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不观史文言文翻译
❶ 帮我把文言文翻译下,快。还有一首是秉笔直书难,我找不到原文。。。。。求你们帮帮忙。。。。。。。。
1、旧唐书卷八十四列传第三十褚遂良传
【原文】
(褚)遂良博涉文史,尤工隶书,父友欧阳询甚重之。迁谏议大夫,兼知起居事。太宗尝问:“卿知起居,记录何事,大抵人君得观之否?”遂良对曰:“今之起居,古左右史,书人君言事,且记善恶,以为鉴诫,庶几人主不为非法。不闻帝王躬自观史。”太宗曰:“朕有不善,卿必记之耶?”遂良曰:“守道不如守官,臣取当载笔,君举必记。”黄门侍郎刘洎曰:“设令遂良不记,天下亦记之矣。”太宗以为然。十七年,太宗问遂良曰:“舜造漆器,禹雕其俎,当时谏舜、禹者十余人。食器之间,苦谏何也?”遂良对曰:“雕琢害农事,纂组伤女工。首创奢淫,危亡之渐。漆器不已,必金为之;金器不已,必玉为之。所以诤臣必谏其渐,及其满盈,无所复谏。”太宗以为然。
【参考译文】
褚遂良博览文史书籍,特别擅长隶书,他父亲的朋友欧阳询很看重他。升迁为谏议大夫,并负责记载皇帝起居的事务。太宗曾经问他说:“你负责记载皇帝起居事务,记录了一些什么事情,大概我作为皇帝能看吗?”褚遂良回答说:“现在负责记载皇帝起居事务的官员,相当于古代的左史右史官员,专门记载皇帝的言行举止,并且要把不太光彩的记录下来,以此作为借鉴,希望皇帝不做不合礼节的事情。我没有听说过皇帝亲自阅读起居录的事情。”太宗说;“我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一定会记下来吗?”褚遂良说:“坚守原则不如坚守职分,我的职责是秉笔直书,陛下的一举一动我都会记下来。”黄门侍郎刘洎说:“即使褚遂良不记,天下百姓也会记下来的。”太宗认为这话说得对。十七年,太宗问褚遂良说:“舜帝制造了漆器,禹帝雕饰俎器,当时谏诤舜、禹的有十多人。食器之类的事情,为什么要如此苦谏呢?”褚遂良回答说:“雕琢妨害了农事,过分的彩绣耽误了女工。带头奢侈浪费,是危险灭亡的开始。喜好漆器不断,发展下去一定会用金子来做器具;喜好金器不断,发展下去一定会用玉来做器具。因此诤臣必须在刚开始露出奢侈的苗头时进谏,一旦奢侈成风,再进谏就难了。”太宗认为这话说得对。
参考:http://www.oldq.com.cn/geren/zhuanti/guwen/201004/120411.html
2、刘知几《直书》(《史通》)
【原文】
夫人禀五常,士兼百行,邪正有别,曲直不同。若邪曲者,人之所贱,而小人之道也;正直者,人之所贵,而君子之德也。
然世多趋邪而弃正,不践君子之迹,而行由小人者,何哉?语曰:“直如弦,死道边;曲如钩,反封侯。”故宁顺从以保吉,不违忤以受害也。
况史之为务,申以劝诫,树之风声。其有贼臣逆子,淫君乱主,苟直书其事,不掩其瑕,则秽迹彰于一朝,恶名被于千载。言之若是,吁可畏乎!
夫为于可为之时则从,为于不可为之时则凶。如董狐之书法不隐,赵盾之为法受屈,彼我无忤,行之不疑,然后能成其良直,擅名今古。
至若齐史之书崔弑,马迁之述汉非,韦昭仗正于吴朝,崔浩犯讳于魏国,或身膏斧钺,取笑当时;或书填坑窖,无闻后代。
夫世事如此,而责史臣不能申其强项之风,励其匪躬之节,盖亦难矣。
是以张俨发愤,私存《嘿记》之文;孙盛不平,窃撰辽东之本。以兹避祸,幸而获全。足以验世途之多隘,知实录之难遇耳。
然则历考前史,征诸直词,虽古人糟粕,真伪相乱,而披沙拣金,有时获宝。
案金行在历,史事尤多。当宣、景开基之始,曹、马构纷之际,或列营渭曲,见屈武侯,或发仗云台,取伤成济。
陈寿、王隐,咸杜口而无言,陆机、虞预,各栖毫而靡述。至习凿齿,乃申以死葛走达之说,抽戈犯跸之言。历代厚诬,一朝始雪。考斯人之书事,盖近古之遗直欤?
次有宋孝王《风俗传》、王劭《齐志》,其叙述当时,亦务在审实。案于时河朔王公,箕裘未陨;邺城将相,薪构仍存。而二子书其所讳,曾无惮色。刚亦不吐,其斯人欤?
盖烈士徇名,壮夫重气,宁为兰摧玉折,不作瓦砾长存。
若南、董之仗气直书,不避强御;韦、崔之肆情奋笔,无所阿容。虽周身之防有所不足,而遗芳余烈,人到于今称之。
与夫王沈《魏书》,假回邪以窃位,董统《燕史》,持谄媚以偷荣,贯三光而洞九泉,曾未足喻其高下也。
【译文】
人秉受了上天赋予的仁义礼智信五种美德,士人有各种各样的善行,邪和正是有区别的,曲和直是不同的。那些邪的、曲的行为,被人所轻贱,因为那是小人的行事准则;那些正直的行为,被人所尊重,以为那是君子的德行。
然而世人大多都遵循邪曲而放弃正直,不遵循君子的脚步,而行为遵循小人的做法,为什么呢?俗话说:“正直像弓弦,死在路边;邪曲像弯钩,反而能封侯。”所以人们宁可顺从(权势)来保障自身平安,也不违逆(权势)而遭受祸害。
况且史书的要义,就是要申明勉励惩诫,树立好的风气。如果有做坏事的臣子,不孝顺父母的逆子,淫乱的君主,如果不加隐讳地记下他们的事迹,不掩饰他们的过失,那么他们的恶行就会昭著于一个朝代,他们的臭名就要流传千年。史书记载的内容能够达到这种效果,实在是很可敬畏的呀!
(直笔记史)如果在可以做的时候这样做,就会安顺;如果在不可以这么做的时候也做,就会招来祸害。像董狐记载史实的原则是不隐讳真相,赵盾因为这种记史原则而蒙受屈辱,他们没有什么冲突,(各自按自己的原则)做事没有什么疑虑,这样成就了董狐的良史直笔,享有千古不衰的名声。
至于像齐史记载崔杼弑君,司马迁写出汉武帝的过错,韦昭在东吴秉直记事,崔浩写史犯了魏国的忌讳,他们有的身受刑戮,被当时人所嘲笑;有的写成的书被填埋,后人无法知道。
世事就像这样,却要责怪史臣不能保持刚直不屈的性格,激励自己舍己尽忠的节操,(这样的要求)确实也难做到啊。
因此张俨因愤激而努力,私下撰写保存《嘿记》的文字;孙盛心中不平,私自抄写了《晋阳秋》的原稿寄到辽东,(以保真实。)用这种办法来避祸,幸好获得两全。这足够用来证明世道多么艰辛,也了解了史书实录的难得。
但是一一考察从前的史事,求证于实录的言语,虽然有古人的糟粕,真假相杂,可是披开沙子挑选金子,有时还是能收获宝贝的。
考究魏晋更替,历史事件特别多。当晋宣帝(司马懿)、晋景帝(司马师)开创晋朝基业之初,曹氏和司马氏政权交替的时候,或者司马懿在渭南和诸葛亮相持,被诸葛亮的遗计击败,或者魏帝曹髦云台发兵讨伐司马昭,反被成济刺杀。
陈寿、王隐,都闭口不说话,陆机、虞预,也停笔没有叙述。到了习凿齿,才有了死诸葛退走活仲达(司马懿)、成济持刀刺杀魏帝曹髦的记载。历代的欺骗蒙蔽,这时才澄清。考究习凿齿的记事,大概就是近代遗留下来的直录精神吧?
再有宋孝王的《风俗传》、王劭的《齐志》,他们叙述当时的事情,也都务必细究真实情况。考究当时北魏的王公贵族后裔,依然当政;北齐的将相,先人遗业仍然还在。而这两人写他们忌讳的事情,竟没有一点害怕。不畏强暴,大概就是这类人吗?
烈士舍身求取美名,壮士看重气节,宁可做折断的兰花,破碎的玉石,也不做瓦砾而保全性命。
像南史、董狐依仗正气真实记载,不避强暴;韦昭、崔浩尽情秉笔直书,不迎合强权。虽然在保全自己防备受害方面有所不足,但是他们留下芳名和功业,人们到现在还称道他们。
和王沈写《魏书》,凭借邪曲的笔法窃取官位,董统写《燕史》,用谄媚的记载来获取荣华(相比),(南、董、韦、崔的精神)直冲三光,(王沈、董统的行为)却是埋于九泉,(即使这样说)也不足以说明他们的高低之别啊。
❷ 文言文翻译 :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吾不知其它
天子不能把他看作是臣仆,诸侯不能跟他结交成朋友。 至于其他方面我便不知道了。
❸ 汉宾老父文言文翻译,急,在现等,立马采纳
【翻译】:汉阴的一位老先生,不知道身份来历。汉桓帝在延熹年中,(巡游)驾幸竟陵,过了云梦泽,到达了沔水岸边,当地百姓没有不去看的,但有一个老先生一个人耕地不停。
尚书郎南阳人张温感觉很奇怪,叫人去问说:“人们都去看,老先生就你不停,为什么呀?”老先生笑而不答。张温走下道路(进入田地)百余步亲自和老先生谈,老先生说:“俺是个粗人,不懂这个话。请问是天下大乱天子能存在还是天下大治天子能存在?
是天子存在来安抚天下百姓还是驱使天下百姓供养天子呢?以前圣贤治世,自己住草屋顶树枝结构的房子,全体百姓都很安定。现在你的皇上,烦扰百姓自己随意游玩无所顾忌。
我都替你为他感到惭愧,你怎么还愿意让别人都去看呢?”张温感觉很惭愧。问他的姓名,老先生没有说就走了。
【出处】:《高士传》
(3)天子不观史文言文翻译扩展阅读:
【汉宾老父原文】:又曰: 汉宾老父 ,不知何许人也。桓帝幸竟陵,过云梦,临沔水,百姓莫不观者。有老父独耕不辍。尚书郎张温异之,使问曰:"人皆观,老父独不观,何也?
"父曰:"我野人耳,不达斯语。请问天下乱而立天子耶?治而立天子耶?立天子以父天下耶?役天下以奉天子耶?昔圣王宰世,茅茨采椽而万民以宁。今子之君劳民自纵,逸游无忌,吾为子羞之,又何忍与人观之乎?"温大惭,问其姓名,不告而去。
❹ 文言文翻译,全部,谢谢
他主持处理陈皇后巫蛊案件时,深入追究同党。于是汉武帝认为他有办事能力,逐步提拔他当了太中大夫。
他所处理的案件,如果是皇上想要加罪的,他就交给执法严酷的监史去办理;要是皇上想宽恕的,他就交给执法轻而公平的监史去办理。
张汤虽做了大官,自身修养很好,与宾客交往,同他们喝酒吃饭。
附全文《汉书--张汤传》及翻译:
原文
张汤者,杜人也。其父为长安丞。出,汤为儿守舍。还而鼠盗肉,其父怒,笞汤。汤掘窟得盗鼠及余肉,劾鼠掠治,传爰书,讯鞫论报,并取鼠与肉,具狱磔堂下。其父见之,视其文辞如老狱吏,大惊,遂使书狱。父死后,汤为长安吏,久之。
周阳侯始为诸卿时,尝一系长安,汤倾身为之。及出为侯,大与汤交,遍见汤贵人。汤给事内史,为宁成掾。以汤为无害,言大府,调为茂陵尉,治方中。
武安侯为丞相。征汤为史,时荐言之天子,补御史,使案事。治陈皇后蛊狱,深竟党与。于是上以为能,稍迁至太中大夫。与赵禹共定诸律今,务在深文、拘守职之吏。已而赵禹过为中尉,徙为少府,而张汤为廷尉;两人交欢。而兄事禹。禹为人廉倨。为交以来,舍毋食客。公卿相送请禹,禹终不报谢,务在绝知友宾客之请,孤立行,意而已。见文法辄取,亦不复案,或官属明罪;汤为人多诈,舞智以御人。始为小吏,乾没。与长安富贾田甲、鱼翁叔之属交私。及列九卿,收接天下名士大夫,已心内虽不合。然阳浮慕之。
是时上方乡文学。汤决大狱,欲附古义,乃请博士弟子治《尚书》、《春秋》补廷尉史,亭疑没。奏谳疑事,必预先为上分别其原、上所是。受而著谳决法廷尉(广屯)令,杨主之明。奏事即谴,汤应谢,乡上意所便。必引正、监、掾史贤者。曰:“固为臣议。如上大臣。臣弗用,愚抵于此。”罪常释。问即奏事,上善之曰:“臣非知为此奏,乃正、监、掾史某为之。”其欲荐吏,扬人之善蔽人之过如此。所治即上意所欲罪,予监史深祸者;即上意所欲释,与监史轻平者。所治即豪,必舞文巧诋;即下户羸弱,时口言,虽文致法,上财察,于是往往释汤所言。汤至于大吏,内行修也,通宾客饮食。于故人子弟为支及贫昆弟,调护之尤厚。其送请诸公,不避寒暑。是以汤虽文深意忌不专平,然得此声誉。而刻深支多为爪牙用者,依于文学之士。丞相弘数称其美。及治淮南、衡山、江都反狱皆穷根本。严助及位被,上欲释之。汤争曰:“仅被本画反谋,而助亲幸出入禁闼爪牙臣,乃文私诸侯如此,弗诛,后不可治。”子是上可论之,其治狱所排大臣自为功,多此类。于是汤益尊任,迁为御史大夫。
会浑邪等降,汉大兴兵伐匈奴。山东水旱,贫民流徙,皆仰给县官,县官空虚。于是丞上指,请造白金及五钵钱,笼天下盐铁。排富商大贾,出告缗个,钅且豪强并兼之家,舞文巧低以辅法。汤每朝奏事,语国家用,日晏,天子忘食。丞相取充位,天下事皆决于汤。百姓不安其生,骚动,县官所兴,未获其利,奸吏并侵渔,于是痛绳以罪。则自公卿以下,至于庶人,成指汤。汤尝病,天子至自视病,其隆贵如此。
匈奴来请和亲,群臣议上前。博士狄山曰:“和亲便。”上问其便,山曰:“兵者凶器,未易数动。高帝欲伐匈奴,大困平城,乃遂结和亲。孝惠、高后时,天下安乐。及孝文帝叙事匈奴,北边萧然苦兵矣。孝景时,吴楚七国反,景帝往来两宫间,寒心者数月。吴楚已破,竟景帝不言兵,天下富实。今自陛下举兵击匈奴,中国有空虚,边民大困贫。由此观之,不如和亲。”上问汤,汤曰:“此愚儒,无知。”狄山曰:“臣固愚忠,若御史大夫汤乃诈忠。若汤之治淮南、江都,以深文痛诋诸侯,别疏骨肉,使慕臣不自安。臣固知汤之为诈忠。”于是上作色田:“吾使生居一郡,能无使掳入盗乎?”曰:“不能。”曰:“居一县?”对曰:“不能。”复曰:“居一障间?”山自度辩穷且下吏,曰:“能。”于是上遣山科鄣,至月余,匈奴斩山头而去。自是以后,群臣震慑。
汤之客田甲,虽贾人,有贤操。始汤为小史时,与钱通,及汤大吏,甲所以责汤行义过失,亦有烈士风。
汤为御史大夫七岁,败。
河东人李文尝与汤有却,已而为御史中丞,恚,数从中文书事有可以伤汤者,不能为地。汤有所爱史鲁谒居,知汤不平,使人上蜚变告文奸事。事下汤,汤治论杀文,而汤心知谒居为之。上问曰:“言变事纵迹安起?”汤详惊曰:“此殆文故人怨之。”谒居病卧闾里主人,汤自往视疾,为谒居摩足。赵国以冶铸为业,王数讼铁官事,汤常排赵王,赵王求汤阴事。谒居尝案赵玉,赵王怨之,并上书告:“汤,大臣也,史谒居有病,汤至为摩足,疑与为大奸。”事下廷尉。谒居病死,事连其弟,弟击导官。汤亦治他囚导官,见谒居弟,欲阴为之,而详不省。谒居弟弗知,怨汤,使人上书告汤与谒居谋,共变告李文。事不减宣。宣尝与汤有却,及得此事,穷竞其事,未奏也。会人有盗发孝文园囗钱,丞相青翟朝,与汤约俱谢,至前,汤念独丞相以四时行园,当谢,汤无与也,不谢。丞相谢,上使御史案其事。汤欲致其文丞相见知,丞相患之。三长史皆害汤,欲陷之。
始长史朱买臣,会稽人也,读春秋。庄助使人言买臣,买臣以楚辞与助俱幸,侍中,为太中大夫,用事。而汤乃为小变,跪伏使买臣等前。已而汤为廷尉,治淮南狱,排挤在助,买臣固心望。及汤为御史大夫,买臣以会稽守为主爵都尉,列于九卿。数年,坐法废,守长史。见西,汤坐床上,丞史遇买臣弗为礼。买臣楚士,深怨,常欲死之。王朝,齐人也,以术至右内史。边通,学长短,刚暴强人也,官再至济南相。故皆居汤右,已而失官,守长史,论体于汤。汤数行丞相事,知此三长史素贵,常凌折之。以故三长史合谋曰:“始汤约与君谢,已而卖君;今欲劾君以宗庙事,此欲代君耳。吾知汤阴事。”使吏捕案汤左田信等,曰汤且欲奏请,信辄先知之,居物致富,与汤分之,及他奸事。事辞颇闻,上问汤曰:“吾所为,贾人辄先知之,益居其物,是类有以吾谋告之者。”汤不谢。汤又详惊曰:“固宜有。”氵咸宣亦奏谒居等事,天子果以汤怀诈面欺,使使八辈簿责汤。汤具自道无此,不服。于是上使赵禹责汤,禹至,让汤曰:“君何不知分也。君所治夷灭者几何人矣?今人言君皆有状,天子重致君狱,欲夺君自为计,何多以对簿为?”汤乃为书,谢曰:“汤无尺寸功,起刀笔吏,陛下幸致为三公,无以塞责,然谋陷汤罪者,三长史也。”遂自杀。
汤死,家产直不过五百金,皆所得奉赐,无他业。昆弟诸子欲厚葬汤,汤母曰:“汤为天子大臣,被讦恶言死,何厚葬乎!”载以牛车,有棺无棺,天子闻之,曰:“非此母不能生此子。”乃尽案诛三长史。丞相青翟自杀。出田信。上惜汤,稍迁其子安世。
翻译
张汤是杜县人。他父亲当长安县丞,有一次出门去,张汤当时是小孩,父亲就让他在家看门。父亲回家后,看到老鼠偷了肉,就对张汤发怒,用鞭子打了他。张汤掘开鼠洞,找到偷肉的老鼠和没吃完的肉,就举告老鼠的罪行,加以拷打审问,记录审问过程,反复审问,把判决的罪状报告上级,并且把老鼠和剩肉取来,当堂最后定案,把老鼠分尸处死。他父亲看到这情景,又看到那判决辞就象老练的法官所写,特别惊讶,于是就让他学习断案的文书。父亲死后,张汤就当了长安的官员,做了很长一段时间。 周阳侯田胜开始做九卿之官时,曾经被拘禁在长安,张汤尽其全力加以保护。待田胜出狱封了侯,与张汤密切交往,并把当朝权贵一一介绍给张汤,让张汤同他们相识。张汤在内史任职,做宁成的属官,因为张汤才华无比,宁成就向上级官府推荐,被调升为茂陵尉,主持陵墓土建工程。
武安侯田蚡当了丞相,征召张汤做内史,经常向天子推荐他,被任命为御史,让他处理案件。他主持处理陈皇后巫蛊案件时,深入追究同党。于是汉武帝认为他有办事能力,逐步提拔他当了太中大夫。他与赵禹一起制定各种法律条文,务求苛刻严峻,约束在职的官吏。不久,赵禹提升为中尉,又改任少府,而张汤当了廷尉,两人友好交往,张汤以对待兄长的礼节对待赵禹。赵禹为人廉洁傲慢,当官以来,家中没有食客。三公九卿前来拜访,赵禹却始终不回访答谢,务求断绝与知心朋友和宾客的来往,独自一心一意地处理自己的公务。他看到法令条文就取来,也不去复查,以求追究从属官员的隐秘的罪过。张汤为人多诈,善施智谋控制别人。他开始当小官时,就喜欢以权自谋私利,曾与长安富商田甲、鱼翁叔之流勾结。待到了九卿之官时,便结交天下名士大夫,自己内心虽然同他们不合,但表面却装出仰慕他们的样子。
这时,汉武帝正心向儒家学说,张汤判决大案,就想附会儒家观点,因此就请博士弟子们研究《尚书》、《春秋》,他担任廷尉史,就请他们评判法律的可疑之处。每次上报判决的疑难案件,都预先给皇上分析事情的原委,皇上认为对的,就接受并记录下来,作为判案的法规,以廷尉的名义加以公布,颂扬皇上的圣明。如果奏事遭到谴责,张汤就认错谢罪,顺着皇上的心意,一定要举出正、左右监和贤能的属吏,说:“他们本来向我提议过,就象皇上责备我的那样,我没采纳,愚蠢到这种地步。”因此,他的罪常被皇上宽恕不究。他有时向皇上呈上奏章,皇上认为好,他就说:“臣我不知道写这奏章,是正、左右监、椽史中某某人写的。”他想推荐官吏,表扬人家的好处,掩蔽别人的过失,常常这样做。他所处理的案件,如果是皇上想要加罪的,他就交给执法严酷的监史去办理;要是皇上想宽恕的,他就交给执法轻而公平的监史去办理。他所处理的如果是豪强,则一定要玩弄法律条文,巧妙地进行诬陷。如果是平民百姓和瘦弱的人,则常常用口向皇上陈述,虽然按法律条文应当判刑,但请皇上明察裁定。于是,皇上往往就宽释了张汤所说的人。张汤虽做了大官,自身修养很好,与宾客交往,同他们喝酒吃饭,对于老朋友当官的子弟以及贫穷的兄弟们,照顾得尤其宽厚。他拜问三公,不避寒暑。所以张汤虽然执法严酷,内心嫉妒,处事不纯正公平,却得到这个好名声。那些执法酷烈刻毒的官吏都被他用为属吏,又都依从于儒学之士。丞相公孙弘屡次称赞他的美德。待到他处理淮南王、衡山王、江都王谋反的案件,都能穷追到底。严助和伍被,皇上本想宽恕他们,张汤争辩说:“伍被本来是策划谋反的人,严助是皇上亲近宠幸的人,是出入宫廷禁门的护卫之臣,竟然这样私交诸侯,如不杀他,以后就不好管理臣下了。”于是,皇上同意对他们的判决。他处理案子打击大臣,自己邀功的情况,多半如此。于是,张汤更加受到尊宠和信任,升为御史大夫。
正巧赶上匈奴浑邪王等投降汉朝,汉朝出动大军讨伐匈奴,山东遇到水涝和干旱的灾害,贫苦百姓流离失所,都依靠政府供应衣食,政府因此仓库空虚。于是张汤按皇上旨意,请铸造银钱和五铢钱,垄断天下的盐铁经营权,打击富商大贾,发布告缗令,铲除豪强兼并之家的势力,玩弄法律条文巧言诬陷,来辅助法律的推行。张汤每次上朝奏事,谈论国家的财用情况,一直谈到傍晚,天子也忘记了吃饭时间。丞相无事可做,空占相位,天下的事情都取决于张汤。致使百姓不能安心生活,骚动不宁,政府兴办的事,得不到利益,而奸官污吏却一起侵夺盗窃,于是就彻底以法惩办。从三公九卿以下,直到平民百姓,都指责张汤。张汤曾经生病,天子亲自前去看望他,他的高贵达到这种地步。
匈奴来汉朝请求和亲,群臣都到天子跟前议论此事。博士狄山说:“和亲有利。”皇上问他有利在何处?狄山说:“武器是凶险的东西,不可以屡次动用。高帝想讨伐匈奴,被围在平城,就和匈奴结成和亲之好。孝惠、高后时期,天下安定快乐。待到孝文帝时,想征讨匈奴,结果北方骚扰不安、百姓苦于战争。孝景帝时,吴、楚七国叛乱,景帝往来于未央宫和长乐宫之间,忧心了几个月,吴楚七国叛乱平坚后,直到景帝去世不再谈论战争,天下却富裕殷实。如今自从陛下发兵攻打学努,国内因此而财用空虚,边境百姓极为困苦。由此可见,用兵不如和亲。”皇上又问张汤,张汤说:“这是愚蠢的儒生,无知。”狄山说:“我固然是愚忠,象御史大夫张汤却是诈忠。象张汤处理淮南王和江都王的案子,用严酷的刑法,放肆地诋毁诸侯,离间骨肉之亲,使各封国之臣自感不安。我本来就知道张汤是诈忠。”于是皇上变了脸色,说:“我派你驻守一个郡,你能不让匈奴进京来抢掠吗?”狄山说:“不能。”皇上说:“驻守一个县呢?”狄山回答说:“不能。”皇上又说:“驻守一个边境城堡呢?”狄山自己想到,如果辩论到无话回答,皇上就要把自己交给法官治罪,因此说:“能。”于是皇上就派遣狄山登上边塞城堡。过了一个多月,匈奴斩下狄山的头就离开了。从此以后,群臣震惊恐惧。
张汤的门客田甲虽是商人,却有贤良的品行。张汤开始做小官时,他与张汤以钱财交往,待张汤当了大官,他责备张汤品德道义方面的过错,很有忠义之士的风度。
张汤当了七年御史大夫,失败了。
河东人李文曾经同张汤有嫌隙,以后他当了御史中丞,心中怨恨张汤,屡次从宫中文书里寻找可以用来伤害张汤的材料,不留余地。张汤有个喜爱的下属叫鲁谒居,知道张汤对此心中不平,就让人以流言向皇上密告李文的坏事,而这事正好交给张汤处理,张汤就判决李文死罪,把他杀了,他也知道这事是鲁谒居干的。皇上问道:“匿名上告李文的事是怎样发生的?”张汤假装惊讶地说:“这大概是李文的老朋友怨恨他。”后来鲁谒居病倒在同乡主人的家中,张汤亲自去看望他的病情,替鲁谒居按摩脚。赵国人以冶炼铸造为职业,赵王刘彭祖屡次同朝廷派来主管铸铁的官员打官司,张汤常常打击赵王。赵王寻找张汤的隐私之事。鲁谒居曾经检举过赵王,赵王怨恨他,于是就上告他们二人,说:“张汤是大臣,其属官鲁谒居有病,张汤竟然给他按摩脚,我怀疑两人必定一同做了大的坏事。”这事交给廷尉处理,鲁谒居病死了,事情牵连到他的弟弟,就把他弟弟拘禁在导官署。张汤也到导官署审理别的囚犯,看到鲁谒居的弟弟,想暗中帮助他,所以假装不察看他。鲁谒居的弟弟不知道这个情况,怨恨张汤,因此就让人上告张汤和鲁谒居搞阴谋,共同匿名告发了李文。这事交给减宣处理。减宣曾同张汤有嫌隙,待他接受了这案子,把案情查得水落石出,没有上报。正巧有人偷挖了孝文帝陵园里的殉葬钱,丞相庄青翟上朝,同张汤约定一同去谢罪,到了皇上面前,张汤想只有丞相必须按四季巡视陵园,丞相应当谢罪,与我张汤没关系,不肯谢罪。丞相谢罪后,皇上派御史查办此事。张汤想按法律条文判丞相明知故纵的罪过,丞相忧虑此事。丞相手下的三个长史都忌恨张汤,想陷害他。
最初,长史朱买臣是会稽人,攻读《春秋》。庄助让人向皇帝推荐朱买臣,朱买臣因为熟悉《楚辞》的缘故,同庄助都得到皇上的宠幸,从侍中升为太中大夫,当权。这时张汤只是个小官,在朱买臣等面前下跪听候差遣。不久,张汤当了廷尉,办理淮南王案件,排挤庄助,朱买臣心里本来怨恨张汤。待张汤当了御史大夫,朱买臣从会稽太守的职位上调任主爵都尉,位列九卿之中。几年后,因犯法罢官,代理长史,去拜见张汤,张汤坐在日常所坐的椅子上接见朱买臣,他的丞史一类的属官也不以礼对待朱买臣。朱买臣是楚地士人,深深怨恨张汤,常想把他整死。王朝是齐地人,凭着儒家学说当了右内史。边通,学习纵横家的思想学说,是个性格刚强爆裂的强悍之人。当官,两次做济南王的丞相。从前,他们都比张汤的官大,不久丢了官,代理长史,对张汤行屈体跪拜之礼。张汤屡次兼任丞相的职务,知道这三个长史原来地位很高,就常常欺负压制他们。因此,三位长史合谋并对庄青翟说:“开始张汤同你约定一起向皇上谢罪,紧接着就出卖了你;现在又用宗庙之事控告你,这是想代替你的职位。我们知道张汤的不法隐私。”于是就派属吏逮捕并审理张汤的同案犯田信等人,说张汤将要向皇上奏请政事,田信则预先就知道,然后囤积物资,发财致富,同张汤分脏,还有其他坏事。有关此事的供辞被皇上听到了,皇上向张汤说:“我所要做的事,商人则预先知道此事,越发囤积那些货物,这好象有人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一样。”张汤不谢罪,却又假装惊讶地说:“应该说一定有人这样做了。”这时减宣也上奏书报告张汤和鲁谒居的犯法之事。天子果然以为张汤心怀巧诈,当面欺骗君王,派八批使者按记录在案的罪证审问张汤。张汤自己说没有这些罪过,不服。于是皇上派赵禹审问张汤。赵禹来了以后,责备张汤说:“皇上怎能不知道情况呢?你办理案件时,被夷灭家族的有多少人呢?如今人家告你的罪状都有证据,天子难以处理你的案子,想让你自己想法自杀,何必多对证答辩呢?”张汤就写信谢罪说:“张汤没有尺寸之功,起初只当文书小吏,陛下宠幸我,让我位列三公之位,无法推御罪责,然而阴谋陷害张汤的罪人是三位长史。”张汤于是就自杀了。
张汤死时,家产总值不超过五百金,都是所得的俸禄和皇上的赏赐,没有其他的产业。张汤兄弟和儿子们仍想厚葬张汤,他母亲说:“张汤是天子的大臣,遭受恶言诬告而死,何必厚葬呢?”于是就用牛车拉着棺材,没有外椁。天子听到这情况后,说:“没有这样的母亲,生不出这样的儿子。”就穷究此案,把三个长史全都杀了。丞相庄青翟也自杀。田信被释放出去。皇上怜惜张汤,逐渐提拔他的儿子张安世。
❺ 翻译戒人主不为非法,未闻天子自观史也
告诫皇帝不做非法的事,没听说过天子自己观看(自己的)历史的
❻ 天子不观史 秉笔直书难翻译
The emperor is difficult to write the truth without learning history .
❼ 天子不观史 (文言文) 翻译
天子不看史
❽ 天子不观史翻译守道不如守宫
守道不如守宫:
坚守道义不如尽忠职守
❾ 然而不听文言文翻译
《晁错传》晁错者,颍川人也。以文学为太常掌故。错为人峭直刻深。孝文帝时,天下无治《尚书》者,独闻济南伏生故秦博士,治《尚书》,年九十余,老不可征,乃诏太常使人往受之。太常遣错受《尚书》伏生所。还,因上便宜事,以《书》称说。诏以为太子舍人、门大夫、家令。以其辩得幸太子,太子家号曰“智囊”。数上书孝文帝,言削诸侯事,及法令可更定者。书数十上,孝文不听,然奇其才,迁为中大夫。当是时,太子善错计策,袁盎诸大功臣多不好错。景帝即位,以错为内史。错常数请间言事,辄听,宠幸倾九卿,法令多所更定。迁为御史大夫,请诸侯之罪过,削其地,收其枝郡。奏上,上令公卿列侯宗室集议,莫敢难,独窦婴争之,由此与错有隙。错所更令三十章,诸侯皆喧哗疾晁错。错父闻之,从颍川来。谓错曰:“上初即位,公(汉时君称臣,父称子,平辈互称,皆为公)为政用事,侵削诸侯,别疏人骨肉,人口议多怨公者,何也?”晁错曰:“固也,不如此,天子不尊,宗庙不安。”错父曰:“刘氏安矣,而晁氏危矣,吾去公归矣!”遂饮药而死,曰:“吾不忍见祸及吾身。”死十余日,吴楚七国果反,以诛错为名。及窦婴袁盎进说,上令晁错衣朝衣斩东市。晁错已死,谒者仆射邓公为校尉,击吴楚军为将。还,上书言军事,谒见上。上问曰:“道军所来,闻晁错死,吴楚罢不?”邓公曰:“吴王为反数十年矣,发怒削地,以诛错为名,其意非在错也。且臣恐天下之士噤口,不敢复言也!”上曰:“何哉?”邓公曰:“夫晁错患诸侯强大不可制,故请削地以尊京师,万世之利也。计画始行,卒受大戮,内杜忠臣之口,外为诸侯报仇,臣窃为陛下不取也。”于是景帝默然良久,曰:“公言善,吾亦恨之”太史公曰:晁错为家令时,数言事不用;后擅权,多所变更。诸侯发难,不急匡救,欲报私仇,反以亡躯。语曰“变古乱常,不死则亡”,岂错等谓也。(选自《史记·袁盎晁错列传》)参考译文:晁错是颍川人,凭借文学而当上了太常掌故。晁错为人严峻刻薄,不近人情。汉孝文帝时天下没有研究《尚书》的人,只听说济南一伏生是以前的秦国博士,研究过《尚书》,年龄已经九十多了,年纪太老无法征他到京都来,就下诏让太常派人到他那里受学。太常差派晁错到伏生的住所受学《尚书》。学成归来,就征引《尚书》上书陈说对国家有利的治国方略。孝文帝下诏任命他为太子舍人、门大夫、家令。晁错凭借他的辩才被太子宠爱,太子家称他为“智囊”。在孝文帝时,晁错多次上书建议削弱藩王势力,以及修改法令。上书陈述几十次,孝文帝虽然没有听取他的建议,却很赏识他的才能,升迁他为中大夫。那时候,太子对晁错的计谋策略称善,而袁盎等一些大功臣们都不喜欢晁错。景帝登基,任命晁错为内史。晁错曾多次请求陈说一些事情,总是被听取。他所受的宠爱,凌驾九卿之上,更定了不少法令。升迁为御史大夫后,建议就诸侯的罪过削减其土地,收取他们四周的郡城。奏书呈上,景帝命令公卿列侯宗室聚集商议,没有一个敢责难晁错的,只有窦婴与他争辩,因此和晁错有嫌隙。晁错所更定的法令有三十章,诸侯都叫嚣着攻击晁错。晁错的父亲听到了这个消息,从颍川赶来,对晁错说:“景帝刚刚即位,你当权处理政事,想削减诸侯的力量,疏离人家的骨肉,而被人家纷纷议论,都埋怨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晁错说:“事情固当这样做,不这样做,则天子不受尊崇,宗庙不安稳。”晁错的父亲说:“这样做,刘家天下安稳了,然而晁氏家族却危险了啊!我要离开你走了。”于是饮药自尽,临死前说:“我不忍心看见祸患降临到我身上。”晁错的父亲死后十几天,吴、楚七国果真以诛杀晁错为名,起兵造反。等到窦婴、袁盎进谏陈说,景帝下令让晁错穿着朝服在东市把他斩了。晁错死后,谒者仆射邓公担任校尉,做抗击吴、楚的军队的将帅。打仗归来,上书陈述军事情况,拜谒进见景帝。景帝问他:“你从吴军、楚军的地方来,听到晁错已死的消息,吴、楚罢兵了吗?”邓公说:“吴王蓄意造反已有数十年了,因为削地而发怒,以诛杀晁错为名,但他的本意并不在晁错呀!再说我恐怕天下的人都将闭口,不敢再进言了。”景帝说:“这是为什么呢?”邓公说:“晁错担心诸侯强大,无法加以控制,所以请求削减他们的土地,以保持京都的尊崇地位,这实在是有利国家的好事呀!计划才刚施行,竟然遭到杀戮,对内杜绝了忠臣的进谏,对外反替诸侯报了仇,我私下认为陛下不该如此。”景帝沉默了好久,才开口道:“你所说的确实不错,我对这事也感到有点悔恨。”太史公说:晁错当家令的时候,屡次进言,而不被采用。后来掌权,变更许多法令。诸侯发动叛乱,晁错不急着匡辅挽救这危机,却想报个人私仇,反而因此惨遭斩首身亡。常言道:“变更古法,混乱常理,不死则亡”,大概指的就是晁错这一类人吧!评赞说:晁错精于替国家长远谋划,却不能看到自身的危害。他的父亲看到了,只是他长于治理沟渠,对挽回败局没有好处,不如赵括的母亲指出赵括的弱点,来保全他的宗族。可悲啊,晁错虽然不能终其天年,但世人同情他的忠诚。所以写出他的所作所为的文字附于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