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語文課本
各國及台灣語文課教什麼、怎麼教?
王易 中國教育報
這是關於語文教學、教材的第四篇文章,前三篇文章著重研討中國與美國在語文教學、教材方面的差異,今天的這篇文章,向大家介紹的是美國、法國等國家以及台灣地區的語文教學和教材。站在世界的角度來觀察,中國語文的教學教材改革該往何處去。看完這篇文章,要是覺得不過癮,可以回復「語文」查看小編為你准備的其他文章。
美國:把語文課上成閱讀課
美國中學實行寬松的選課制,語文課也更像是「閱讀分享課」。雖然美國大學入學對寫作要求非常高,但很多中學都不設有專門的寫作課程,而是通過閱讀各種體例的作品、寫書評等鍛煉出來。至於語文課上讀什麼書,也由任課教師自己來開書單,無論教育部還是學校,都不會印發統一教材。盡管中學語文課深淺是可選的,但無論哪種課程,大量的閱讀都逃不掉:剛上初中的13歲孩子,一個學期下來可能必須讀6-7種風格的英文作品;而希望上好一點大學的高中生,平均一學期也要完整啃下10本左右名著。
小說、傳記類閱讀材料在美國中學語文課上所佔比例卻很大。從古希臘故事《特洛伊》、《奧德賽》,到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再到《安妮日記》、《罪與罰》和《蠅王》等,都是學生最經常被布置閱讀的著作。與中國語文課本主要收錄選段不同,美國中學生還要完整閱讀整本著作,按進度在課堂上進行討論。
一個班的學生同時讀一本作品、並且進度也相當,是美國人熟悉的「讀書會」式語文教育。但美國一些學區卻大膽地引進了「工作坊」式的語文課,這意味著學生自己選擇想讀的書,並跟同學們分享。曾主張學生只該讀「精華讀物」英文文學教授MarkBauerlein就表示,學生讀《哈利波特》還是狄更斯(英國著名批判現實主義作家)都無所謂,關鍵是在信息時代保持閱讀的習慣。
法國:「通識教育式」的語文課
與美國類似,法國中學的文學課程沒有統一的國家教材,學校根據教育部定立的大綱自主選擇課本。受多年的精英主義教育觀念影響,法國的語文教育曾長期被等同於文學教育,16至20世紀的經典純文學作品,尤其是法國和法語區的經典小說、詩歌和戲劇,都是法國中學教師熱衷選擇的教材。從巴爾扎克到雨果、從拉封丹到拉伯雷,幾乎每一個法國文學分支都可能涉獵,文科的學生還要完整閱讀如(義大利作家)蘭佩杜薩的《豹》和莎士比亞的《羅密歐朱麗葉》等譯作。
為了應對中學生越來越不願意上文學課的現象,法國教育部宣布把電影引入文學課程,將學生感興趣的性、浪漫和反叛精神引入日常課堂。法國教育部官員認為,他們選擇的電影能幫助正經歷青春期的學生更好地理解這些問題。在已公布的200部經典電影中,中學生能在老師陪同下觀看法國電影《輕蔑》(LeMépris)中的男女主角「調情」,以及《赤膽威龍》(RioBravo)的槍戰,並以自己的角度進行解讀。
在法國,有個流行的說法,「每個法國人一生中都要過哲學這一關」。雖然法國高中生在高中階段將分科(主修文科、經濟社會或理科),但中學畢業會考時都需要考哲學作文(類似高考語文作文)。
因此,法國中學生的「語文課閱讀材料」涉獵非常廣,除了經典法國文學作品,還須閱讀薩特和加繆等看上去對中學生而言過於艱深的哲學作品。而這很可能還不夠,2010年,法國中學會考作文,要求考生解釋霍布斯《利維坦》(英國政治哲學巨著)和托馬斯?阿奎那(中世紀義大利神學家、哲學家)的《神學大全》節錄。
德國:將語文課上成公民教育
20世紀90年代,德國曾對基礎教育課程進行改革,目的是為了讓教育「更適應社會發展」。在包括語文在內的科目,教材選取還專門加入了更多展現社會「陰暗面」(如種族歧視、違法犯法)的內容,以引導學生主動思考和解釋社會現象。
台灣作家龍應台在一次談到教育的訪談中,曾列舉兒子安德烈上德文課的一個例子:安德烈的德文老師讓學生在課上討論布萊希特(BertoltBrecht,德國作家)的劇本《伽利略傳》,該劇本講述的是科學家伽利略發現了地球的原理,但原理不被教會所接受。與多數學生熟悉的、伽利略如何堅持自己的理論不同,布萊希特的劇本卻表現了伽利略面臨選擇的兩難:硬碰硬、然後被教會迫害而死,或暫時屈服以保存自己。劇本的結尾是,伽利略選擇了後者。
允許不一樣的東西,僅僅展現了德國中學語文課的一面。在「不在吃飯就在思考」的德國,中學生的德文課的討論更是與別不同。據龍應台的兒子安德烈回憶,對這部文學作品的理解遠不僅到其「映射法西斯」的背景,課堂上的討論甚至涉及到人與群體之間的關系、個人與國家機器間的關系,可以說已脫離了純粹的語文教育。本身身為大學教授的龍應台稱,這樣語文課讓人聽著「驚心動魄」,因為它實際上已觸及了「公民教育」的范疇。
中國台灣:最重視古文的語文課
在台灣,「教育部門」會匯編供中學生統一使用的課本,但不少學校也在採用自編教材。文言文超過白話文比例,一直是台灣語文課本(台稱「國文課本」)一大特色。在文言文比例被調低到45%之前(今年9月份又剛調整為45~65%的「彈性比例」),台灣學生高中三年學習的文言文比例逐漸遞增,大約為高一的60%、高二70%和高三80%,其中選自先秦諸子的比例很重。
文言散文集《古文觀止》幾乎是每一個台灣中學生都精讀過的教材,大陸學生所熟悉的陶淵明《歸去來辭》、王勃《滕王閣序》等散文,也在台灣學生最為熟悉的篇章之列。台灣國文科教材的白話部分,一部分選自餘光中等有影響力的現當代台灣本土作家作品,而曾被列為禁忌的魯迅和沈從文的作品,現也被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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⑹ 小學語文書中有關於台灣的一課嗎
有,日月潭,還有,我是中國人
⑺ 誰有一篇台灣的語文書中的《雅量》這一課的課文
不知道這是不是你要找的那篇文章呢?
雅量
作者:宋晶宜
朋友買了一件衣料,綠色的底子帶白色方格,當她拿給我們看
時,一位對圍棋十分感與趣的同學說:
「啊,好像棋盤似的。」
「我看倒有點像稿紙。」我說。
「真像一塊塊綠豆糕。」一位外號叫「大食客」的同學緊接著
說。
我們不禁鬨堂大笑,同樣的一件衣料,每個人卻有不同的感覺。
那位朋友連忙把衣料用紙包好,她覺得衣料就是衣料,不是棋盤,
也不是稿紙,更不是綠豆糕。
人人的欣賞觀點不盡相同,那是和個人的性格與生活環境有關。
如果經常逛布店的話,便會發現很少有一匹布沒有人選購過;
換句話說,任何質地或花色的衣料,都有人欣賞它。一位鞋店的老
板曾指著櫥窗里一雙式樣毫不漂亮的鞋子說:「無論怎麼難看的樣
子,還是有人喜歡,所以不怕賣不出去。」
就以「人」來說,又何嘗不是如此?也許我們看某人不順眼,
但是在他的男友和女友心中,往往認為他如「天仙」或「白馬王子」
般地完美無缺。
人總會去尋求自己喜歡的事物,每個人的看法或觀點不同,並
沒有什麼關系,重要的是——人與人之間,應該有彼此容忍和尊重
對方的看法與觀點的雅量。
如果他能從這扇門望見日出的美景,你又何必要他走向那扇窗
去聆聽鳥鳴呢?你聽你的鳥鳴,他看他的日出,彼此都會有等量的
美的感受。人與人偶有摩擦,往往都是由於缺乏那分雅量的緣故;
因此,為了減少摩擦,增進和諧,我們必須努力培養雅量。
⑻ 小學語文課文《日月潭》全文是什麼
日月潭是我國台灣省最大的一個湖。它在台中附近的高山上。那裡群山環繞,樹木回茂盛,周圍答有許多名勝古跡。
日月潭很深,湖水碧綠。湖中央有個美麗的小島,叫光化島。小島把湖水分成兩半,北邊像圓圓的太陽,叫日潭;南邊像彎彎的月亮,叫月潭。
清晨,湖面上飄著薄薄的霧。天邊的晨星和山上的點點燈光,隱隱約約地倒映在湖水中。
中午,太陽高照,整個日月潭的美景和周圍的建築,都清晰地展現在眼前。要是下起蒙蒙細雨,日月潭好像披上輕紗,周圍的景物一片朦朧,就像童話中的仙境。
日月潭風光秀麗,吸引了許許多多的中外遊客。
(8)台灣語文課本擴展閱讀:
這是一篇寫景的短文,描繪了我國寶島台灣著名的風景區日月潭。日月潭是台灣省的一個大湖。那裡風景優美、氣候宜人,是旅遊度假的好去處。作者從不同方面介紹了日月潭的瑰麗風景,表達了作者對祖國寶島台灣,對祖國大好河山的熱愛之情。
《日月潭》一文用優美的文字描述了我國台灣省日月潭的美麗風景。作者以日月潭的具體位置,名字的來歷,以及清晨和中午兩個特寫鏡頭展示了日月潭的秀麗風光。文章結構清晰,景美情濃,那如詩如畫的自然景觀,使人讀後有身臨其境之感。
⑼ 台灣語文課文有唐詩三百首嗎
有,就連詩經宋詞元曲等都有。
⑽ 台灣中學語文教材都選的什麼文章
被魯迅罵過的人在現代文學史上,魯迅先生曾與當時的一些文化名人發生過筆戰,其中有一些與這些筆戰有關的文章選入了中學語文課本。而教材在涉及這些文化名人的注釋中又簡之又簡,很不全面,基本上都是只介紹他們在與魯迅先生筆戰當時的任職等情況,致使現在的中學生對這些人的了解很大程度上就停留在魯迅對他們的態度及注釋的那些簡單情況的程度上。這些學生如果將來不學人文學科??這樣的學生恐怕還是大多數,那麼這種情況將更加嚴重。於是,魯迅先生對那些人的評價就很有可能成為他們眼中的定論,這無疑是不公平、不科學,甚至也不是魯迅先生所願意看到的。有鑒於此,我在此向讀者朋友們簡要介紹幾位中學語文教材中涉及到的被魯迅先生「罵」過的文化名人,使大家對他們有一個更真實、更全面的認識。梁實秋,看到這個名字,我們恐怕馬上就想到了魯迅先生的《「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一文。而他也是與魯迅先生筆戰時間最長的一位現代文化名人。二人的筆戰,起初系由對文學的階級性的不同看法引起,後又延伸到很多方面。留學美國,師從白璧德的梁實秋主張文學的人性論,而魯迅卻持相反的意見。可以說,論戰之初,還主要在文藝思想的學術范圍內,但漸漸雙方都過火了,都在一定程度上摻雜進了強詞奪理、意氣用事,甚或抵毀謾罵,正是在此特定的氛圍中,魯迅先生才寫下了《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一文,而梁實秋也著文《魯迅與牛》予以反擊。梁實秋1949年去了台灣,成了台灣首屈一指的文學家、翻譯家,曾翻譯了《莎士比亞全集》《英國文學史》,並寫下了數量可觀的高質量文學作品,堪稱卓有成就的一代文化名人。晚年的梁實秋雖離開大陸多年,仍思念故土,眷戀鄉邦,但歸鄉之願終難實現,只好把濃濃的鄉思寄託在一篇篇文章之中。尤其值得大書一筆的是,1971年,他移居美國,並得到了長期居住證,卻始終不加入美國國籍,因為加入美國國籍就必須宣誓忠於美利堅,他是不願做到這一點的。如此民族情感,後人觀之,除了深深敬佩,還能說什麼。當然,筆者在這兒並不是否定魯迅先生與這些文化名人論戰的必要性與正確性,只是想說明,從魯迅先生的有關文章中,我們只能認識到.這些文化名人的一個片斷、一個方面,而以這一個片斷、一個方面來評價一個人,(這不是沒有過,而且還曾長期存在過,甚至現在也還存在).恐怕是很不恰當的,也不符合實事求是的辯證原則。陳西瀅,即陳源。女師大風潮及「三.一八慘案」發生時,他在《現代評論》的「閑話」專欄發表文章,貌似公正而實偏袒校方,甚至暗示此次風潮系由魯迅先生等人「挑剔」而致,暗指他們是此次風潮的主使,引起魯迅先生的極度反感,遂撰文反擊,並在《記念劉和珍君》等文中譏之為「正人君子」。這是魯迅先生在現代文化史上的第一次筆戰,現在看來也是一場正義之戰,無可挑剔。但如果我們因此就把陳西瀅視為和段祺瑞反動政府一樣的劊子手,可就大錯特錯了。他甚至不是段政府的幫凶:在公開發表的文章中,他也曾明確指責段政府的行為:可是,如果我們不看陳西瀅的原文。僅從《記念劉和珍君》等文章來看,很可能會把他當作和段棋瑞執政府一樣的劊子手,只不過是用筆殺人。女師大風潮之後,陳西瀅應友人之邀出任武漢大學文學院院長一職,此後又赴英國任國民政府駐英國大使:1943年,曾與夫人凌叔華(現代著名作家)幫助意欲回國但受英政府多方阻撓而滯留異邦的著名地質學家李四光擺脫厄運,踏上歸程。1945年。聯合國成立並設立教育、科學、文化組織,第二年,他受國民黨政府委派赴法國巴黎擔任該組織的我國首任常駐代表;1965年,中法建交,台灣當局駐法大使降旗返台,而他奉命以聯合國代表名義駐館看守,頂著冬寒和斷炊之苦,猶自頑守,直到被法國軍警強行架出,仍拚命掙扎,以至血壓升高,心臟衰竭,當場暈厥。此後陳西瀅便「引咎辭職」,1966年退休,從此居住在英國倫敦,1970年病逝。楊蔭榆,錢鍾書夫人楊絳的姑母。1924年,楊蔭榆就任女師大校長,依附北洋政府,推行封封建色彩極濃的奴化教育,搞家長統治,把她和學生的關系看成是婆媳關系,禁止學生參加課外活動,特別是政治活動,引起學生的極度不滿。1925年3月,因楊蔭榆又禁止學生參加公祭孫中山的活動,使得雙方矛盾進一步激化,並最終因其開除學生而引發女師大風潮。風潮過後,楊蔭榆辭去校長之職,居於蘇州。她的侄女楊絳曾著文《回憶我的姑母》,介紹了她晚年的一些情況,可以幫助我們更全面地認識她的為人。據楊文介紹,楊蔭榆的「四鄰是小戶人家,都深受敵軍(指日軍??引者注)的蹂躪」。她曾不止一次跑到日本軍官那裡,責備其縱容部下,迫使日本軍官責其部下退還搶掠財物,從而引起日本兵的憎恨。「1938年6月1日,兩個日本兵到三姑母家裡不知用什麼話哄她出門,走到一座橋頂上,一個兵就向她開槍,另一個就把她拋人河裡。他們發現三姑母還在游泳,就連發幾槍,看見河水泛紅,才揚長而去。」看看此時的楊蔭榆,想想如果我們僅憑魯迅的《記念劉和珍君》一文給我們提供的信息去評價她,會犯多麼大的錯誤。章士釗,這位魯迅先生的同齡人,早在五四新文化運動期間就因提倡復古而與魯迅交惡。女師大風潮期間,他擔任段祺瑞執政府的司法總長與教育總長,《記念劉和珍君》一文中「率領男女武將」,「強拖」學生「出校」的劉百昭即受他指使。後魯迅又由於支持學生,而被這位教育總長開除教育部僉事一職。在這里,章士釗完全一副幫凶的嘴臉。但光認識到這一點顯然是不夠的,還應該認識到他的另一面。他早年就曾參加反清斗爭,策劃過暗殺清庭要員的活動,並與孫中山、黃興等人過從甚密。1949年,作為國共和談的國民黨政府代表,章士釗識大體,顧大局,毅然留在北平,站在了人民的一邊,此後便成為毛澤東的摯友。作為愛國民主人士,他多次上書直言,甚至上書毛澤東。1971年,90歲高齡的他出版了百萬言的四大卷《柳文指要》,可見其治學之勤,學問之深。1973年,受毛澤東、周恩來之託,他以92歲高齡之軀遠赴香港,為祖國統一大業而奔走。如果說章士釗是一位近現代卓有影響的愛國民主人士,恐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