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欽師生
在菁菁校園中的少男少女，除了和同學朝夕相處外，接觸最多的就是在學校學識淵博、諄諄教誨的 老師，老師熱心的教導、關懷學生，所以常帶給學生許多幻想、崇拜甚至是喜愛。所以師生戀一直以來都層出不窮。然而，又因為老師自古以來被定位成一個負責傳道、授業、解惑的長者，和學生之間的關系是上下有別的，所以造成師生戀是一個歷久不衰、頗具爭議性的話題，打開電視機或是翻開報紙，也都可見師生戀的蹤跡。另外，更有許多經過校方處理而未現出抬面和保密良好未公諸於世的師生戀在發燒持續中。更復雜一點，師生戀往往也會和性侵害扯上關系。
師生戀，相信很多人都聽過甚至見過，從瓊瑤的《窗外》到電影《教室別戀》，從上世紀三十年代魯迅與許廣平到新世紀楊振寧與翁帆，師生戀是恆久的一種戀愛方式。但是，大多數人往往可以接受作為愛情佳話或是文藝作品的師生戀，但對於發生在自己身邊的，就多有爭議。
B. 魯迅的老師是誰。
魯迅的老師有三來位：一自位是魯迅在讀私塾時的壽鏡吾先生；一位是魯迅在日本時教他解剖學的藤野嚴九郎先生；還有一位是魯迅青年時期的老師章太炎先生。
魯迅還有一位良師，那就是書籍。魯迅一生讀了大量的書籍，使他受益匪淺。可以說，沒有廣泛深入的閱讀，就沒有我們現在認識的魯迅。
(2)北欽師生擴展閱讀：
1902年4月，魯迅22歲，他懷著尋求救國救民真理的理想，去日本留學，在東京的弘文學院補習日文。1904年9月，轉赴仙台，進仙台醫學專門學校學醫。畢業於愛知縣立醫學校（現名古屋大學）的藤野先生，在魯迅入學的兩個月前，升格為仙台醫學專門學校的解剖學教授。
魯迅在此認識了這位日本學者，並且同他建立了深厚的師生友誼。在日本軍國主義影響下，當時的日本人對中國人民抱有狹隘的民族偏見。但藤野先生並不如此，他對來自弱國的魯迅毫不歧視，倍加愛護，並以自己的高尚品質給魯迅以極大的影響。
C. 長春大屯九中校長叫什麼最好是16，17年前的校長名更好，謝謝。
九中校長黃春華
靳水悠悠，不盡遠流，人文蔚起，引領風騷。在靳江河畔的大屯營鄉，寧鄉九中就靜靜地佇立在這里。這是一所歷史悠久的學校，始建於1906年，前身為著名教育家朱劍凡、前國務院總理朱鎔基祖上祠堂、族校。1969年始辦高中班，兩年後更名為寧鄉縣第九高級中學。經過風風雨雨一個世紀的發展歷程，寧鄉九中這所百年名校散發出了誘人的馨香，展現出越來越強烈的魅力。原黑龍江省委書記、共和國上將歐陽欽、辛亥革命元老周震鱗、教育家朱劍凡等相繼從這里走出，將風騷寫向了全國各地；恢復高考制度以來，從這所偏居一隅的農村中學相繼走出了包括肖立華、劉望、劉志強、肖仁忠等四位清華北大學子和七名飛行員在內的近四千名大中專學生，令我縣教育界為之震驚。
進入新世紀後，寧鄉九中老樹新枝，呈現出更加旺盛的生命力。拓展土地10多畝，校園面積增至93畝，教學樓、綜合樓、辦公樓、學生公寓、教師宿舍樓、師生服務大樓拔地而起，建築面積達3.2萬平方米，校園網、多媒體教室、電腦教室、語音室、高標准理化生實驗室、田徑場、籃球場、乒乓球場等現代化設施一應俱全，配套完善。
近年來，沐浴著改革發展的春風，寧鄉九中先後成為市規范化高級中學、市安全文明先進單位、市花園式學校、縣目標管理先進單位，並被認定為省化學學科重點課題實驗學校、省學校心理教育課題實驗學校和市農村柔道訓練基地、長沙市體育傳統項目學校，成為靳水河畔的一顆璀璨明珠。
科研興校
「百年大計，教育為本」，「教育大計，首在教師」。只有培養出一支愛崗敬業、作風過硬的教師隊伍，才能打造出一支能征善戰，素質優良的學生群體，在強手如林的競爭中笑傲江湖。對此，以寧鄉九中校長黃春華為首的校領導班子有著清醒的認識。他們默默著力，堅持不懈，多種方式，多條途徑，多管齊下，著力加強教師隊伍建設，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寧鄉九中在校本培訓方面不遺餘力，建設「育鳳、留鳳、引鳳」三大工程，推進「青藍工程」和「名師工程」，採用「學、踐、研、比、評、考」和「走出去，請進來」等方式培訓青年教師，實行名師活校戰略，大興拜師學藝之風，組織全校年輕教師進行「千題日練活動」，全校教師教研教改蔚然成風。該校同時積極開展課題研究，構建校長—業務副校長——教科室——教研組——教師個人的五級教研系統，花開滿枝，碩果累累。2004年，全校共有六位教師在縣教學比武中獲一、二、三等獎，11堂課在縣級達標定級中獲優秀。1999年，寧鄉九中承接了《道·強·開三位一體教學法》的重點科研課題，於2001年順利結題，這個把教師的知識能力轉化為學生能力的教學模式在該校化學教學中取得了巨大成功。與此同時，該校還承接了湖南省中學化學素質教育重點科研課題，並取得了階段性成果。黃春華、蔡金蓮承擔的《中學化學素質教育教學模式系列推廣實驗》課題在全省推廣實驗評比中榮獲省一等獎，黃春華等五位教師承擔編的高中化學「啟發、探究、反饋、提高」教學模式研究課題獲市一等獎，並獲「阿波羅友誼教育科研獎」。其中副校長李蘭芳的《「三六式」教學模式在新編高中化學教材中的探索》還一舉奪得全國一等獎。寧鄉九中由此確立了在全縣化學學科中的一流地位。僅2004年，該校就獲市化學奧賽一等獎一個、二等獎五個，取得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績。在化學科風生水響的同時，該校在數學領域也取得了突破，在數學聯賽中有3人獲省二、三等獎，4人獲市一、二等獎。與此同時，全校教師還積極向外投稿，在國家、省、市、縣獲獎的論文達七十多篇，在《學習方法報》等國家、省級報刊發表的論文達六篇。
寧鄉九中青年教師多，富有生機，為了迅速提高他們的業務水平，學校盡管經費緊張，卻積極創造條件，組織教師參加省市縣各類培訓。到目前為止，該校所有教師均參加了市教育學院組織的第一輪高中教師繼續教育培訓，不少教師還參加了省市骨幹教師培訓，近三年來，全校大部分學歷不合格者均通過自考、函授等形式取得了合格學歷，還有三人參加了研修班的學習。
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措施，使得寧鄉九中的教師實力得到顯著增強。全校教職員工94人，其中一線教師86人，84人擁有本科以上學歷，學歷合格率達98.7%，全校擁有市級骨幹教師7人，省級骨幹教師3人。教師隊伍實力的顯著增強，有力促進了全校教育教學工作的開展。
特色強校
9月18日，市六運會柔道比賽結束，作為寧鄉縣奪金大戶，寧鄉九中代表隊強勢出擊，敢打敢拼，一舉奪得8枚金牌，佔全部柔道金牌總數的三分之一，以金牌總數第一、團體總分第一轟動全市，為寧鄉縣爭得了殊榮。至此，九中柔道鐵軍自組隊以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斬獲甚豐，成為寧鄉縣教育戰線上的一道靚麗風景。
2003年上半年，近在咫尺的道林中心校柔道教練戴新華小荷初露尖尖角，率隊在賽場上披金摘銀，展現出良好的發展勢頭。黃春華校長眼前一亮，敏感地意識到這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千里駒」，愛才心切的他立即開展「挖駒行動」。他三顧茅廬，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並築窠引鳳，積極創造條件，硬是將戴新華挖了過來。隨即組建了學校柔道領導小組，要錢出錢、要人出人、要力出力，成立了以戴新華為主，付志軍、姜利紅、成禮章等為輔的柔道教練員隊伍，形成了「寧鄉九中——道林中學——道林中小」訓練「一條龍」的培養模式。隨著學校訓練場地和訓練器械的不斷增加大和優化，柔道隊員技戰術水平與日俱增。當年12月，九中柔道隊參加長沙市第二屆柔道大賽，鶯聲初試，即一鳴驚人，一舉奪得7金3銀1銅，在強手如林的激烈競爭中力克各路好手，一舉奪魁，震驚了我市教育界，被稱為「九中奇跡」。第二年七月，九中柔道隊參加市第三屆中學生柔道大賽，一路高歌猛進，奪得8金3銀，捍衛了市中學生柔道大賽「霸主」地位。8月，九中好手強勢出擊，角逐「省青賽」，站上了更高的競技舞台，奪得1金2銀4銅，積86分，占市隊173分的一半，為市隊奪得團體總分第二名立下了汗馬功勞。今年8月，九中代表隊參加省青賽，大旗不倒，又取得了1金1銀1銅的好成績。在05年9月中旬舉行的市六運會上更是颳起了一股強勁的「九中旋風」，席捲8金5銀5銅，金牌總數和獎牌總數雙雙名列第一。
2002年，該校6個體育生參加高考，有4人上本科線，體育生本科上線人數僅次於寧鄉一中，居全縣第二位。2003年該校10位體育生參加專業考試，又有七人上本科線。迄今為止，該校已培養了周存等5名國家二級運動員，向上級專業隊輸送了付安樂等6名柔道健將，得到了上級領導的高度肯定。2003年12月，寧鄉九中被授予「長沙市體育傳統項目（柔道）學校，2004年12月被定為「長沙市柔道後備人才一類訓練基地」，扛起了寧鄉縣柔道運動大旗，湖南衛視、長沙電視台、《中外教育》、《長沙晚報》等省內外多家媒體紛紛對九中的輝煌成就予以報道，寧鄉九中的知名度和影響力與日俱增。
D. 師生戀是什麼
師生戀是指情竇初開的少年少女喜歡上英俊帥氣的男老師和清秀溫婉的女教師，這並非是瓊瑤小說中的情節，而是不少走過學生時代的人曾經有過的經歷。師生戀常常會在平靜的校園里激盪起陣陣漣漪。
日本一位心理學家曾對大學生做過回溯性調查，了解他們在中學時代是否對老師產生過超過一般師生關系的戀慕心理，相當一部分學生作了肯定回答。
(4)北欽師生擴展閱讀
戀師情結是青少年生理成熟與心理發展的特殊性、自我意識水平和客觀環境交互作用的產物，是處於青春期的青少年可能產生的一種正常的階段性心理現象。對於發生這種情感的學生而言，它既有積極的內涵，又有某些負面影響。
由於閉鎖心理，戀師情結很少給集體或他人造成危害，但是過度的情感壓抑和持續的內心沖突，往往容易導致個體的自我心理失調，誘發某些精神症狀或病態人格的發生，對青少年的心理健康有不利影響。在心理輔導過程中，如何揚長避短，因勢利導，是教育工作者處理此類情感的著眼點。
教師要理解學生的這種情感，以個別輔導為主，注意保護學生的隱私和自尊心。同時，要把正面教育與暗示性引導巧妙結合，幫助青少年正確認識和理智處理自己的情感。
E. 對對聯，上：鴥彼晨風，句彼北林，憂心欽欽不見君。下
鴥彼晨風，郁彼北林。未見君
子，憂心欽欽。如何如何，忘
我實多？
F. 有師生之情的曾、李，天京陷落後為啥遠走越遠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話放在曾國藩和李鴻章這對師生身上同樣適用。天京陷落之後，湘軍大部裁撤而淮軍異軍突起，這一力量對比以及朝廷對曾、李兩人的分化，讓他們之間的矛盾凸顯。
正當曾國藩身處絕境的時候，清廷故伎重演、梅開二度，讓他回任兩江總督，由李鴻章接替直隸總督全權善後。事實上，李鴻章對曾國藩之前所做出的判決沒有兩樣，可結果卻是大出意外，讓洋人滿意也讓朝廷滿意，可謂名利雙收，同時也告訴世人，曾國藩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還了。這一前一後的對比，讓曾國藩心生煩悶，也對李鴻章有了很大的看法。
幾次事件下來雖然讓曾、李兩人不再那麼親密，但師生的情誼畢竟還沒有徹底崩潰，這也是曾國藩和李鴻章兩人做人處事的一種智慧。曾國藩死後，李鴻章在外人面前總是視曾為老師，並以衣缽傳人自居。
G. 請考上北大的進！
我的一點學習體會
高考過後，總會有親戚朋友問我你是怎麼考的這么好的，我曾認為大部分是運氣好，可擷拾起高中生活的點點滴滴，心裡不由得慶幸：若自己沒有找到正確的學習方法，沒有平時的努力與積累，運氣再好也沒用。下面是我對學習的體會，希望能對學弟學妹們有所幫助。 首先應該對學習的三個必須環節——預習、聽課、復習有正確的認識。同學們都知道這三個環節，但做到位的沒有多少。預習並不只是把書看一遍，還要把該記的記住，把不懂的做上標記，做一做課後練習題，對老師上課要講的內容有個詳細的了解，有助於充分利用上課時間。聽課，也不是坐在座位上認真聽就可以學好，上課時，我們應該腦、眼、耳、嘴、手並用。我想大家都應該明白「用腦、用眼、用耳」，用嘴可不是隨便講話，而是指上課時要積極回答老師的問題，積極響應老師，這樣既可以防止自己走神又能活躍課堂氣氛，一舉兩得。用手是說要會做筆記。高三課容量比較大，不可能一字一句都記下來，我們可以先在紙上記下大概意思，課下再整理。千萬不要在一句話上浪費太多的時間，避免與老師的思路脫軌。也有的同學倒是會做筆記，但不會取捨，凡是老師提到的知識點一股腦全記下來。這樣也不好。若將自己早已熟知的知識也記下來，無疑增加了課下整理的工作量，得不償失。所以，上課時要緊跟老師思路，與老師一起回憶，自己能和老師一起說下來的就不必記，感覺生疏的就要記一記。這樣取捨得當，一節課下來，既不會覺得很累，而且收獲頗豐，還能給自己課下余出一些自由支配的時間。
對於復習，很多同學都忽略了，老師講完了就扔到一邊，不看了，到考試才臨時突擊。其實，最終害的還是自己。老師講的東西，當天就要復習一遍，以後每隔幾天還要再看一遍，進行鞏固。有的同學習慣一邊翻書一邊做題，我認為這種做法是不對的。雖然你做的題正確率很高，但你並未記住書本上的知識。我建議先把課本看一遍，把公式呀、定理呀、哲學原理呀、重要事件等知識點記住，再去做題，檢驗一下看書的效果。另外，改錯是復習最重要環節，卻往往是同學們容易忽視的環節，或者有的同學認為理科科目才需要改錯，文科科目不需要。我想這樣的同學沒有理解改錯的真正目的。把題抄下來再做一遍並不是改錯的真正目的，重要的是從錯題中總結一種思路，整理一種做題方法。所以，錯題本上 不僅要有錯題，還要有解題思路與做錯的原因。最好將同種思路的題總結到一起，以便日後翻看是有清晰的條理。說到改錯，我想起了考後總結，它甚至比日常改錯還重要，但大部分同學都沒有寫考後總結的習慣。老師要求寫時，才草草寫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寫考後總結前，應先將試卷分析一下，看看自己出錯在哪些方面，以後要力圖避免。再回想前一段時間的學習，哪些方面做的好要繼續堅持，哪些方面做的不夠要注意改正，並對自己下一段時間的學習提出新的要求。我就很喜歡寫考後總結，每次寫都能起到振奮精神的作用，感到自己真的是前途無量啊，學起來也更加有勁頭。我還將應改正的地方寫在小紙條上，貼在桌子上，時常提醒自己。如果自己找不出改正的方法，可以拿著試卷請老師幫助分析，聽聽老師的建議，也會有不小的收獲。
身為科代表，我經常問周圍的同學是不是看自助餐，而我聽到的回答常常是一通抱怨：自助餐內容太多，都沒有自主安排時間了等等。我認為自助餐不必每一行都看。自助餐上有些是練習題，這是必須要做的；有些是閱讀文章或休閑故事，這些是可看可不看的。我通常是先把自助餐上的題做一做，看一兩篇文章放鬆一下精神，然後就放一邊。等到一個星期結束時，就把這周以來的自助餐進行分科整理，把沒看的內容再看一看。像那些基礎較差，完成作業都很緊張的同學，也可以不看自助，多餘出一些時間復習老師上課所講的內容豈不更好。
孟子認為天時地利人和是戰爭取勝的三個條件，而人和是最重要的。高考亦如此。若與同學關系不和，在當時看來，影響了心情；從長遠出發，卻是失去了同學的幫助，失去了人和。若與老師發生口角，在當時看來，逞了一時口舌之快；從長遠出發，不僅自己會不再信服老師，而且會影響老師對整個班級的態度。與同學相處應學會謙讓，不要把過多的精力放在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以寬廣的胸懷包容一切。與老師相處應保持尊敬的態度，即使老師哪裡說錯,了，也不可以嘲笑老師。如果真的與同學與老師發生了不快，應盡快找老師說明情況，請老師幫忙和解。「家和萬事興」，只有我們的班集體和和睦睦，師生一條心，才能在高考中取得好成績！
軍隊有鐵的紀律才能百戰百勝。一個法國騎兵無法戰勝一個馬木留克兵，一千個法國騎兵卻可以戰勝一千五百個馬木留克兵，為什麼？就是因為法國騎兵有鐵的紀律。同樣，有了鐵的紀律，我們才能在高考考場上縱橫馳騁。大家觀察一下可以發現，成績優秀的同學紀律觀念非常強，不論是自習課還是午晚休，從不說話；而學習不好的同學自製力就差一些，常違反紀律。我作為學姐，作為過來人，規勸那些不守紀律的學弟學妹：把與學習無關的閑事拋開吧。不要認為自己沒有能力做好，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管住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
我的老師常對我們說；越臨近高考，較量的越是非智力因素。非智力因素包括心態，健康等方面。心理素質的重要性正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重視。我高考能取得這個成績很大程度上得益於詞此。在考試前，要保持一顆平常心。在備考時，不要去想考試的結果，也不要對自己說一定要考好，只要告訴自己全力以赴，問心無愧，只有這樣才能使你的心平靜下來，真正投入到備考中去。在高考前，有很多同學會犯急噪的情緒，因為他們覺得高考越來越近了，而自己呢，與那些成績好的同學差距還很大，他們便會在心裡問自己：我還能提高水平嗎？我這樣參加高考行嗎？尤其是出現了高原現象之後，一些很簡單的題也會做錯，不免對自己產生懷疑。我們首先要明白一點，高考備考過程是艱難的，只有堅持到最後的人才是勝者。接著我們就要接受現實，承認自己現在的水平。每天醒來，先對自己說：不去看別人學到什麼程度，我今天要有所收獲。每天都要在自己的基礎上提高，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走完備考過程。在走入考場前，使自己處於適當緊張的狀態。過於緊張會導致大腦一片空白，過分放鬆，則進入不了狀態。發卷子前，我們要靜下心來，想一想考試中應注意的問題，各類題醒的思路，告訴自己要認真要仔細審題之類的話，對自己說一些鼓勵的話，使自己充滿自信。考完試下來，常聽同學抱怨：監考老師來回走動影響做題，周圍考生用筆敲桌子實在煩人等等。看似十分委屈，但我認為之所以會被外界干擾還是因為自己沒有投入。如果真的投入到做題中，便會產生忘我的境界，彷彿周圍的一切連同自己都不存在了，還有什麼外界影響呢？心理素質的培養要盡早開始，把每次考試都當作高考，有意的鍛煉自己，並注意調整自己的情緒、心理。這樣，在慢慢的學習過程中，你的心理素質便會得到穩步提高。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健康的身體，也無法在高考中取勝。有很多同學為了節省時間來學習，吃飯特別快，飯後跑步回教室。這種勁頭令人欽佩，但卻是不可取的。若得了胃病或是跑出闌尾炎，錯過了課時，不僅影響學習還會落下病根，得不償失。同學們要從自己的健康出發，安全度過每一天。
在高考備考過程中，能夠做到寵辱皆忘是最好不過的了。高三大考小考很多，尤其是最後幾次模擬考試學校會更加重視，但同學們的情緒絕不可以隨考試成績大起大落。不論考好考壞，都要以平穩的心態面對，考好了，總結經驗；考砸了，尋找教訓，不要過分看中成績，不論考的多麼慘都不要灰心喪氣，堅信暫時的挫折是最後勝利的前奏。我也曾遭受挫折，而且是在最關鍵的模擬考試。我的成績一直在班裡10名左右徘徊，但我始終不放棄努力，我堅信30天也能創造奇跡，20天也能創造奇跡，甚至7天也能。就這樣，我鼓勵著自己，一如既往的努力著。面對挫折，痛苦是沒有用的，只有踏踏實實的學習才是上策。
我們都很清楚，在競爭中才會有進步、有發展。其實學習也同樣如此。我就經常以那些成績比我好的同學為競爭對象，暗暗督促自己，不能鬆懈，並從與她之間的差距來衡量自己是否提高。當然，同學們也應注意，競爭目標的選擇不能盲目。有些同學成績中等卻偏以班裡最優秀的同學為競爭目標，這就太急功近利了。我認為，競爭對象最好是成績比自己稍好一些又不是好太多的同學，不是那些因為聰明而成績好的同學，而是那些由於勤奮而成績好的同學。這樣，才能對自己起到激勵作用。
其實，不論多少學習方法都有一個共同的前提——認真的學習態度，能靜下心來學習。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復習之外，我們也有很多方式接受新鮮信息，但既然已經確定在高考考場上拼搏一番，那就要有所舍棄。「有舍必有得」。不少同學因為捨不得電視劇，捨不得自己的偶像而在高考中失利，這叫因小失大。這個世界美麗的東西太多，想要全部擁有，最後只能一無所獲。對於輕松娛樂，要提的起放的下，在繽紛的世界面前不斷糾正航向，把握住自己一步步向目標邁進，雖然或許失去些歡樂的時光，但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笑得最燦爛的。當你成功的那一天，驀然回首，你會發現，原來奮斗的日子才是最快樂的時光。
如果你想取得好成績，首先要知道刻苦的學習。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同學們，讓我們為了自己更加輝煌的明天，力拚搏吧！
力拚搏吧！
H. 名人尊敬老師的故事
毛澤東請老師吃飯。
I. 1937年廣東省欽,北,防的歷史是怎麼樣
1937年廣東省欽，北，防的歷史是黑暗的歷史。
J. 跪求一篇老文章《北大軼事》
北大軼事
——讀研時的心路歷程
——邸永君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經歷.在這里,姑且把人們的經歷稱之為世路可也.一個人只要來到這個世界,均有世路一條,只是或直或曲,或長或短而已.存在決定意識,這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不走世路,焉能談得心路 誠然,不乏這等人物;他們聽天由命,隨波逐流,行多思少,隨遇而安.其世路寬且長,而其心路纖且弱.亦不乏這等人物;他們行少思多,想像力豐富,閉門冥思,魂飄萬里.其世路平且淡,而其心路奇且詭.若寫成文字,很可能是"陽春白雪,和者必寡"一類.世路有千條萬條,而心路也千差萬異.具體到某一條特定的世路,恐怕不乏同行者,但由於同路人年齡,性別,性格,資質等諸多方面的差別,其感受肯定也是因人而異,多有不同.
攻研究生的歷程,是一條蜿蜒崎嶇,布滿荊棘的盤山小道,指向理想的峰頂.而這個理想,可能只是空中樓閣,海市蜃樓的同義語.太聰明的人或許不屑於光顧,太蠢笨的人往往又難以如願以償.這樣,攀援此山,踏上此路的大致就是既不睿智,又非呆傻,四肢不一定健全,而頭腦必相對發達的一群.他們步履艱難,他們相互勉勵,他們胼後胝足,他們頭昏眼花,不時舉頭遙望那誘人的"理想",不時在小憩時享受那拂面的山風.碩士學位的獲得只是山腰上的一個平台,當你登上這個平台以後,就會發現山頂的你在山下看上去還顯得遙遠,朦朧,大概是因為一路勞累而氣喘心跳,頭暈目眩,加之林密山深,霧嵐障目之緣故.在這個群體中,當不乏多愁善感,思維怪誕的獨往獨來之士,但我敢斷言絕無隨遇而安,聽天由命之徒.正因為這個群體有非功利性的價值取向,與當今市場經濟的主流意識不能合拍,故而被世人謔稱為"傻冒".而在這群傻冒中,本人資質比平均值還要傻上幾分,尤其於想像力方面幾近匱乏,只是在經歷了某事之後,才馬後炮般地反思一番,感慨一陣,至今仍缺乏遐思與冥想.為回顧心路歷程,不得已只能將數年來難以忘懷.感觸較深的經歷及感受聊舉數段,皆親歷親聞,真情實感,不揣鄙陋,敬祈同道正之.
一得入"史坑"
"史(屎)坑",是北大學生對歷史系的謔稱.寓意頗深,回味綿長,其涵義絕非一言可蔽之也.本人入學以後,嘗聆聽時任系主任的某教授演講.先生風度翩翩,口才極好,時而英語,時而俄語,加之手勢,頗具魅力.先生雲:"三十年前,是翦伯贊先生任系主任,也站在這個講台前,高聲提問:'你們當中哪位是第一志願報考北大歷史系的 請舉手.'唰!幾乎所有人同時舉手過頂,而今天我就不想問,也不敢問了."接著他提到,很多人都是報考其它專業因分數低未被錄取不得已轉入歷史系,戲曰跌入——嘿嘿,先生有意諱去眾所周知的兩個字,而台下諸君卻心領神會,笑聲四起.我當時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反倒有一種欲笑無淚的感覺.我並非"跌入"之輩,而是帶著朝聖般的心情,伴隨幸運之神考入嚮往已久的知識殿堂的.就算是史坑,我也要從中吸取營養,茁壯成長,全當自己是一棵玉米,說不定哪天會讓哪位狗熊掰走.以後的講話內容我充耳不聞,不知不覺地已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之中.
八十年代的最後一個年頭,我萬念俱灰,常沉默無語.這種精神狀態對我當時從事的工作而言,屬不能容許,因為我時任一所中學的校長.誤人子弟,罪莫大焉,而我心已死,葯石無靈.別無選擇,只有辭職,一年以後,終獲批准.我被束之高閣,賦閑在家,此時才真正想起何去何從的問題.孤獨,失落,茫然而不知所向,剛過30歲的我到底如何選擇後半生的道路 這時,久蓄心底的求學念頭日益突顯,對北大的神往化作準備考研的行動和動力.我感到北大在向我招手,在向我微笑.從此,不甘寂寞,樂於表現的舊我不復存在,脫胎換骨的我躲進小樓,鑽入書堆,晝夜顛倒,如醉如痴.半年時間,坐椅下的塑料地板竟被磨穿兩個大洞!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在當年報考北大歷史系中國古代史專業的31名考生中,我以總分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學號001.當單位想起我這個閑人的存在,安排我去省電大某分校從事學生管理工作時,我已接到了復試通知,不久順利通過復試,並如願以償.這時的我似乎插上了自由的翅膀,可以飛往北京,可以飛往北大——我仰慕已久的地方.當我再次來到北大那古色古香的校門時,不禁心潮起伏,感慨萬千,文人情調不可遏止.北大,你就像我苦戀多年的姑娘(大不敬!),我多少次徘徊於你的窗前,多少次遠望著你的背影,卻因自己愚呆醜陋,不敢向你吐露心聲.今天,或許是鬼使神差使我敢於壯起鼠膽,將耿耿心聲一吐無余,未曾想卻真的打動了你的芳心,得到了你的青眯.真乃求漿值酒,何幸如之!又回想起原單位同事,學生百餘人給我的壯行,那動人的場面,那羨慕的目光······那一天是我一生最為幸福,最難忘懷的日子.因此,說我是"攀入史坑",亦不為過.為報北大的垂愛,我不惜舍棄原已獲得的一切!用屈原的話來說,"雖九死而猶未悔".
二,燕園寒窗
燕園的美麗,為世人所公認.一次,我有幸作為研究生獲獎代表致謝辭.我真誠地講到:"能入燕園三載,亦不枉此一生."贏得了大家的共鳴.但雍容典雅,富麗堂皇的北大,怎能與寒窗聯系在一起 這個陳腐寒酸的字眼,是否褻瀆了母校的綽約神采 然美言不信,信言不美.激動過後,諸事依然.入校以後,最深刻的印象是一個字——"窮".學校窮,二院辦公室年久失修,霉味撲鼻,樓道漆黑,暗無天日.置身其間,彷彿又回到了舊社會.這里曾是燕京大學的女生宿舍,當年設施應屬一流,至今仍保留著洗浴用的澡盆.然而卻是塵封盈寸,堆滿舊書,每個角落皆散發著古老衰朽的氣息.尤其暮色降臨之後,竹影搖曳,庭院幽深,蝙蝠盤旋,昏鴉出沒,大有《聊齋志異》中所描寫的意境,只差女鬼狐仙的身影.教師窮,眾教授大多是雞皮鶴發,面色青黃.閃爍於眼鏡片後的目光既透著睿智,又充滿疲憊.穿著多是"天寶初年時世裝",坐騎是"木牛流馬"——破自行車,長年的蔬食,留在臉上的是菜色;無休止的過勞,刻在臉上的是皺摺.盡管如此,"貧賤不移"仍是深入人心的信條.北大習慣,對教授尊稱"先生".每位先生皆平易近人,彬彬有禮,行路時的揖讓,見面後的寒暄,談話中的風趣,處處體現著猶存之古風,與大牆之外的紛亂世界形成鮮明反差.青年教師多與我同代,或子女尚幼,或新婚燕爾,或孑然一身,但均是筒子樓中斗室一間.樓道中雜物堆積,所留過道頗似陶淵明《桃花源記》中所描寫之"初極狹,才通人",但卻無"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之人間仙境.酉時將至,飲煙四起,鍋勺奏樂,大有古寺僧尼法會之氣氛.學生窮,45,46,47三棟樓中住有碩士生2000餘人,每人生活費不足百元,僅得維持半飽,不少研究生已有家小,且窮困地區生源甚夥,(富地之人多不思學,本人三年中未識一名廣東籍同學).不少人只一身衣褲,捉襟見肘.我同室一湖南籍同學有被無褥,又不知北大不配床墊,只得卧於光板之上,頗似少林武僧.我實不忍,送一棉墊予他,直至畢業.宿舍樓外觀宏偉,聳入雲霄,而樓中通風極差,濁氣沖天,陣陣幽臭,沁人心脾.他物俱乏,唯多樟榔,成群結隊,大搖大擺,床前桌上,與君相隨.因屬世交,司空見慣,倒也相安無事.學校施行燈火管制,午夜燈熄,星月臨窗.樟榔似得激勵,自強不息,紙上行進,沙沙作響,嗜書之狀,不讓博士.學生中有夜不思寐者,或立於走廊,或棲身廁所,借長明燈苦讀,可與孫康映雪,車胤囊螢相頡頏.談及求學之路,多仇深苦大,備償艱辛.某君為打半票省錢,只能硬座,車上頗擠,金雞獨立由長沙站到鄭州,方得雙腳沾地;某君因身單力薄,視擠車為畏途,獨辟蹊徑,以車窗爬入.慌亂中以頭撞及一大漢臀部,竟遭痛打.此君急忙以手護頭曰:"別處隨便你打,此處不可重擊,不然學問不好再做."直至對方罷手.談者娓娓道來,似在描述別人遭遇,而聞者莫不愴然.我有一事至今不明,這世道為何偏要把讀書人搞得如此狼狽 提起那萬惡的舊社會,總使人聯想到民生凋敝,率獸食人,烏雲翻滾,暗無天日.然而自古及今,士農工商,士為四民之首.進可為官,退可為紳,朝廷敬重,百姓欽服.而近幾十年間地覆天翻,本未倒置,知識貶值,斯文掃地,實我國數千年歷史所僅見也.可能是為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而有意要"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吧.果真如此,我則應服肉食者用意之深也.
以上皆苦,豈無樂趣 燕園最大快東是讀書之樂,交遊之樂,進取之樂.眾師生盡管布衣蔬食,然論及學問,皆如教家珍,談笑風生,大有"發憤忘食,樂而忘憂"之意境,諸先生或板書飄逸,筆走龍蛇;或文思泉湧,才情四溢.置身課堂,如沐春風.中國古代史研究課是我獲益最多的一門課程.一學年中每周請一位著名教授或專家授課半日,而授課者多是"國寶"級人物.久聞大名,卻無緣謀面,而今朝輪番宣講,近在眼前.師生坐而論道,其樂融融.記得周一良先生曾講授《清人筆記研究》專題.先生鶴發童顏,風度翩翩,紅光滿面,聲若洪鍾.我等私下議論先生與其他教授之憔悴迥異之原因,一致歸結為其得益於過去知識分子待遇高,營養好,底氣足之故也.記得先生旁徵博引,縱論古今:"清人筆記有雲:世間有四種不可恃:春寒,秋熱,老堅,恩寵.其意是指不要僅觀察事物之表象,表面上轟轟烈烈之事,不可一世之人,往往已到滅亡之邊緣,誠物極之必反也."深入淺出,道出了萬物盛極而衰的鐵一般的規律.印象頗深,沒齒難忘.某先生乃陳寅恪先生之關門弟子,談及當今史學之處境,滿面凄涼,竟出言曰:要以寡婦守節之精神相互砥礪,兼守在史學前沿陣地之上.令我等啼笑皆非,百感交集也.
燕園師生關系融洽,推心置腹,令人感觸極深.因專業課例由導師講授,故每周得以登門就教.屆時師徒對坐,且記且聽.除談專業外,亦常涉及北大掌故,名人軼事,似玉盤珍饈,令人回味無窮.一次,先生談起其考入北大,正值解放前夕,當時的縣長親自登門祝賀,對其勉勵有加.而當今恐怕除陞官發財之外,別無可賀之事矣.先生頗為當年業師而感自豪.一次,先生發問:"你可知我的國文教師是誰 "未等回答,便自答曰"沈從文"!"考古學教師是誰" "裴文中"!"歷史研究法教師是誰 ""胡適之!"我聽著一個個如雷貫耳的名字,羨慕之情油然而生."名師出高徒",只恨自己晚生數十年!但能成為高徒之矮徒,也算是運氣也!只能自我安慰了.
先生對大學地位之變化深有感慨.他談到解放前夕,內戰正酣.北平市政府以保護學校安全為由給北大架設鐵絲網.不久校長胡適回校,一見便大發其火,當即吩咐左右打電話將北平市長找來.市長急忙趕到,胡校長斥之曰:"這還像學校嗎 簡直是兵營!貽笑大方.馬上拆除!"不多時鐵絲網便不復存在矣.而當今北大仍叫北大,而別說是校長訓斥市長,哪怕是鄉長也敢於訓斥校長了.哎!看到當今校長那一臉晦氣,著實令人頓起"憐香惜玉"之柔情.
與我交遊最洽者當屬我班班主任.也是歷史系副主任.東北大漢,背闊肩寬,為北大中年教師所罕見.雖長我一輪,但身影壯碩,尤似青年.與我走在一起,他人常戲曰哥倆兒.因頗多相似之處,故對我偏愛有加.後來,先生在談及對我的最初印象時說:"復試時,我見樓道盡頭走來一彪形大漢,於微光映照之下,膀大腰圓,輪廓清晰.久違了的北方學子終於出現,不禁眼睛一亮.待及交談,豪爽乾脆,快人快語.真是情投意合,相見恨晚."當時先生講到,"你閱歷豐富,入學後恐要將擔當某些責任."我即答曰:"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從此,我便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先生用人不疑,本人力報知已,三年配合,默契非常.系及班級均獲多項榮譽,至今憶起,仍激動不已.畢業前夕,師生長談.先生囑我:"以當今趨勢考察,未來中國必定是學歷社會.你年齡偏大,切不可急功近利,應再鼓餘勇,攻讀博士,百尺竿頭,再進一步,必受益終身;不然錯過機會,則將成千古之恨."我深是其言,謹遵師命,未找工作,專心復習,省卻諸多請托奔競之苦,終於再次如願以償.不久,歷史系成立東北亞研究所,先生出任所長,囑我為研究所制印一方.我立即購買印料,潛心布局,連夜操刀,精雕細琢,用盡解數,凌晨方就.即日呈於先生,幸得嘉許.忽抬頭向我:公事公辦,請君開價.我忙答曰:"價錢刻於邊款."先生復取印細尋,見上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師生相視而笑,良久無語.
畢業典禮於二院一樓會議室舉行.時逢七月,大雨滂沱,芍園一帶,水深盈尺.會議室門窗皆撤去,燈火通明,座無虛席,遠遠望去,好似水簾洞一般.眾"猢猻"沐猴而冠,正襟危坐,氣氛莊重而熱烈.禮畢,校方為畢業生贈送紀念品,男生剃須刀,女生化妝品,"大聖"致詞,願男生更瀟灑,女生更漂亮,眾"猢猻"委我回贈紀念品予母校.先已購得一鍾,因與"終"同音,意恐不吉,故稱之為表,我心情激動,聲音顫抖,即興致詞:"今送一表,以表寸心,讓它幫我們記住今後每一個難忘的時刻,讓它鞭策我們珍惜生命的一分一秒!"滿堂賀彩,典禮達到高潮.至今此表仍懸於系會議室,為我系師生司晨報時.
三,文,理孰重
"史坑"中人,讀史為課,寫史為業,慣看秋月春風,多已心灰意冷.讀書之餘,不乏黑色幽默.某日談及畢業去向,某君當眾高聲宣布:"我想承包天安門廣場東側歷史博物館門前的廁所!"聞者愕然.此君故作認真之狀:"我作此選擇,乃經過深思熟慮.理由有三:專業對口,讀史管屎,學有所用,此其一;我懂經營,會管理,將建立浮動收費制度,拉稀跑肚者,收費一元;憋不住尿者,收費五角,洋人則收外匯,此其二;我目的明確,人窮志不窮.賺得錢來全部捐給北大歷史系,用於發展史學事業,以屎養史,此其三."此君外公乃北大著名"哈佛四博士"之一,眾人嘆服其詼諧,轉而為當今文科之被冷落而悵恨久之.倘其外公九泉之下聞之,必因此再氣死一次也.
綠肥紅瘦,理工得時,工科更當其道.習此業之學生亦多紅火,往往志酬意滿,意氣風發.若輩雖短於激揚文字,卻樂於指點江山.某年"九·一八",北大於靜園烈士碑前集會紀念,主持及發言者皆當今理工才子,某甲義憤填膺,意欲控訴日軍暴行,乃慷慨陳詞:聽我莊上老人講,日本鬼子曾掃盪我庄,燒殺姦淫,無惡不作,見到女人就做愛.聞者啼笑皆非,一在場學生小聲囁嚅道:"應當說是強奸婦女,兩廂情願才可稱做愛".某乙大叫,聲嘶力竭:"我們應沖進芍園,辦他幾個小日本妞,以解心頭之恨!"在場有人竅竅私語:"義和團又還魂了."我不忍再看此在滑稽表演,默然離去.想到當今政治搞到如此地步,真真令人心寒.再聯想起那些只會鸚鵡學舌般附庸風雅,裝模作樣的所謂政治家,那讓群醜占據的舞台,怎能不讓人閉目塞聽,遠避山林.其實生活就等於是一場戲,看戲就是在看角兒,生旦凈末丑,各據其位,豈能滿台皆丑兒 看這種戲,且是強迫你必看,還安排在進餐之時,只能用四個字來描述:精神迫害.
四,"人窮志短"
研究生原本就囊中羞澀,更何況拉家帶口 每每思及此事,不免愧恨交加.別無他法,只有創收,八仙過海,各顯其能.下海者不少,兼職者亦多.本人最看不得那滿臉虛笑,最聽不得那滿口讕言,故而寧可縮進史坑,亦不願掉入錢眼兒.好在學得刻印本領,亦可聊補虧空.篆刻本高雅藝術,將萬千氣象融於方寸之間,觀賞把玩,饋贈文友,以此為上.而將其推入市場,實非所願,皆因世道所迫.想當年聞一多先生避亂昆明,迫於生計,亦曾操刀潤筆,我等無名小卒,又何必麵皮太薄 古人雲:"雕蟲篆刻,壯夫不為",我身為壯夫,卻不得不為也.然而街頭擺攤,實難為情.幸而同室某君,滿口德語,屢任導游,知德人偏愛篆刻印章,便與我攜手.他負責攬活兒,送印,我負責購料,刻章,收入二人平分.每方收工料費120元外匯券,一夜下來,收入可觀.刻前先由此君請教洋人姓名,寫於紙上,再由我據讀音譯出漢文,專撿易寫之音近字刻之.屆時將印面中間打一橫線,上刻德文,下配篆字,倒也新穎.洋人得印,多愛不釋手,其實此輩多是只覺篆字有趣,而鮮有能識者.某日,旅遊團下榻西苑飯店,某君急招我去,與他同住於17層某房間,就近操刀,通宵達旦.收入客觀也.
另一營生,乃做家教.留學生多是慕我中華文化而來,故歷史系留學生數量甚為可觀.經人介紹,我得識劍橋大學博士生麥克爾.麥君加拿大籍.自報屬tiger(虎),小我5歲,因而以兄長兼師友之禮待我.每次赴勺園授課,必恭候門外,前引上樓,讓坐敬茶,禮數頗周.師生對坐,有問必答.麥君身材頎長,面如施粉,黃發鬈曲,聲音潤朗.標准美式英語,聞之若行雲流水;復配以表情,手勢,甚是生動自然.再聽我同胞頗帶自炫的中式英語,實黃鍾之對瓦釜也.我以英語授課,語速極緩,且專業術語需藉助詞典.但麥君極慧,往往是一點即通,"I Know,I Know."三個小時往往在不知不覺中即已度過.其對我甚是贊賞,尤其對我記憶力深表欽服.他多次誇贊到:"I wonder you can remember so many dedails of Chinese ancient history!"我自然是飄飄然也.因我為其授課,從不帶中文書,問及之處,必引經據典悉心解答,麥君深為滿意.從此以後,我對專業更加熱愛,"為夷人師"的經歷也增強了我的自信心,從另一個角度驗證了中國歷史文化的價值.
後來,我又為一日本留學生做論文輔導.日本人頗好掬躬,常會讓我同胞消受不起.此君居中國有年,對中國國情較為熟悉.一次上課間隙,突然發問:"為什麼中國的教授工資那麼低 日本不是這樣."我心想:"你問我,我去問誰 日本不這樣,恐怕除了中國大陸,這樣的地方還真不好找!"嘴上卻說:"以後會好起來的."到底何時能好起來,鬼才知道.時逢聖誕節,此君邀我赴北京飯店"五人百姓"餐館品嘗日本料理.每人一個木盤,內有各種小菜,幾碗作料.食之進口,味同嚼蠟.尤其是さしみ,(生魚塊),實難下咽.諸事已畢,此君送我至飯店門前,叫來皇冠計程車,並塞我50元錢,說一聲北大,便與我告別.行至天安門,我對司機說到西單停車購物,其實是想省下錢充作他用.司機聽罷大為不滿:"有人給錢你還不享受一下,我在北京飯店門前排隊等了一個多小時,好容易輪到,一聽是北大,心想錢來了.你這一下車,我真是貓咬尿泡一空歡喜了."聞聽此言,我進退兩難.哎!都是受苦人啊!於是心一橫,"北大就北大!"一路車行如飛,轉眼西南門已到.再一看計價器:43元.當一次窮貴族,半個月飯錢進去了!
長期的經濟壓力,使我總有一種無法排遣的烏雲蔽日般的壓抑,常感到自己可悲又可憐.一次,學校組織黨員參觀天安門,給每人買票一張,價值10元.我當時對此毫無興趣,老人家的男高音言猶在耳,一個怪誕的想法都油然而生.待諸同志走遠,我便高聲叫買:"哪位買票,不用排隊,我這有一張!"有一外地小伙看來是不想排隊浪費時間,便將信將疑地上下打量著我:"不會是廢票吧 ""我送你進去,假了你找我!"於是送君送到欄干旁,君的模樣轉眼忘.得款10元.我踽踽獨行,至前門樓子附近的一家小餐館,要一瓶啤酒,兩個小菜,自斟自飲起來.忽想起這第一杯應先敬黨:"黨啊,黨啊,親愛的媽,這頓飯錢可是您給的啊!"對面的服務小姐瞪著兩只大傻眼直盯著我,或許心裡在說:"哪來的神經病!"
光華獎是北大三好學生獎,博士生1000元,碩士生800元,我因表現尚佳,曾獲該項一次.但出席發獎儀式前我並不曉此獎項之來歷,原來是由台灣出資設立.發獎儀式在辦公樓二樓禮堂舉行.台上是袞袞諸公,台下是莘莘學子.光華集團代表,某台灣博士昂頭撇嘴,端坐正中.此公肥頭大耳,腹鼓腰圓,鼻下一撇小胡,配上那閃亮的禿頂,相應成趣,甚是滑稽.不由使我想起了當年的土豪劣紳,抑或是他們的傳人吧.博士開始致詞,不愧為博士,才思敏捷,出口成章,且風趣幽默:"我自幼身材矮小,總是仰視他人和周圍的一切,不免自卑.所以一心讀書,由學士而碩士,再由碩士到博士,使我增長了自信,可以與他人平起平坐,平視周圍.但我雖已成為博士,但從未俯視過別人.我很幸運,做了南懷瑾先生的弟子.先生道德文章博得世人欽敬,但也有些許悲哀,那就是有我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學生."台下一片贊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接著是北大某領導(姑隱其姓名)講話.農民般的風采,民工般的裝束,使我想起了當年的貧協主席,抑或是他們的傳人吧.一口蹩腳的藍青官話,聲音沙啞,盡管是在讀早已備好的講稿,卻是嗑嗑拌拌,有氣無力,套話連篇,索然無味.這般口才,這般模樣,何德何能而出任北大的副校長!我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好戲還在後面,待我校領導按慣例宣布讓學生上台領獎時,博士突然大呼:"且慢!"接著,他用顫抖的聲音"動情"地說道:"讓同學們上台領獎,會給各位以我們居高臨下,恩賜於人的錯覺.如果你想讓受資助的同學感到你是在真心幫助他而不是在接受嗟來之食,就必須在幫助他們的同時再加上三分尊敬.各位不必上台領獎,由我們下去把獎金奉送到各位手中,並請接受我們深深的敬意."然後,深深一躬,台下掌聲又起.再往後便是博士率領其手下走下台來,向前排的獲獎學生送獎,每送一份,必熱烈握手,點頭哈腰,滿臉堆笑,極盡表演之能事.再看我們的副校長,尷尬地站在台上,呆若木雞,手足無措.我坐在後排,以旁觀者的冷眼目睹了這精心導演的戲劇的全過程,此時已是火冒三丈,氣滿胸膛.我北大人才濟濟,師生尤重口才,擅辭令.亞洲大專辯論會唇劍舌槍,台灣各大學望而旗靡.而政界,學界官員素質差距竟至如此!大陸官場選人用人標准到底何在 封建社會選擇官員尚要講身,言,書,判,可當今之擢愚選丑,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難怪有民諺曰"矬子里拔矬子."此種用人習俗必殃及北大,倘若當年之蔡校長,胡校長英靈有知,看到後繼者這般德才,不知是何感想!再者,我們並非在接受資助,而是因表現而獲得獎勵,無論如何也不會和嗟來之食聯系在一起.可恨就可恨在某些官員昏聵拙愚,竟拿台灣贊助的臭錢來獎勵三好學生,而獲獎者中多數都是共產黨員!想我黨再窮,也不至於擠不出這筆小錢來獎勵自己的同志!即使無錢,不獎勵也未嘗不可,為什麼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志為了這區區幾百元錢而受此羞辱!也許真應了那句至理名言:人窮志短,馬瘦毛長!當我從沉思中轉過神來,會場上已是人去樓空.煢煢子立,形影相弔,我感到一種莫名的孤獨與無助,不禁想起了岳飛的《小重山》:"白首為功名,舊山松竹老,阻歸程.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
五,悲涼心境
某博導,為人謙和,性格柔弱,處事謹慎,故而雖身處北大歷史系這種風口浪尖之地,卻總能左右逢源,無災無禍.然至晚年,疾病纏身.先患風疾,偏癱數載;又禍不單行,因前列腺肥大,終至尿路阻塞,膀胱充盈日甚,不得已復入醫院.院方慮其血壓甚高,不堪手術之苦,便採取保守療法,由肚皮插入細管,直抵膀胱,另端接一膠袋,用於貯尿.尿液隨產隨排,屆時可見一汽泡沿管緩行,頗似山泉之汩汩.因家人皆病弱,住院後安排學生輪班看護.我時任研會主席,便身先士卒,一馬當先.考慮先生體甚肥碩,每輪二人,方可應付.本人自忖體健,願獨當一面,單刀赴會.未想一時豪氣,竟招致數夜熬煎.先生如廁頗頻,每每須攙掖(簡直就是挾持)而行,待安坐馬桶之上,卻又便意全無,如此反復不下七八次,多是無功而返.待將先生抱起放於床上時,師徒二人皆已氣喘噓噓,揮汗如雨.先生入睡困難,須用安眠葯片,護士頗慧,囑由值班學生負責喂葯.一次,值白班學生將晚11點服葯誤聽為7點,先生服葯後不久便酣聲如雷.我於晚8點接班後,頗感慶幸,優哉游哉,無所事事.不想葯效只有六小時.待至午夜,先生千里夢斷,諸事皆來,我疲於應付,手忙腳亂.幾場戰斗之後,偃旗息鼓,一燈昏暗,四顧寂寥.好在先生雖身體虛弱,然思維清晰,談鋒頗健,趣聞佚事,如數家珍.由少年時代,講至燕大求學;再由並入北大,講到文革"梁效".我側耳靜聽,困意全消.講至動情處,先生眉飛色舞,我亦載笑載言;先生聲淚俱下,我亦垂首唏噓.思及目前狀況,不禁聲音哽咽,語調凄楚,突然壓低嗓音對我耳語:"當代知識分子處境僅用兩個字便可概括——悲涼!"語罷師徒二人沉默良久.窗外夜闌星稀,寒蟄聲切,室內老少對坐,感慨萬千.其情景至今憶起,宛如昨日.後先生肚皮插管處反復感染,膿血淤積,殘喘數載後與世長辭,至死膠袋方解.聞者無不黯然.
六,夢繞魂牽
離別北大已近四年,而每當憶起身處燕園的日日夜夜,一種難以抑制的激動便湧上心頭.我素不喜自由體新詩,不會寫出諸如"我想擁抱未名湖畔每一棵在寒風中簌簌發抖的小樹,讓我的體溫催她們盡快蘇醒";"我要親吻三角地那苦澀的泥土,以撫慰你久遭踐踏的心靈"之類的歪詩,因為我激情有限,做不出人摟樹,嘴啃泥的壯舉.但心靈深處所蘊藏著的對母校的難以割捨的情懷,的的確確稱得上是夢繞魂牽.北大賦予我的,不只是我,而是賦予她的每一位學生的,是一種精神,是一種只有在此地才能產生,才能存在,才能讓人們感受到的一種精神.盡管這種精神有時被扭曲,有時被褻瀆,有時被利用,但塵埃落定之後,一切依然.這就是中國傳統文化中所推崇的那種彌漫於天地之間的浩然正氣.她可望而不可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得其全部內涵,而只能學得其毛皮和鱗角.做為有幸得到這種精神的熏陶的群體中的一員,我深深懂得,我享有了北大帶給我的光榮,就必須為光大這種精神而付出努力,這是義不容辭的責任.或許我無力為母校增光添彩,但決不能為母親校臉上抹黑,這一直作為一個信條深藏於我心,成為今生進取自律的動力.北大使我懂得了奮斗,北大使我體驗了真誠.北大教我如何辨別美醜,北大教我如何度過此生.我於北大,寸草春暉,北大於我,日月流螢.
永遠不會忘記畢業離校前的那個夜晚,月明星稀,萬籟俱寂.我獨自徜徉於這美麗的校園.未名湖中,博雅塔的倒影在微風中搖曳;勺海亭畔,荷塘里散發出醉人的幽香.相見時難別亦難,我一時興致盎然,填得《沁園春》詞一首,獻給我心中的北大.今錄於茲,以作為本文之結束:
世路無憑,卅年蝶夢,回首堪驚.想悠悠歲月,韶光易逝;樁樁憾事,夙志難成.巴蜀飛花,長安落葉,東風寡意雨絕情,瑤琴在,嘆知音何覓,弦斷誰聽!
燕園鼓瑟相逢,幸君值華年我正雄,憶勺園漫步,丹楓似火,荷塘俊賞,素月如冰.古寺春光,長亭夜雨,一曲陽關淚縱橫.思來日,惟枕戈仗劍,共待雞鳴.
完
1998年5月於京西白石橋畔永夜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