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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德修身仁愛樂教師德師風

發布時間: 2021-03-27 06:39:52

❶ 立德修身,學會做人,450字作文

自古以來,中華民族就遵循著這么一條古訓:「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 上自皇帝,下至平民,一切都要以修身為做人處事的根本)」(《禮記》)。古代先賢關於修身做人的論述很多、很精闢,如「古之欲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大學》)。大意是說:古往今來的聖賢為了使天下正大光明,往往會先治理好自己的屬國;而想治理好自己的屬國,往往會先管理好自己的家族;想管理好自己的家族,就必須先竭力提升自己的品行;而提升自己的品行的關鍵就是使自己的思想品格端正……意即要實現齊家治國平天下,解決諸多社會問題,首先必須具備高尚的品德,也就是說,社會的發展進步和健康穩定,最根本的途徑就是每一個人思想品德的提高。
我們的先賢不但明確修身立德的重要性,而且深知學習之於修身立德的重大意義。《禮記·學記》告誡人們:「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道。」意即玉石不經過雕琢,不能成為精美的器物,人不經過學習,不可能懂得該懂得的道理(這里的「知道」不是一個詞,「知」是知曉,「道」是道理、規律的意思)。北宋名士歐陽修也曾寫《誨學說》勸誡子孫努力學習,提升自身修養。他說:「然玉為之為物有不變之常德,雖不琢以為器,而猶不害為玉也。人之性,因物則遷。不學則舍君子而為小人,可不念哉?」大意是說:玉和人相同之處在於都要經過雕琢磨礪才能有所作為,不同的是,玉雖然不雕琢,但玉的本性永遠不會更改;而人的習性是最容易受外面物質環境影響的,若不能時刻磨礪自己,提升學識修養與品德內涵,就會舍君子而為小人了。這個道理是不能不銘記在心的。由此可見,加強後天學習之於修身立德的極端重要性。
修身,一是修德,二是修智,德才兼備,便是修身的理想結果。而修德又是修身的首要任務。無論做什麼,首先也要修養好自己,學會做人。學校是育人的聖地,修身,自然是學校的主要任務,無論老師還是學生,無論智慧有多高,才藝有多超群,都要以修身立德作為最基礎的條件,就是人們常說的「先做人,後做事」。事實上,一個人要學的東西很多:學求知、學健體、學審美、學勞動、學合作、學創造,樣樣都重要,缺一不可;但最為重要的是學做人。因為做人是根本,只有學會了做人的道理,才能真正學好其他的東西。
做人的道理雖然很多,但最基本的要求是明確的。《廉潔修身教育》按照「知」、「情」、「意」、「行」相互融合,前後一致和循序漸進的原則,將做人處世的基本道理灌注在古今中外大量的經典故事之中,不僅適合廣大中小學生學習,而且值得廣大幹部群眾閱讀。這套書突出強調了「廉潔是立身之本,修身乃做人之道」,包括:誠實守信、仁愛孝順、公道正直、廉潔自律、勤勞節儉、好學上進、愛崗敬業、自尊自愛、大氣寬容、文明禮貌、謙虛謹慎、知錯必改等12種品德。這12種品德就是每一個人安身立命的必備條件,也是每個公民必須學習和掌握的基本道理。同時,這套系列教材(叢書)對國家意識、民眾意識、集體觀念、榮辱觀念、是非觀念等重大命題也作出了必要的闡述,認真研討,定有裨益。
「道者,人之所共由;德者,己之所獨得」( 朱熹《朱子語錄》)謂道理、規律是人們所共同遵循的,而品德、操行卻必須通過自身的學習修養才能獲得的。《廉潔修身教育》正好為青少年學生修身立德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學習載體,非常有利於教育引導青少年立好志、開好頭、起好步,為今後的漫長人生道路打下一個良好的品格基礎。

❷ 家長對學校教師師德師風建設的意見建議

意見建議一:

學校能做到面向全體學生,促進學生全面發展;能把德育放在學校工作的首位,開展豐富多彩的德育活動,培養學生良好行為習慣。

學校教師經常與學生家長互通學生的學習和生活情況,聽取家長的意見和建議。學校教師尊重家長,積極向家長宣傳和推廣科學的教育思想和方法;能與家長相互配合。

意見建議二:

老師在處理孩子們之間的矛盾時,特別重視從道德方面去引導,教孩子們首先學會做人,認為做人比學習更重要。

與家長溝通時也強調德育的重要。老師經常給孩子講做人的道理,讓我們很感動,也很感激。孩子在這樣的老師的教育下,家長很放心。

意見建議三:

堅持價值引領,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高校教師崇德修身的基本遵循,促進高校教師帶頭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堅持師德為上,以立德樹人為出發點和立足點,找准與高校教師思想的共鳴點,增強高校師德建設的針對性和貼近性,培育高校教師高尚道德情操。

意見建議四:

如果孩子在學校有異常表現,哪怕是這種表現剛剛開始才一天,我們希望老師能及時向家長反饋,不要只告訴去接孩子的爺爺奶奶和叔叔阿姨,因為最關心孩子的仍然是他的父母親。

所以請老師直接告訴父母,也可以用小字條的方式隨孩子一起帶回家,我們的初衷是想通過學校與家長的共同配合教育來塑造孩子。

意見建議五:

建議幼兒園能將更多的幼兒園實時信息分享出來,特別是日常生活和游戲中的一些照片、小視頻,讓更多的家長看到自己孩子的狀態。

比如聖誕節的自助餐分享活動,看到十幾二十種好吃的擺在那裡,老師帶著孩子在那裡高高興興的吃啊,逗啊,有的孩子都弄成了小花臉,非常可愛!

可是在手機微課上看到的還不能算太多,我建議類似的照片要多多分享一下。 家長看到自己的孩子快快樂樂、健健康康,是非常高興的事情,多一些分享,多一些歡笑!

❸ 孔子"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有什麼含義

以詩歌來感發意志,促使個體向善求仁的自覺,以禮實現人的自立,最後在音樂的教育熏陶下實現最高人格的養成。

出處:《論語.泰伯》本章里孔子提出了他從事教育的三方面內容:詩、禮、樂,而且指出了這三者的不同作用。它要求學生不僅要講個人的修養,而且要有全面、廣泛的知識和技能。

(3)立德修身仁愛樂教師德師風擴展閱讀:

音樂是文明傳承的重要載體,是民族文化精神的重要表現形式。據《論語》記載,孔子的學生子游做武城宰時,就曾以弦歌的形式來宣揚教化。

盡管在古代典籍中有大量關於古代音樂形式以及音樂思想的記載,但如孔子所稱道的《韶》、《武》以及千年以來數量巨大的古代樂曲,我們今天已無緣識荊,即使是在敦煌發現的唐人大麴寫本樂譜,由於書寫潦草等原因,今天也很難說能夠正確釋讀。

這樣,宋元以來用工尺譜記載的樂譜書籍,就成為了我們認識古代音樂極可寶貴的資料。理論上說,這些曲譜屬於戲曲文獻學范圍,它們繼承唐宋聲詩與詞樂,吸收了鼓子詞、諸宮調、唱賺、轉踏等曲藝元素,以及民間俗曲和外族音樂,經過長期打磨、加工,進而形成了獨具風貌的音樂形式。

❹ 《論語》中的「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到底怎麼解釋(不要光說字面意思,最好能深入解釋一下。謝!

1.興於詩

孔子之時,詩在知識階層一次次的引詩、歌詩、賦詩中,不斷地重塑著自己的權威和經典地位。詩作為禮樂文化中的舉足輕重者,乃是「貴族交往活動顯示修養、身份和傳達信息的精緻委婉的文化形式」[xv]。也可以說,詩在當時已經成了禮儀文化共同體內的一種言說方式和生存方式,小至人與人之間的賦詩應對,大至國與國之間的外交辭令,都離不開對《詩》的非現成化的隨機運用。

「賦詩言志」、「詩以合意」[xvi],「賦詩斷章,余取所求焉」[xvii],表明了當時「六經注我」的用詩風氣。這種風氣使得用詩者想要表達的意思和詩的本意有相當大的出入。這就要求,一方面,交往活動的參與者必須學詩,不學詩則無以開口,孔子講「不學詩,無以言」[xviii]就是對此而言;另一方面,學《詩》也不能止於學而知之,而是要學而能化、學而能用。於是,這種學既表現在「對《詩經》數百篇的詩句極為熟悉,不僅可以自己信口拈出,而且能迅速了解對方所賦詩句的出處和含義」,又表現為「對『斷章取義』的稱引藝術有高度的把握,能夠根據各種復雜的情境用賦詩來應對變化和表達意願」。[xix]

《論語》中共有兩處孔子結合具體篇章與弟子討論《詩經》的記載,我們且來看看這兩場對話:

子貢曰:「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貧而樂,富而好禮者也。」子貢曰:「《詩》雲:『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謂與?」子曰:「賜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告諸往而知來者。」(《學而》)

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曰:「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八佾》)

「始可與言《詩》已矣」表明學詩、言詩必須要能夠「告諸往而知來者」,也就是說在學詩上要能夠融會貫通、觸類旁通。而針對學詩上的學而不化、化而不通等現象,孔子就批評說:「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xx] 除此之外,孔子所強調的言詩要「告諸往而知來者」,更表明了他對詩的詮釋有著明顯的德化指向,這在上面的兩場對話中都可以得到說明[xxi],而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孔子才對子貢、子夏這些學子大為賞識。這也可以說是孔子的斷章取義、「六經注我」吧。而也只有在孔子的這種解釋原則下,我們才能恰如其分地切入對「興」的理解和領會。

關於「興於詩」之「興」,朱子的解釋是「興,起也」[xxii]。上面第二個例子中孔子所說「起予者商也」之「起」也可以說就是興的意思,雖然此處朱子的解釋只是「起,猶發也」。但是在解釋孔子所說的「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之「興」時,孔安國只是註解為「引類譬喻」,而朱熹則解釋為「感發志意」。因此,興就是起、發或者是啟發之意。我們在前面已經指出,孔子所說的學詩不僅僅要我們能告往知來,更要能從詩中領會到德化意味。而詩之興也能在如上的兩個方面啟發(起發)我們,它不僅止於讓我們學會譬喻、產生聯想,更重要的乃是詩「可以通過具體的譬喻和生動的聯想,來感發和振奮我們的心志情意,使我們從感性的『美』的體驗,上升到理性的『善』的意識。這正是立德修身的起始階段」[xxiii]。而孔安國的解釋顯然忽略了孔子的這個最終的德化或倫理指向。

詩的德化指向在孔子之時已是共識,比如「教之詩,而為之導廣顯德,以耀明其志」[xxiv]。孔子更是看重詩教,《史記·孔子世家》說「孔子以《詩》、《書》、《禮》、《樂》教」,其中的《詩》就是指孔子在《論語》中一再提起的「詩三百篇」。孔子明確地將詩教與成就君子結合起來,「入其國,其教可知也。溫柔敦厚,《詩》教也」、「溫柔敦厚而不愚,則深於《詩》者也」。[xxv] 詩教在於使人侵潤於詩中,並最終成為文質彬彬、溫柔敦厚的君子。而詩之所以能有德化之功,乃是因為在孔子看來「詩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xxvi]。無邪,就是純正,無過無不及,也正因為詩(思)無邪,才能起人、興人。當然,這裡面有個孔子刪詩、整詩的前提[xxvii],不過孔子對詩的整刪本身就是一個對《詩》的倫理化的解釋過程。

2.立於禮

在《論語》中,與「立於禮」相同的表述還有「不學禮,無以立」[xxviii]、「不知禮,無以立也」[xxix]。這些足以表明學禮、知禮的重要性,但問題是:禮之立人,要在什麼樣的意義上理解才是恰當的。

直觀孔子的動容貌、正顏色、出辭氣,耳邊回盪著孔子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我們的疑問隨之而來:孔子的言傳身教不正是想把人塑造成一個揖讓進退的禮器嗎?《論語·鄉黨篇》中所描繪的那個孔子難道不是一個機械的、呆板的形象嗎?即使我們承認這一篇的描繪是生動的,但那難道不是在「戴著鐐銬跳舞」嗎?「以禮殺人」、壓抑人性、束縛自由,「禮」總是這樣在最大的程度上被我們誤解著,即使我們生來就在禮樂世界之中生存著,我們也可以最輕而易舉地從所謂的「禮儀之邦」之傳統中讀出「吃人」二字。

但必須指出的是,這里的工作並非是「禮」贊,而是想努力地朝向現象本身、亦即孔子所倡導的是怎樣的禮。從其弟子「子絕四」的記述以及《論語》文本記載的很多事例來看,孔子並不是固執之人。比如在對待禮的問題上,孔子並不固守原來的禮而注意到了禮的損益原則[xxx]。孔子之時,禮經歷著損益,禮的危機使得「在春秋後期,『禮』與『儀』的分辨越來越重要」[xxxi]。禮與儀也就是《禮記》中提到的「禮之本」(禮義)和「禮之文」(禮儀)。與禮儀相比,孔子更為看重禮的精神[xxxii]:

子曰:「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子罕篇》)

從孔子「吾從眾」與「吾從下」的對比可以看出,禮首先並不意味著麻冕或玉帛,所以孔子認為禮儀上的某些損益是可行的,但是這種損益應該有理有節,如果我們忽視禮的精神,或不能領會到本真的仁愛,那麼我們所在乎的也將只是禮在形式上的變化,而禮則會由此墮入形式化。據此,孔子明確指出了若是「人而不仁」,禮樂也就無從談起,就像我們在前面講的,如果為孝不敬,那麼這種僅僅意味著能養形式上的禮就是不合禮的。在這里,似乎有點仁為禮樂奠基的意思,不過我們先來看看下面的這場對話:

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顏淵曰:「回雖不敏,請事斯語矣。」(《顏淵篇》)

盡管孔子在此的「克己復禮為仁」只是重復「古志」[xxxiii],但是從其下面的解釋來看,孔子是相當認可這句話的。問題是如果說仁為禮樂奠基,那麼何來「克己復禮為仁」?因為後者似乎又表明了禮樂為仁奠基的意思。

其實,孔子在此使用的乃是一種類似於海德格爾的解釋學循環的方法。我們在前面的工作已經凸現出仁奠基於本真的生存現象,是對人與人之間本真生存關—系的本真領悟。禮不是別的,禮就是在這種本真領會基礎上的一種倫理建構,並進一步體現為禮儀與禮義的結合,只是禮儀具有相對的靈活性和變化性。因此,本真的禮就「是人與人之間動態關系的具體的人性化形式」[xxxiv],而也只能在這種動態關系中,仁愛這種情感才能生發出來。《禮記》有言:「禮義之經也,非從天降也,非從地出也,人情而已矣。」[xxxv] 又說「禮者,理也。」[xxxvi] 講的就是這個「理」。所以,「克己復禮為仁」並不意味著禮樂為仁奠基,而是說只有返回到非禮勿為的本真生存現象中,我們才能很好地領會仁,並由此踏上行仁的道路。否者,一味沉淪於無禮的行為之中就難以上路,因此孔子說:「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xxxvii]

如果我們不是簡單地把禮視為一個框架,而是充分地認識到本真生存之禮的「人情」味,那麼我們就會明白禮樂恰恰構成了人們的日常生活世界,君仁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朋友有信等等,「依『禮』而行就是完全向他人開放;因為禮儀是公共的、共享的和透明的;不依『禮』而行則是隱蔽的、曖昧的和邪惡的,或純粹是專橫的壓迫」[xxxviii]。

禮畢竟有著一套禮儀規范,在這種規范下的活動難道不是一種束縛嗎?芬格萊特曾舉過一個相當恰當地比喻:

一個確實盡力學習禮的人,最終都能夠富於想像力地以適應環境的方式,嫻熟地將各種形式融合或重新融合起來,當他這樣做的時候,是以一種精審而非盲從的方式,顯得自然而優雅——富有創造性地。因此,嫻熟於禮的個體都類似於音樂表演的大師,盡管總體上遵從預先定好的樂譜曲調,但是,他卻以一種創造性的、藝術家的、積極主動的方式來詮釋著這首樂曲。(《孔子:即凡而聖》,第108頁)

比如我們演奏《春江花月夜》,當然是要依照它的樂譜來演奏,可是一個好的演奏家卻能將之詮釋的淋漓盡致,而聽眾也會沉醉其中,餘音繞梁,以致「三月不知肉味」。樂譜只是對生手才構成限制,而對於高手來說,樂譜不僅不構成他的限制,反而恰恰是成就他的機緣和舞台。

學習禮儀也是同樣的道理,最初或許只是蹩腳的人雲亦雲或亦步亦趨,甚至只是一種「限制」,而一旦我們領會到那本真的仁愛並嫻熟於禮樂的世界之中時,我們才能真正的「立」起來,而我們的生活也才由此充分展現出它的豐富性來,「當種種禮儀行為被視為構成一天日常事物的諸多圓滿的事件時,這些禮儀行為就是多種多樣和多姿多彩的」[xxxix]。

3.成於樂

孔子有很好的音樂素養,既能演奏,如鼓琴、擊磬、鼓瑟,[xl] 又能歌詠,「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xli];更為重要的是,孔子的正樂、樂教還體現著他自己獨特的樂感、樂論。

在《論語》中,《韶》與「鄭聲」是孔子樹立的兩個「典型」,而對二者所持態度之強烈反差凸現著孔子樂的取向。「人而不仁,如樂何」,孔子認為人若不仁,樂則不樂。因此,孔子強調樂不僅要「盡美」,還要「盡善」。由此,孔子對於盡善盡美的《韶》很是看重[xlii],並能沉醉其中以致「三月不知肉味」[xliii]。孔子還認為樂應該體現出「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的中正平和,而其「樂正」就是正淫樂以歸於「雅樂」,正所謂:「樂者,通倫理者也。……是故先王之制禮樂也,非以極口腹耳目之欲也,將以教民平好惡,而反人道之正也」。[xliv] 為什麼孔子不止一次地指斥「鄭聲」?[xlv] 就是因為「鄭聲淫」而「亂雅樂」,[xlvi] 所以孔子才深以為「惡」,並主張「放鄭聲」。

在學樂方面,孔子可謂言傳身教:

孔子學鼓琴師襄子,十日不進。師襄子曰:「可以益矣。」孔子曰:「丘已習其曲矣,未得其數也。」有間,曰:「已習其數,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間,(曰)有所穆然深思焉,有所怡然高望而遠志焉。曰:「丘得其為人,黯然而黑,幾然而長,眼如望羊,如王四國,非文王其誰能為此也!」師襄子辟席再拜,曰:「師蓋雲文王操也。」(《史記·孔子世家》)

從「習其曲」、「習其數」,到「得其志」、「得其為人」,孔子生動地詮釋著一個好學的學子形象。這個例子還表明,只有「得其為人」,才算是真正的學有所「成」。這是「成於樂」的第一層意思。而且這里的「成於樂」之樂(音「岳」)還不是一種完結,毋寧說此時的「成」恰恰意味著一種嶄新的開始,因為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樂(音「洛」)起來,或者說是以之為樂。

所以,我們還要充分注意到樂(音「岳」)與樂(音「洛」)在古代乃是相通的,正如《禮記·樂記》所說:「夫樂者,樂也,人情之所不能免也。」前為樂(音「岳」),後為樂(音「洛」),皆是人情之展現。不過,孔子強調「樂」(音「洛」)要懂得節制,所謂「樂也者,節也」[xlvii]。否則,「樂驕樂,樂佚游,樂宴樂,損矣」[xlviii]。驕樂(音「洛」)指「侈肆而不知節」,宴樂(音「洛」)指「淫溺而狎小人」,[xlix]皆不符合孔子「樂而不淫」、「樂節禮樂」的原則。

能否「節樂」(音「洛」)關鍵還是一個能仁與否的問題,比如孔子就說「不仁者,不可以久處約,不可以長處樂」,就像只有仁者能好人、能惡人一樣[l],也惟有仁者能好樂(音「岳」)、能好樂(音「洛」)。這就表明樂乃是奠基於仁之上的,「孔顏樂處」也能很好地證明這一點。

成於樂,既意味著成於樂(音「岳」),又意味著成於樂(「洛」)。

❺ 師德靈魂是指

我覺得是得靈魂就是教書育人。無私奉獻。坦誠對待,心胸寬廣。就應該有一顆高尚的職業道德。遵守教師的規范和行為努力。菽書育人

❻ 孔子的名言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 什麼意思

1.興於詩

孔子之時,詩在知識階層一次次的引詩、歌詩、賦詩中,不斷地重塑著自己的權威和經典地位。詩作為禮樂文化中的舉足輕重者,乃是「貴族交往活動顯示修養、身份和傳達信息的精緻委婉的文化形式」[xv]。也可以說,詩在當時已經成了禮儀文化共同體內的一種言說方式和生存方式,小至人與人之間的賦詩應對,大至國與國之間的外交辭令,都離不開對《詩》的非現成化的隨機運用。

「賦詩言志」、「詩以合意」[xvi],「賦詩斷章,余取所求焉」[xvii],表明了當時「六經注我」的用詩風氣。這種風氣使得用詩者想要表達的意思和詩的本意有相當大的出入。這就要求,一方面,交往活動的參與者必須學詩,不學詩則無以開口,孔子講「不學詩,無以言」[xviii]就是對此而言;另一方面,學《詩》也不能止於學而知之,而是要學而能化、學而能用。於是,這種學既表現在「對《詩經》數百篇的詩句極為熟悉,不僅可以自己信口拈出,而且能迅速了解對方所賦詩句的出處和含義」,又表現為「對『斷章取義』的稱引藝術有高度的把握,能夠根據各種復雜的情境用賦詩來應對變化和表達意願」。[xix]

《論語》中共有兩處孔子結合具體篇章與弟子討論《詩經》的記載,我們且來看看這兩場對話:

子貢曰:「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貧而樂,富而好禮者也。」子貢曰:「《詩》雲:『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謂與?」子曰:「賜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告諸往而知來者。」(《學而》)

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曰:「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八佾》)

「始可與言《詩》已矣」表明學詩、言詩必須要能夠「告諸往而知來者」,也就是說在學詩上要能夠融會貫通、觸類旁通。而針對學詩上的學而不化、化而不通等現象,孔子就批評說:「誦《詩》三百,授之以政,不達;使於四方,不能專對;雖多,亦奚以為。」[xx] 除此之外,孔子所強調的言詩要「告諸往而知來者」,更表明了他對詩的詮釋有著明顯的德化指向,這在上面的兩場對話中都可以得到說明[xxi],而也正是在這個意義上,孔子才對子貢、子夏這些學子大為賞識。這也可以說是孔子的斷章取義、「六經注我」吧。而也只有在孔子的這種解釋原則下,我們才能恰如其分地切入對「興」的理解和領會。

關於「興於詩」之「興」,朱子的解釋是「興,起也」[xxii]。上面第二個例子中孔子所說「起予者商也」之「起」也可以說就是興的意思,雖然此處朱子的解釋只是「起,猶發也」。但是在解釋孔子所說的「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之「興」時,孔安國只是註解為「引類譬喻」,而朱熹則解釋為「感發志意」。因此,興就是起、發或者是啟發之意。我們在前面已經指出,孔子所說的學詩不僅僅要我們能告往知來,更要能從詩中領會到德化意味。而詩之興也能在如上的兩個方面啟發(起發)我們,它不僅止於讓我們學會譬喻、產生聯想,更重要的乃是詩「可以通過具體的譬喻和生動的聯想,來感發和振奮我們的心志情意,使我們從感性的『美』的體驗,上升到理性的『善』的意識。這正是立德修身的起始階段」[xxiii]。而孔安國的解釋顯然忽略了孔子的這個最終的德化或倫理指向。

詩的德化指向在孔子之時已是共識,比如「教之詩,而為之導廣顯德,以耀明其志」[xxiv]。孔子更是看重詩教,《史記·孔子世家》說「孔子以《詩》、《書》、《禮》、《樂》教」,其中的《詩》就是指孔子在《論語》中一再提起的「詩三百篇」。孔子明確地將詩教與成就君子結合起來,「入其國,其教可知也。溫柔敦厚,《詩》教也」、「溫柔敦厚而不愚,則深於《詩》者也」。[xxv] 詩教在於使人侵潤於詩中,並最終成為文質彬彬、溫柔敦厚的君子。而詩之所以能有德化之功,乃是因為在孔子看來「詩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xxvi]。無邪,就是純正,無過無不及,也正因為詩(思)無邪,才能起人、興人。當然,這裡面有個孔子刪詩、整詩的前提[xxvii],不過孔子對詩的整刪本身就是一個對《詩》的倫理化的解釋過程。

2.立於禮

在《論語》中,與「立於禮」相同的表述還有「不學禮,無以立」[xxviii]、「不知禮,無以立也」[xxix]。這些足以表明學禮、知禮的重要性,但問題是:禮之立人,要在什麼樣的意義上理解才是恰當的。

直觀孔子的動容貌、正顏色、出辭氣,耳邊回盪著孔子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我們的疑問隨之而來:孔子的言傳身教不正是想把人塑造成一個揖讓進退的禮器嗎?《論語·鄉黨篇》中所描繪的那個孔子難道不是一個機械的、呆板的形象嗎?即使我們承認這一篇的描繪是生動的,但那難道不是在「戴著鐐銬跳舞」嗎?「以禮殺人」、壓抑人性、束縛自由,「禮」總是這樣在最大的程度上被我們誤解著,即使我們生來就在禮樂世界之中生存著,我們也可以最輕而易舉地從所謂的「禮儀之邦」之傳統中讀出「吃人」二字。

但必須指出的是,這里的工作並非是「禮」贊,而是想努力地朝向現象本身、亦即孔子所倡導的是怎樣的禮。從其弟子「子絕四」的記述以及《論語》文本記載的很多事例來看,孔子並不是固執之人。比如在對待禮的問題上,孔子並不固守原來的禮而注意到了禮的損益原則[xxx]。孔子之時,禮經歷著損益,禮的危機使得「在春秋後期,『禮』與『儀』的分辨越來越重要」[xxxi]。禮與儀也就是《禮記》中提到的「禮之本」(禮義)和「禮之文」(禮儀)。與禮儀相比,孔子更為看重禮的精神[xxxii]:

子曰:「麻冕,禮也。今也純,儉,吾從眾。拜下,禮也。今拜乎上,泰也。雖違眾,吾從下。」(《子罕篇》)

從孔子「吾從眾」與「吾從下」的對比可以看出,禮首先並不意味著麻冕或玉帛,所以孔子認為禮儀上的某些損益是可行的,但是這種損益應該有理有節,如果我們忽視禮的精神,或不能領會到本真的仁愛,那麼我們所在乎的也將只是禮在形式上的變化,而禮則會由此墮入形式化。據此,孔子明確指出了若是「人而不仁」,禮樂也就無從談起,就像我們在前面講的,如果為孝不敬,那麼這種僅僅意味著能養形式上的禮就是不合禮的。在這里,似乎有點仁為禮樂奠基的意思,不過我們先來看看下面的這場對話:

顏淵問仁。子曰:「克己復禮為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顏淵曰:「請問其目。」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顏淵曰:「回雖不敏,請事斯語矣。」(《顏淵篇》)

盡管孔子在此的「克己復禮為仁」只是重復「古志」[xxxiii],但是從其下面的解釋來看,孔子是相當認可這句話的。問題是如果說仁為禮樂奠基,那麼何來「克己復禮為仁」?因為後者似乎又表明了禮樂為仁奠基的意思。

其實,孔子在此使用的乃是一種類似於海德格爾的解釋學循環的方法。我們在前面的工作已經凸現出仁奠基於本真的生存現象,是對人與人之間本真生存關—系的本真領悟。禮不是別的,禮就是在這種本真領會基礎上的一種倫理建構,並進一步體現為禮儀與禮義的結合,只是禮儀具有相對的靈活性和變化性。因此,本真的禮就「是人與人之間動態關系的具體的人性化形式」[xxxiv],而也只能在這種動態關系中,仁愛這種情感才能生發出來。《禮記》有言:「禮義之經也,非從天降也,非從地出也,人情而已矣。」[xxxv] 又說「禮者,理也。」[xxxvi] 講的就是這個「理」。所以,「克己復禮為仁」並不意味著禮樂為仁奠基,而是說只有返回到非禮勿為的本真生存現象中,我們才能很好地領會仁,並由此踏上行仁的道路。否者,一味沉淪於無禮的行為之中就難以上路,因此孔子說:「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xxxvii]

如果我們不是簡單地把禮視為一個框架,而是充分地認識到本真生存之禮的「人情」味,那麼我們就會明白禮樂恰恰構成了人們的日常生活世界,君仁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朋友有信等等,「依『禮』而行就是完全向他人開放;因為禮儀是公共的、共享的和透明的;不依『禮』而行則是隱蔽的、曖昧的和邪惡的,或純粹是專橫的壓迫」[xxxviii]。

禮畢竟有著一套禮儀規范,在這種規范下的活動難道不是一種束縛嗎?芬格萊特曾舉過一個相當恰當地比喻:

一個確實盡力學習禮的人,最終都能夠富於想像力地以適應環境的方式,嫻熟地將各種形式融合或重新融合起來,當他這樣做的時候,是以一種精審而非盲從的方式,顯得自然而優雅——富有創造性地。因此,嫻熟於禮的個體都類似於音樂表演的大師,盡管總體上遵從預先定好的樂譜曲調,但是,他卻以一種創造性的、藝術家的、積極主動的方式來詮釋著這首樂曲。(《孔子:即凡而聖》,第108頁)

比如我們演奏《春江花月夜》,當然是要依照它的樂譜來演奏,可是一個好的演奏家卻能將之詮釋的淋漓盡致,而聽眾也會沉醉其中,餘音繞梁,以致「三月不知肉味」。樂譜只是對生手才構成限制,而對於高手來說,樂譜不僅不構成他的限制,反而恰恰是成就他的機緣和舞台。

學習禮儀也是同樣的道理,最初或許只是蹩腳的人雲亦雲或亦步亦趨,甚至只是一種「限制」,而一旦我們領會到那本真的仁愛並嫻熟於禮樂的世界之中時,我們才能真正的「立」起來,而我們的生活也才由此充分展現出它的豐富性來,「當種種禮儀行為被視為構成一天日常事物的諸多圓滿的事件時,這些禮儀行為就是多種多樣和多姿多彩的」[xxxix]。

3.成於樂

孔子有很好的音樂素養,既能演奏,如鼓琴、擊磬、鼓瑟,[xl] 又能歌詠,「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xli];更為重要的是,孔子的正樂、樂教還體現著他自己獨特的樂感、樂論。

在《論語》中,《韶》與「鄭聲」是孔子樹立的兩個「典型」,而對二者所持態度之強烈反差凸現著孔子樂的取向。「人而不仁,如樂何」,孔子認為人若不仁,樂則不樂。因此,孔子強調樂不僅要「盡美」,還要「盡善」。由此,孔子對於盡善盡美的《韶》很是看重[xlii],並能沉醉其中以致「三月不知肉味」[xliii]。孔子還認為樂應該體現出「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的中正平和,而其「樂正」就是正淫樂以歸於「雅樂」,正所謂:「樂者,通倫理者也。……是故先王之制禮樂也,非以極口腹耳目之欲也,將以教民平好惡,而反人道之正也」。[xliv] 為什麼孔子不止一次地指斥「鄭聲」?[xlv] 就是因為「鄭聲淫」而「亂雅樂」,[xlvi] 所以孔子才深以為「惡」,並主張「放鄭聲」。

在學樂方面,孔子可謂言傳身教:

孔子學鼓琴師襄子,十日不進。師襄子曰:「可以益矣。」孔子曰:「丘已習其曲矣,未得其數也。」有間,曰:「已習其數,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志也。」有間,曰:「已習其志,可以益矣。」孔子曰:「丘未得其為人也。」有間,(曰)有所穆然深思焉,有所怡然高望而遠志焉。曰:「丘得其為人,黯然而黑,幾然而長,眼如望羊,如王四國,非文王其誰能為此也!」師襄子辟席再拜,曰:「師蓋雲文王操也。」(《史記·孔子世家》)

從「習其曲」、「習其數」,到「得其志」、「得其為人」,孔子生動地詮釋著一個好學的學子形象。這個例子還表明,只有「得其為人」,才算是真正的學有所「成」。這是「成於樂」的第一層意思。而且這里的「成於樂」之樂(音「岳」)還不是一種完結,毋寧說此時的「成」恰恰意味著一種嶄新的開始,因為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的樂(音「洛」)起來,或者說是以之為樂。

所以,我們還要充分注意到樂(音「岳」)與樂(音「洛」)在古代乃是相通的,正如《禮記·樂記》所說:「夫樂者,樂也,人情之所不能免也。」前為樂(音「岳」),後為樂(音「洛」),皆是人情之展現。不過,孔子強調「樂」(音「洛」)要懂得節制,所謂「樂也者,節也」[xlvii]。否則,「樂驕樂,樂佚游,樂宴樂,損矣」[xlviii]。驕樂(音「洛」)指「侈肆而不知節」,宴樂(音「洛」)指「淫溺而狎小人」,[xlix]皆不符合孔子「樂而不淫」、「樂節禮樂」的原則。

能否「節樂」(音「洛」)關鍵還是一個能仁與否的問題,比如孔子就說「不仁者,不可以久處約,不可以長處樂」,就像只有仁者能好人、能惡人一樣[l],也惟有仁者能好樂(音「岳」)、能好樂(音「洛」)。這就表明樂乃是奠基於仁之上的,「孔顏樂處」也能很好地證明這一點。

成於樂,既意味著成於樂(音「岳」),又意味著成於樂(「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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