小題1:B
小題1:D
小題1:C
❻ 古文里召試是什麼意思召試學士院,授右正言,直史館
「召抄試」是宋代一種特殊面試,屬於科舉考試的補充。
各朝代有所不同,總體來說,古代正式科舉考試分為三級:鄉試(地方考試,合格者被推舉參加上級考試,因而被稱作「舉人」)、會試(中央政府禮部主持的考試,也叫省試,合格者「貢士於天子」,意思是將優秀的人材貢獻給皇帝,因而被稱作「貢士」)、殿試(皇帝親自主持的考試,取為「進士」)。
以上考試一般為三年期。其間,遇有急需人才的情況,皇帝就會下令將社會上一些優異的人才特別召來面試,合格者直接任職,不需要「出身」。因為這種情況屬於「皇帝直接召來面試」的,因此稱為「召試」。
❼ 狄仁傑文言文
舊唐書卷八十九 列傳第三十九(狄仁傑傳)
狄仁傑字懷英,並州太原人也。祖孝緒,貞觀中尚書左丞。父知遜,夔州長
史。仁傑兒童時,門人有被害者,縣吏就詰之,眾皆接對,唯仁傑堅坐讀書。吏
責之,仁傑曰:「黃卷之中,聖賢備在,猶不能接對,何暇偶俗吏,而見責耶!」
後以明經舉,授汴州判佐。時工部尚書閻立本為河南道黜陟使,仁傑為吏人誣告,
立本見而謝曰:「仲尼雲:『觀過知仁矣。』足下可謂海曲之明珠,東南之遺寶。」
薦授並州都督府法曹。其親在河陽別業,仁傑赴並州,登太行山,南望見白雲孤
飛,謂左右曰:「吾親所居,在此雲下。」瞻望佇立久之,雲移乃行。仁傑孝友
絕人,在並州,有同府法曹鄭崇質,母老且病,當充使絕域。仁傑謂曰:「太夫
人有危疾,而公遠使,豈可貽親萬里之憂!」乃詣長史藺仁基,請代崇質而行。
時仁基與司馬李孝廉不協,因謂曰:「吾等豈獨無愧耶?」由是相待如初。
仁傑,儀鳳中為大理丞,周歲斷滯獄一萬七千人,無冤訴者。時武衛大將軍
權善才坐誤斫昭陵柏樹,仁傑奏罪當免職。高宗令即誅之,仁傑又奏罪不當死。
帝作色曰:「善才斫陵上樹,是使我不孝,必須殺之。」左右矚仁傑令出,仁傑
曰:「臣聞逆龍鱗,忤人主,自古以為難,臣愚以為不然。居桀、紂時則難,堯、
舜時則易。臣今幸逢堯、舜,不懼比千之誅。昔漢文時有盜高廟玉環,張釋之廷
諍,罪止棄市。魏文將徙其人,辛毗引裾而諫,亦見納用。且明主可以理奪,忠
臣不可以威懼。今陛下不納臣言,瞑目之後,羞見釋之、辛毗於地下。陛下作法,
懸之象魏,徒流死罪,俱有等差。豈有犯非極刑,即令賜死?法既無常,則萬姓
何所措其手足?陛下必欲變法,請從今日為始。古人雲:『假使盜長陵一抔土,
陛下何以加之?』今陛下以昭陵一株柏殺一將軍,千載之後,謂陛下為何主?此
臣所以不敢奉制殺善才,陷陛下於不道。」帝意稍解,善才因而免死。居數日,
授仁傑侍御史。時司農卿韋機兼領將作、少府二司,高宗以恭陵玄宮狹小,不容
送終之具,遣機續成其功。機於埏之左右為便房四所,又造宿羽、高山、上陽等
宮,莫不壯麗。仁傑奏其太過,機竟坐免官。左司郎中王本立恃寵用事,朝廷懾
懼,仁傑奏之,請付法寺,高宗特原之。仁傑奏曰:「國家雖乏英才,豈少本立
之類,陛下何惜罪人而虧王法?必欲曲赦本立,請棄臣於無人之境,為忠貞將來
之誡。」本立竟得罪,由是朝廷肅然。
尋加朝散大夫,累遷度支郎中。高宗將幸汾陽宮,以仁傑為知頓使。並州長
史李沖玄以道出妒女祠,俗雲盛服過者必致風雷之災,乃發數萬人別開御道。仁
傑曰:「天子之行,千乘萬騎,風伯清塵,雨師灑道,何妒女之害耶?」遽令罷
之。高宗聞之,嘆曰:「真大丈夫也!」
俄轉寧州刺史,撫和戎夏,人得歡心,郡人勒碑頌德。御史郭翰巡察隴右,
所至多所按劾。及入寧州境內,耆老歌刺史德美者盈路。翰既授館,召州吏謂之
曰:「入其境,其政可知也。願成使君之美,無為久留。」州人方散。翰薦名於
朝,徵為冬官侍郎,充江南巡撫使。吳、楚之俗多淫祠,仁傑奏毀一千七百所,
唯留夏禹、吳太伯、季札、伍員四祠。
轉文昌右丞,出為豫州刺史。時越王貞稱兵汝南事敗,緣坐者六七百人,籍
沒者五千口,司刑使逼促行刑。仁傑哀其詿誤,緩其獄,密表奏曰:「臣欲顯奏,
似為逆人申理;知而不言,恐乖陛下存恤之旨。表成復毀,意不能定。此輩咸非
本心,伏望哀其詿誤。」特敕原之,配流豐州。豫囚次於寧州,父老迎而勞之曰:
「我狄使君活汝輩耶!」相攜哭於碑下,齋三日而後行。豫囚至流所,復相與立
碑頌狄君之德。
初,越王之亂,宰相張光輔率師討平之。將士恃功,多所求取,仁傑不之應。
光輔怒曰:「州將輕元帥耶?」仁傑曰:「亂河南者,一越王貞耳。今一貞死而
萬貞生。」光輔質其辭,仁傑曰:「明公董戎三十萬,平一亂臣,不戢兵鋒,縱
其暴橫,無罪之人,肝腦塗地,此非萬貞何耶?且凶威協從,勢難自固,及天兵
暫臨,乘城歸順者萬計,繩墜四面成蹊。公奈何縱邀功之人,殺歸降之眾?但恐
冤聲騰沸,上徹於天。如得尚方斬馬劍加於君頸,雖死如歸。」光輔不能詰,心
甚銜之。還都,奏仁傑不遜,左授復州刺史。入為洛州司馬。
天授二年九月丁酉,轉地官侍郎、判尚書、同鳳閣鸞台平章事。則天謂曰:
「卿在汝南時,甚有善政,欲知譖卿者乎?」仁傑謝曰:「陛下以臣為過,臣當
改之;陛下明臣無過,臣之幸也。臣不知譖者,並為善友,臣請不知。」則天深
加嘆異。
未幾,為來俊臣誣構下獄。時一問即承者例得減死,來俊臣逼協仁傑,令一
問承反。仁傑嘆曰:「大周革命,萬物唯新,唐朝舊臣,甘從誅戮。反是實!」
俊臣乃少寬之。判官王德壽謂仁傑曰:「尚書必得減死。德壽意欲求少階級,憑
尚書牽楊執柔,可乎?」仁傑曰:「若何牽之?」德壽曰:「尚書為春官時,執
柔任其司員外,引之可也。」仁傑曰:「皇天後土,遣仁傑行此事!」以頭觸柱,
流血被面,德壽懼而謝焉。既承反,所司但待日行刑,不復嚴備。仁傑求守者得
筆硯,拆被頭帛書冤,置綿衣中,謂德壽曰:「時方熱,請付家人去其綿。」德
壽不之察。仁傑子光遠得書,持以告變。則天召見,覽之而問俊臣。俊臣曰:
「仁檔不免冠帶,寢處甚安,何由伏罪?」則天使人視之,俊臣遽命仁傑巾帶而
見使者。乃令德壽代仁傑作謝死表,附使者進之。則天召仁傑,謂曰:「承反何
也?」對曰:「向若不承反,已死於鞭笞矣。」「何為作謝死表?」曰「臣無此
表。」示之,乃知代署也。故得免死。貶彭澤令。武承嗣屢奏請誅之,則天曰:
「朕好生惡殺,志在恤刑。渙汗已行,不可更返。」
萬歲通天年,契丹寇陷冀州,河北震動,征仁傑為魏州刺史。前刺史獨孤思
庄懼賊至,盡驅百姓入城,繕修守具。仁傑既至,悉放歸農畝,謂曰:「賊猶在
遠,何必如是。萬一賊來,吾自當之,必不關百姓也。」賊聞之自退,百姓咸歌
誦之,相與立碑以紀恩惠。俄轉幽州都督。
神功元年,入為鸞台侍郎、同鳳閣鸞台平章事,加銀青光祿大夫,兼納言。
仁傑以百姓西戍疏勒等四鎮,極為凋弊,乃上疏曰:
臣聞天生四夷,皆在先王封疆之外。故東拒滄海,西隔流沙,北橫大漠,南
阻五嶺,此天所以限夷狄而隔中外也。自典籍所紀,聲教所及,三代不能至者,
國家盡兼之矣。此則今日之四境,已逾於夏、殷者也。詩人矜薄伐於太原,美化
行於江、漢,則是前代之遠裔,而國家之域中。至前漢時,匈奴無歲不陷邊,殺
掠吏人。後漢則西羌侵軼漢中,東寇三輔,入河東上黨,幾至洛陽。由此言之,
則陛下今日之士宇,過於漢朝遠矣。若其用武荒外,邀功絕域,竭府庫之實,以
爭磽確不毛之地,得其人不足以增賦,獲其土不可以耕織。苟求冠帶遠夷之稱,
不務固本安人之術,此秦皇、漢武之所行,非五帝、三皇之事業也。若使越荒外
以為限,竭資財以騁欲,非但不愛人力,亦所以失天心也。昔始皇窮兵極武,以
求廣地,男子不得耕於野,女子不得蠶於室,長城之下,死者如亂麻,於是天下
潰叛。漢武追高、文之宿憤,藉四帝之儲實,於是定朝鮮,討西域,平南越,擊
匈奴,府庫空虛,盜賊蜂起,百姓嫁妻賣子,流離於道路者萬計。末年覺悟,息
兵罷役,封丞相為富民侯,故能為天所祐也。昔人有言:「與覆車同軌者未嘗安。」
此言雖小,可以喻大。
近者國家頻歲出師,所費滋廣,西戍四鎮,東戍安東,調發日加,百姓虛弊。
開守西域,事等石田,費用不支,有損無益,轉輸靡絕,杼軸殆空。越磧逾海,
分兵防守,行役既久,怨曠亦多。昔詩人雲:「王事靡盬,不能藝稷黍。」「豈不
懷歸,畏此罪罟。念彼蒸人,涕零如雨。」此則前代怨思之辭也。上不是恤,則
政不行而邪氣作;邪氣作,則蟲螟生而水旱起。若此,雖禱祀百神,不能調陰陽
矣。方今關東飢饉,蜀、漢逃亡,江、淮以南,徵求不息。人不復業,則相率為
盜,本根一搖,憂患不淺。其所以然者,皆為遠戍方外,以竭中國,爭蠻貊不毛
之地,乖子養蒼生之道也。
昔漢元納賈捐之之謀而罷珠崖郡,宣帝用魏相之策而棄車師之田,豈不欲慕
尚虛名,蓋憚勞人力也。近貞觀年中,克平九姓,冊李思摩為可汗,使統諸部者,
蓋以夷狄叛則伐之,降則撫之,得推亡固存之義,無遠戍勞人之役。此則近日之
令典,經邊之故事。竅見阿史那斛瑟羅,陰山貴種,代雄沙漠,若委之四鎮,使
統諸蕃,封為可汗,遣禦寇患,則國家有繼絕之美,荒外無轉輸之役。如臣所見,
請捐四鎮以肥中國,罷安東以實遼西,省軍費於遠方,並甲兵於塞上,則恆、代
之鎮重,而邊州之備實矣。況綏撫夷狄,蓋防其越逸,無侵侮之患則可矣。何必
窮其窟穴,與螻蟻計校長短哉!
且王者外寧必有內憂,蓋為不勤修政故也。伏惟陛下棄之度外,無以絕域未
平為念。但當敕邊兵謹守備,蓄銳以待敵,待其自至,然後擊之,此李牧所以制
匈奴也。當今所要者,莫若令邊城警守備,遠斥候,聚軍實,蓄威武。以逸待勞,
則戰士力倍;以主御客,則我得其便;堅壁清野,則冠無所得。自然賊深入必有
顛躓之慮,淺入必無虜獲之益。如此數年,可使二虜不擊而服矣。
仁傑又請廢安東,復高氏為君長,停江南之轉輸,慰河北之勞弊,數年之後,
可以安人富國。事雖不行,識者是之。尋檢校納言,兼右肅政台御史大夫。
聖歷初,突厥侵掠趙、定等州,命仁傑為河北道元帥,以便宜從事。突厥盡
殺所掠男女萬餘人,從五回道而去。仁傑總兵十萬追之不及。便制仁傑河北道安
撫大使。時河朔人庶,多為突厥逼脅,賊退後懼誅,又多逃匿。仁傑上疏曰:
臣聞朝廷議者,以為契丹作梗,始明人之逆順,或因迫脅,或有願從,或受
偽官,或為招慰,或兼外賊,或是土人,跡雖不同,心則無別。誠以山東雄猛,
由來重氣,一顧之勢,至死不回。近緣軍機,調發傷重,家道悉破,或至逃亡,
剔屋賣田,人不為售,內顧生計,四壁皆空。重以官典侵漁,因事而起,取其髓
腦,曾無心愧。修築池城,繕造兵甲,州縣役使,十倍軍機。官司不矜,期之
必取,枷杖之下,痛切肌膚。事迫情危,不循禮義,愁苦之地,不樂其生。有利
則歸,且圖賒死,此乃君子之愧辱,小人之常行。人猶水也,壅之則為泉,疏之
則為川,通塞隨流,豈有常性。昔董卓之亂,神器播遷,及卓被誅,部曲無赦,
事窮變起,毒害生人,京室丘墟,化為禾黍。此由恩不普洽,失在機先。臣一讀
此書,未嘗不廢卷嘆息。今以負罪之伍,必不在家,露宿草行,潛竄山澤。赦之
則出,不赦則狂,山東群盜,緣茲聚結。臣以邊塵暫起,不足為憂,中土不安,
以此為事。臣聞持大國者不可以小道,理事廣者不可以細分。人主恢弘,不拘常
法,罪之則眾情恐懼,恕之則反側自安。伏願曲赦河北諸州,一無所問。自然人
神道暢,率土歡心,諸軍凱旋,得無侵擾。
制從之。軍還,授內史。
聖歷三年,則天幸三陽宮,王公百僚咸經侍從,唯仁傑特賜宅一區,當時恩
寵無比。是歲六月,左玉鈐衛大將軍李楷固、右武威衛將軍駱務整討契丹余眾,
擒之,獻俘於含樞殿。則天大悅,特賜楷固姓武氏。楷固、務整,並契丹李盡忠
之別帥也。初,盡忠之作亂,楷固等屢率兵以陷官軍,後兵敗來降,有司斷以極
法。仁傑議以為楷固等並有驍將之才,若恕其死,必能感恩效節。又奏請授其官
爵,委以專征。制並從之。及楷固等凱旋,則天召仁傑預宴,因舉觴親勸,歸賞
於仁傑。授楷固左玉鈐衛大將軍,賜爵燕國公。
則天又將造大像,用功數百萬,令天下僧尼每日人出一錢,以助成之。仁傑
上疏諫曰:
臣聞為政之本,必先人事。陛下矜群生迷謬,溺喪無歸,欲令像教兼行,睹
相生善。非為塔廟必欲崇奢,豈令僧尼皆須檀施?得栰尚舍,而況其餘。今之
伽藍,制過宮闕,窮奢極壯,畫繢盡工,寶珠殫於綴飾,環材竭於輪奐。工不使
鬼,止在役人,物不天來,終須地出,不損百姓,將何以求?生之有時,用之無
度,編戶所奉,常若不充,痛切肌膚,不辭箠楚。游僧一說,矯陳禍福,翦發解
衣,仍慚其少。亦有離間骨肉,事均路人,身自納妻,謂無彼我。皆托佛法,詿
誤生人。里陌動有經坊,闤闠亦立精舍。化誘倍急,切於官征;法事所須,嚴於
制敕。膏腴美業,倍取其多;水碾庄園,數亦非少。逃丁避罪,並集法門,無名
之僧,凡有幾萬,都下檢括,已得數千。且一夫不耕,猶受其弊,浮食者眾,又
劫人財。臣每思惟,實所悲痛。
往在江表,像法盛興,梁武、簡文,舍施無限。及其三淮沸浪,五嶺騰煙。
列剎盈衢,無救危亡之禍;緇衣蔽路,豈有勤王之師!比年已來,風塵屢擾,水
旱不節,征役稍繁。家業先空,瘡痍未復,此時興役,力所未堪,伏惟聖朝,功
德無量,何必要營大像,而以勞費為名。雖斂僧錢,百未支一。尊容既廣,不可
露居,覆以百層,尚憂未遍,自余廓廡,不得全無。又雲不損國財,不傷百姓,
以此事主,可謂盡忠?臣今思惟,兼采眾議,咸以為如來設教,以慈悲為主,下
濟群品,應是本心,豈欲勞人,以存虛飾?當今有事,邊境未寧,宜寬征鎮之徭,
省不急之費。設令雇作,皆以利趨,既失田時,自然棄本。今不樹稼,來歲必飢,
役在其中,難以取給。況無官助,義無得成,若費官財,又盡人力,一隅有難,
將何救之!
則天乃罷其役。是歲九月,病卒,則天為之舉哀,廢朝三日,贈文昌右相,
謚曰文惠。
仁傑常以舉賢為意,其所引拔桓彥范、敬暉、竇懷貞、姚崇等,至公卿者數
十人。初,則天嘗問仁傑曰:「朕要一好漢任使,有乎?」仁傑曰:「陛下作何
任使?」則天曰:「朕欲待以將相。」對曰:「臣料陛下若求文章資歷,則今之
宰臣李嶠、蘇味道亦足為文吏矣。豈非文士齷齪,思得奇才用之,以成天下之務
者乎?」則天悅曰:「此朕心也。」仁傑曰:「荊州長史張柬之,其人雖老,真
宰相才也。且久不遇,若用之,必盡節於國家矣。」則天乃召拜洛州司馬。他日,
又求賢。仁傑曰:「臣前言張柬之,猶未用也。」則天曰:「已遷之矣。」對曰:
「臣薦之為相,今為洛州司馬,非用之也。」又遷為秋官侍郎,後竟召為相。柬
之果能興復中宗,蓋仁傑之推薦也。
仁傑嘗為魏州刺史,人吏為立生祠。及去職,其子景暉為魏州司功參軍,頗
貪暴,為人所惡,乃毀仁傑之祠。長子光嗣,聖歷初為司府丞,則天令宰相各舉
尚書郎一人,仁傑乃薦光嗣。拜地官員外郎,蒞事稱職,則天喜而言曰:「祁奚
內舉,果得其人。」開元七年,自汴州刺史轉揚州大都督府長史,坐贓貶歙州別
駕卒。
初,中宗在房陵,而吉頊、李昭德皆有匡復讜言,則天無復辟意。唯仁傑每
從容奏對,無不以子母恩情為言,則天亦漸省悟,竟召還中宗,復為儲貳。初,
中宗自房陵還宮,則天匿之帳中,召仁傑以廬陵為言。仁傑慷慨敷奏,言發涕流,
遽出中宗謂仁傑曰:「還卿儲君。」仁傑降階泣賀,既已,奏曰:「太子還宮,
人無知者,物議安審是非?」則天以為然,乃復置中宗於龍門,具禮迎歸,人情
感悅。仁傑前後匡復奏對,凡數萬言,開元中,北海太守李邕撰為《梁公別傳》,
備載其辭。中宗返正,追贈司空;睿宗追封梁國公。
❽ 武則天改字文言文的翻譯
宋·宋敏求《武則天改字》白話釋義:
武帝喜歡改新字,又有許多禁忌。幽州有人名叫尋如意,上書寫到:「國」字中「或」字會擾亂天象,請把「武」字放在「口」中用來鎮壓它。武則天非常高興,下令馬上改字。
一個多月後,又有上書的人寫到:「武」後退在「口」中,與「囚」字沒有區別,很不祥。武則天吃驚,急忙下令再改字。後來孝和帝即位,果然將武則天幽禁在上陽宮。
原文:
武好改新字,又多忌諱。有幽州人尋如意上封雲:「國字中『或',或亂天象,請口中安『武'以鎮之。」則天大喜,下制即依。
月余有上封者雲: 「『武'退在口中,與囚字無異,不祥之甚。」則天愕然,遽追制,改令中為 「八方」字。後孝和(唐中宗李顯的謚號)即位,果幽則天於上陽宮。

(8)文言文授館擴展閱讀
歷史意義:
則天文字的歷史意義和應用價值,目前學者關注較少,主要是中國著名學者施安昌根據自己已有的研究基礎認為,可以「藉助新字,對武周時期和武周以後的歷史文物進行斷代和研究,如對敦煌和吐魯番文書的研究。
又如,對唐代傳入日本的《王勃詩序集》、《文館詞林》唐寫本殘卷的研究,對日本的平安時代空海撰書《益田池碑銘》和對韓國佛國寺釋迦塔藏《無垢凈光大陀羅尼經》的研究」,作為歷史時間坐軸的斷代研究,對於開拓則天文字的研究視角與思路而言,未嘗不是值得肯定的途徑。
則天文字的歷史意義主要在於其政治意義,即是武則天為維護、鞏固其統治而進行的文化專制的嘗試。盡管最後的實踐證明了這種嘗試是失敗的,但從新字的推廣過程及新字構造的用意來看,不難發現其中豐富的歷史文化內涵。
創設背景:
武則天在位期間年號變更之勤是其他帝王難以企及的,這是她迷信語言文字的表現。武則天造新字就是希望改字得以帝位永存、江山永固。
這批文字的創設目的與歷代皇帝的登基改元,制禮作樂,提倡斯文,以彰顯一代新人新氣象的傳統做法別無二致。事實上,則天文字的創制,不外是愚民政策的手段,不管是最初改元的十二文,還是「天授」的「授」字。
或因聖跡作證的「證聖」,以及重視疆域生民的「國」或「人」字,多少都含有政治意涵。而且,應用了武後新字的佛經《大雲經》疏文注釋,假神道以設教,刻意曲解經文文意而另賦新意,對疏通武則天登基稱帝遇到的政治阻力起到了幫助作用。
❾ 【語文文言文求翻譯】安石慍之,但授直昭文館、權鹽鐵副仗,俄出為河北轉運使,改知江寧府
王安石惱怒於他,只讓他在昭文館值班,負責鹽鐵、依仗。不久調出京城,任河北轉運使,又改任江寧知府。
直 通 值,直接翻譯成值班有點別扭
副仗 不知道該怎麼翻譯,總之是些與王安石變法無關的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