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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岭中学

发布时间: 2021-06-23 07:07:27

① 祖国之歌的祖国之歌

篇名,长诗,作者陈运和(1941---)当代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60年,在九江大学读书时动笔写政治抒情长诗《祖国之歌》 ;1961年以后,在江西修水县白岭中学任敎时继续写、反复改,得到过贺敬之、芦芒的书信指敎。“文革”动乱,影响内容,直至1979年最终完成。此刻,长诗1000多行以篇名《前进呵,祖国》发表在文艺刊物《信江》上,1993年则编入陈运和诗集《学步集》由民族出版社出版。2004年又将长诗《前进呵,祖国》改回《祖国之歌》,编入诗人专著《陈运和政治抒情诗选》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 基本信息栏(1)
书名 学步集
开本 1/32
印张 6
定价 5.20元
基本信息栏(2)
书名 陈运和政治抒情诗选
开本 1/32
印张 5.5
定价 12.00元
歌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30周年的巨大变化。

② 修水县有哪些高中

修水县的高中有:

一、江西省修水县第一中学

江西省修水县第一中学,创办于1937年秋季。1958年被评为省重点中学,1960年被评为全省“文卫系统百面红旗”单位和全省“教育系统十面红旗”单位,并出席了全国群英会。1980年被省政府重新列为省重点中学。

2005年7月,中共修水县委、县人民政府为整合优质教育资源,将修水县第一中学和修水高级中学合并重组,重构而成新的江西省修水县第一中学,既是省级重点中学,又属全省首批优质高中建设项目学校。当时,分为两个校区,原修水县第一中学校址凤凰山路紫花墩称老校区,设初中部,原高级中学校址罗桥路箬坑源称新校区,设高中部。

2004年,原修水县第一中学增挂校牌“散原中学”。2009年8月,修水县第一中学将原高级中学校门封闭,在工业大道旁设立新校门,并铺设进校公路直通校园。2011年8月,初中部分离后,新修水一中成为纯高中校,自成体系,走上了赶超发展的快车道。

二、修水琴海学校

修水琴海学校,2004年秋季正式招生,2005年3月被县政府命名为“修水县第六中学”。

学校恪守“求真求善、至爱至诚”的校训,发扬“朴实、诚信、勤奋、执着”的琴海精神,注重“以人为本”“润物无声”的情感教育,实践“重视人文熏陶,倡导因材施教,关注个性培养,促进全面发展”的教育理念,励精图治,扬帆疾进,已昂首跃上民办教育的时代潮头。

三、修水县英才高级中学

修水县英才高级中学是二OO三年二月经市、县人民政府批准,由九江市政协委员、江西省英才食品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邹杨春先生投资近亿元创办的一所民办高级中学。学校座落于县城南新区,占地200余亩。前临宁红大道,北倚连绵青山。位置优越,交通便捷。

校园内古樟参天、修竹翠绿、小桥流水、花木扶疏。颐心池、爱心亭、步云桥……集天地之灵气与环境之优雅为一体。优美的自然环境、安全舒适的生活场所、惬意的学习氛围,充满人文色彩的校园文化,巧妙结合,相得益彰。确实是莘莘学子求知、成人、成才的理想之地。

四、江西省九江市修水县第二中学

江西省九江市修水县第二中学,是一所环境优美、教学设施先进、师资力量雄厚、教育科研先进、管理科学、教学理念超前的重点高中。学校始终坚持“以人为本”的办学理念,主倡“团结、拼搏、求索、奉献”的精神,致力推行素质教育,让不同层次和不同特长的学生发挥潜能,获得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好评。

五、修水县第四中学

修水四中坐落于全国重点集镇渣津镇境内,位处修水县西部中心,是一所生源广泛的农村高级中学。修水四中前身是创办于“文革”前夕的“江西省共产主义劳动大学修水县小斗岭分校”。

六、修水五中

修水五中位于巍巍黄龙山下,修修清水河畔,这里风光旖旎,校园幽静,文风鼎盛,秩序井然。这里书香和着花香,关爱哺育着希望;这里虽没有“重点”之类的桂冠,却在普通平凡中默默虔诚地铸造着辉煌!近五十年的办学历史,走过的是一条即充满坎坷又播洒着丽日的不凡之路,其间的风雨沧桑、艰辛执着,积聚沉淀着五中特有的办学理念和校园文化,成就了五中特有的坚毅与厚重。

③ 忆修水这篇文章开头与结尾写的很好,可是我记得不很清了,请告诉我吧。

忆修水

在一九三五年的高枧战斗中,一颗子弹从我右臂膀的一边穿进去,带着一个很大的喇叭口,从另一边穿出来。当我倒下去的时候,一颗手榴弹正好又在我右面爆炸。于是,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神志恢复,耳边的枪声已停止。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倚着一棵老橡树,躺在大森林中的一块小空地上。我的右臂、左手和右边臀部,都已被包扎好,虽然痛得不怎么厉害,但浑身上下一点劲也没有,一双手和半边身子不能动弹。
太阳已落在西边的山谷里,大森林里一种暗淡的颜色越来越浓厚,到处在升起那种讨厌的暮雾。
我用力把沉重的眼皮抬高点,才发觉,战士们在附近蹲着、坐着。正在十分匆忙地吃着东西。
“连长,你醒啦!”
冷不防,身旁响起一个夹着浓重童音的嗓门。我侧过脸一看,才发现紧靠在我身旁,还坐着一个人哩。刚才光注意远处,竟一点也没发觉。
“你醒啦,好啊好啊。肚于饿了吧。......” 他继续热情洋溢地说着,一面放下手里的一只小洋瓷茶缸。“你等等,我马上就回来。”他拿起另一只比较大一点的洋瓷茶缸,走了。
这只茶缸是我的。
“这人是谁呢?我们的侦察连又上哪里去了呢?……”我正在想着,这人又喜孜孜地跑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走近了,我才看清后面的是师参谋长。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参谋长已蹲下身子把我轻轻按住说:“吴连长,不要起来,能争取时间多休息一会,就多休息一会。”
我顺从地躺下,从参谋长的话里,我猜测出部队可能马上要转移,那我……,这副模样……
果然,参谋长的语调变得严重起来:“你们的侦察连已由师部侦察参谋带着,出发去执行任务了。部队吃完饭,马上要转移。组织上已决定把你留在这里养伤。”参谋长说时,指指那个人:“这是卫生队里调来的卫生员,负责给你治疗,照顾你的生活。”
我不禁把这人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这时,我才看清楚,他不过才是个十四五岁的孩于啊!退了色的八角帽上缀着一颗新的红布五角星,显得更是鲜艳。五角星下,是一张圆圆的、胖胖的脸,因为挂着笑,那对乌黑的眼睛更深地躲进丰满的脸颊里去了。鼻子也是圆圆的,还有点往上翘,好象一个小蒜苔。他穿着一件蓝色的上装,一条浅蓝色的军裤,打着一副深蓝色的绑腿,脚上穿一双用阔叶草编成的草鞋。衣服虽旧,但洗得很干净,显得很神气。最显眼的是他腰上扎的皮带。这原是国民党高级军官的三角武装带,被他搞来后,去了那条背带,大约还嫌长了点,又剪去一段,打上新的孔。他个子矮而胖老阔老阔的皮带紧紧地捆着,正中的铜头被他擦得亮晃晃的,格外衬出他全身这副打扮的神气,使人感到:这是个很会过日子的小鬼哩!
我正对我的新伙伴看得出神,参谋长又说道:“这里和山下的村子离得不远,明天天亮前,你们也得离开。再往山上走,可以找到地方党员们住过的小草棚子……”
一个警卫员跑来,向参谋长报告:部队要出发了。
我心里一阵紧张,参谋长已发觉,替我扶正一下帽子:
“不要难过,我们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字一句地说,“那时,我给侦察连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上山来找你们!”
参谋长又向我的新伙伴叮咛了几句,就走了。没走几步,他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来,摸出自己的烟袋,扔给我的伙伴,对我笑笑说。“你这个烟鬼,全给你了!”
我们的部队走了,悄悄地隐没在这昏暗的大森林的远处,隐没在这越来越浓重的暮雾。……他们走了。
“连长,粥汤要凉啦,我来喂给你吃吧。”
这声音是那么恳切,我抬了抬头,望着我的新伙伴,觉得有了巨大的依靠。
“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修水,连长。”
修水?好奇怪的名字。我不禁自语了一声:“修水?”
“嗯,修水。”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听说,妈妈在修水河上生的我,后来人家就叫我修水了。”
“你生在修水河上,为什么是‘听说’的呢?” 我充满着好奇:“修水,你姓什么?你的爸爸妈妈呢?”
“我不知道……” 修水背过脸去,有点呜咽地说着。我非常后悔,竟在无意中挑起了他的伤心事。是啊,每一个红军战士,谁没有一段带着眼泪的身世!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个人都沉默起来,只有山风在树梢上呼呼地吼叫着。
“修水,我们吃粥汤吧。你吃,我也吃,我们一起吃。”我总算想出了一句话。 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转过脸来:“我已吃过了,连长,你的手不方便,我来喂给你吃。”他装得象大人哄孩子一样,可是睫毛上还有一颗泪珠没擦掉。
“修水,我叫吴咏湘;你以后叫我的名字,或者叫‘老吴’,好吗?”
修水天真地笑了:“好的,老吴。那你快把粥汤喝了吧。”
我也说:“好的,修水。”
天已完全黑了,我们决定就在这松树底下过夜,等天一明就向山顶走。
我们不敢生篝火,修水找来了一些干草,给我垫在身子下面,照顾我躺下。我把身于挪到一边,让出一半地方:“修水,你也休息吧。”
“不,老吴,你睡吧。” 他说时,从身上的小饭包里,摸啊摸的, 摸出两个手榴弹,一个挂在腰皮带上,一个握在手里,还打开盖,取出弦线上的小铜圈,套在无名指上。然后,挨着我坐下,不时警惕地向四周观望。
“修水,你也休息吧。我这人睡觉时很惊醒的,一有动静马上就会醒。不要紧的,你也躺下来吧。”
“不,老吴,你睡吧。”他重复着这句话。
我再说,他也不听.我只好作罢。
一闭上眼,我就睡着了,但很快又冻醒了。
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在这深夜的山间大森林里,山风象针刺似地不停地刮来,夜露像冰水似地盖下来,而我们身上既无棉被,更无棉衣。
猫头鹰在树上凄厉地叫着,狼在远处哀嚎着,大树在寒风中颤抖……深夜的山间大森林啊!
修水到底年幼,经不住这种寒冷的威胁,他浑身抖着,显得十分不安。
我不能再睡了,咬咬牙把身子支撑起来。
“修水,你去找点干树枝,我们来烧些火,取取暖吧……”
“点火?能行吗?”
“不要紧,深更半夜,白匪不会到大森林里来,点了火,还可以防防野兽。”
他犹豫了一下,就把手榴弹放好,去抱干树枝了。篝火燃烧着,修水的圆脸又红润起来,但他确实是疲困了。我们就在篝火边,干草堆上,倚着大橡树,拥抱在一起,用彼此的身体互相温暖,抵御着这深夜的寒冷,渐渐地,我们把一切都忘了。
当起得最早的鸟儿开始叫嚷的时候,我们也醒了。
修水又去抱来一些干树技,还从溪涧里盛来两茶缸清泉水。“老吴,我来生火,我们煮点米粥,吃了再走,好吗?”
谢谢你,还是先让我吸袋烟吧!” 我笑了笑。
“啊,我倒忘了”他急忙把茶缸放下,帮我拿出那根小竹烟杆:“参谋长关照过我,说你一天不吃饭不要紧,不抽烟可不行,是真的吗?”
看他那认真的样子,真把我当作一个十足的烟鬼了。
我吸烟,他生火。烟吸光,火已生得很旺了。修水动手烧粥了。他带着两条装满的米袋,一条比较大,另一条比较小,我很奇怪地望着他,他打开大米袋往大茶缸里放米,打开小米袋往小茶缸里放米。这难道是因为好玩吗?我忍不住问他。
“大米袋是领导上分给你的食粮。”他很认真地说,
“小的那条是我的。”
“你呀,修水!”
他望望我,笑笑,开始烧粥。
等我们把又热又香的热粥喝完,树林里已亮了,太阳也快升起来了。肚子里有了热的食物,身上就长出不少力气。
“修水,你帮我找根撑撑的树枝,我们好走了。”
“我来背你,不用找树枝。”
“这怎么行,不行!你还是帮我找根树枝吧。”
修水显然是个轻易不改变自己主张的孩子,可是这一回,我比他更固执。他不同意我的主意,我就不走,他拗不过我,只好给我弄了一根树枝来。
我臀部的伤不十分重,左手只伤了手指,右臂膀伤的也只是肌肉。我咬咬牙,就拄着新做的拐仗,一边由修水扶着,开始上山去寻找我们的“家”,那个不知在何处的小草棚。
爬过了一个山坡,已经没有路了。树林显得更加荒凉,也不知道这里离山顶还有多远。
走走坐坐,坐坐走走,急行军半个小时都能走完的路,我们竟从早晨直走到中午时分。我们爬上了黄龙山的一个高山峰。这个山峰长得很怪,活象是这座山长出来的一个大瘤,往斜面刺出去。
我们坐在山峰凸出部分尽头的树丛里。通过树干,一眼可望到很远很远的山谷下面。多深的山谷啊!它好象是没有底的,到处是绿色的大树,我们就象蹲在这树海中的一个小岛上。
忽然,天上一亮,一块厚云推开了,头顶上的太阳露出脸来。遥远的绿树丛中,有条带子似的东西,迎着这强烈的阳光一闪。
“这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你的摇篮哪!”我说,“修水河哟。”
“真的?是修水河?”修水一听这话,便站起来,踮起脚尖,露出一副向往的神色:“真是修水河…”他呆呆地望了一阵,忽然转过头来问我:“老吴,将来我们把白匪打光了,你想干什么活呢?”
“到那时再说。” 我说。
“我可是已经打算过了,打光了白匪,我要到修水河上去撑船。我早已决定了!”
我怕又会引起他的伤心事,就站起来:“我们再走一段路,找个隐蔽的地方,烧点饭吃,好吗?”
于是,我们又踏上了旅程。
巍峨的幕阜山,它有多大,我们不知道;它有多深,我们不知道;它有多高,我们不知道…••我们也不想知道,我们只盼望能找到我们心目中的那个“家”。
翻过一岭又一岭,爬过一坡又一坡,可是我们的“家”在哪里?她离我们还有多远?在这密密的森林里,我们就象飘浮在茫茫的大海中一样。
三个昼夜艰难地在我们身边过去了,修水的胖脸开始凹陷下去,他面颊上朝霞似的红晕也消失了。我心里涌起一阵不安,我觉得十分难过:唉,多么好的一个孩子,是我把他牵累了。
“你怎么啦,老吴?”修水瞪着机警、不安的眼睛。
“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我知道,我如若说出心里想的那个念头,他准会生气的,也真是,被他这一问,我好象觉得伤口突然地疼痛起来,就顺势点点头:“就是右面的臂膀有一点点痛。”
“来,我们先换一次药吧。”
他生起篝火,又盛来两茶缸清泉,放在火上煮。然后从小饭包里拿出一瓶碘酒,一个探针,一些纱布——这是我们仅有的医疗设备和药品。
修水动手解我右臂膀的纱布。哪知道渗透了脓血的纱布,已牢牢地粘在烂肉上,揭动它,就好象在剥我身上的皮,可是纱布不揭开,伤口怎么洗,药怎么换呢?我咬紧牙关,浑身上下每条青筋都突起来。
“我慢慢揭,老吴。”
“不要紧,修水,你使劲好了!”
纱布一揭开,伤口露出来,只见一团墨黑的烂肉,在往外渗出乌黑的脓血。我心头一跳,想不到伤口成了这副模样,看来这条臂膀是完了。
心里刚盖上这个阴影,我猛想起修水,组织上把我的治疗和一切,都交给他了。对他来说,我的一切就是他的责任。我不能让他担心发愁,就装着笑,说道:
“不要紧,没什么!”
“不要紧,没什么!”不料,他也说出这句话来。我们几乎是齐声在说,互相安慰着。
“要是有点麻药就好了。”
“修水,你动手洗吧 ,”我带着鼓动的口吻:“个把伤口算得了什么!”
水已烧热,他用干净纱布蘸着热水,开始洗着。一面洗,脓血就一面流,越洗越多。
“我看,将把烂肉清除掉才行。”
“修水,你瞧着办好了。”我把臂膀向他靠拢一些。
修水把一小块纱布,扎在探针上,然后插到伤口里去。
这一下简直好象有一把刺刀,插进我的胸膛,我气也喘不过来,身子止不住象冷风里的树叶一样抖起来。
伤口就是这样在清洗着。洗好以后,塞入一条在碘酒里浸过的纱布,就包扎起来。我被冷汗洗了个澡,这时伤口虽然舒服了一些,但仍象有无数根钢针在里面刺着。
修水把换下来的脏纱布洗干净,晾在树枝上。一切都收拾好,他依着我坐下,望着我:“痛好一点了吗?”
“不痛了。”我说,“修水,够你累的了。烤烤火,你睡吧。”
他又仔细望望我的眼晴:“你骗人!伤口一定还在痛。我给你轻轻揉揉。”
“不不。” 我怎么也不能再劳累他了,就又撒了一次谎:“碰着它,更加痛。修水,你睡吧。”
他想了想,忽然扬起脸,露出一副天真的神色:“还早呢。老吴,你听过关于修水河的歌吗?我来唱给你听。”
说句老实话,伤口越来越痛了,哪有心思听唱歌啊。但我不能扫修水的兴,就装出高兴的样子,还拍了几下手:
“欢迎啦!”
修水在篝火上又添上几根树枝。新加上的树枝在火里 “啪啪”地响着,火苗更旺地窜起来,把他的脸照得绯红。
我们挨紧坐着,背靠在老橡树巨大的身躯上,修水开始唱了:

幕阜山下有条河,
滚滚河水流不枯,
河水流啊流不枯,
哪有船家苦处多。
作者介绍:吴泳湘(1914——1970),湖南湘阴人。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1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次年转入中国共产党。曾任红16师连长、团参谋长,军分区参谋长。参加了湘鄂赣苏区反”围剿“和三年游击战争。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

④ 从河源白岭头搭几路公交车可以到东源中学

公交线路:5路 → 102路,全程约16.7公里

1、从白岭头步行约30米,到达炬胜燃气路口站

2、乘坐5路,经过13站, 到达汽车总站(长塘路站)站

3、步行约30米,到达汽车总站(长塘路站)站

4、乘坐102路,经过20站, 到达东源县政府站

5、步行约570米,到达东源中学

⑤ 江西省修水县白岺镇桃树乡中学

应该叫“江西省修水县白岭镇中学”,她的位置在桃树,但桃树不是一个乡,是原白岭乡政府的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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