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訪談集
『壹』 張曼娟的作家訪談
張曼娟:詩可以讓人心安靜下來
主持人文壇:其實無論是曼娟的書也好,或者是意如的書也好,聽它們文章的名字就非常富有詩意,《長干行》,《落紅不是無情物》,還有《人生若只如初見》,一聽起來,哇,網友在問她們書的名字確實就很有詩意(笑),但是我看到曼娟的書裡面,包括《長干行》也好,或者是《落紅不是無情物》也好,都是男生送給女生的一種愛情的小信物一樣的。張曼娟:我想在愛情裡面,或者在人的很多情感裡面,因為情感是一個很虛無縹渺的東西,有時候我覺得我很愛你,有時候又覺得沒有那麼愛你,所以我們會送禮物,或者為彼此做一些從來沒有為別人做過的事情,一些很特別的事,或者一起去尋找一個所謂的秘密基地,就是這個地方只有你知道,我知道,在這里曾經發生過一些什麼樣的故事,對於戀人或者朋友來說,對於情感部分來講這個東西特別重要。所以這個情況下面,我們寫作的時候也會很自然的把這樣一些很可愛的小東西,或者小信物,或者一些諾言,或者一些特殊的場景,或者特別讓人感動的事物就會放在我們的書裡面。
主持人文壇:為什麼會選擇詩呢?
張曼娟:我覺得詩對我來說意義很不一樣,年輕的時候就是在學校背,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後來我覺得詩太特別了,它可以提供給我們很多情感,而且可以提供給我們很多人生啟示。我發現詩裡面有很強烈的人生主張,我常常說這句詩,千金散盡還復來,你錢花關系沒有關系,但是你必須要找到你的用處你才能夠揮霍,我覺得這是李白非常好的一個主張,積極的,樂觀的,而且是自我肯定的。
安意如:其實我這兩天倒是被另外一句詩給煽著了,就是當我以現在的心情回過頭讀這兩首詩的時候,少年時期你是不知道什麼叫別酒不成杯的,只有當你現在沉澱你幾年前的感情的時候,你才發現原來所有的愛恨,所有的悲歡都可以去有相互一笑泯恩仇的感覺。
主持人文壇:剛才我們在開場的時候說到,兩位是不是也覺得其實在每個女生心裡,她都會有一種古典詩意的情懷,可能有時候只是自己沒有發現而已。
安意如:我認為是的,尤其是現在的女孩你已經不能像以前的女孩一樣去刺綉,去學丹青,更多的課業,更多的社交應酬壓抑著你,真正屬於女性化特質的一部分如今逐漸的放棄,或者說逐漸的淪喪。對於感情的敏銳,但是不是讓你去敏感到去喋喋不休,敏感到讓別人覺得痛苦,對於感情的感知度,對於所有善的感知度。
主持人文壇:曼娟覺得呢?張曼娟:我覺得讀詩就是發覺人跟外在所有事物的感覺或者交流,對於感情,因為現在生活太忙碌了,人跟人之間的關系變的,我們很短暫的相見,我們很快的交錯而過,所以我們的心常常處於一種變動的狀態。可是詩很有意思,它可以讓你安靜下來,你安靜下來了,沉澱下來了,你的感受才會升起來,我現在常常帶著一群孩子們讀詩,我常常說你不要看這首詩只有短短二十個字,可是這裡麵包含了嗅覺、觸覺、視覺還有內心的感受,因為這個詩人不忙,他安靜下來了,所以他才能夠完全感受這個外界世界帶給他的一切感受。所以我覺得讀詩對我們來講是非常好的事情。
主持人文壇:另外我也知道像曼娟從1996年開始你就做了一個叫「紫石作坊」的一個工作室,是要培養一些新人的。
張曼娟:對,年輕的寫作者。
主持人文壇:是不是像安意如這樣的?
張曼娟:安意如不用了,安意如已經很厲害了。
主持人文壇:我覺得在內地也有非常優秀的一些伯樂,也發現了安意如這樣的新秀。
張曼娟:對。
主持人文壇:我想知道在培養這些新人裡面,是什麼樣的一些孩子,他們的作品又是什麼樣的?
張曼娟:其實我大概差不多這件事情做了十年時間,一直做到將近2006年。在這十年之中我們主要就是發掘台灣地區的一些參加過文學獎,而且有得獎,而且他們的作品確實都很不錯,大家的理念又很相似,我們就聚在一起討論很多關於創作的事情,有點像是一個沙龍,然後大家就閱讀彼此作品。當他們差不多醞釀成熟的時候我就幫他們尋找適合的出版社,幫他們出書。我們是一個完全沒有獲利的經紀事業,但是我覺得文學本來就是有一個傳承的使命,同時我們也出版了香港地區的年輕寫作者,以及內地的年輕寫作者的作品。
主持人文壇:我看到這個的時候覺得很感動,因為確實很少能有人這樣特意的去栽培一些新秀,而且也希望通過這個平台,可能很多人能走向他的文學夢想,實現他們的夢想。在這兒,我要代一位網友問的問題。
網友:曼娟,如果你現在再重新寫《海水正藍》的時候,你會顛覆其中的一些主人公的命運嗎?比如說像小彤、意捷等等。
張曼娟:我會不會讓小彤活著,這是很多讀者常常問我的問題。
主持人文壇:我特別希望。
張曼娟:我想可能會有不同寫法了,因為有人以為我寫這個故事是因為我很反對離婚,其實這是對我的誤解,我並不反對離婚,我覺得如果是夫妻兩個人關系不好,可是卻硬要在一起,其實有時候對於孩子的傷害可能比他們理性分手,能夠友善相處還要來的更大。所以我並不是反對離婚,但是我反對什麼呢?我反對的是大人因為自己的任性,所以沒有處理好孩子心靈的問題,我相信其實孩子我們自己都曾經當過,當我們小時候我們對於事情的看法可能比現在更透徹,我們可能是更清楚的知道什麼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我們也更能夠大人的很多所作所為,所以好好跟孩子說,讓他的心理做成建設,那個傷害不會這么大。
我比較不能理解很多大人在處理他們自己情感的時候,完全不照顧孩子的感受,完全沒有想過孩子在這件事情裡面會承受什麼樣子的感覺,我覺得帶給孩子的傷害是難以彌補的。所以當時我寫這個故事並不是因為我反對離婚,而是我反對一切傷害孩子的行為,跟沒有仔細思考之後所做出來的一些比較粗魯的決定。
主持人文壇:曼娟,我在學生時期讀《海水正藍》的時候,和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孩子母親的時候再讀《海水正藍》,我就是不一樣的感受。其實我很想問,如果現在你來寫這個題材,對於這個孩子,現在離異的家庭更多,更多的孩子會面臨這樣的情況,那你的著筆點會不會有所改變?
張曼娟:會,里邊有一個角色是小阿姨,當年我寫這個故事的時候我比意如還年輕一些,我那時候對自己不是很有自信新,我覺得我是一個沒有辦法去改變現狀的人。所以在《海水正藍》的故事裡面,小阿姨是一個充滿了愛,充滿了同情,她完全了解這個孩子的痛苦,可是她沒有辦法改變這個孩子的命運。但現在我知道該怎麼樣用愛擁抱他,讓他不會走上絕路,我知道怎麼樣把他留在我的身邊讓他快樂的長大。
主持人文壇:我對那裡面那個鏡頭心裡覺得很難受,就是小彤帶著妹妹偷了爸媽的錢,回來找他的小阿姨和他的姥姥、姥爺,當時爸爸和高阿姨接他的時候,沒有辦法,小阿姨只好讓他跟著他們回去了。但是那時候那個小阿姨心裡是非常非常難受的,如果是現在的你,你覺得你會怎麼做?
張曼娟:我必須跟大家說一個小秘密,這個場景是真的發生在我的生活裡面,那年我14歲,所以我覺得我當時寫這個故事是帶一點點贖罪的心理,那時候我眼睜睜看著這個場面發生,我無能為力。所以我一直處於還是無能為力這個狀態寫這個故事。我現在重新再寫這個故事的話,或者我是那個小阿姨我會怎麼辦,我想我會叫一台計程車跟著孩子他們回去,我會讓他爸爸聽我說話,我會告訴他,不管怎麼樣,這個世界上這個孩子最愛的人就是你,我們是大人,我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但是孩子他更不知道他應該怎麼做,所以如果你很驚慌,你很憤怒,你要知道孩子比你更加驚慌,更加不知所措。
我想每一個父母親內心都是愛孩子的,所以我現在更有把握,如果這個事情在現在發生的時候,我知道我可以把事情做的更好一點。
『貳』 所以的作者訪談
談新書「所以」是一種結果,也是一種態度、立場和無奈
記者:這部小說的名字很有意思,用了一個表示因果的連詞「所以」,它的背後有什麼深意嗎?
池莉:「所以」背後大有深意,不過我說了不算,讀者讀出來的才算。我只能說我們生活中有太多的「因為」,於是「所以」。是那些太多的因素導致了我們的行為,所以我們就會這么做那麼做。我個人覺得,這是一部追索答案的小說,人有了痛苦就要想方設法地找尋解決方式,「所以」是一種結果,也是一種態度,也是一種立場,還是一種無奈。小說的緣起正是由於發現了生活深處的種種「因為」。
記者:《所以》中出現的男性可以說完美者甚少,主人公經歷的三次失敗的婚姻,更是充滿了偶然和欺騙。這與你的婚姻觀有關嗎?在你看來,婚姻對女性意味著什麼?
池莉:本來大千世界就是人無完人,《所以》裡面也沒有完美女人。這與我的婚姻觀沒有關系。我這部小說的主題不是寫婚戀,我寫的是一個女人的遭遇和命運。
記者:你覺得這部作品較之以前主要的突破在哪?在你目前的所有小說中,它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池莉:我自己偏愛《所以》,我用了大量的短句子來鋪陳一個知識女性在40多年中的遭遇和命運。因為短句的閱讀更有彈性,更加機警,內涵更加個人,也更加遼闊。位置問題就談不上了,我沒有為自己的小說排過位置。
記者:此前你很多小說改編成電視劇後都受到了熱烈歡迎。這部《所以》有改編成電視劇的計劃嗎?如果有,你會不會參與編劇?
池莉:一般都是小說出來以後才有電視劇的改編。我覺得我的小說並不是很容易改編,因為文字裡面含著的東西太多,屏幕藝術不好表現。只有比較厲害的導演和演員,才有迎難而上的可能。如果有人要改編,我照例不會參與,寫劇本並不是我的專長。 談寫作 如果感覺我的小說模式化,那多半是讀到盜版或假書了
池莉的小說擁有很大的讀者群,網友們甚至還在網上建了「池莉貼吧」。不過,除了大量的贊譽之外,也有人提出池莉的小說中存在模式化的問題,說「池莉小說讀多了,就跟讀瓊瑤讀到第19本的感覺差不多,模式化的人物,語言,情節……讓人索然無味。」並舉例如「所有的小說,都選擇武漢為背景,同時有一種對北京和深圳的盲目崇拜。當小說中的人物無法突破自己的局限時,池莉就會安排他們到寶地『鍍金』一次,以推動情節的發展」。
記者:你認為你的小說是否存在網友所言的模式化問題嗎?作家如何避免讓讀者有重復之感?
池莉:首先,我不知道網路上有一個「池莉貼吧」。我希望在這里向「池莉貼吧」的讀者朋友表達我真誠的謝意。
其次,如果有誰感覺我的小說模式化,那多半是讀到盜版或者假書了。也許我的小說有這樣那樣的缺陷,卻惟獨不可能有模式化。我寫歷史,寫當代,寫鄉村也寫城市,寫男女老少,寫工農商學兵,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從不雷同。並且由於題材的不同,使用的語言、語氣、語感以及語言節奏都不相同。我看過不少冒名的假書,倒是在無休止地重復和模仿我寫過的東西。那麼,如何讓讀者避免對我作品的重復之感呢?那就是:絕對不買我的假書和盜版。 談自己 關了博客,開始寫詩,還有一個最喜歡是體力勞動
身為武漢市文聯主席的作家池莉,如今名聲遠播:各種獲獎證書塞滿了她的抽屜;由她小說改編的電視劇,一遍遍在各個頻道熱播。然而,近年來,她不再在電視台訪談節目出現,降低了在媒體的「曝光率」,而且不再參與申報任何獎項。最出人意外的是,除了小說和散文外,她又開始寫起詩來。
記者:為什麼會有這種「避世傾向」?能否透露一下你現在的生活狀態?除了寫作外,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麼?
池莉:可能低調更符合我的天性吧。躲開了電視、媒體、獎項申報、大學演講之類的熱鬧,自己的個人空間就更大了,時間更多了,心情也更加平靜,全部精力都可以集中在寫作之中。除了寫作之外,我最喜歡的就是在溫暖的陽光房裡閱讀喜愛的書籍。就是一邊喝綠茶,一邊思考、筆記自己的所思所想,看著夕陽在窗口逐漸淡去。還有一個最喜歡是體力勞動:種植蔬菜和樹木花草。
記者:據說除了小說外,你目前還寫了不少散文,甚至詩歌。似乎有點反其道而行之的意思,因為一般人會在年輕時寫詩,在激情耗盡,有了生活閱歷後開始寫小說。你怎麼做到同時兼顧?
池莉:作家完全是個體的。我是和一般人不一樣。我十幾歲也寫詩歌,現在幾十歲了,回頭才發現,那時候,毛孩子一個,頭腦熱烘烘的,把青春沖動當創作激情,把社會潮流當主題,把名利心當事業心。現在,在有了一定經歷包括挫折之後,眼睛冷了,心沉靜了,見多識廣了,懂得放棄了,作為人的真正激情,那種單純而豐厚的激情,才噴薄而出,詩句它自己就流淌出來了。
記者:你前一段時間把自己的博客關閉了,你希望以什麼樣的方式和讀者交流?
池莉:我的博客開了很短的時間就關閉了。博客還是太熱鬧,不是我的性格。我覺得在相對的安寧和單純中,我的時間才能夠細水長流。喧鬧也許有喧鬧的意義,但是對於我來說是浪費生命。我與讀者交流的方式是默契。當我感覺我與他們應該見見面的時候,我會舉辦一個小型的讀者見面會,與喜歡我作品的讀者面對面交流。
在這本新作中,池莉還是一如既往地用她最擅長的「殘酷」的手法,以近四十年的政治與社會變遷為背景,講述了知識女性葉紫成長的生命歷程,以及三次失敗婚姻的故事。用出版社的話來說,「《所以》是一部端然凝視個人生命尊嚴的小說。」
當談到小說為何取名頗有哲學意味的「所以」時,池莉說:「我們的歷史與生活如此復雜,有太多的『因為』,所以我要觸摸最隱秘的疼痛。『所以』是一種結果,也是一個立場。」
據悉,《所以》三年來曾三次易稿,作者希望通過這部小說的創作尋求突破和創新。在敘述上,作者採用一種剪輯性的敘事,穿插嵌入,並大量採用以動詞為主的短句子敘述。池莉說:「短句子的動感和活力符合小說中人物的生活經歷,也適合當代讀者閱讀口味。」 池莉將推長篇系列 下一部寫男人視野
池莉昨天告訴記者,盡管她寫了很多理解當代都市生活的小說,但那都不夠系統全面,她准備就此寫一個長篇系列。由女性視野組成的《所以》是這個系列的第一部,接下來一部,她要寫男人的視野。
在這本《所以》中,女主人公很痛苦,她在物質化的社會中感到窒息和茫然,她發現了自己與父母、與兄妹、與男人以及與整個社會的錯誤與失敗。池莉說,這些心靈的痛楚,也是她自己曾經感到過的,「我一直想把它們體現出來,現在我知道,時候到了。」
『叄』 陳洛夕的作家訪談
寫在訪談字前:
文字城堡
點亮了一整個洛城的春潮
我聽到
這個少年生命里
落下的
有關青春的那些事兒
他曾經問我想去那個地方,我記不得我說的地方,卻一直記得他說他有天要去西塘。
那天,哪天。這天,某天。他說他要去西塘,於是我記得了這樣個地方,於是那裡成了落下我生命里的塵埃。
決定訪問他的時候,是因為《半夏夕年》的上市。我用了幾個晚上讀完了一整部書。《半夏夕年》應該是我讀那麼多書讀得最艱難的一本了。其實很簡單的。只是有關青春的那些事兒。
陳洛夕,這只是一個人的名字。鑲攜在照片里的少年很青春。他用文字溫暖你,讓你覺得,即使是哭泣也會那麼的感動。
雨帆總編輯:秋女
秋女: 陳洛夕這個名字源自哪裡的呢?
陳洛夕:曾在接受一個電台采訪時,主持人有問過這個問題,當時我的回答比較概念,源於一個絡繹不絕的希望。「絡繹不絕的希望」=「洛夕」
秋女: 現實和網路在你的生活中是不是分開的呢?現實與網路中的你又有什麼不同呢?
陳洛夕:現實中存在網路,網路中存在生活;其實在現實生活中與我有接觸過的人,絕對看不出來我是寫字的孩子。並且很懷疑我細膩的文字里的故事和情感,但人應該有一個保存完整的世界,那麼內心的塑造和現實生活的打造需要有明顯的分別。
秋女:最初的陳洛夕是如何開始寫字的,《半夏夕年》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開始創作的呢?
陳洛夕:02年吧,那時候開始接觸的是新概念的文章,後來自己也嘗試寫過一本散文集《半滴水》,在稚嫩的年齡訴說自己的成長,就是那一狀態下延續了《半夏夕年》的創作背景。
秋女:很多人都知道陳洛夕的《半夏夕年》,你能簡單的描敘下這是個怎樣的故事嗎?
陳洛夕:《半夏夕年》出版以後,有媒體對這個故事做了簡述:「寫的是一個女子經過不同的愛情,遇到不同的男人,他們在她的人生里,飾演不同的角色。她總是滿心充滿期待的,希望得到真正的愛與被愛。只是,有些愛不能等,有些愛等不來。」大抵是這樣,在愛情裡面忘記愛情。
秋女:陳洛夕寫的都是青春愛情。 寫完之後,你是否會覺得自己不再青春了呢?
陳洛夕:青春是一紙空曠的遺書。似乎我已經忘記了自己說過的這句話,青春就是在不斷地記憶下出現以及被抹掉。青春是一種狀態的時候,也便不存在衰老的限制了。
秋女: 你是相信愛情的人嗎?如果相信,你覺得你的愛情會是怎樣的呢?
陳洛夕:無論我的愛情怎麼遭受打擊,我還是願意相信愛情。愛情在兩個人融合之時,是一個整體,當兩個人分開了,那就是一個局部。局部不能縱觀整體的幸福,因此,愛情是甜美的花朵也是有毒的果實。
秋女:你覺得你自己最理想的生活狀態是什麼?
陳洛夕:有愛有恨,有白天有黑夜,有滿足有飢餓。大抵如此。
秋女: 對你來說,在一生中會一直珍惜的東西或人有哪些呢?
陳洛夕:親人。
秋女: 《半夏夕年》里是否也是陳洛夕自己青春的一段旋律呢?
陳洛夕:我所寫的任何文字,都有著我自己深刻的情感裡面。《半夏夕年》里出現過的角色,哪怕配角都在訴說我的情感。那些情感的矛與盾都是我的青春中的旋律。
秋女: 陳洛夕內有沒有什麼新作?方便透露下么?
陳洛夕:《堇朵之藍》是我的最新長篇小說,預計在深刻的冬天到來之前殺青。寫的是從一個反面的故事裡凸顯出來的一種青春的勵志小說。
秋女: 能透露下《堇朵之藍》是關於怎樣的故事么。
陳洛夕:同樣是以愛情為主線,色調是盤踞在大學生生活裡面的消極生活。余靜在遇見傅正浩之時已經註定改寫了她美好的人生,再後來遇見了葉寒寒之後,她的人生到達了頂峰的轉折。一個在誤解裡面存在的背叛與善良。
秋女: 聽說被喻為「80後的狂人」郭敖很賞識陳洛夕,計劃幫你出一本音樂小說,對於這事,你本人是如何看待的呢?
陳洛夕:音樂小說的成本會增加一倍,這個得看公司最後的決定,但我還是寫了5首與小說風格貼近的詞讓周暮寒作曲。一切都在計劃中,盡力的爭取。
秋女:聽小道消息說,陳洛夕想進入娛樂圈,是否真有其事呢?
陳洛夕:是有這種想法,但還需要一個時間點,有些事情只能循環漸進。可能決定先進廣州一家證券公司實習,完成我的學業,已經在安排了。
秋女: 到目前為止,陳洛夕同學寫了幾部小說了呢?
陳洛夕:已經完成的長篇小說有三部。《半夏夕年》《赤道穿過的脊背》 《歌頌》
秋女: 我知道,陳洛夕同學還擔任《幟》雜志社的主編,而且還兼職做很多工作,又要寫書,還要上課,請問你如何支配你的時間呢?
陳洛夕:其實我很懶的,《幟》這本雜志,幕後的創作團隊的核心人物是琥珀,她花了很大的精力在上面。,兼職的工作都比較輕松,晚上的時間除了看下電影外,有三個小時寫長篇,白天認真上課,不排除會逃課。
秋女: 聽說陳洛夕同學很多桃色新聞,是否真有其事呢?
陳洛夕:這個。。。算命的先生都說了,我的桃花運從小就開始了。。但相助的貴人,女性均多。所以,桃花新聞由此誕生。
洛夕與讀者間的互動:
雨帆:今天非常榮幸請到洛夕,做客我們今天的雨帆訪談,對於他本人,我想各位在來之前,已經了解差不多了,接下來,就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洛夕的到來。
陳洛夕:我來了,你們好!
安儛落:問一下洛夕同學的三圍,身高,婚否,家庭住址...寫作習慣... 呵呵
陳洛夕:三圍?額?學校的體能測試沒見成績單。
婲間~小築:我想問一個問題,我的朋友曾經跟我說過,如果要寫你一個很好的愛情小說,一定要談一場很刻骨銘心的愛情,是這樣嗎?
陳洛夕:寫小說,本來就是一場戀愛,只是現實的愛情比較客觀性,而小說就有些主觀了。
七ㄨi夜:一般喜歡文字的男生是不是都喜歡長頭發的女生喃。
陳洛夕:喜歡是一種感覺,感覺對了就對了,而不是頭發的長短。個人認為。比較鍾情於感覺,也比較懷疑於感覺,所以與自己生活比較貼近的女子會好些。
安雪:洛夕同學,問下你創作《半夏夕年》的初衷是什麼?
陳洛夕:寫《半夏夕年》是想給自己一個寫字的交代。
夏淺淺:洛夕同學,對於你周圍的環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陳洛夕:周圍的環境給了我不斷可以學會穩定的感覺。
安雪:洛夕同學。我在秋女那看見這樣的一句話:青春是一紙空曠的遺書。
說是你寫下的,請問下,為什麼說青春是一紙空曠的遺書?
陳洛夕:青春是一種年輕也是一種衰老,是短暫的也是永恆的。
蘇善生:請問陳 : 你寫東西的時候聽音樂嗎 ? 需要什麼環境嗎 ?有什麼特殊癖好嗎 ?
陳洛夕:喜歡聽音樂,在嘗試做音樂。我一般都在宿舍寫,內心的環境比較重要。
么:陳,想問你,他們說你是韓寒的另以半,你怎麼看待的?
陳洛夕:估計韓寒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韓寒比我老。
尒咮:我的洛呀!我問你一下,我就是想寫言情小說吧,我就那劇情太矯情了。你說怎麼才能寫的有創意?怎麼才能不那麼矯情?
陳洛夕:那麼先好好生活,小說就不那麼矯情了。另外也要看自己寫小說的初衷。
夏淺淺:洛夕什麼時候開始寫字的呢?
陳洛夕:2006年,寫得比較正式。
端木輕煙:你最初是在網上發文的嗎?
陳洛夕:高中是文學社的社長,算是那時候開始在紙介上發文。
娃娃 :請問洛夕同學,你喜歡看什麼樣的書籍 ,看什麼樣的電影 。
陳洛夕:高中的時候經常看茅盾文學獎的作品,接觸比較多的是文革的小說。文藝性比較高的電影。
蘇善生:你喜歡誰的小說 ,喜歡余華嗎 ?
陳洛夕:沒有固定喜歡誰的小說,根據年齡定,心態的演變其實也是一個多向性的選擇,什麼問題。
蘇善生:陳帥哥 你認為寫書最終的是文筆還是故事。
陳洛夕:故事是需要文筆來凸顯情節的曲折,文筆也需要故事來填充它。
夏淺淺:洛夕,對於的疼痛文學有什麼看法?
陳洛夕:疼痛的文學是傳統文學下必然產生的。誰沒疼痛過呢?
勇勇:小說發哪個網?
陳洛夕:發雨帆網比較好。
娃娃:洛夕,如果有機會,你會不會進入體壇或者像韓寒那樣涉及娛樂圈呢?
陳洛夕:不一定會,看自己能否創造的機遇是否存在經濟價值性比較高。
夏淺淺:洛夕,你是怎麼樣走上文學之路的?
陳洛夕:老師的稱贊。我跟你說,我語文經常不及格。最後有一次,老師想要念我的作文時,剛好下課了。
一珍:洛夕數學如何?
陳洛夕:在我厭惡數學之前,數學經常滿分。
雨帆:呵呵,洛夕,非常感謝你做客我們今天的雨帆訪談,希望你的小說越寫越好,也希望你的文學之路越走越好。
陳洛夕:謝謝。
『肆』 寶妝成的作者訪談錄
寶妝成:入宮也要常立志 2011年12月21日
其實寶妝成就是經常混閑話的狐狸妹啦,目前在縱橫女頻寫《林家有女初修仙》,剛去看了下點擊榜,貌似是第一哎。
小狼:你覺得2011年這一年,網文的發展有什麼新特點?
狐狸妹:無線爆發出的強力沖擊波讓廣大寫手們終於知道原來還有這么一個賺大錢的地方……由電腦走向手機讀者,並以之為日後重心,這是不是個新特點?
小狼:在你的寫作歷程中,你感覺對於一個寫手最重要的因素是什麼?(正在太監狐狸妹……^-^)
狐狸妹:不得不說,堅持是寫手最重要的品德。堅持不斷更,堅持不爛尾,堅持在成績不好或者懶惰之時不太監……(此乃從不太監好狐狸的肺腑之言>_<!)
小狼:你對自己最滿意的作品是哪一部?你塑造的最滿意的角色是哪一個?
狐狸妹:這個,只能選擇《林家有女初修仙》了啊……目前為止它字數最多,且有完本傾向,讓我別無他選。最滿意的是上本書中的某個小配角,呃,不用說的太詳細了吧,大家也沒看過= =!
小狼:最喜歡的作品是哪一部?受到過哪些作者的影響呢?
狐狸妹:《重生之官道》,讓我看了又看的就是這書啦。受影響最深的是飛之鳥的《我意逍遙》,因為這個女太監而萌發了自己也寫一本類似文風的仙俠文想法,並因為對太監深深的怨念導致這本女主仙俠到95萬字還沒太監,親,包不包郵這對我來說都太不容易了。
小狼:你對傳統文學與網路文學的溝壑、碰撞與融合是怎麼認識的?
狐狸妹:一部分傳統文學,能夠讓人捧著紙質書一讀再讀,書卷留香思考人生。網文嘛,我感覺能讓人有壓力的現實環境中讓讀者心情輕松會心一笑,就是有價值的網文。
兩者的碰撞,各自搶占市場,紙質書越來越不好賣算不算是有矛盾的碰撞?
話又說回來,電子閱讀只會影響的更深更廣,融合是大勢所歸,到時候都弄成電子版發行在網上,實體書的某些作家還會深深鄙視網文寫手嗎?
小狼:在寫小說的時候,會顧慮到可能的網游改編甚至影劇改編,而對小說部分內容設定做適當的調整嗎?
狐狸妹:做白日夢的時候會想過改編網游或者影視劇……咳咳,其實是對自己的能力有清晰認識,能力不夠的寫手,還是像我這樣,側重某一方面成績,改編神馬的太遙遠,可以想,但別死活往上靠,搞得不管是電子還是實體還是無線,一方面都沒抓到,不上不下的。
小狼:你是如何走上網文寫作這一條道路的呢?(這條不斷太監的道路?)對剛剛加入網文寫作行列的作者們有什麼建議呢?
狐狸妹:看多了書就想自己寫,又認識了一些志趣相投的寫手朋友,只能在這不歸路上大步前進了。每個寫手之前都是作者,這句話太正確了!
新入行的作者們,問問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寫?為了文學夢的,做自娛自樂的愛好型也不錯啊,出了成績是意外驚喜,沒出成績也別太氣餒。想賺點稿費的作者們,還是收起不切實際的幻想,多看看紅書,先了解網文再入行吧。(看了太多瞎寫一通還整天叫囂著要年入百萬的新人了,真是傷不起。)
想以此謀生的作者們,除非你是像我這樣對物質要求不高的死宅女,不然還請慎重!
小狼:除了網文寫作之外,還有什麼別的愛好嗎?
狐狸妹:聊天看小說看美劇算么?除了寫文,最大的愛好就是在家裡做菜給自己吃,哪天不寫文了我打算去起點或者縱橫門口開家小吃店,堅決不賣吃的給你們這些不給俺推薦的壞編輯……
小狼:寫書之前有沒有一個大綱對文的脈絡有一個清晰的把握?覺得大綱需要詳細到什麼地步?
狐狸妹:無大綱黨路過。不給開書之前會在腦子里將故事的脈絡整理到幾十萬字時的故事情節,然後慢慢填充細節,寫的差不多了又重復這一過程。(是差不多了就太監吧?)
小狼:如何保持堅持寫書的動力,寫不出來的時候怎麼解決?
狐狸妹:寫文的動力?我感覺很多人,包括我自己都是因為熱愛這一行,不然苦逼的底層寫手絕對是堅持不下去的。寫不出來時,停筆想想,整理下故事脈絡,翻一下前文的埋下的伏筆,看旅遊節目輕松下,卡文一般就渡過了。
小狼:對於今後網文市場的發展有沒有一些想法?未來網文銷售的側重點在哪裡?
狐狸妹:小站百花齊放,即是寫手的福音,也是考驗一個寫手自我定位的時候,入行需謹慎,轉會更需要擦亮眼睛,網文現在的市場個人感覺有些混亂,期待著市場規律的大洗牌。規范才會讓我們底層寫手沒那麼多朝不保夕的風險啊——
未來網文的銷售側重點么,個人目光比較短淺,只看到了無線的火熱,正在努力鑽研無線讀者口味中
『伍』 斯妤的作家訪談錄
斯妤:寫作是我最好的生命方式
(作家雜志 2004 第五期)
石一寧:三卷本的《斯妤作品精華》編選精當,裝幀典雅,看了令人喜愛。當然,其中更蘊含了你20年辛勤創作的汗水和心血。你是何時開始文學創作的?對你而言,當作家是你童年的夢想還是一種出乎意料的結局?
斯妤:第一次萌生寫作念頭是在農村插隊的時候,我記得那時正是農閑,經過整整一季的披星戴月,早出晚歸,大家都鬆弛下來了。我百無聊賴,一天里大部分時間都躺在床上,乏了就睡,醒來就發呆,覺得生活無聊極了,無謂極了。
正在這個時候,有位知青同伴拿了他寫的一篇小說給我看,要我提意見。看著他那工工整整的筆跡,我心裡突然一動,可能就是在那個瞬間,寫作這個念頭像鬼一樣鑽進了我心裡。而在此之前,我做夢都想進清華物理系,成為一個物理學家。我父母也是一直這么期望的。當然真正動筆已經是若干年後。也許生活就是這樣,立志要做的,時代不給你機會,避之唯恐不及的,到頭來卻成了你的歸宿。我上初中正是「文革」猖獗的時候,曾經目睹語文老師授課時口誤出錯而被貧宣隊當場揪出教室,關押批鬥,百般羞辱,所以對文史類產生了深深的恐懼,覺得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做的就是舞文弄墨,談經論道,沒想到,若干年後全力來做的恰恰就是「舞文弄墨,談經論道」。
石一寧:我很欣賞博爾赫斯的一段話:「我寫作,是為了我自己和我的朋友們;我寫作,是為了讓光陰的流逝使我心安。」我發現你也很喜歡這段話。但這是否是你寫作的全部動機?
斯妤:我曾經引用過博爾赫斯的一段話:「時間是構成我的物質,時間是一條從我這兒攫取東西的河,而我就是這條河;時間是一團消耗我生命的火,而我就是這團火。」我覺得它表達了一直充塞在我心裡但從沒被明確表達過的想法。的確,促使我提筆的最初原因正是對於時光流逝的恐懼,而後來,當思想漸趨成熟後,我發現它仍然是我寫作的主要動機。說主要是因為,還有別的東西,比如對語言的迷戀,比如寫作時被語言所激活而進入的美妙的創造狀態,這些同樣是驅使我們提筆的重要因素。我相信,一個真正的寫作人是天生的,這種天生不僅僅指才情,同時也指他對於語言魅力毫無貳心的臣服,指他對於內心舒展、精神歸依的重視。這份臣服和重視遠勝於常人,足以抵禦浮華喧囂的物質世界的侵擾和誘惑。
石一寧:這正是我接下來要問你的問題:你認為自己是一個純粹的作家嗎?我指的是把寫作視為生命的人?
斯妤:我不能說我就是一個純粹的作家,但我是那種固執地把寫作視為我最好的生命方式的人。執筆二十多年,雖然出於對語言既表達生活又遮蔽生活這種雙重性的疑慮,也曾有過停筆的念頭,但最終還是強烈地感到,即使你對語言有所懷疑,你也無法抵禦語言的魅力。離開語言的生活對我們這些人來說已是不可能(我指的是書面語言、文學語言)。只有在閱讀與書寫的時候,我們才感到心安,感到愉悅。是的,靈動飽滿、富於張力充滿表現力的語言總是使我們心曠神怡。
石一寧:你覺得自己的讀者多嗎?他們大體上屬於哪個階層?
斯妤:前幾年收到過不少讀者來信,所以我大概知道自己讀者的范圍。散文的讀者似乎知識女性更多一些,青年讀者更多一些。小說則不那麼確定,各階層都有,當然還是知識階層多一些。
我的原則是寫作時只遵從藝術准則,力求飽滿,鮮活,深刻,新穎,並不考慮市場或讀者。但是我相信,好作品自有讀者,雖然它不像大眾讀物那樣,能夠鋪天蓋地,引致街談巷議,但它仍然有自己的讀者——不會一時洛陽紙貴,但也不會空谷足音。事實上,有鑒賞力、有良好藝術感覺的讀者相當不少,他們有時甚至比職業書評家更能切近作品本身。
石一寧:你是一個注重創新的作家,在相對保守的散文領域,你的革新引人注目,但又保持了散文的固有特質,被看作是一個既先鋒又典雅,既尖銳又深情的散文家。在小說領域,我發現你仍然不願因循守舊,《出售哈欠的女人》《紅粉》《風景》《浴室》等小說表明你仍在獨辟蹊徑,「蓄意創新」,你為什麼如此重視形式和文體?
斯妤:大概因為我對「形式即內容」這句話有很深的體驗,同時,我相信藝術的生命在於不斷的革新,創造,裂變,再生。因循守舊、墨守成規永遠都是藝術的大敵。我是在1985年寫《婉穗老師》時強烈地認識到這一點的。那一陣「婉穗老師」的形象總是在我心裡飄著,揮之不去,若不寫出來我就無法平靜。但是當我開始動筆,我發現竟然「辭不達意」,好幾個開頭都被我撕了——一直在我心裡來來去去的形象我竟然無法表達它!後來,我弄清了問題的症結:在我心裡的婉穗老師是游動行走,飄忽不定的,也就是說素材是零碎斷開,動感十足的,而我卻用常規的、嚴謹、靜態的結構去裝它,當然要無功而返了。明白問題出在哪裡後,我開始尋找適合的形式,它必須和素材的節奏,內蘊,形體相契合……很快,它呼之欲出了。找到它以後,我發現簡直筆底生風,如有神助,心裡的那個婉穗老師很快就栩栩如生地站在紙上了,而且,相當飽滿,自己很滿意。從那以後,我高度重視形式,因為我深切地體會到,每份素材都有一個最契合它的形式,只要找到這個形式,作品就自己站在你面前了。
石一寧:在今天這個市場經濟時代,生存問題已越來越突出,加上影視對文字的擠占日漸嚴重,有的作家在寫小說時便已考慮到改編電視劇的問題。對此你怎麼看?生存壓力是否有可能改變你的寫作態度乃至風格?
斯妤: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就我來說,我首先想的是把小說寫好,畢竟小說首先是語言的藝術,它的優長在於語言,而不是畫面。但有的小說的確可以改編成電影電視劇,那也不是壞事,畢竟可以有更多的人看。但我不會事先就兼顧兩者。純文學作品稿酬肯定不會高,但如果我們對生活要求不高,心境可能就不同。事實上我很知足,雖然生活簡單一些,但此生可以做你喜歡的事,有時間讀書,有心境有能力欣賞自然的美,藝術的美,我相當慶幸了。
『陸』 靈貓香的作家訪談
采訪手記:以瑣碎文字記錄永不褪色的故事,探索倘佯在文字里那抹回憶。因文字而生緣,文字的多姿襯托出生活的多彩,匯集的文字牽動作者、讀者的心靈之橋,這條橋上有的只是內心的那絲共鳴。以「文字」為中心,以絢麗繽紛、情節跌宕的故事為依託,圍繞作者本人的創作生涯,繼續這永恆不變的話題,做客本期訪談的是實力派才女寫手——靈貓香(以下昵稱貓貓)。
自06年闖進文路之後,貓貓一發不可收拾,文思泉湧,碼字無數,成績斐然。截止目前,她踏著網路文學和傳統文學兩條路線,並駕齊驅、奮然疾書,共創作小說12部,其中實體出版6部,稱的上高產作家。此次貓貓駐扎本站,更是帶來了縝密構思、傾情奉獻的穿越大戲《刁女選夫》。此書,不僅有詼諧的語言,跌宕起伏的情節,還將有復雜的陰謀,和感人至深的愛情。
【看點分析】
《刁女選夫》這部文,作為一部正統穿越文,沒有古典文學所屬元素的點綴,沒有氣勢磅礴的情節設置,有的只是眼中明快幽默的筆觸,敲打心扉輕松搞笑的文字。以下簡單介紹下主要看點:女主人公的性格定位非常另類而准確,梅曉雪是個周身都有著缺陷的壞女孩,可是即便她詭異狡黠,卻仍舊無法阻擋她魅力四射的璀璨光芒。梅曉雪粗野卻非常自愛,愛財卻又有點江湖義氣,博愛卻又心底單純,貪小便宜卻又擅長經商……而貓貓所塑造的女主人公,都有讓讀者深深愛上的魅力。
同時,女主背後的情感大戲,對於讀者來說,即是個讓人眼疲勞,但又是讓人無法抗拒的橋段。而《刁女選夫》這部文裡面的男主,更有讓人艷羨的看點:壞男人楚不煥,壞得讓人心動;溫柔帥哥金淮染,內秀羞澀得讓人愛不釋手;多重性格的陶澤良還將在下面的故事裡扮演令人咋舌的角色……
貓貓認為,「男一號應該給楚不煥,因為他的性格定位非常確切,那就是浪盪公子,花心大蘿卜。他從頭至尾都沒有改變本色。」 而男二號金淮染,性格溫柔多情,長相可人,只不過,貓貓透露,「他的性格是多變的。」至於人物塑造成功與否,那就要看讀者的感受了。如果讀者朋友讀完書,腦海里已經給每個主人公有了一個清晰的形象,那麼貓貓所塑造的人物就是成功的。
【情節展望】
據貓貓介紹,當初定位女主時,就是想把一個痞子女放到古代,鬧個翻江倒海。關於故事內容的構思嘛,貓貓寫文都是模糊概念,沒有具體的框架。情節多變而引人入勝,也一直是貓貓文章的特點。
梅曉雪的第一次會給了誰?她的貞操觀會維持在什麼水平?她周邊的優秀男人們該如何安排?直白的告訴大家,故事十分精彩,出乎你的意料,帶給你無限的驚喜和震撼。
此外,隨著故事情節的拓展,刁女梅曉雪還要經歷愛情的考驗,面對一個個好男人,她該如何選擇,將是下面的故事內在主線。而濫情的梅曉雪充分發揮了她的博愛細胞時,會不會一女N男?那就要看故事發展了……
而最終,刁女究竟能和誰雙宿雙飛,則更是一個無法猜測的結局。
【作者秀台】
2006年開始寫作,07年偶爾的一次契機,貓貓就踏上了這條網文寫手的道路了。期間從未停筆,自稱平常人的貓貓,一路靠著寫作靈感走來,對寫作事業毫不誇大。取得的成就皆歸功於讀者、朋友和書友,「是姐妹們給了貓貓長久的支持和鼓勵,才會有了今天的貓貓。讀者的喜歡和鼓勵,促使貓貓每天熬夜到凌晨。精神動力雖然是無形的,卻是能量巨大的。不過,每天閱讀讀者的留言,真的很幸福很享受哦。」
迷你先生:靈貓香,貌似一味葯材!何以取此名?
靈貓香:「貓貓」很懶,如同每日懶洋洋的貓咪一樣。靈貓香確是一味中葯,源自晝伏夜出、營獨居生活、行動敏捷、聽覺靈敏的貓科動物-大靈貓之香囊,具有奇異的香味。何況,貓貓碼字也時常晝伏夜出,文思當然也靈敏。綜合起來,就有了此名。寓意,想做不讓讀者討厭,而香噴噴的貓貓。
迷你先生:你一般是在什麼情況下寫作的,如何構思情節?
靈貓香:靜下來的時候,每部文的每個人物,彷彿都在貓貓腦海里活躍,他們的故事便不由自主地噴發出來。
迷你先生:你在寫作方面的主要追求是什麼,寫出影響別人的作品嗎?
靈貓香:貓貓當初最大的願望,那就是到了年老的時候,看著自己書櫥里,竟然有自己出版的鉛字書,這就是我的奮斗目標。現在,貓貓可以在家裡不上班,成為專職寫手,一邊寫出版文,一邊寫vip文,賺錢出版兩不誤,感覺很知足。
迷你先生:你是怎麼看待自己的寫作的,寫作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是怎樣的?
靈貓香:不誇張的說,沒有電腦,貓貓就會抓狂。沒有寫文,貓貓就等於僵屍。
迷你先生:寫文期間,每日有何感想?有沒有感覺很辛苦?
靈貓香:仔細算一算啊,從最初出道寫文以來,貓貓已經創作了12部文了。寫文的日子是很充實的,就像是貓貓的老鐵桿粉絲,每天看文,成了精神支柱,貓貓也一樣,每天寫文,也是一種甜蜜的過程。
迷你先生:做職業寫手後的這段時間,有何悲喜事,可否向讀者略談一二?
靈貓香:呵呵,悲的少,喜的多。悲的是,寫文落下頸椎增生的疾病,半年犯病一次,一犯病就抬不起頭,腦袋整天嗡嗡的,好像七老八十一樣的不濟。每天凌晨十分,大家都進入香甜夢想時,貓貓卻在電腦前奮起耕耘,看看qq,只剩下與自己同命相連的零星幾個作家朋友在線了,那時候會覺得自己活得像是幽靈,好悲慘。喜的是,貓貓每部文的v訂閱很比較理想,鐵桿們會每天准時催文,還會非常體貼的告訴貓貓,要注意身體,那時候好甜蜜。
迷你先生:文學路上,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事情?
靈貓香:第一部文的出版啊,當初可是網文寫手最高稿酬的一位呢,曾經因此很臭屁呢。
迷你先生:自己的習慣和生活習俗對你的寫作寫作和作品影響大嗎?
靈貓香:關系不大。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貓貓從小就喜歡文學作品,現在家裡書櫥里,一整面牆都是書,從古代文學到現代文學,從世界文學到明清時代白話文,甚至武俠、言情,都是貓貓買的正版套書。看書是貓貓一大樂趣,寫文也是貓貓一種傾述方式。
迷你先生:你看過「寫作技巧」或者文學概論之類的書嗎?
靈貓香:貓貓就是漢語言文學專業的啊,這些都是學過的課程。不過,說實話,貓貓學習的時候,那些教科書好像沒有帶給貓貓任何印象,都變成了考試機器了。
【文海拾遺】
文學作品最重要的是什麼呢?貓貓認為,「小說的靈魂,是人物得有血有肉,故事的流線通暢、婉轉,以及情感的漸漸滲透。人,喜歡另一個人,不可能都是一見鍾情的,都需要一個滲透的過程,喜歡一個人的內在品質,或者喜歡一個人的性格、智慧,這樣的喜歡,才會演變為深沉的愛。」
迷你先生:你認為什麼樣的作品,才能稱的上比較成功的作品?
靈貓香:成功的作品就是讀者看了這一章,還惦記著下一章啦。貓貓原來就這樣說,不論專家給你寫手評論的如何,都是假的虛的,真正的發言權應該在讀者親親手裡,她們喜歡的,她們關注的,她們抵死追隨的,才是真正的好文。貓貓給自己提的要求就是,讓讀者愛上貓貓文里的人物,進而愛屋及烏,也愛上貓貓啊。O(∩_∩)O哈哈~偷樂。
迷你先生:有沒有什麼創作經驗可以傳授給大家?最初的寫作,有模仿別人的風格嗎?
靈貓香:經驗啊……好像談不上經驗吧,因為貓貓自認為寫得不是很好,只不過就是親們的捧場才會這樣,反正貓貓認為,寫書也是交友的一個方法,誠摯對人,別人才會摯誠對己,通過一部文,讓讀者親親能夠和貓貓成為朋友,這樣子,朋友才會體諒你的付出和努力以及不足,才會持久的在你身後成為夯實的壁壘。要說寫文嘛,貓貓沒有刻意模仿過誰,因為寫文好久了,已經成了自己的一種文風,一些老讀者一看貓貓的文,即便貓貓換了N多馬甲,她們還是能夠一眼認出來,這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別人拿不走,你也丟不了的一種積累。
迷你先生:作為一個職業寫手,之前都在選言情、都市生活之類的小說進行創作,而轉型寫穿越?是個人喜好轉變,還是迎合市場需求?
靈貓香:是一種個人需要,也是大眾需要。貓貓自己也想穿越,也想在古代大有作為,也想探知一下神秘的大內宮牆,亂點一下古代的鴛鴦譜,所以,就寫穿越唄。下一部,貓貓已經定好寫都市文了,也是因為看了一部電影,貓貓饞涎欲滴,一定要塑造電影中讓貓貓醉倒的酷南竹。
迷你先生:目前,出版過幾部書了? 出版方面的事情,可否詳談一下?
靈貓香:呃,從第一部文開始,連續出版了六部文。貓貓覺得算是很幸運的一位寫手了。關於出版,一直用的是貓貓原來的馬甲,與網文都是分開來說的。關於大家非常想要探知的出版筆名嘛,呵呵,暫時保密。
迷你先生:問點題外話,出書和賺錢,哪一點對你來說吸引力更大些?
靈貓香:當然出版吸引力大了。貓貓過年的時候,為了趕一部約稿,都耽誤了上萬的訂閱稿費,但是不覺得遺憾啊,畢竟現在已經拿到了鉛字書,正細細品閱。不過貓貓屬於那種敗家子類型的,不會理財,每個月的高稿費,好像都貢獻給淘寶了。
迷你先生:如果讀者對你反復思量的情節仍不滿意,會去改動嗎?
靈貓香:當然會改動。貓貓跟寶貝們的關系一直很鐵,都是哥們,好朋友。貓貓寫書就是給朋友們一個精神花園,當然是要以寶貝們的好惡來寫了。這是不是貓貓講義氣的一個表現?
迷你先生:對於作品的即將上架,你想對讀者說些什麼?
靈貓香:沒有什麼好說的,真正的親親都已經給貓貓留言了,貓貓知道大家會鼎力支持的。真正的粉絲,真正的喜歡,在上架時,才能驗證。
作者寄語:
懶貓貓在此向寶貝們保證,一定要加快速度,不讓寶貝們等文等得好辛苦……另外,貓貓就像梅曉雪一樣博愛了,給貓貓留言的親們,一個一個香吻,貓印留下!唄!
編者感言:
喜歡文字和文學的朋友,追逐的更多是字里行間的那種柔情和思考,回味的是文字所營造的那份飄逸柔美的氛圍中。任何故事情節的創造和人物感想的抒發都離不開語言和文字,徘徊的目光流連於文字的世界裡,貓貓是駕馭文字的好手,把著「文字」這一獨特的舵,自由游弋在文學的海洋里,雖然時日不長,但航行的已夠遠,揚起風帆,相信貓貓在文學之海中漂流的更遠、更精彩!
采訪/撰文編輯:迷你先生
『柒』 采訪作家的話
深入作家的心靈深處,每一部好的作品,無不融入了作者的喜怒哀樂。讓讀者跟隨你的筆觸、跟隨作者的情愫,融入到藝術的魅力之中去!
『捌』 鬼子的作家訪談
文學不是改變「苦難人生」的有意選擇
陳紙:你從1984年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小說創作,在這之前有關你的狀況,我在你的自述文章和一些訪談中,不止一次看到 「生活艱難」、「從小就充滿著苦難」這類的語言,就在這一年,你發表了小說處女作《媽媽和她的衣袖》,從此改變了你苦難的人生,使你走向了文學之路。請問,你在苦難中曾有過絕望嗎?文學創作對於你苦難的生活究竟意味著什麼?
鬼子:《媽媽和她的衣袖》改變了我的命運,但並沒有改變我的「苦難人生」,走文學之路,也不是我為了改變「苦難人生」的有意選擇,真的不是。文學改變了我的命運之後,我曾停過很多年不再寫作。一直到1996年,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看不到其它的發展了,這才回頭來關注了一下文壇。因為這一關注,我發現文壇有我可以努力的地方,就是關於對苦難的書寫。這一點,我曾在很多訪談中談到過。於是,我就回過頭寫起了小說。我的生活一直都處於底層,既然我能爬到今天,就證明我沒有絕望過,所謂絕望,就是什麼也看不到了。我這人的毛病是,這邊看不到希望,我就會往那邊走,等那邊也看不到希望時,我就會轉過身往別的地方去。
陳紙:近二十年來,新中國文學的最大進步是作家悲劇意識的覺醒。在這些作家筆下,造成悲劇的原因不外乎個體和團體、社會、民族文化和超自然力量等幾個方面,在你的小說作品中,有人評論說展示的是「俄狄浦斯式」的悲劇,那麼,造成這種悲劇的原因是什麼呢?
鬼子:造成這種悲劇的原因都是那些產生悲劇的作品之中,讀者能看出是什麼原因也許就是什麼原因,對我來說,這不是一個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說淺了,搞文學的意義就不存在;說深了,那又是社會學家和哲學家們的事情。作家做的只是敘述他所理解的生命,而不是在媒體上給自己的作品擺出一堆大道理。現在這樣的作家很多,我不想做這樣的作家。如果一定要說悲劇的原因,那就是各個生命的本身吧。我能體恤的只有我的人物的生命而已。
陳紙:米蘭·昆德拉在他的《小說的藝術》中說:「生活是一個陷阱,人生下來,沒有人問他願不願意,他就被關進一個並非自己選擇的身體之中,而且註定要死亡。」你的小說從《上午打瞌睡的女孩》中的寒露,到《被雨淋濕的河》中的陳村、《走進意外》中的李條、《農村弟弟》中的「一撮毛」、《男人魯風》中的魯風到《瓦城上空的麥田》中的李父……我彷彿聽到了這些人物都喊著同一句話:「我們在劫難逃。」這種超自然的宿命讓讀者產生了無可奈何的恐懼和憐憫。這些人物的命運和結果是不是你熱衷描述的「苦難」的全部意義呢?
鬼子:如果停留下來看,也許是,但如果從發展的方向看,那也許就不是了。一個作家所追求的意義,不是一兩部,兩三部作品就可以完成的,他會一步一步地往前走,也許是一步一步地縮小,也許又是一步一步地在擴大。我知道我的方向在哪裡,我也知道我的意義在哪裡,我更知道我的難度在哪裡,這是由我個人的經驗和智力所決定的,不是由他人所結論的。只要我還在寫,意義就都在我自己的手中。
偉大的作品都是書寫人類苦難的
陳紙: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中國現當代文學博士生導師曹文軒認為:「文學沒有理由誇張痛苦。因為誇張痛苦是一種『撒嬌』行為,是一種缺乏足夠承受能力的表現。」你作為一個「通過苦難理解人類」的作家,對這句話有何看法?
鬼子:痛苦與苦難,不是一個概念。尤其是在文學作品之中。很多敘述「自我」的作品,寫的就是痛苦,而不是苦難。在那些作品中,痛苦是個人,是「自我」的。而苦難卻是他人的,是民眾的。我想曹老師那說的就是那些敘述「自我」的作品,誇張「自我」的痛苦,無病呻吟,當然是一種「撒嬌」的行為,而寫書民眾的苦難,是不會出現「撒嬌」的,也「撒嬌」不了,因為你的心是肉長的。就我個人的閱讀而言,優秀的作品可以不是書寫苦難,但那些偉大的作品,卻沒有哪一部不是書寫人類苦難的,尤其是關於靈魂的苦難。當然,搞文學是各有各的主張,不能所有的人都擠在一個道上。每個道都有自己的道理。
「溫暖」比「批判」更殘酷
陳紙:你發表在2004年第9期《人民文學》頭條的中篇小說《大年夜》同樣是描述「苦難的人生」,但小說寫到後半部,特別是莫高粱與老阿婆在陰間相遇的情節,卻引來一些文學評論家的非議,有評論家甚至批評說「這說明作者描述苦難的招數已盡,表現人物的力量已到了強弩之末。」你對這種評論怎麼看?
鬼子:別人的說法有別人的道理。我對所有的評論都能接受。但我有點感到奇怪的是:很多不搞文學的人對這個小說的看法,與那些文學評論家的看法,卻是完全相反,搞評論的人覺得我後邊那樣寫,是給了一種「溫暖」。因為「給了溫暖」,所以失去了批判的力量;但很多不搞文學的讀者卻覺得不是這樣,他們覺得這種「溫暖」,比「批判」更加殘酷,他們覺得那兩個小人物是生不如死,死了反而找到了「幸福」,找到了和諧。相比評論家而言,我覺得那些不搞文學的讀者更能讀懂我的努力。也許,是因為我的敘述更多的是站在了民間的角度,而不是評論家們的角度。以為我的小說開始出現了「溫暖」是一種誤解,其實,我是在尋找另一種「殘酷」。
陳紙:你取材莫言的小說《師傅越來越幽默》創作的電影劇本《幸福時光》其實也是表現小人物在現實生活里的窘境的,用你自己的話說是「拿刀給現實放血」,劇中人物這種冷幽默的語言和表演之中顯示的力量是很強大的,真正是用你個人化的方式去穿透公共話語,你從創作電影劇本中找到了小說創作的某些共同點嗎?
鬼子:在這個電影中,如果說與我的小說有什麼共同點,那就是對小人物的同情。那電影其實寫的是弱者如何給弱者取暖的故事。他們是一群被拋棄的人,有的是被父親拋棄了,有是被自己嚮往的女人拋棄了,或者說,他們是一群同時被社會拋棄的人,他們的日子都很艱難,為了給女孩以希望,他們甚至不得不拿牛皮紙當錢去欺騙她,但他們的心都是火熱的。
『玖』 哪個多看推出的作家訪談欄目
願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