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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喘家访剧本

发布时间: 2021-09-17 21:5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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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搞笑小品剧本:小学生小品,3人表演台词

李:(跟进,四处看)我这进来了,是家访呢,还是店访呢?

老:哎呀老师,你是有文化的,何必跟我们两个咬文嚼字呢。也不要怪我心头不安逸。你们老师整斗我们网吧的生意斗没得。

李:再穷不能穷教育,再整不能整娃儿。老板,上次我给你说的把网吧趱远点,不晓得考虑的怎么样了?

老:趱?我这个网吧隔你们校门口二百零一米——我是用皮尺量过的哟——没违反啥子“学校周围200米内不准开网吧”的有关规定罗?整娃儿,哎哎哎,打游戏就是整娃儿哪?你看我家黄帝,人又聪明,学习成绩又好,游戏还打得倍儿棒……

李:我晓得。学生中间流传的话,“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指的是我们城里的学生四大游戏高手,“南帝”就是城南的你家——黄帝。

老:你看,这打游戏好好哟,眼光要犀利,手指拇要麻利,脑袋瓜子要伶俐,又学斗了知识,又锻炼了能力。我家黄帝打哈哈儿游戏,我都晓得。哈哈,我儿子也算有特长罗。

李:不光是名人,还有名言呢。他使劲给你网吧打广告,说:蜘蛛请蚊子去耍,蚊子起先都不去,后头蜘蛛说:我这干儿是上了网的哟。那蚊子就去了。他说,蚊子斗晓得上网,你看网吧的魅力大不大?

老:(笑)聪明……哈哈……

李:我晓得,你家黄帝聪明。

老:那是当然。

李:我晓得,你家黄帝以前成绩好。

老:那是当然。

李:我晓得,你家黄帝现在得逃课去打游戏了。

老:那是当然。哎哎哎,啥子?逃课去打游戏?这……是真的呀?

李:蒸的呀?还是煮的呢!他一下午课都没去上,不会是不好吧?

老:不好?头哈中午得我这打游戏都还精神昂昂的,他心头才不好!肯定悄悄地得别干去打游戏去了!老子只同意他打游戏,但尽敢搞去搞来课都不去上啦!老子不回去整死他!

李:你家黄帝半天半天地请假都几次了。同学些反映他就是去打游戏去了。现在,他的成绩已经是全年级第一百六十多名了——要晓得,以前他可是十多名的哟。

老:(恼怒地)老子马上去找他!看是哪个网吧老板敢让我黄帝进去打游戏,我不掀他的店子!

李:那……你呢?

老:(尴尬了一下,走向台口,做关卷帘门的动作)管他的哟。先把他找回来再说。

(小孩儿发觉要关门,急了,挪动身子,蹬着了椅子,发出声音)

李:哪个?

老:没得人得,是……耗子,噢不,是猫……

李:是哪个?自己自觉点出来。不然……

(小孩儿哆嗦着退出来,背对着李老师站着)

老:李老师,这是……

李:哪个学校的?转过身来。

(小孩儿哆嗦着转过身来,低着头)

李:你!(暴怒着,从桌子上拿起鸡毛掸子扬起欲打。小孩儿护着头,跑着躲避。)

老:(急阻止)喂喂喂!要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哟!小学生,又不是你们城南中学的,你管那么多干啥子?

李:你……(又举起鸡毛掸子,重重击在桌子上)我就要管!

老:喂,你要搞清楚,你是老师哟!当老师的,你竟然打学生!我要去投诉你!(抬腿往外走)

小:(急拉住老板)叔叔,不要!他……他就是我姑妈。

老:(转回身来)你姑妈?这……李老师,他……自己进来的。第一次来,真的是第一次。我……又认不倒……不然……

李:(瘫软地坐在椅子上,放下鸡毛掸子,很疲倦地摆着手)不说了。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小:姑妈……

李:小量,游戏只能是一种课余的娱乐,不能荒废了学习!(把小孩的红领巾从额头上解下来,端端正正地给他系好)姑妈相信你。走,我们回家。

老:哎——李老师……不好意思哟。我说话算话,来,你扇我两挞耳。

李:说这些干啥子?老板,你家黄帝——

老:我一定好好教育。你不扇,我自己扇。

李:黄老板,走,我们去找你家黄帝?

老:(大喜)那……咋子好意思呢?

李:娃儿更重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老板,希望你能把握好父亲和老板角色之间的尺度,合法、合情、合理地办好你的网吧。

老:(很尴尬)是是是……

李:你走城北的“一网打尽”网吧那几家;我们走城东的“自投罗网”网吧那几家。再打电话回去,让黄帝他妈他们去城西的“网中网网吧”那几家。关门,走!

老、小:(一齐)走!

三人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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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一般情况下,8个小时就可以出结果的,超过检查需要一周的时间,根据自己的情况遵医嘱进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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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编滥造的而已。
一个上海流氓大佬不可能喜欢上一个姿色一般,又有必死无疑的哮喘病患者的!
编个剧本而已

4. 产妇及新生儿家庭访视得剧本怎么写

创作思路:

根据自己家庭访视内容写抄。一般就是针对家庭的常住人口、社会背景、经济基础、知识架构有没有变化,疾病的护理人有袭没有变化,疾病的进程有没有变化这些内容进行登记或记录。

访视时发现了哪些护理问题:有老人在家的话,有潜在的退行性病变的可能,有摔伤的可能等等;长期卧床的病人,有吸入性肺炎的可能等等。



正文:

校园《家访》剧本。

老师:奶奶别急,让我去看看。[小明快速回到书桌旁坐下,一边做作业一边不停地咳嗽]

老师:怎么拉,小明?

小明:哎呀,李老师,您怎么来了?

老师:我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怎么,不舒服吗?

小明:没什么,我刚才喝水呛的。

奶奶:我说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说咳嗽就咳嗽呢。

小明:奶奶,去做你的晚饭去。

老师:小明,你怎么能这样跟奶奶讲话?

奶奶:没什么,习惯了。你们谈,我做晚饭去。

(奶奶下)老师:小明,你的英语成绩明明是16分,怎么变成96分了?

小明:(不好意思地)是我自己改的。

老师:(吃惊)为什么?小明:我……我……老师:好了,我知道,你是为了不让你爸爸妈妈为你操心是吗?

小明:恩老师:你以前一直是班里的好学生,怎么最近的成绩下降得这么快,你有什么难处吗?

小明:(哭)老师,我爸爸妈妈不在家,在学校里同学们都欺负我,回到家,我一个人又感到很孤独。我觉得上学一点意思也没有。

老师:不是有奶奶在吗?

小明:奶奶只管我的吃喝拉撒,对我的学习一窍不通。老师,我做梦都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老师:别哭了,小明。老师知道你想爸爸妈妈,但是你也不该骗你的奶奶呀?

小明:老师,我知道错了。可是我……。

老师:好了小明,老师知道你的'心思,老师为你保守这次秘密,好吗?

小明:(拼命点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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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写一段自我介绍,第二问一下对方姓名,第三说一下孩子在学校的情况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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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冬临 小叮当等 《我和爸爸换角色》 不过是三个人的 稍微改编下吧http://v.youku.com/v_show/id_cj00XMTI0NjcxNjQ=.html

7. 《断臂山》的中文版剧本

断 背 山

Brokeback Mountain

原著:E. Annie Proulx

翻译:微雨寒梅

埃尼斯?德?玛尔不到五点就醒了,风摇晃着拖车,嘶嘶作响地从铝制门窗缝儿钻进来,吹得挂在钉子上的衬衣微微抖动。他爬起来,挠了挠下体和阴毛,慢腾腾地走到煤气灶前,把上次喝剩的咖啡倒进缺了个口儿的搪瓷锅子里。蓝色的火焰登时裹住了锅子。他打开水龙头在小便槽里撒了泡尿,穿上衬衣牛仔裤和他那破靴子,用脚跟在地板上蹬了蹬把整个脚穿了进去。

风沿着拖车的轮廓呼啸着打转,他都能听到沙砾在风中发出刮擦声。在公路上开着辆破拖车赶路可真够糟糕的,但是今天早上他就必须打好包,离开此地。农场被卖掉了,最后一匹马也已经运走了,前天农场主就支付了所有人的工钱打发他们离开。他把钥匙扔给埃尼斯,说了句“农场交给房地产经纪吧,我走了”。看来,在找到下一份活儿之前,埃尼斯就只好跟他那已经嫁了人的闺女呆在一起了。但是他心里头美滋滋的,因为在梦里,他又见到了杰克。

咖啡沸了。没等溢出来他就提起了锅子,把它倒进一个脏兮兮的杯子里。他吹了吹这些黑色的液体,继续琢磨那个梦。稍不留神,那梦境就把他带回了以往的辰光,令他重温那些寒冷的山中岁月,那时候他们拥有整个世界,无忧无虑,随心所欲……

风还在吹打着拖车,那情形就像把一车泥土从运沙车上倾倒下来似的,由强到弱,继而留下片刻的寂静。

他们都生长在蒙大拿州犄角旮旯那种又小又穷的农场里,杰克来自州北部边境的赖特宁平原,埃尼斯则来自离犹他州边境不远的塞奇郡附近;两人都是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了,前途无望,注定将来得干重活、过穷日子;两人都举止粗鲁、满口脏话,习惯了节俭度日。埃尼斯是他哥哥和姐姐养大的。他们的父母在“鬼见愁”唯一的拐弯处翻了车,给他们留下了二十四块钱现金和一个被双重抵押的农场。埃尼斯十四岁的时候申请了执照,可以从农场长途跋涉去上高中了。他开的是一辆旧的小货车,没有取暖器,只有一个雨刷,轮胎也挺差劲儿;好不容易开到了,却又没钱修车了。他本来计划读到高二,觉得那样听上去体面。可是这辆货车破坏了他的计划,把他直接铲回农场干起了农活。

1963年遇到杰克时,埃尼斯已经和阿尔玛?比尔斯订了婚。两个男人都想攒点钱将来结婚时能办个小酒宴。对埃尼斯来说,这意味着香烟罐里得存上个10美元。那年春天,他们都急着找工作,于是双双和农场签了合同,一起到斯加纳北部牧羊。合同上两人签的分别是牧羊人和驻营者。夏日的山脉横亘在断背山林业局外面的林木线上,这是杰克在山上第二次过夏天,埃尼斯则是第一次。当时两人都还不满二十岁。

在一个小得令人窒息的活动拖车办公室里,他们站在一张铺满草稿纸的桌子前握了握手,桌上还搁着一只塞满烟头的树胶烟灰缸。活动百叶窗歪歪斜斜地挂着,一角白光从中漏进来,工头乔?安奎尔的手移到了白光中。乔留着一头中分的烟灰色波浪发,在给他俩面授机宜。

“林业局在山上有块儿指定的露营地,可营地离放羊的地方有好几英里。到了晚上就没人看着羊了,可给野兽吃了不少。所以,我是这么想的:你们中的一个人在林业局规定的地方照看营地,另一个人??”他用手指着杰克,“在羊群里支一个小帐篷,不要给人看到。早饭、晚饭在营地里吃,但是夜里要和羊睡在一起,绝对不许生火,也绝对不许擅离职守。每天早上把帐篷卷起来,以防林业局来巡查。带上狗,你就睡那儿。去年夏天,该死的,我们损失了近百分之二十五的羊。我可不想再发生这种事。你,” 他对埃尼斯说??后者留着一头乱发,一双大手伤痕累累,穿着破旧的牛仔裤和缺纽扣的衬衫??“每个星期五中午12点,你带上下周所需物品清单和你的骡子到桥上去。有人会开车把给养送来。”他没问埃尼斯带表了没,径直从高架上的盒子里取出一只系着辫子绳的廉价圆形怀表,转了转,上好发条,抛给了对方,手臂都懒得伸一伸:“明天早上我们开车送你们走。”

他们无处可去,找了家酒吧,喝了一下午啤酒,杰克告诉埃尼斯前年山上的一场雷雨死了四十二只羊,那股恶臭和肿胀的羊尸,得喝好多威士忌才能压得住。他还曾射下一只鹰,说着转过头去给埃尼斯看插在帽带上的尾羽。

乍一看,杰克长得很好看,一头卷发,笑声轻快活泼,对一个小个子来说腰粗了点,一笑就露出一口小龅牙,他的牙虽然没有长到足以让他能从茶壶颈里吃到爆米花,不过也够醒目的。他很迷恋牛仔生活,腰带上系了个小小的捕牛扣,靴子已经破得没法再补了。他发疯似地要到别处去,什么地方都可以,只要不用待在赖特宁平原。

埃尼斯,高鼻梁,瘦脸型,邋里邋遢的,胸部有点凹陷,上身短,腿又长又弯。他有一身适合骑马和打架的坚韧肌肉。反应敏捷,远视得很厉害,所以除了哈姆莱的马鞍目录,什么书都不爱看。

卡车和马车把羊群卸在路口,一个罗圈腿的巴斯克人教埃尼斯怎么往骡子身上装货,每个牲口背两个包裹和一副乘具??巴斯克人跟他说“千万别要汤,汤盒儿太难带了”??背篓里放着三只小狗,还有一只小狗崽子藏在杰克的上衣里,他喜欢小狗。埃尼斯挑了匹叫雪茄头的栗色马当坐骑,杰克则挑了匹红棕色母马??后来才发现它脾气火爆。剩下的马中还有一头鼠灰色的,看起来跟埃尼斯挺像。埃尼斯、杰克、狗、马、骡子走在前面,一千多只母羊和羊崽紧跟其后,就像一股浊流穿过树林,追逐着无处不在的山风,向上涌至那繁花盛开的草地上。

他们在林业局指定的地方支起了大帐篷,把锅灶和食盒固定好。第一天晚上他们都睡在帐篷里。杰克已经开始对乔让他和羊睡在一起并且不准生火的指令骂娘了。不过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他还是一言不发地给他的母马上好了鞍。黎明时分,天边一片透明的橙黄色,下面点缀着一条凝胶般的淡绿色带子。黑黝黝的山色渐渐转淡,直到和埃尼斯做早饭时的炊烟浑然一色。凛冽的空气慢慢变暖,山峦突然间洒下了铅笔一样细长的影子,山下的黑松郁郁葱葱,好像一堆堆阴暗的孔雀石。

白天,埃尼斯朝山谷那边望过去,有时能看到杰克:一个小点在高原上移动,就好像一只昆虫爬过一块桌布;而晚上,杰克从他那漆黑一团的帐篷里望过去,埃尼斯就像是一簇夜火,一星绽放在大山深处的火花。

一天傍晚杰克拖着脚步回来了,他喝了晾在帐篷背阴处湿麻袋里的两瓶啤酒,吃了两碗炖肉,啃了四块埃尼斯的硬饼干和一罐桃子罐头,卷了根烟,看着太阳落下去。

“一天光换班就要在路上花上四小时。”他愁眉苦脸地说,“先回来吃早饭,然后回到羊群,傍晚伺候它们睡下,再回来吃晚饭,又回到羊群,大半个晚上都得防备着有没有狼来……我有权晚上睡在这儿,乔凭什么不许我留下。”

“你想换一下吗?”埃尼斯说,“我不介意去放羊。也不介意跟羊睡一起。”

“不是这么回事。我的意思是,咱俩都应该睡在这里。那个该死的小帐篷就跟猫尿一样臭,比猫尿还臭。”

“我去看羊好了,无所谓的。”

“跟你说,晚上你可得起来十多次,防狼。你跟我换我很乐意,不过给你提个醒,我做饭很烂。用罐头开瓶器倒是很熟练。”

“肯定不会比我烂的。我真不介意。”

晚上,他们在发着黄光的煤油灯下了呆了一小时,十点左右埃尼斯骑着雪茄头走了。雪茄头真是匹夜行的好马,披着冰霜的寒光就回到了羊群。埃尼斯带走了剩下的饼干,一罐果酱,以及一罐咖啡,他说明天他要在外面待到吃晚饭的时候,省得早晨还得往回跑一趟。

“天刚亮就打了匹狼,”第二天傍晚,杰克削土豆的时候埃尼斯对他说。他用热水泼着脸,又往脸上抹肥皂,好让他的刮胡刀更好使。“****。睾丸大得跟苹果似的。我打赌它一准儿吃了不少羊崽,看上去都能吞下一匹骆驼。你要点热水吗?还有很多。”

“都是给你的。”

“哦,那我可好好洗洗了。”说着,他脱下靴子和牛仔裤(没穿内裤,没穿袜子,杰克注意到),挥舞着那条绿色的毛巾,把火苗扇得又高又旺。

他们围着篝火吃了一顿非常愉快的晚餐。一人一罐豆子,配上炸土豆,还分享了一夸脱威士忌。两人背靠一根圆木坐着,靴子底和牛仔裤的铜扣被篝火烘得暖融融的,酒瓶在他们手里交替传递。天空中的淡紫色渐渐退却,冷气消散。他们喝着酒,抽着烟,时不时地起来撒泡尿,火光在弯弯曲曲的小溪上投下火星。他们一边往火上添柴,一边聊天:聊马仔牛仔们的表演;聊股市行情;聊彼此受过的伤;聊两个月前长尾鲨潜水艇失事的细节,包括对失事前那可怕的最后几分钟的揣测;聊他们养过的和知道的狗;聊牲口;聊杰克家由他爹妈打理的农场;埃尼斯说,父母双亡后他家就散了,他哥在西格诺,姐姐则嫁到了卡斯帕尔;杰克说他爹从前会驯牛,但他一直没有声张,也从来不指点杰克,从来不看杰克骑牛,尽管小时候曾把杰克放到羊背上;埃尼斯说他也对驯牛感兴趣,能骑八秒多,还颇有点心得;杰克说钱是个好东西,埃尼斯表示同意……他们尊重对方的意见,彼此都很高兴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能有这么个伴儿。埃尼斯骑着马,踏着迷蒙的夜色醉醺醺地驰回了羊群,心里觉得自个儿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快乐得都能伸手抓下一片白月光。

夏天还在继续。他们把羊群赶到了一片新的草地上,同时转移了营地;羊群和营地的距离更大了,晚上骑马回营地所用的时间也更长了。埃尼斯骑马的时候很潇洒,睡觉的时候都睁着眼,可他离开羊群的时间却越拉越长。杰克把他的口琴吹得嗡嗡响??母马发脾气的时候,口琴曾经给摔到地上过,不那么光亮了。埃尼斯有一副高亢的好嗓子。有几个晚上他们在一起乱唱一气。埃尼斯知道“草莓枣红马”这类歪歪歌词,杰克则扯着嗓子唱“what I say-ay-ay”(我所说的……),那是卡尔?帕金斯的歌。但他最喜欢的是一首忧伤的圣歌:“耶稣基督行于水上”。是跟他那位笃信圣灵降临节的母亲学的。他像唱挽歌一样缓缓地唱着,引得远处狼嚎四起。

“太晚了,不想管那些该死的羊了”埃尼斯说道,醉醺醺地仰面躺着。正是寒冷时分,从月亮的位置看已过了两点钟。草地上的石头泛着白绿色幽光,冷风呼啸而过,把火苗压得很低,就像给火焰镶上了一条黄色的花边儿。“给我一条多余的毯子,我在外面一卷就可以睡,打上四十个盹,天就亮了。”

“等火灭了非把你的屁股冻掉不可。还是睡帐篷吧。”

“没事。”他摇摇晃晃地钻出了了帆布帐篷,扯掉靴子,刚在铺在地下的毯子上打了一小会儿呼噜,就上牙嗑下牙地叫醒了杰克。

“天啊,不要哆嗦了,过来,被窝大着呢。” 杰克睡意朦胧,不耐烦地说到。被窝很大,也很温暖,不一会儿他们便越过雷池,变得非常亲密了。埃尼斯本来还胡思乱想着修栅栏和钱的事儿,当杰克抓住他的左手移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时,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像被火烫了似的把手抽了回来,跪起身,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把杰克仰面翻过来,在透明的液体和一点点唾液的帮助下,闯了进去,他从来没这么做过,不过这也并不需要什么说明书。他们一声不吭地进行着,间或发出几声急促的喘息。杰克紧绷的“枪”发射了,然后埃尼斯退出来,躺下,坠入梦乡。

埃尼斯在黎明的满天红光中醒来,裤子还褪在膝盖上,头疼得厉害,杰克在后面顶着他,两人什么都没说,彼此都心知肚明接下来的日子这事还会继续下去。让羊去见鬼吧!

这种事的确仍在继续。他们从来不“谈”性,而是用“做”的。一开始还只是深夜时候在帐篷里做,后来在大白天热辣辣的太阳下面也做,又或者在傍晚的火光中做。又快又粗暴,边笑边喘息,什么动静儿都有,就是不说话。只有一次,埃尼斯说:“我可不是玻璃。”杰克立马接口:“我也不是。就这一回,就你跟我,和别人那种事儿不一样。”山上只有他俩,在轻快而苦涩的空气里狂欢。鸟瞰山脚,山下平原上的车灯闪烁着晃动。他们远离尘嚣,唯有从远处夜色中的农场里,传来隐隐狗吠……他俩以为没人能看见他们。可他们不知道,有一天,乔?安奎尔用他那10*42倍距的双目望远镜足足看了他们十分钟。一直等到他俩穿好牛仔裤,扣好扣子,埃尼斯骑马驰回羊群,他才现身。乔告诉杰克,他家人带话来,说杰克的叔叔哈罗德得肺炎住院了,估计就要挺不过去了。后来叔叔安然无恙,乔又上来报信,两眼死死地盯着杰克,连马都没下。

八月份,埃尼斯整夜和杰克呆在主营里。一场狂风挟裹着冰雹袭来,羊群往西跑到了另一片草场,和那里的羊混在了一起。真倒霉,他们整整忙活了五天。埃尼斯跟一个不会说英语的智利牧羊人试着把羊们分开来,但这几乎不可能的,因为到了这个季节,羊身上的那些油漆标记都已经看不清了。到最后,数量是弄对了,但埃尼斯知道,羊还是混了。在这种惶惶不安的局面下,一切似乎都乱了套。

八月十三日,山里的第一场雪早早地降临了。雪积得有一英尺高,但是很快就融化了。雪后第二周乔捎话来叫他们下山,说是另一场更大的暴风雪正从太平洋往这边推进,他们收拾好东西,和羊群一起往山下走。石头在他们的脚边滚动,紫色的云团不断从天空西边涌来,风雪将至,空气中的金属味驱赶着他们不断前行。在从断云漏下的光影中,群山时隐时现。风刮过野草,穿过残破的高山矮曲林,抽打着岩石,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大山仿佛被施了法似的沸腾起来。下陡坡的时候,埃尼斯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那样,头朝下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跟头。

乔?安奎尔付了他们工钱,没说太多。不过他看过那些满地乱转的羊后,面露不悦:“这里头有些羊可没跟你们上山。”而羊的数量,也没有剩到他原先希望的那么多。农场的人干活永远不上心。

“你明年夏天还来吗?”在街上,杰克对埃尼斯说,一脚已经跨上了他那辆绿色卡车。寒风猛烈,冷得刺骨。

“也许不了。”风卷起一阵灰尘,街道笼罩在迷雾阴霾之中。埃尼斯眯着眼睛抵挡着漫天飞舞的沙砾。“我说过,十二月我就要和阿尔玛结婚了,想在农场找点事做。你呢?”他的眼神从杰克的下巴移开,那里在最后一天被他一记重拳打得乌青。

“如果没有更好的差事,这个冬天我打算去我爹那儿,给他搭把手。要是一切顺利,春天的时候我也许会去德州。”

“好吧,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风吹起了街上的一只食物袋,一直滚到埃尼斯的车子底下。

“好。”杰克说,他们握手道别,在彼此肩上捶了一拳。两人渐行渐远,别无选择,唯有向着相反的方向各自上路。分手后的一英里,每走一码路,埃尼斯都觉得有人在他的肠子上掏了一下。他在路边停下车,在漫天席卷的雪花中,想吐但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这种情绪过了很久才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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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埃尼斯和阿尔玛?比尔斯完婚,一月中旬,阿尔玛怀孕了。埃尼斯先后在几个农场打零工,后来去了沃什基郡罗斯特凯宾北部的老爱尔伍德西塔帕,当了一名牧马人。他在那一直干到九月份女儿出世,他把她叫做小阿尔玛。卧室里充斥着干涸的血迹味、乳臭味和婴儿的屎臭味,回荡着婴儿的哭叫声、吮吸声和阿尔玛迷迷糊糊的呻吟声。这一切都显示出一个和牲畜打交道的人顽强的生殖力,也象征着他生命的延续。

离开西塔帕后,他们搬到了瑞弗顿镇的一间小公寓里,楼下就是一家洗衣店。埃尼斯不情不愿地当了一名公路维修工。周末他在Rafter B干活,酬劳是可以把他的马放在那里。第二个女儿出生了,阿尔玛想留在镇上离诊所近一点,因为这孩子得了哮喘。

“埃尼斯,求你了,我们别再去那些偏僻的农场了,”阿尔玛说道,她坐在埃尼斯的腿上,一双纤细的、长满了雀斑的手环绕着他。“我们在镇上安家吧?”

“让我想想。”埃尼斯说着,双手偷偷地沿着她的衬衫袖子向上移,摸着她光滑的腋毛,然后把她放倒,十指一路摸到她的肋骨直至果冻般的乳房,绕过圆圆的小腹,膝盖,进入私处,最后来到北极或是赤道??就看你选择哪条航道了。在他的撩拨下,她开始打颤,想把他的手推开。他却把她翻过来,快速地把那事做了,这让她心生憎恶??他就是喜欢这个小公寓,因为可以随时离开。

断背山放牧之后的第四年夏天,六月份,埃尼斯收到了杰克?崔斯特的信,是一封存局候领邮件。

伙计,这封信早就写了,希望你能收得到。听说你现在瑞弗顿。我24号要去那儿,我想我应该请你喝一杯,如果可以,给我电话。

回信地址是德州的切尔里德斯。埃尼斯写了回信,当然,随信附上了他在瑞弗顿的地址。

那天,早晨的时候还烈日炎炎,晴空万里。到了中午,云层就从西方堆积翻滚而来,空气变得潮湿闷热。因为不能确定杰克几点钟能到,埃尼斯便干脆请了一整天的假。他穿着自己最好的白底黑色宽条纹上衣,不时地来回踱步,一个劲儿朝布满灰白色尘埃的街道上张望。阿尔玛说,天实在太热了,要是能找到保姆帮忙带孩子,他们就可以请杰克去餐馆吃饭,而不是自己做饭。埃尼斯则回答他只想和杰克一起出去喝喝酒。杰克不是个爱下馆子的人,他说。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搁在圆枕木上的冰凉的豆子罐头,还有从罐头里伸出来的脏兮兮的汤匙。

下午晚些时候,雷声开始隆隆轰鸣。那辆熟悉的绿色旧卡车驶入了埃尼斯的眼帘,杰克从车上跳出来,一巴掌把翘起来的车尾拍下去。埃尼斯象被一股热浪灼到了似的。他走出房间,站到了楼梯口,随手关上身后的房门。杰克一步两台阶地跨上来。他们紧紧抓住彼此的臂膀,狠狠地抱在一起,这一抱几乎令对方窒息。他们嘴里念叨着,混蛋,你这混蛋。然后,自然而然地,就象钥匙找对了锁孔,他们的嘴唇猛地合在了一处。杰克的虎牙出血了,帽子掉在了地上。他们的胡茬儿扎着彼此的脸,到处都是湿湿的唾液。这时,门开了。阿尔玛向外瞥了一眼,盯着埃尼斯扭曲的臂膀看了几秒,就又关上了门。他俩还在拥吻,胸膛,小腹和大腿紧贴在一起,互相踩着对方的脚趾,直到不能呼吸才放开。埃尼斯轻声地,柔情无限地叫着“小宝贝”??这是他对女儿们和马匹才会用到的称呼。

门又被推开了几英寸,阿尔玛出现在细窄的光带里。

他又能说些什么呢。阿尔玛,这是杰克?崔斯特,杰克,这是我妻子阿尔玛。他的胸腔涨得满满的,鼻子里都是杰克身上的味道。浓烈而熟悉的烟草味儿,汗香味儿,青草的淡淡甜味儿,还有那来自山中的凛冽寒气。“阿尔玛,”他说,“我和杰克四年没见了。”好像这能成为一个理由似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暗自庆幸楼梯口的灯光昏暗不明。

“没错。”阿尔玛低声说,她什么都看到了。在她身后的房间里,一道闪电把窗子照得好象一条正在舞动的白床单,婴儿开始哇哇大哭。

“你有孩子了?”杰克说。他颤抖的手擦过埃尼斯的手,有一股电流在它们之间噼啪作响。

“两个小丫头。”埃尼斯说,“小阿尔玛和弗朗仙。我爱死她们了。”

阿尔玛的嘴角扯了扯。

“我有一个男孩。”杰克说,“八个月大了。我在切尔德里斯娶了个小巧可爱的德州姑娘,叫露玲。”他们脚下的地板在颤动,埃尼斯能够感受到杰克哆嗦得有多么厉害。

“阿尔玛,我要和杰克出去喝一杯,今晚可能不回来了,我们想边喝边聊。”

“好。”阿尔玛说。从口袋里掏出一美元纸币。埃尼斯猜测她可能是想让自己带包烟,以便早点回来。

“很高兴见到你。”杰克说。颤抖得像一匹精疲力尽的马。

“埃尼斯。”阿尔玛伤心地呼唤着。但是这并没能使埃尼斯放慢下楼梯的脚步。他应声道:“阿尔玛,你要想抽烟,就去卧室里我那间蓝色上衣的口袋里找。”

他们坐着杰克的卡车离开了,买了瓶威士忌。20分钟后就在西斯塔汽车旅馆的床上翻云覆雨起来。一阵冰雹砸在窗子上,随即冷雨接踵而至。风撞击着隔壁房间那不算结实的门,就这么撞了一夜。

(下)

房间里充斥着精液、烟草、汗和威士忌的味道,还有旧地毯与干草的酸味,以及马鞍皮革,粪便和廉价香皂的混合怪味儿。埃尼斯呈大字型摊在床上,精疲力竭,大汗淋漓,仍在喘息,阴茎还半勃起着。杰克一面大口大口地抽烟,一面说道:“老天,只有跟你干才会这么爽。我们得谈谈。我对上帝发誓,我从来没指望咱们还能再在一起……好吧,我其实这么指望过,这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真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来。”

“我不知道你到底去了什么鬼地方。四年了,我都要绝望了。我说,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打你那一拳。”

“伙计。”杰克说,“我去了德克萨斯州,在那儿碰见了露玲。你看那椅子上的东西。”

在肮脏的桔红色椅背上,安尼斯看到一条闪闪发光的牛仔皮带扣。“你现在驯牛啦?”

“是啊,有一年我才赚了***三千多块钱,差点儿饿死。除了牙刷什么都跟人借过。我几乎走遍了德州每一个角落,大部分时间都躺在那该死的货车下面修车。不过我一刻也没想过放弃。露玲?她是有几个钱,不过都在她老爹手里,用来做农业机械用具生意,他可不会给她一个子儿,而且他挺讨厌我的。能熬到现在真不易……”

“你可以干点儿别的啊。你没去参军?”粼粼雷声从遥远的东边传来,又挟着红色的冠形闪电离他们而去。

“他们不会要我的。我椎骨给压碎过,肩胛骨也骨折过,喏,就这儿。当了驯牛的就得随时准备被挑断大腿。伤痛没完没了,就像个难缠的婊子。我的一条腿算是废了,有三处伤。是头公牛干的。它从天而降,把我顶起来,然后摔出去八丈远,接着开始猛追我,那家伙,跑得真他妈快。幸亏有个朋友把油泼在了牛角上。我浑身零零碎碎都是伤,肋骨断过,韧带裂过。我爹那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要发财得先去上大学,或者当运动员。像我这样的,想赚点小钱只能去驯牛。要是我玩儿砸了,露玲她爹一分钱都不会给我的。想清楚这一点,我就不指望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了。我得趁我还能走路出来闯闯。”

埃尼斯把杰克的手拉到自己的嘴边,就着他手里的香烟吸了一口,又吐出来。“我过得也是跟你差不多的鬼日子……你知道吗,我总是呆坐着,琢磨自个儿到底是不是……我知道我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俩都有老婆孩子,对吧?我喜欢和女人干,但是,老天,那是另外一回事儿。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一个男人干这事儿,可我手淫的时候总在没完没了地想着你。你跟别的男人干过吗?杰克?”

“见鬼,当然没有!”杰克说。“你瞧,断背山给咱俩的好时光还没有走到尽头,我们得想法子走下去。”

“那年夏天,”埃尼斯说,“我们拿到工钱各分东西后,我肚子绞痛得厉害,一直想吐。我还以为自己在迪布瓦餐厅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过了一年我才明白,我是受不了身边没有你。认识到这一点真是太迟、太迟了。”

“伙计,”杰克说。“既然这样,我们必须得弄清楚下一步该干什么。”

“恐怕我们什么也干不了。”埃尼斯道。“听说我,杰克。我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这样的生活,我爱我的丫头们。阿尔玛?错不在她。你在德州也有妻有儿。就算时光倒流,咱们还是不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他朝自己公寓的方向甩了甩脑袋,“我们会被抓住。一步走错,必死无疑。一想到这个,我就害怕得要尿裤子。”

“伙计,那年夏天可能有人看见咱们了。第二年六月我曾经回过断背山??我一直想回去的,却匆匆忙忙去了德州??乔?安奎尔在他办公室对我说了一番话。他说:小子,你们在山上那会儿可找到乐子磨时间了,是吧?我看了他一眼。离开的时候,发现他车子的后视镜上挂着一副比屁股蛋子还大的望远镜。”

其实,还有些事情,杰克没告诉埃尼斯:当时,乔斜靠在那把嘎嘎作响的木头摇椅上,对他说:“崔斯特,你们根本不该得酬劳,因为你们胡搞的时候让狗看着羊群。”并且拒绝再雇佣他。他继续说道:“是的,你那一拳真让我吃惊,我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打得这么狠。”

“我上面还有个哥哥K?E,比我大三岁。这蠢货每天都打我。我爹真烦透了我总是哭哭啼啼的。我六岁的时候,爹让我坐好,对我说:埃尼斯,有麻烦,要么解决,要么忍受,一直忍到死。我说,可他比我块儿头大呀。我爹说,你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动手,揍疼他就跑,甭等他反应过来。我依计行事。把他弄进茅坑里,或者从楼梯跳到他身上,晚上他睡觉的时候把枕头拿走,往他身上粘脏东西……这么折腾了两天之后,K?E再也不敢欺负我了。这件事儿的教训就是,遇上事儿,废话少说,赶快搞定。”

隔壁电话铃响了起来,一直响个不停,越来越高亢,接着又嘎然停止。

“哼,你甭想再打到我。”杰克说。“听着,我在想,如果我们可以在一起开个小农场,养几头母牛和小牛,还有你的马,那日子该有多滋润。我跟你说,我再也不去驯牛了,我再也不干那断老二的活儿了,我可不想把骨头都给拆散了。听见我的计划了吗,埃尼斯,就咱俩。鲁玲他爹肯定会给我钱,多多少少会给点……”

“不不不,这不是个好法子,我们不能那么干。我有自己的生活轨道,我不想捅娄子。我也不想变成我们有时候会看到的那种人。我不想死。以前,我们家附近有两个人??厄尔和瑞奇??开了爿农场。爸爸每次经过都要对他俩侧目而视。他们是所有人的笑柄,尽管俩人都又英俊又结实。我九岁的时候,他们发现厄尔死在灌溉渠里。是被人用轮胎撬棍打死的

8. 我想要剧本

校园心理情景剧
谋杀生命
人 物:张伟(大三学生),时空县令,县令师爷,衙役若干,一年前的张伟和他的朋友若干
师 爷:升堂!
众衙役:威武!
师 爷:将罪犯张伟带上堂来!
众衙役:威武!
张 伟:大人!小人冤枉啊!大人!小人可是比窦娥还要冤一百倍啊!大人…
县 令:(拍惊堂木)肃静肃静!堂下所跪何人?
张 伟:小人张伟.
县 令:那你有何冤情?且速速道来.
张 伟:我…诶不对呀!是你们把我抓来的,我怎么知道你们要干嘛呢?
县 令:(怒拍惊堂木)罪民张伟!公堂之上,岂容你狡辩?不过本官本着秉公执法的态度,念尔等所犯之过错浑然不知,本太爷就替你一一道来,师爷!
师 爷:小人在.
县 令:把罪民张伟的罪状书拿来,念给他听.
师 爷:是,大人,张伟你听好了!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时空县令李元宏因涉嫌聚众在寝室斗地主,有伤风化,故罚奉三月,以儆效尤,钦此…
县 令:(一巴掌拍了过去)我钦你个大头鬼噢!你念得西里东西嘛!
师 爷: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念错了,念错了…
县 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罪民张伟听着,本县令就亲自将你的罪状一一道来.
张 伟:好啊,我听着,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诬陷与我.
县 令:好小子,本县就叫你死个明白,首先,第一条指控,你犯有,谋,杀,罪!
张 伟:谋杀?我谋杀?我谋杀谁呀?大人,一定是弄错了,我从小到大连只鸡我都不敢杀,还怎么敢杀人呀?大人,我…
县 令:(拍惊堂木)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休得喧哗!罪民张伟你且听好了,你被指控参与谋杀了,生命.
张 伟:生命?我谋杀了生命?
县 令: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好,本县就让你做个明白鬼,证据何在?(光影转换,一年前的张伟和一帮朋友走了出来)你是否还记得,在2008年的一个傍晚,你谈了两年的女朋友突然和你打电话说要和你分手,当时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打击,于是,你就和你的一帮朋友,出去借酒浇愁.那晚,你和你的朋友们,烟,一根接一根的猛抽,酒,一瓶接一瓶的猛灌,直到你们都侫丁大醉不省人事;烟酒有害健康这个问题已经是老生常谈了,作为一个当代大学生,你不可能不知道,而明知故犯,这,就叫谋杀,赤裸裸的谋杀!
张 伟:可…可我抽烟喝酒再怎么样也只是折腾我自己呀!难道这样也算谋杀吗?
县 令:(怒拍惊堂木)罪民休得狡辩!是,如果仅仅是你,我当然无所谓,可是那些陪你喝酒的朋友呢?你们一起这样完全可以算做共同犯罪!共同谋杀生命!当然,这个案子我会另行审理,现在,我们再回头说你的问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说,如果你的父母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伤心会难过,会担惊受怕睡不着觉,这样,他们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差越来越差,直至,死亡.所以,也也是在变相的谋杀你父母的生命!
张 伟:这…我,我伏法认罪!
县 令:认罪?别忙,这仅仅只是你的第一条罪状而已,接下来,还有更多关于你的指控,很不幸,还是谋杀!
张 伟:什么?还是谋杀?怎…怎么回事?
县 令:给你个提示,在你们寝室,有一个绰号叫大头的同学,知道后来他哮喘病是怎么来的么?
张 伟:难道…也是因为我?
县 令:(拍惊堂木)少跟我装糊涂!你们成天就知道在寝室里上网沉迷游戏,当然,如果只是这样到还算了,但是你们抽烟,把整个寝室弄得烟雾缭绕的,就和火灾现场毫无差别!尤其到了周末,你们通宵的时候,让一个体质并不是很好的人待在那样的环境里,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二手烟的危害到底有多大.
张 伟:我…知道,这么说,大头的生命,也是我谋杀的了?
县 令:不过念在你是无心的,算做过失杀人,可以从轻发落.
张 伟:谢大人.
县 令:你…好像很不开心?心情很沉重?
张 伟:我身上背负着这么多的罪孽,能开心得起来吗?
县 令:你必须开心起来,要用积极向上的心态去面对每一天,否则,你又要背上一条新的罪状了.
张 伟:什么?我心情不好也有罪啊?
县 令:正是,要知道,心情是会改变身体机能的,你看,你心情一不好吧,就吃不下去东西,一吃不下去东西,这一吃不下去东西吧,体质就会越来越差,这体质越来越差吧,那什么稀奇古怪的病就会接踵而来,这稀奇古怪的病一旦得上的话,你的父母就会开始担心吧?你父母开始担心…
张 伟:好了好了好了好了…大人,我知道错了!
县 令:我还没讲完呢!你知道什么?还有,情绪是会传染的,你看,你一不开心吧,你的朋友就会跟着不开心,那你的朋友一不开心吧,你朋友的朋友就会跟着不开心,你朋友的朋友一不开心吧,你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也会跟着不开心,那你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一不开心吧,你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张 伟:大哥,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县 令:你知道错了?好像还不够深刻吧?
张 伟:不够深刻?那大人,小人已经深刻的知道错了.
县 令:啊?这个…可能是我的意思没有表达准确,我是想说你还没有非常深刻的认识到你的错误.
张 伟:好的,大人,我已经非常深刻的认识到了我的错误.
师 爷:(悄悄的)大人,刚刚评委派人来说,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得赶紧结束了.
县 令:好的,本次审理就此结束,我们再重申一下我们的口号吧,我们这次心理情景剧大赛的口号是
张 伟:没有蛀牙!
(众衙役将可怜的张伟重打了四十大板)
县 令:再说一遍,我们这次心理情景剧大赛是为了深入贯彻省教育厅下达的《关于举办首届高校校园心理情景剧大赛的通知》文件精神,为了进一步推动我校心理健康教育,提高我校学生素质,促进学生健康全面发展,结合在校生的实际情况而举办的重大赛事,要记得,我们这次大赛的主题是‘关爱生命,阳光心灵’噢!
(最后,县令一遍演讲,台下的工作人员一边上来搬东西,最后甚至把啰嗦的县令都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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