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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不觀史文言文翻譯

發布時間: 2020-11-26 11:32:07

❶ 幫我把文言文翻譯下,快。還有一首是秉筆直書難,我找不到原文。。。。。求你們幫幫忙。。。。。。。。

1、舊唐書卷八十四列傳第三十褚遂良傳
【原文】
(褚)遂良博涉文史,尤工隸書,父友歐陽詢甚重之。遷諫議大夫,兼知起居事。太宗嘗問:「卿知起居,記錄何事,大抵人君得觀之否?」遂良對曰:「今之起居,古左右史,書人君言事,且記善惡,以為鑒誡,庶幾人主不為非法。不聞帝王躬自觀史。」太宗曰:「朕有不善,卿必記之耶?」遂良曰:「守道不如守官,臣取當載筆,君舉必記。」黃門侍郎劉洎曰:「設令遂良不記,天下亦記之矣。」太宗以為然。十七年,太宗問遂良曰:「舜造漆器,禹雕其俎,當時諫舜、禹者十餘人。食器之間,苦諫何也?」遂良對曰:「雕琢害農事,纂組傷女工。首創奢淫,危亡之漸。漆器不已,必金為之;金器不已,必玉為之。所以諍臣必諫其漸,及其滿盈,無所復諫。」太宗以為然。
【參考譯文】
褚遂良博覽文史書籍,特別擅長隸書,他父親的朋友歐陽詢很看重他。升遷為諫議大夫,並負責記載皇帝起居的事務。太宗曾經問他說:「你負責記載皇帝起居事務,記錄了一些什麼事情,大概我作為皇帝能看嗎?」褚遂良回答說:「現在負責記載皇帝起居事務的官員,相當於古代的左史右史官員,專門記載皇帝的言行舉止,並且要把不太光彩的記錄下來,以此作為借鑒,希望皇帝不做不合禮節的事情。我沒有聽說過皇帝親自閱讀起居錄的事情。」太宗說;「我有什麼不好的事情,你一定會記下來嗎?」褚遂良說:「堅守原則不如堅守職分,我的職責是秉筆直書,陛下的一舉一動我都會記下來。」黃門侍郎劉洎說:「即使褚遂良不記,天下百姓也會記下來的。」太宗認為這話說得對。十七年,太宗問褚遂良說:「舜帝製造了漆器,禹帝雕飾俎器,當時諫諍舜、禹的有十多人。食器之類的事情,為什麼要如此苦諫呢?」褚遂良回答說:「雕琢妨害了農事,過分的彩綉耽誤了女工。帶頭奢侈浪費,是危險滅亡的開始。喜好漆器不斷,發展下去一定會用金子來做器具;喜好金器不斷,發展下去一定會用玉來做器具。因此諍臣必須在剛開始露出奢侈的苗頭時進諫,一旦奢侈成風,再進諫就難了。」太宗認為這話說得對。
參考:http://www.oldq.com.cn/geren/zhuanti/guwen/201004/120411.html

2、劉知幾《直書》(《史通》)
【原文】
夫人稟五常,士兼百行,邪正有別,曲直不同。若邪曲者,人之所賤,而小人之道也;正直者,人之所貴,而君子之德也。
然世多趨邪而棄正,不踐君子之跡,而行由小人者,何哉?語曰:「直如弦,死道邊;曲如鉤,反封侯。」故寧順從以保吉,不違忤以受害也。
況史之為務,申以勸誡,樹之風聲。其有賊臣逆子,淫君亂主,苟直書其事,不掩其瑕,則穢跡彰於一朝,惡名被於千載。言之若是,吁可畏乎!
夫為於可為之時則從,為於不可為之時則凶。如董狐之書法不隱,趙盾之為法受屈,彼我無忤,行之不疑,然後能成其良直,擅名今古。
至若齊史之書崔弒,馬遷之述漢非,韋昭仗正於吳朝,崔浩犯諱於魏國,或身膏斧鉞,取笑當時;或書填坑窖,無聞後代。
夫世事如此,而責史臣不能申其強項之風,勵其匪躬之節,蓋亦難矣。
是以張儼發憤,私存《嘿記》之文;孫盛不平,竊撰遼東之本。以茲避禍,幸而獲全。足以驗世途之多隘,知實錄之難遇耳。
然則歷考前史,征諸直詞,雖古人糟粕,真偽相亂,而披沙揀金,有時獲寶。
案金行在歷,史事尤多。當宣、景開基之始,曹、馬構紛之際,或列營渭曲,見屈武侯,或發仗雲台,取傷成濟。
陳壽、王隱,咸杜口而無言,陸機、虞預,各棲毫而靡述。至習鑿齒,乃申以死葛走達之說,抽戈犯蹕之言。歷代厚誣,一朝始雪。考斯人之書事,蓋近古之遺直歟?
次有宋孝王《風俗傳》、王劭《齊志》,其敘述當時,亦務在審實。案於時河朔王公,箕裘未隕;鄴城將相,薪構仍存。而二子書其所諱,曾無憚色。剛亦不吐,其斯人歟?
蓋烈士徇名,壯夫重氣,寧為蘭摧玉折,不作瓦礫長存。
若南、董之仗氣直書,不避強御;韋、崔之肆情奮筆,無所阿容。雖周身之防有所不足,而遺芳餘烈,人到於今稱之。
與夫王沈《魏書》,假回邪以竊位,董統《燕史》,持諂媚以偷榮,貫三光而洞九泉,曾未足喻其高下也。

【譯文】
人秉受了上天賦予的仁義禮智信五種美德,士人有各種各樣的善行,邪和正是有區別的,曲和直是不同的。那些邪的、曲的行為,被人所輕賤,因為那是小人的行事准則;那些正直的行為,被人所尊重,以為那是君子的德行。
然而世人大多都遵循邪曲而放棄正直,不遵循君子的腳步,而行為遵循小人的做法,為什麼呢?俗話說:「正直像弓弦,死在路邊;邪曲像彎鉤,反而能封侯。」所以人們寧可順從(權勢)來保障自身平安,也不違逆(權勢)而遭受禍害。
況且史書的要義,就是要申明勉勵懲誡,樹立好的風氣。如果有做壞事的臣子,不孝順父母的逆子,淫亂的君主,如果不加隱諱地記下他們的事跡,不掩飾他們的過失,那麼他們的惡行就會昭著於一個朝代,他們的臭名就要流傳千年。史書記載的內容能夠達到這種效果,實在是很可敬畏的呀!
(直筆記史)如果在可以做的時候這樣做,就會安順;如果在不可以這么做的時候也做,就會招來禍害。像董狐記載史實的原則是不隱諱真相,趙盾因為這種記史原則而蒙受屈辱,他們沒有什麼沖突,(各自按自己的原則)做事沒有什麼疑慮,這樣成就了董狐的良史直筆,享有千古不衰的名聲。
至於像齊史記載崔杼弒君,司馬遷寫出漢武帝的過錯,韋昭在東吳秉直記事,崔浩寫史犯了魏國的忌諱,他們有的身受刑戮,被當時人所嘲笑;有的寫成的書被填埋,後人無法知道。
世事就像這樣,卻要責怪史臣不能保持剛直不屈的性格,激勵自己舍己盡忠的節操,(這樣的要求)確實也難做到啊。
因此張儼因憤激而努力,私下撰寫保存《嘿記》的文字;孫盛心中不平,私自抄寫了《晉陽秋》的原稿寄到遼東,(以保真實。)用這種辦法來避禍,幸好獲得兩全。這足夠用來證明世道多麼艱辛,也了解了史書實錄的難得。
但是一一考察從前的史事,求證於實錄的言語,雖然有古人的糟粕,真假相雜,可是披開沙子挑選金子,有時還是能收獲寶貝的。
考究魏晉更替,歷史事件特別多。當晉宣帝(司馬懿)、晉景帝(司馬師)開創晉朝基業之初,曹氏和司馬氏政權交替的時候,或者司馬懿在渭南和諸葛亮相持,被諸葛亮的遺計擊敗,或者魏帝曹髦雲台發兵討伐司馬昭,反被成濟刺殺。
陳壽、王隱,都閉口不說話,陸機、虞預,也停筆沒有敘述。到了習鑿齒,才有了死諸葛退走活仲達(司馬懿)、成濟持刀刺殺魏帝曹髦的記載。歷代的欺騙蒙蔽,這時才澄清。考究習鑿齒的記事,大概就是近代遺留下來的直錄精神吧?
再有宋孝王的《風俗傳》、王劭的《齊志》,他們敘述當時的事情,也都務必細究真實情況。考究當時北魏的王公貴族後裔,依然當政;北齊的將相,先人遺業仍然還在。而這兩人寫他們忌諱的事情,竟沒有一點害怕。不畏強暴,大概就是這類人嗎?
烈士捨身求取美名,壯士看重氣節,寧可做折斷的蘭花,破碎的玉石,也不做瓦礫而保全性命。
像南史、董狐依仗正氣真實記載,不避強暴;韋昭、崔浩盡情秉筆直書,不迎合強權。雖然在保全自己防備受害方面有所不足,但是他們留下芳名和功業,人們到現在還稱道他們。
和王沈寫《魏書》,憑借邪曲的筆法竊取官位,董統寫《燕史》,用諂媚的記載來獲取榮華(相比),(南、董、韋、崔的精神)直沖三光,(王沈、董統的行為)卻是埋於九泉,(即使這樣說)也不足以說明他們的高低之別啊。

❷ 文言文翻譯 :天子不得臣,諸侯不得友,吾不知其它

天子不能把他看作是臣僕,諸侯不能跟他結交成朋友。 至於其他方面我便不知道了。

❸ 漢賓老父文言文翻譯,急,在現等,立馬採納

【翻譯】:漢陰的一位老先生,不知道身份來歷。漢桓帝在延熹年中,(巡遊)駕幸竟陵,過了雲夢澤,到達了沔水岸邊,當地百姓沒有不去看的,但有一個老先生一個人耕地不停。

尚書郎南陽人張溫感覺很奇怪,叫人去問說:「人們都去看,老先生就你不停,為什麼呀?」老先生笑而不答。張溫走下道路(進入田地)百餘步親自和老先生談,老先生說:「俺是個粗人,不懂這個話。請問是天下大亂天子能存在還是天下大治天子能存在?

是天子存在來安撫天下百姓還是驅使天下百姓供養天子呢?以前聖賢治世,自己住草屋頂樹枝結構的房子,全體百姓都很安定。現在你的皇上,煩擾百姓自己隨意遊玩無所顧忌。

我都替你為他感到慚愧,你怎麼還願意讓別人都去看呢?」張溫感覺很慚愧。問他的姓名,老先生沒有說就走了。

【出處】:《高士傳》

(3)天子不觀史文言文翻譯擴展閱讀:

【漢賓老父原文】:又曰: 漢賓老父 ,不知何許人也。桓帝幸竟陵,過雲夢,臨沔水,百姓莫不觀者。有老父獨耕不輟。尚書郎張溫異之,使問曰:"人皆觀,老父獨不觀,何也?

"父曰:"我野人耳,不達斯語。請問天下亂而立天子耶?治而立天子耶?立天子以父天下耶?役天下以奉天子耶?昔聖王宰世,茅茨采椽而萬民以寧。今子之君勞民自縱,逸游無忌,吾為子羞之,又何忍與人觀之乎?"溫大慚,問其姓名,不告而去。

❹ 文言文翻譯,全部,謝謝

  1. 他主持處理陳皇後巫蠱案件時,深入追究同黨。於是漢武帝認為他有辦事能力,逐步提拔他當了太中大夫。

  2. 他所處理的案件,如果是皇上想要加罪的,他就交給執法嚴酷的監史去辦理;要是皇上想寬恕的,他就交給執法輕而公平的監史去辦理。

  3. 張湯雖做了大官,自身修養很好,與賓客交往,同他們喝酒吃飯。



附全文《漢書--張湯傳》及翻譯:


原文


張湯者,杜人也。其父為長安丞。出,湯為兒守舍。還而鼠盜肉,其父怒,笞湯。湯掘窟得盜鼠及余肉,劾鼠掠治,傳爰書,訊鞫論報,並取鼠與肉,具獄磔堂下。其父見之,視其文辭如老獄吏,大驚,遂使書獄。父死後,湯為長安吏,久之。

周陽侯始為諸卿時,嘗一系長安,湯傾身為之。及出為侯,大與湯交,遍見湯貴人。湯給事內史,為寧成掾。以湯為無害,言大府,調為茂陵尉,治方中。

武安侯為丞相。征湯為史,時薦言之天子,補御史,使案事。治陳皇後蠱獄,深竟黨與。於是上以為能,稍遷至太中大夫。與趙禹共定諸律今,務在深文、拘守職之吏。已而趙禹過為中尉,徙為少府,而張湯為廷尉;兩人交歡。而兄事禹。禹為人廉倨。為交以來,舍毋食客。公卿相送請禹,禹終不報謝,務在絕知友賓客之請,孤立行,意而已。見文法輒取,亦不復案,或官屬明罪;湯為人多詐,舞智以御人。始為小吏,乾沒。與長安富賈田甲、魚翁叔之屬交私。及列九卿,收接天下名士大夫,已心內雖不合。然陽浮慕之。

是時上方鄉文學。湯決大獄,欲附古義,乃請博士弟子治《尚書》、《春秋》補廷尉史,亭疑沒。奏讞疑事,必預先為上分別其原、上所是。受而著讞決法廷尉(廣屯)令,楊主之明。奏事即譴,湯應謝,鄉上意所便。必引正、監、掾史賢者。曰:「固為臣議。如上大臣。臣弗用,愚抵於此。」罪常釋。問即奏事,上善之曰:「臣非知為此奏,乃正、監、掾史某為之。」其欲薦吏,揚人之善蔽人之過如此。所治即上意所欲罪,予監史深禍者;即上意所欲釋,與監史輕平者。所治即豪,必舞文巧詆;即下戶羸弱,時口言,雖文致法,上財察,於是往往釋湯所言。湯至於大吏,內行修也,通賓客飲食。於故人子弟為支及貧昆弟,調護之尤厚。其送請諸公,不避寒暑。是以湯雖文深意忌不專平,然得此聲譽。而刻深支多為爪牙用者,依於文學之士。丞相弘數稱其美。及治淮南、衡山、江都反獄皆窮根本。嚴助及位被,上欲釋之。湯爭曰:「僅被本畫反謀,而助親幸出入禁闥爪牙臣,乃文私諸侯如此,弗誅,後不可治。」子是上可論之,其治獄所排大臣自為功,多此類。於是湯益尊任,遷為御史大夫。

會渾邪等降,漢大興兵伐匈奴。山東水旱,貧民流徙,皆仰給縣官,縣官空虛。於是丞上指,請造白金及五缽錢,籠天下鹽鐵。排富商大賈,出告緡個,釒且豪強並兼之家,舞文巧低以輔法。湯每朝奏事,語國家用,日晏,天子忘食。丞相取充位,天下事皆決於湯。百姓不安其生,騷動,縣官所興,未獲其利,奸吏並侵漁,於是痛繩以罪。則自公卿以下,至於庶人,成指湯。湯嘗病,天子至自視病,其隆貴如此。

匈奴來請和親,群臣議上前。博士狄山曰:「和親便。」上問其便,山曰:「兵者凶器,未易數動。高帝欲伐匈奴,大困平城,乃遂結和親。孝惠、高後時,天下安樂。及孝文帝敘事匈奴,北邊蕭然苦兵矣。孝景時,吳楚七國反,景帝往來兩宮間,寒心者數月。吳楚已破,竟景帝不言兵,天下富實。今自陛下舉兵擊匈奴,中國有空虛,邊民大困貧。由此觀之,不如和親。」上問湯,湯曰:「此愚儒,無知。」狄山曰:「臣固愚忠,若御史大夫湯乃詐忠。若湯之治淮南、江都,以深文痛詆諸侯,別疏骨肉,使慕臣不自安。臣固知湯之為詐忠。」於是上作色田:「吾使生居一郡,能無使擄入盜乎?」曰:「不能。」曰:「居一縣?」對曰:「不能。」復曰:「居一障間?」山自度辯窮且下吏,曰:「能。」於是上遣山科鄣,至月余,匈奴斬山頭而去。自是以後,群臣震懾。

湯之客田甲,雖賈人,有賢操。始湯為小史時,與錢通,及湯大吏,甲所以責湯行義過失,亦有烈士風。

湯為御史大夫七歲,敗。

河東人李文嘗與湯有卻,已而為御史中丞,恚,數從中文書事有可以傷湯者,不能為地。湯有所愛史魯謁居,知湯不平,使人上蜚變告文奸事。事下湯,湯治論殺文,而湯心知謁居為之。上問曰:「言變事縱跡安起?」湯詳驚曰:「此殆文故人怨之。」謁居病卧閭里主人,湯自往視疾,為謁居摩足。趙國以冶鑄為業,王數訟鐵官事,湯常排趙王,趙王求湯陰事。謁居嘗案趙玉,趙王怨之,並上書告:「湯,大臣也,史謁居有病,湯至為摩足,疑與為大奸。」事下廷尉。謁居病死,事連其弟,弟擊導官。湯亦治他囚導官,見謁居弟,欲陰為之,而詳不省。謁居弟弗知,怨湯,使人上書告湯與謁居謀,共變告李文。事不減宣。宣嘗與湯有卻,及得此事,窮競其事,未奏也。會人有盜發孝文園囗錢,丞相青翟朝,與湯約俱謝,至前,湯念獨丞相以四時行園,當謝,湯無與也,不謝。丞相謝,上使御史案其事。湯欲致其文丞相見知,丞相患之。三長史皆害湯,欲陷之。

始長史朱買臣,會稽人也,讀春秋。庄助使人言買臣,買臣以楚辭與助俱幸,侍中,為太中大夫,用事。而湯乃為小變,跪伏使買臣等前。已而湯為廷尉,治淮南獄,排擠在助,買臣固心望。及湯為御史大夫,買臣以會稽守為主爵都尉,列於九卿。數年,坐法廢,守長史。見西,湯坐床上,丞史遇買臣弗為禮。買臣楚士,深怨,常欲死之。王朝,齊人也,以術至右內史。邊通,學長短,剛暴強人也,官再至濟南相。故皆居湯右,已而失官,守長史,論體於湯。湯數行丞相事,知此三長史素貴,常凌折之。以故三長史合謀曰:「始湯約與君謝,已而賣君;今欲劾君以宗廟事,此欲代君耳。吾知湯陰事。」使吏捕案湯左田信等,曰湯且欲奏請,信輒先知之,居物致富,與湯分之,及他奸事。事辭頗聞,上問湯曰:「吾所為,賈人輒先知之,益居其物,是類有以吾謀告之者。」湯不謝。湯又詳驚曰:「固宜有。」氵咸宣亦奏謁居等事,天子果以湯懷詐面欺,使使八輩簿責湯。湯具自道無此,不服。於是上使趙禹責湯,禹至,讓湯曰:「君何不知分也。君所治夷滅者幾何人矣?今人言君皆有狀,天子重致君獄,欲奪君自為計,何多以對簿為?」湯乃為書,謝曰:「湯無尺寸功,起刀筆吏,陛下幸致為三公,無以塞責,然謀陷湯罪者,三長史也。」遂自殺。

湯死,家產直不過五百金,皆所得奉賜,無他業。昆弟諸子欲厚葬湯,湯母曰:「湯為天子大臣,被訐惡言死,何厚葬乎!」載以牛車,有棺無棺,天子聞之,曰:「非此母不能生此子。」乃盡案誅三長史。丞相青翟自殺。出田信。上惜湯,稍遷其子安世。


翻譯


張湯是杜縣人。他父親當長安縣丞,有一次出門去,張湯當時是小孩,父親就讓他在家看門。父親回家後,看到老鼠偷了肉,就對張湯發怒,用鞭子打了他。張湯掘開鼠洞,找到偷肉的老鼠和沒吃完的肉,就舉告老鼠的罪行,加以拷打審問,記錄審問過程,反復審問,把判決的罪狀報告上級,並且把老鼠和剩肉取來,當堂最後定案,把老鼠分屍處死。他父親看到這情景,又看到那判決辭就象老練的法官所寫,特別驚訝,於是就讓他學習斷案的文書。父親死後,張湯就當了長安的官員,做了很長一段時間。 周陽侯田勝開始做九卿之官時,曾經被拘禁在長安,張湯盡其全力加以保護。待田勝出獄封了侯,與張湯密切交往,並把當朝權貴一一介紹給張湯,讓張湯同他們相識。張湯在內史任職,做寧成的屬官,因為張湯才華無比,寧成就向上級官府推薦,被調升為茂陵尉,主持陵墓土建工程。

武安侯田蚡當了丞相,徵召張湯做內史,經常向天子推薦他,被任命為御史,讓他處理案件。他主持處理陳皇後巫蠱案件時,深入追究同黨。於是漢武帝認為他有辦事能力,逐步提拔他當了太中大夫。他與趙禹一起制定各種法律條文,務求苛刻嚴峻,約束在職的官吏。不久,趙禹提升為中尉,又改任少府,而張湯當了廷尉,兩人友好交往,張湯以對待兄長的禮節對待趙禹。趙禹為人廉潔傲慢,當官以來,家中沒有食客。三公九卿前來拜訪,趙禹卻始終不回訪答謝,務求斷絕與知心朋友和賓客的來往,獨自一心一意地處理自己的公務。他看到法令條文就取來,也不去復查,以求追究從屬官員的隱秘的罪過。張湯為人多詐,善施智謀控制別人。他開始當小官時,就喜歡以權自謀私利,曾與長安富商田甲、魚翁叔之流勾結。待到了九卿之官時,便結交天下名士大夫,自己內心雖然同他們不合,但表面卻裝出仰慕他們的樣子。

這時,漢武帝正心向儒家學說,張湯判決大案,就想附會儒家觀點,因此就請博士弟子們研究《尚書》、《春秋》,他擔任廷尉史,就請他們評判法律的可疑之處。每次上報判決的疑難案件,都預先給皇上分析事情的原委,皇上認為對的,就接受並記錄下來,作為判案的法規,以廷尉的名義加以公布,頌揚皇上的聖明。如果奏事遭到譴責,張湯就認錯謝罪,順著皇上的心意,一定要舉出正、左右監和賢能的屬吏,說:「他們本來向我提議過,就象皇上責備我的那樣,我沒採納,愚蠢到這種地步。」因此,他的罪常被皇上寬恕不究。他有時向皇上呈上奏章,皇上認為好,他就說:「臣我不知道寫這奏章,是正、左右監、椽史中某某人寫的。」他想推薦官吏,表揚人家的好處,掩蔽別人的過失,常常這樣做。他所處理的案件,如果是皇上想要加罪的,他就交給執法嚴酷的監史去辦理;要是皇上想寬恕的,他就交給執法輕而公平的監史去辦理。他所處理的如果是豪強,則一定要玩弄法律條文,巧妙地進行誣陷。如果是平民百姓和瘦弱的人,則常常用口向皇上陳述,雖然按法律條文應當判刑,但請皇上明察裁定。於是,皇上往往就寬釋了張湯所說的人。張湯雖做了大官,自身修養很好,與賓客交往,同他們喝酒吃飯,對於老朋友當官的子弟以及貧窮的兄弟們,照顧得尤其寬厚。他拜問三公,不避寒暑。所以張湯雖然執法嚴酷,內心嫉妒,處事不純正公平,卻得到這個好名聲。那些執法酷烈刻毒的官吏都被他用為屬吏,又都依從於儒學之士。丞相公孫弘屢次稱贊他的美德。待到他處理淮南王、衡山王、江都王謀反的案件,都能窮追到底。嚴助和伍被,皇上本想寬恕他們,張湯爭辯說:「伍被本來是策劃謀反的人,嚴助是皇上親近寵幸的人,是出入宮廷禁門的護衛之臣,竟然這樣私交諸侯,如不殺他,以後就不好管理臣下了。」於是,皇上同意對他們的判決。他處理案子打擊大臣,自己邀功的情況,多半如此。於是,張湯更加受到尊寵和信任,升為御史大夫。

正巧趕上匈奴渾邪王等投降漢朝,漢朝出動大軍討伐匈奴,山東遇到水澇和乾旱的災害,貧苦百姓流離失所,都依靠政府供應衣食,政府因此倉庫空虛。於是張湯按皇上旨意,請鑄造銀錢和五銖錢,壟斷天下的鹽鐵經營權,打擊富商大賈,發布告緡令,鏟除豪強兼並之家的勢力,玩弄法律條文巧言誣陷,來輔助法律的推行。張湯每次上朝奏事,談論國家的財用情況,一直談到傍晚,天子也忘記了吃飯時間。丞相無事可做,空占相位,天下的事情都取決於張湯。致使百姓不能安心生活,騷動不寧,政府興辦的事,得不到利益,而奸官污吏卻一起侵奪盜竊,於是就徹底以法懲辦。從三公九卿以下,直到平民百姓,都指責張湯。張湯曾經生病,天子親自前去看望他,他的高貴達到這種地步。

匈奴來漢朝請求和親,群臣都到天子跟前議論此事。博士狄山說:「和親有利。」皇上問他有利在何處?狄山說:「武器是凶險的東西,不可以屢次動用。高帝想討伐匈奴,被圍在平城,就和匈奴結成和親之好。孝惠、高後時期,天下安定快樂。待到孝文帝時,想征討匈奴,結果北方騷擾不安、百姓苦於戰爭。孝景帝時,吳、楚七國叛亂,景帝往來於未央宮和長樂宮之間,憂心了幾個月,吳楚七國叛亂平堅後,直到景帝去世不再談論戰爭,天下卻富裕殷實。如今自從陛下發兵攻打學努,國內因此而財用空虛,邊境百姓極為困苦。由此可見,用兵不如和親。」皇上又問張湯,張湯說:「這是愚蠢的儒生,無知。」狄山說:「我固然是愚忠,象御史大夫張湯卻是詐忠。象張湯處理淮南王和江都王的案子,用嚴酷的刑法,放肆地詆毀諸侯,離間骨肉之親,使各封國之臣自感不安。我本來就知道張湯是詐忠。」於是皇上變了臉色,說:「我派你駐守一個郡,你能不讓匈奴進京來搶掠嗎?」狄山說:「不能。」皇上說:「駐守一個縣呢?」狄山回答說:「不能。」皇上又說:「駐守一個邊境城堡呢?」狄山自己想到,如果辯論到無話回答,皇上就要把自己交給法官治罪,因此說:「能。」於是皇上就派遣狄山登上邊塞城堡。過了一個多月,匈奴斬下狄山的頭就離開了。從此以後,群臣震驚恐懼。

張湯的門客田甲雖是商人,卻有賢良的品行。張湯開始做小官時,他與張湯以錢財交往,待張湯當了大官,他責備張湯品德道義方面的過錯,很有忠義之士的風度。

張湯當了七年御史大夫,失敗了。

河東人李文曾經同張湯有嫌隙,以後他當了御史中丞,心中怨恨張湯,屢次從宮中文書里尋找可以用來傷害張湯的材料,不留餘地。張湯有個喜愛的下屬叫魯謁居,知道張湯對此心中不平,就讓人以流言向皇上密告李文的壞事,而這事正好交給張湯處理,張湯就判決李文死罪,把他殺了,他也知道這事是魯謁居乾的。皇上問道:「匿名上告李文的事是怎樣發生的?」張湯假裝驚訝地說:「這大概是李文的老朋友怨恨他。」後來魯謁居病倒在同鄉主人的家中,張湯親自去看望他的病情,替魯謁居按摩腳。趙國人以冶煉鑄造為職業,趙王劉彭祖屢次同朝廷派來主管鑄鐵的官員打官司,張湯常常打擊趙王。趙王尋找張湯的隱私之事。魯謁居曾經檢舉過趙王,趙王怨恨他,於是就上告他們二人,說:「張湯是大臣,其屬官魯謁居有病,張湯竟然給他按摩腳,我懷疑兩人必定一同做了大的壞事。」這事交給廷尉處理,魯謁居病死了,事情牽連到他的弟弟,就把他弟弟拘禁在導官署。張湯也到導官署審理別的囚犯,看到魯謁居的弟弟,想暗中幫助他,所以假裝不察看他。魯謁居的弟弟不知道這個情況,怨恨張湯,因此就讓人上告張湯和魯謁居搞陰謀,共同匿名告發了李文。這事交給減宣處理。減宣曾同張湯有嫌隙,待他接受了這案子,把案情查得水落石出,沒有上報。正巧有人偷挖了孝文帝陵園里的殉葬錢,丞相庄青翟上朝,同張湯約定一同去謝罪,到了皇上面前,張湯想只有丞相必須按四季巡視陵園,丞相應當謝罪,與我張湯沒關系,不肯謝罪。丞相謝罪後,皇上派御史查辦此事。張湯想按法律條文判丞相明知故縱的罪過,丞相憂慮此事。丞相手下的三個長史都忌恨張湯,想陷害他。

最初,長史朱買臣是會稽人,攻讀《春秋》。庄助讓人向皇帝推薦朱買臣,朱買臣因為熟悉《楚辭》的緣故,同庄助都得到皇上的寵幸,從侍中升為太中大夫,當權。這時張湯只是個小官,在朱買臣等面前下跪聽候差遣。不久,張湯當了廷尉,辦理淮南王案件,排擠庄助,朱買臣心裡本來怨恨張湯。待張湯當了御史大夫,朱買臣從會稽太守的職位上調任主爵都尉,位列九卿之中。幾年後,因犯法罷官,代理長史,去拜見張湯,張湯坐在日常所坐的椅子上接見朱買臣,他的丞史一類的屬官也不以禮對待朱買臣。朱買臣是楚地士人,深深怨恨張湯,常想把他整死。王朝是齊地人,憑著儒家學說當了右內史。邊通,學習縱橫家的思想學說,是個性格剛強爆裂的強悍之人。當官,兩次做濟南王的丞相。從前,他們都比張湯的官大,不久丟了官,代理長史,對張湯行屈體跪拜之禮。張湯屢次兼任丞相的職務,知道這三個長史原來地位很高,就常常欺負壓制他們。因此,三位長史合謀並對庄青翟說:「開始張湯同你約定一起向皇上謝罪,緊接著就出賣了你;現在又用宗廟之事控告你,這是想代替你的職位。我們知道張湯的不法隱私。」於是就派屬吏逮捕並審理張湯的同案犯田信等人,說張湯將要向皇上奏請政事,田信則預先就知道,然後囤積物資,發財致富,同張湯分臟,還有其他壞事。有關此事的供辭被皇上聽到了,皇上向張湯說:「我所要做的事,商人則預先知道此事,越發囤積那些貨物,這好象有人把我的想法告訴了他們一樣。」張湯不謝罪,卻又假裝驚訝地說:「應該說一定有人這樣做了。」這時減宣也上奏書報告張湯和魯謁居的犯法之事。天子果然以為張湯心懷巧詐,當面欺騙君王,派八批使者按記錄在案的罪證審問張湯。張湯自己說沒有這些罪過,不服。於是皇上派趙禹審問張湯。趙禹來了以後,責備張湯說:「皇上怎能不知道情況呢?你辦理案件時,被夷滅家族的有多少人呢?如今人家告你的罪狀都有證據,天子難以處理你的案子,想讓你自己想法自殺,何必多對證答辯呢?」張湯就寫信謝罪說:「張湯沒有尺寸之功,起初只當文書小吏,陛下寵幸我,讓我位列三公之位,無法推御罪責,然而陰謀陷害張湯的罪人是三位長史。」張湯於是就自殺了。

張湯死時,家產總值不超過五百金,都是所得的俸祿和皇上的賞賜,沒有其他的產業。張湯兄弟和兒子們仍想厚葬張湯,他母親說:「張湯是天子的大臣,遭受惡言誣告而死,何必厚葬呢?」於是就用牛車拉著棺材,沒有外槨。天子聽到這情況後,說:「沒有這樣的母親,生不出這樣的兒子。」就窮究此案,把三個長史全都殺了。丞相庄青翟也自殺。田信被釋放出去。皇上憐惜張湯,逐漸提拔他的兒子張安世。


❺ 翻譯戒人主不為非法,未聞天子自觀史也

告誡皇帝不做非法的事,沒聽說過天子自己觀看(自己的)歷史的

❻ 天子不觀史 秉筆直書難翻譯

The emperor is difficult to write the truth without learning history .

❼ 天子不觀史 (文言文) 翻譯

天子不看史

❽ 天子不觀史翻譯守道不如守宮

守道不如守宮:
堅守道義不如盡忠職守

❾ 然而不聽文言文翻譯

《晁錯傳》晁錯者,潁川人也。以文學為太常掌故。錯為人峭直刻深。孝文帝時,天下無治《尚書》者,獨聞濟南伏生故秦博士,治《尚書》,年九十餘,老不可征,乃詔太常使人往受之。太常遣錯受《尚書》伏生所。還,因上便宜事,以《書》稱說。詔以為太子舍人、門大夫、家令。以其辯得幸太子,太子家號曰「智囊」。數上書孝文帝,言削諸侯事,及法令可更定者。書數十上,孝文不聽,然奇其才,遷為中大夫。當是時,太子善錯計策,袁盎諸大功臣多不好錯。景帝即位,以錯為內史。錯常數請間言事,輒聽,寵幸傾九卿,法令多所更定。遷為御史大夫,請諸侯之罪過,削其地,收其枝郡。奏上,上令公卿列侯宗室集議,莫敢難,獨竇嬰爭之,由此與錯有隙。錯所更令三十章,諸侯皆喧嘩疾晁錯。錯父聞之,從潁川來。謂錯曰:「上初即位,公(漢時君稱臣,父稱子,平輩互稱,皆為公)為政用事,侵削諸侯,別疏人骨肉,人口議多怨公者,何也?」晁錯曰:「固也,不如此,天子不尊,宗廟不安。」錯父曰:「劉氏安矣,而晁氏危矣,吾去公歸矣!」遂飲葯而死,曰:「吾不忍見禍及吾身。」死十餘日,吳楚七國果反,以誅錯為名。及竇嬰袁盎進說,上令晁錯衣朝衣斬東市。晁錯已死,謁者僕射鄧公為校尉,擊吳楚軍為將。還,上書言軍事,謁見上。上問曰:「道軍所來,聞晁錯死,吳楚罷不?」鄧公曰:「吳王為反數十年矣,發怒削地,以誅錯為名,其意非在錯也。且臣恐天下之士噤口,不敢復言也!」上曰:「何哉?」鄧公曰:「夫晁錯患諸侯強大不可制,故請削地以尊京師,萬世之利也。計畫始行,卒受大戮,內杜忠臣之口,外為諸侯報仇,臣竊為陛下不取也。」於是景帝默然良久,曰:「公言善,吾亦恨之」太史公曰:晁錯為家令時,數言事不用;後擅權,多所變更。諸侯發難,不急匡救,欲報私仇,反以亡軀。語曰「變古亂常,不死則亡」,豈錯等謂也。(選自《史記·袁盎晁錯列傳》)參考譯文:晁錯是潁川人,憑借文學而當上了太常掌故。晁錯為人嚴峻刻薄,不近人情。漢孝文帝時天下沒有研究《尚書》的人,只聽說濟南一伏生是以前的秦國博士,研究過《尚書》,年齡已經九十多了,年紀太老無法征他到京都來,就下詔讓太常派人到他那裡受學。太常差派晁錯到伏生的住所受學《尚書》。學成歸來,就徵引《尚書》上書陳說對國家有利的治國方略。孝文帝下詔任命他為太子舍人、門大夫、家令。晁錯憑借他的辯才被太子寵愛,太子家稱他為「智囊」。在孝文帝時,晁錯多次上書建議削弱藩王勢力,以及修改法令。上書陳述幾十次,孝文帝雖然沒有聽取他的建議,卻很賞識他的才能,升遷他為中大夫。那時候,太子對晁錯的計謀策略稱善,而袁盎等一些大功臣們都不喜歡晁錯。景帝登基,任命晁錯為內史。晁錯曾多次請求陳說一些事情,總是被聽取。他所受的寵愛,凌駕九卿之上,更定了不少法令。升遷為御史大夫後,建議就諸侯的罪過削減其土地,收取他們四周的郡城。奏書呈上,景帝命令公卿列侯宗室聚集商議,沒有一個敢責難晁錯的,只有竇嬰與他爭辯,因此和晁錯有嫌隙。晁錯所更定的法令有三十章,諸侯都叫囂著攻擊晁錯。晁錯的父親聽到了這個消息,從潁川趕來,對晁錯說:「景帝剛剛即位,你當權處理政事,想削減諸侯的力量,疏離人家的骨肉,而被人家紛紛議論,都埋怨你,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晁錯說:「事情固當這樣做,不這樣做,則天子不受尊崇,宗廟不安穩。」晁錯的父親說:「這樣做,劉家天下安穩了,然而晁氏家族卻危險了啊!我要離開你走了。」於是飲葯自盡,臨死前說:「我不忍心看見禍患降臨到我身上。」晁錯的父親死後十幾天,吳、楚七國果真以誅殺晁錯為名,起兵造反。等到竇嬰、袁盎進諫陳說,景帝下令讓晁錯穿著朝服在東市把他斬了。晁錯死後,謁者僕射鄧公擔任校尉,做抗擊吳、楚的軍隊的將帥。打仗歸來,上書陳述軍事情況,拜謁進見景帝。景帝問他:「你從吳軍、楚軍的地方來,聽到晁錯已死的消息,吳、楚罷兵了嗎?」鄧公說:「吳王蓄意造反已有數十年了,因為削地而發怒,以誅殺晁錯為名,但他的本意並不在晁錯呀!再說我恐怕天下的人都將閉口,不敢再進言了。」景帝說:「這是為什麼呢?」鄧公說:「晁錯擔心諸侯強大,無法加以控制,所以請求削減他們的土地,以保持京都的尊崇地位,這實在是有利國家的好事呀!計劃才剛施行,竟然遭到殺戮,對內杜絕了忠臣的進諫,對外反替諸侯報了仇,我私下認為陛下不該如此。」景帝沉默了好久,才開口道:「你所說的確實不錯,我對這事也感到有點悔恨。」太史公說:晁錯當家令的時候,屢次進言,而不被採用。後來掌權,變更許多法令。諸侯發動叛亂,晁錯不急著匡輔挽救這危機,卻想報個人私仇,反而因此慘遭斬首身亡。常言道:「變更古法,混亂常理,不死則亡」,大概指的就是晁錯這一類人吧!評贊說:晁錯精於替國家長遠謀劃,卻不能看到自身的危害。他的父親看到了,只是他長於治理溝渠,對挽回敗局沒有好處,不如趙括的母親指出趙括的弱點,來保全他的宗族。可悲啊,晁錯雖然不能終其天年,但世人同情他的忠誠。所以寫出他的所作所為的文字附於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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