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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图书馆当代美国哲学家访谈录

发布时间: 2021-03-18 07:48:59

『壹』 大家知道这位外国女哲学家名字吗

是希帕提娅吧。
以下为网络上对她的介绍。

希帕提娅
英语:Hypatia,希腊文: Υπατία;370年—415年),希腊化古埃及学者,是当时名重一时、广受欢迎的女性哲学家、数学家、天文学家/占星学家以及教师,她居住在希腊化时代古埃及的亚历山大城,对该城的知识社群做出了极大贡献。根据后世资料显示,她曾对丢番图(Diophantus)的《算术》(Arithmetica)、阿波罗尼奥斯(Apollonius)的《圆锥曲线论》(Conics)以及托勒密的作品做过评注,但均未留存。从她的学生辛奈西斯(Synesius of Cyrene)写给她的信中,可以看出她的知识背景:她属柏拉图学派——虽然我们只能假设她曾采纳普罗提纳斯(Plotinus)的学说(普罗提纳斯为公元三世纪时的柏拉图门人,也是新柏拉图学派的创始者)。另外有少许证据显示,希帕提娅在科学上最知名的贡献,为发明了天体观测仪以及比重计。

希帕提娅是席昂(Theon)的女儿,席昂身为亚历山大博物馆(Museum of Alexandria)的最后一位研究员,既是希帕提娅的父亲,也是她的导师。希帕提娅并未在亚历山大博物馆中执教,而是在自己的家中讲学。约在公元400年时,希帕提娅成为亚历山大城中柏拉图学派的领导者,讲授数学与哲学,学生中亦有许多知名的基督徒。希帕提娅没有肖像传世,但在十九世纪作家与艺术家的想像中,她具有女神雅典娜般的美貌。
391年,亚历山大城的主教提阿非罗(Theophilus)摧毁了城内的一些异教信仰中心,其中可能包括亚历山大博物馆,并确定包括了塞拉皮雍(Serapeum)神庙(这座庙宇敬拜埃及夜神塞拉皮斯,也是亚历山大大图书馆的子图书馆)。同年,罗马帝国皇帝狄奥多西一世(Theodosius I)颁布禁令,禁止各种类型的异教崇拜,此后,整个罗马帝国的基督徒都投入了打击异教的行列,开始摧毁各种已基督教化的异教会所——尽管在禁令颁布之前,这种现象就已经蔚为风潮。
希帕提娅就身处于当时的“异教徒”与基督徒的冲突之间。当基督徒要求彻底夷平异教信仰,以巩固基督教与罗马皇帝的地位时,两方可说已无达成共识的可能。虽身为异教徒,希帕提娅仍受到许多基督徒的崇敬,后世的一些基督教作者甚至将她的地位提升成为美德的象征,常被描写成至死仍保处女之身。《苏达辞书》(The Suda)便是资料来源之一,《苏达辞书》中描写她将女性卫生用品掷向一个求爱者,借此拒绝他的追求。[1]但各种她身后出现的描述常互相矛盾,因此不完全可靠。
而她的同代人——基督教史学家所奎德(Socrates Scholasticus)在他的所著的《教会史》(Ecclesiastical History)当中,对希帕提娅做出如下描绘:
“亚历山大城中有个名为希帕提娅的女人,是哲学家席昂的女儿,她不但在文学与科学领域造诣甚深,也远远超越与她同代的哲学家们。她承继了柏拉图与普罗提纳斯的学派,向听讲者阐述他们的哲学理念,许多人不远千里而来,只求能获得她的点拨,基于良好的教养,她有一种沉著从容、平易近人的气质,她经常出现在公共场合、出现在当地的行政长官面前,从不因参与男人的集会而羞窘难为情。而对于男人而言,由于她超凡的尊严与美德,他们只有更敬爱她。”
她的学生辛奈西斯后来成为托珞麦斯地方的主教(Bishop of Ptolomais),辛奈西斯对老师同样既敬且爱,而从他写给希帕提娅的信件中,也揭示了公元五世纪早期亚历山大城内知识分子之间的矛盾。在某一封信中,他抱怨某些在其他领域失败后便转向研究哲学的人:“他们的哲学都是由非常简单的公式组成,当他们要否定或主张什么事情时,他们就像柏拉图那样说‘上帝可证’,阴影会遮蔽这些人无限上纲的论点,不过,他们仍然自负得不得了。”在这封信中,他也告诉希帕提娅“同一个人”指控他私藏“未经修订”的图书[2],这暗示当时的书籍往往为了服务基督教的教条,而被重新编写——希帕提娅身世之神秘恐怕与此不无关系,正是因为如此,后世才难以找到关于她生平较为可靠、精确的线索。

于希帕提娅遭受暴民暴力攻击而死的说法,各来源版本颇有不同。有的说,这是地方基督徒自发性激起的行为,亚历山大城的总主教西里尔(Cyril)因为跟总督欧瑞斯提斯(Orestes)间有矛盾,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说,这是罗马皇帝直接支持的阴谋;有的说,这是一群无法无天、“血统鄙俗”的暴民所为(从来没有文献提到过军人参与此事),而其中不只有基督徒,一样也有非基督徒。此外还有说法认为,希帕提娅参与叛乱活动,故而难逃一死。
所奎德在《教会史》中如此描写她的死亡:
“她是受到政治忌妒的受害者,在那段日子里这种现象很常见。由于她经常与欧瑞斯提斯晤面,在基督徒中便有谤言流传,说就是她在阻挡欧瑞斯提斯与总主教和好。也因此,有些基督徒就受到怒火与执迷的热血驱使,由一个名叫彼得(Peter)的礼拜朗诵士为首,埋伏在希帕提娅返家的路上,将她拖出马车,带到一所叫做西赛隆(Caesarion)的教堂中脱个精光,以砖瓦杀死了她并将她分尸。她伤痕累累的四肢则被带到一个叫做辛那隆(Cinaron)的地方焚烧。这事件的臭名满天下,不只是针对西里尔而已,而直指整个亚历山大城的基督教会,当然,容许这类屠杀、争斗或利益交换,是距离基督教精神最远的一件事情。这件事发生在四旬斋斋期的三月里,是西里尔担任主教教职的第四年、洪诺留(Honorius)第十次、迪奥多西一世第六次担任罗马执政官。(公元415年)”
公元七世纪的尼奇乌主教约翰(Bishop of Nikiû),对她的死有如下的叙述,他显然是取材自所奎德,但做出不同结论,并将希帕提娅描写成一个巫婆:
“那段日子的亚历山大城里出现了一个女哲学家,一个叫做希帕提娅的异教徒。她所有的时间都投入魔法、天体观测仪以及乐器上,以她恶魔的巧计哄骗许多人。该城的地方长官对她过度尊崇,因为她也以魔法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再也不像从前那样固定上教堂……一群虔信上帝的信仰者聚集在一起,跟随著司法官彼得的指引——他现在是完美的信徒,全心敬信耶稣基督——开始搜寻这个以魔力诱惑官员与市民误入歧途的异教女人,当他们发现她的下落,便上前接近,发现她高高地端坐在椅子上,为了让她下来,他们将她拉到地上,带到一所名叫西赛隆的大教堂中,撕去她的衣服,将她带到大街上拖行示众,直到她死去。他们又将她带到一个叫做辛那隆的地方,以火焚烧她的尸体,于是所有的人围绕著总主教(patriarch)西里尔,称他为‘提阿非罗再世’,因为他摧毁了亚历山大城中偶像崇拜最后的余毒。”[3]
爱德华·吉本(Edward Gibbon)在他的《罗马帝国衰亡史》中,则有如下叙述(后来的《史密斯希腊罗马传记与神话大辞典》"Smith's Dictionary of Greek and Roman Biography and Mythology"中,几乎逐字照录):
“数学家席昂之女希帕提娅,受其父学说启蒙,她以渊博的评注,精准完备地阐释阿波罗尼奥斯与丢番图的理论;她也在雅典与亚历山大城公开讲授亚里士多德与柏拉图的哲学。这位谦逊的处子颜如春花初绽,却有成熟智慧,她拒绝情人的求爱,全心教导自己的门徒。最荣耀、最显赫的大人物们,个个迫不及待地想要拜访这位女哲人。而西里尔以忌妒之眼,盯视她讲学处门前云集的冠盖车马、随从奴隶。于是在基督徒间谣言悄悄散开,他们说席昂之女是罗马官方与大主教之间握手言和的唯一绊脚石。这块绊脚石很快就被移开了,在一个致命的日子里,在四旬斋的神圣斋期里,希帕提娅被从她的两轮车中扯出,衣物给撕得稀烂,一路拖到教堂,并遭礼拜朗诵士彼得(Peter the reader)、一群蛮人与残忍的狂热分子们,以徒手毫无人性地屠戮致死,尖锐的蚌壳将她的肉从骨上刮下,还在颤抖的断肢则被投入火中。正义的调查与惩罚最后因适时奉上的礼物而作罢,但希帕提娅的谋杀案,已在亚历山大的西里尔的人格与信仰上,印下无法拭除的污点。”
《天主教网络全书》(The Catholic Encyclopedia)则称:
“422年发生的几场暴乱里,其中一场让行政长官卡利斯图斯(Callistus)丧了命,而另一场则是对女哲学家希帕提娅的谋杀。希帕提娅是位备受尊崇的教师,属新柏拉图学派,年高(据说也)德邵。她是欧瑞斯提斯的朋友,许多人认为,就是她在总主教跟总督之间作梗,阻挠两方言和,于是,一群以读经士(lector)彼得为首的暴民,将她拖到一间教堂里,以陶器碎片将她的肉刮下,直至死亡。根据所奎德所言,此事对亚历山大城的基督教教会及当时的总主教而言,都是极大的污点。但是,读经士并不算是神职人员(Scr.,V, xxii),而所奎德也并无暗示此事必须归咎于西里尔本人。固然达马斯基奥斯曾做出如此的控诉,但那都是事后诸葛的后世论证,况且,他本就憎恨基督徒。”[4]
神学家索丹与赫比(Soldan and Heppe)[5]则曾提出论证,认为希帕提娅可能是第一个受到基督教会势力迫害的所谓“女巫”。许多站在批判教会立场的作者也指称,希帕提娅“以铁钩将骨肉扯离”的死法,似乎符合君士坦丁大帝二世对巫术明正典刑的方式。
有些作者将希帕提娅之死视为“不理性的宗教迫害理性的异教”之象征,天文学家与科普作家卡尔·萨根(Carl Sagen)便是其中之一,对于希帕提娅之死与焚烧亚历山大大图书馆等事,在他的《宇宙‧宇宙》(Cosmos)一书中,有栩栩如生的描写。再早期一点的作家如伏尔泰、爱德华·吉本也抱持类似的概念。波兰历史学家玛丽亚‧泽丝卡(Maria Dzielska)1995年曾出版一书《亚历山大城的希帕提娅》(Hypatia of Alexandria),对希帕提娅做了详尽的研究,关于希帕提娅之死,此书的解释是:这是基督教内两个派系斗争的结果,一方是希帕提娅支持的、鸽派的欧瑞斯提斯,另一方则是鹰派的西里尔。史密斯(Smith)也提出过这个观点,他说:“她被指控跟亚历山大城提督欧瑞斯提斯走得太近,这个罪名在神职人员间传了开来,他们于是认为她阻挠了欧瑞斯提斯跟总主教西里尔之间的友谊。”

『贰』 找一本哲学书,高中时候(2003-2006)期间看过的,关于人是否有灵魂、自由意识是否存在、上帝是否存在

你不妨回忆一下书中讲到的一些内容,比如人物,事件,经典语句。然后去网络搜索网页。比如你查诸葛亮,马上就能找到三国,出师表,或诫子全学书.

我帮你查了一下,这本书符合你提供的线索《哲学家在想什么》。一下是购买地址,和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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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在今天,进化意味着什么?我们拥有自由意志吗?技术怎样改变了我们对生命的理解?上帝在哪里?艺术是有价值的吗?科学是否是一种新哲学?战争的道德性何在?语言是有意义的吗?自由是否是可能的?

这些仅仅是《哲学家在想什么》一书涉及的部分问题。这本集子收入了对全世界顶尖的哲学家和知识分子的访谈。

访谈涵盖宽泛的主题,包括性、宗教、政治、语言、意识、罪恶、女性主义和艺术,提供了当今伟大思想家的真知灼见。它们生动、平易、敏锐,直指今日世界至关重要的问题。

『叁』 关于当代人精神的一点问题

历史往往有这样巧合。

著名哲学家、宗教学家、历史学家,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任继愈先生因病医治无效,于2009年7月11日4时30分在北京医院逝世,享年93岁。同日,著名国学大师季羡林于上午9时在北京301医院病逝,享年98岁。

两位大师级人物同日逝世。

摘一篇文章给你:

普通人看任继愈和季羡林的离世

作者:天煞穆珏

首先要说的是,我完全不知道任继愈先生的名字。因为我不是象牙塔内的学者,平时也不关心中国的学术。

但是同为学术界中人,同为象牙塔内的学者,我却知道季羡林先生。为什么,这当然要感叹互联网的伟大了。

我记得季羡林先生曾经说过自己不是国学大师,当然这也是在互联网上知道的消息,但是很多人都觉得他是国学大师。

而我呢,则向来对国学大师这四个字的要求比较苛刻。总觉得一个人自己没有原创过一本国学典籍,怎么能称之为国学大师呢,顶多也就是个伟大的古文翻译家或者国学解说家罢了。

好在我从不知道任继愈先生也被人称为国学大师过,而且我想,他肯定也不认同这个说法,所以我的苛刻应该没有针对他。

其实我觉得像任继愈先生这样的人物,改革开放三十年是肯定不会被宣传的,而且他也不会喜欢这类虚浮的东西。可以说在这一点上,任继愈先生坚守了中国知识分子非常优秀的那一面传统。

至于季羡林先生有没有坚守,我不知道,但至少他的弟子把他打造成了一个国学大师,四处招摇。

为什么任继愈先生不能被宣传呢,因为如果宣传了任先生,那么就会让人民看到一个普通的事实,那就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知识分子都被打倒,并不是所有的知识分子都被‘喷气式’过。

那么紧接着问题就会出现,既然如此,那么到底那些类型的知识分子被打倒过呢?其实我不知道。因为中央也没有详细说明这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

不过推测上来看,可能有二种人吧,一种是不能为社会主义服务的人,一种是不愿意为社会主义服务,还攻击社会主义的人。前者要改造思想,后者可能就不但要改造思想,还要进行批判了。

对于脑筋死旧的知识分子来说,那就是地狱,士可杀不可辱吗。思想上的再造简直比肉体消灭更令人不能接受,好像新中国没杀掉他们反而是不尊重他们一样。也不知道这些知识分子是不是真的面对死亡时能视死如归?

但是对于新型知识分子来说,将自己放在人民的洪流当中,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有用的人才。

新华社的评论也很有意思,介绍两个人的篇幅差不多,但是位置上,则把任先生放在前面,其实已经能说明对两者的态度。还有丧礼的举办也很有意思,季羡林是由北京大学办理。而任继愈先生的丧礼则是在北京八宝山殡仪馆举行。这似乎说明了,季羡林撑死也只是共产党的朋友,而任继愈先生才是共产党的战士,才是共产党的知识分子。

报纸上配发的图片更有意思,国学大师季羡林一身蓝布土服,而任继愈先生则呢子大衣,系着围巾,一身西式装束,风度翩翩。

这似乎就是旧与新的差别。旧知识分子,国学大师;坚守科学无神论的新知识分子。

任继愈生前并不喜欢热闹,吹吹打打,所以不必为他叫屈。而他的辞世,报纸终究给出了相同的版面,至少让普通人知道了他的存在,其实对后世的人,尤其是对一些年青学者是会有启迪的。

我们这个国家以前的学问,不论是儒,还是释,还是法,还是道,其实总体框架之上,都是建立在奴隶制,封建集权制下的一种学问。只有新中国成立之后,才另立了一种全新的无产阶级学术观,而任继愈先生的这种‘科学无神论’的学术观点,无疑是无产阶级学术观旗下之一种。新中国六十年的新学术观要与几千年的封建学术观相对抗,当然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的事。现在任先生去世,至少会让一些并不想钻进古旧学术观,可是却又不知还有其他研究道路的年青学者们明白,这个世界,还是有人在用一种全新的学术态度对待学术的。

能知道这些,就会有年青学者能继往开来,这是一件大好事。

最后有一件事还是不得不提,那就是毛主席在研究和继承中国文化上的作用,从任继愈先生的任职就可见一斑,真是为国把心操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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