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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罪文言文

發布時間: 2020-11-27 11:05:29

A. 文言文 宋史歐陽修傳全文翻譯

白話釋義:

歐陽修字永叔,廬陵人。四歲時即死了父親,母親鄭氏一直守節未嫁,在家親自教歐陽修讀書學習,因家裡貧窮,以至於只能以蘆荻作筆,在地上學習寫字。

後來考中了進士,並被任命為西京推官。此時歐陽修開始結交尹洙,一起作古文,議論時事,二人互為師友,又結交梅堯臣,吟詩作歌,相互唱和,從此以文章名揚天下。以後歐陽修回京返朝,升為館閣校勘。

范仲淹因著文指陳時弊而被貶謫,在朝官員大多上章為他解救,只有左司諫高若訥認為應當黜除。對此歐陽修寫信對高若訥進行譴責,說他簡直不知道人間還有羞恥一事。高若訥將歐陽修的信交給皇帝,以致歐陽修被貶出為夷陵縣令,不久又遷任乾德縣令、武成節度判官。

過了很久,歐陽修復任為館閣校勘,以後又改任為集賢校理。慶歷三年(1043),兼掌諫院。當時仁宗對在朝大臣進行人事更動,杜衍、富弼、韓琦、范仲淹都參與執政,增加諫官,任用天下有名之士,歐陽修最先入選。歐陽修每次進見皇上,仁宗都詢問他以治國執政之事,看哪些是可以做的。

因其時國家政事之許多方面都在從事改革,一些小人遂勢焰昌熾,大肆攻訐。歐陽修擔心從事改革的一些好人難以獲勝,便也多次分別就有關問題向仁宗上書進言。當初范仲淹之被貶去饒州,歐陽修與尹洙、余靖都因范仲淹之事而被斥退,世人都視他們為「黨人」。

從此,朋黨的議論便產生了,歐陽修於是作《朋黨論》一文以進呈仁宗。在文中他議論道:「君子以志同道合結為朋黨,小人因有共同的利益結為朋黨,這是很自然的道理。所以作為一國之君,應當摒退小人的偽朋黨,而多多提攜君子的真朋黨,這樣,天下就可以達到大治了。」

歐陽修論事切直了當,因此有些人把他看作仇敵一樣,唯獨仁宗勉勵他敢於說話,當面賜給他五品官的服飾。適逢保州發生了兵變,因此又任命他為龍圖閣直學士、河北都轉運使。在告別皇上時,仁宗對他說:「到那裡去不要作久留的打算,想要說什麼,就隨時講吧。」

歐陽修回答說:「我做諫官時可以直接論事,現在論事就超過我職務的范圍了,是有罪的。」仁宗說:「只管說好了,不要區別在朝還是在地方。」

正當這個時候,杜衍等人因被誣陷私結朋黨而相繼罷去,歐陽修慨然上疏說:「杜衍、韓琦、范仲淹、富弼四人,天下人都知曉他們有治國的賢能,正直之士在朝,是邪惡者之大忌,謀臣置而不用,乃是敵人的福份啊。

現在這四個人一旦被罷除,而讓在朝姦邪之徒彈冠相慶,四鄰蠻夷之敵振臂喝彩,臣下我真為朝廷感到惋惜呀。」從此姦邪之徒更加忌恨歐陽修,並借歐陽修外甥女張氏犯罪下獄之事羅織他的罪狀,致使他降職為知制誥、滁州知州。

到任二年又徙遷揚州、潁州。恢復龍圖閣直學士官職,兼南京留守司事。小人皆恐懼歐陽修的重新起用,有人就偽造他的奏章,請求清洗宦官中作奸謀利的人。

那些宦官都非常怨恨,他們聯合起來陷害歐陽修,使得歐陽修出京為同州知州,皇上聽取了吳充的意見後才取消了這一道命令。升遷翰林學士,讓他修撰《唐書》。

歐陽修當初在滁州時,別號醉翁,晚年改號為六一居士。

原文:

歐陽修,字永叔,廬陵人。四歲而孤,母鄭,親誨之學,家貧,至以荻畫地學書。舉進士,調西京推官。始從尹洙游,為古文,議論當世事,迭相師友,與梅堯臣游,為歌詩相倡和,遂以文章名冠天下。入朝,為館閣校勘。

范仲淹以言事貶,在廷多論救,司諫高若訥獨以為當黜。修貽書責之,謂其不復知人間有羞恥事。若訥上其書,坐貶夷陵令,稍徙乾德令、武成節度判官。

久之,復校勘,進集賢校理。慶歷三年,知諫院。時仁宗更用大臣,杜衍、富弼、韓琦、范仲淹皆在位,增諫官員,用天下名士,修首在選中。

每進見,帝延問執政,咨所宜行。既多所張弛,小人翕翕不便。修慮善人必不勝,數為帝分別言之。初,范仲淹之貶饒州也,修與尹洙、余靖皆以直仲淹見逐,目之曰「黨人」。自是,朋黨之論起,修乃為《朋黨論》以進。

其略曰:「君子以同道為朋,小人以同利為朋,此自然之理也。故為君但當退小人之偽朋,用君子之真朋,則天下治矣。」

修論事切直,人視之如仇,帝獨獎其敢言,面賜立品服。會保州兵亂,以為龍圖閣直學士、河北都轉運使。陛辭,帝曰:「勿為久留計,有所欲言,言之。」對曰:「臣在諫職得論事,今越職而言,罪也。」帝曰:「第言之,毋以中外為間。」

方是時,杜衍等相繼以黨議罷去,修慨然上疏曰:「杜衍、韓琦、范仲淹、富弼,天下皆知其有可用之賢。正士在朝,群邪所忌,謀臣不用,敵國之福也。今此四人一旦罷去,而使群邪相賀於內,四夷相賀於外,臣為朝廷惜之。」

於是邪黨益忌修,因其孤甥張氏獄傅致以罪,左遷知制誥、知滁州。居二年,徙揚州、潁州。復學士,留守南京。小人畏修復用,有詐為修奏,乞澄汰內侍為奸利者。

其群皆怨怒,譖之,出知同州,帝納吳充言而止。遷翰林學士,俾修《唐書》。

熙寧四年,以太子少師致仕。五年,卒,贈太子太師,謚曰文忠。修始在滁州,號醉翁,晚更號六一居士。

此文出自元朝脫脫所著的《宋史》

(1)兼罪文言文擴展閱讀

寫作背景:

《宋史》最早為至正刊本,次為成化朱英重刊本。元初,元世祖忽必烈就曾詔修宋史,但因體例、年號不一而未成。

元順帝至正三年(1343年)三月,下令修遼、金、宋三史。鐵木兒塔識、賀惟一、張起岩、歐陽玄等七人任總裁官,還有史官斡玉倫徒、泰不華、於文傳、貢師道、余闕、賈魯、危素等23人。

脫脫於至正四年五月(1344年)辭職,中書右丞相阿魯圖繼任,阿魯圖雖名為都總裁,但不諳漢字。

至正五年(1345年)十月成書,只用了兩年半的時間。至正六年(1346年)在江浙行省予以刊刻。

內容簡介:

《宋史》中《本紀》四十七卷,《志》一百六十二卷,《表》三十二卷,《列傳》二百五十五卷,共四百九十六卷,是中國二十四史中最龐大的一部史書。

《宋史》卷帙浩繁,共兩千多人的列傳,比《舊唐書》列傳多出一倍,《周三臣傳》將韓通、李筠、李重進同列,橫跨五代至宋初,彌補過去新舊五代史之不足。

《志》共有十五志(天文、五行、律歷、地理、河渠、禮、樂、儀衛、輿服、選舉、職官、食貨、兵、刑、藝文),約佔全書三分之一,僅次於《列傳》。

份量在二十四史中也是很大的,《職官志》詳細地記述了宋朝從中央到地方各級官僚機構的組織情況,《食貨志》、《兵志》亦編得好,敘述之詳,為二十四史中所僅見。

《食貨志》十四卷,相當於《舊唐書·食貨志》的七倍。

根據宋朝的情況,《宋史》還有《奸臣》四卷、《叛臣》三卷,為蔡京、黃潛善、秦檜、張邦昌、劉豫等所作的傳記;另有《道學》四卷,為周敦頤、程顥、程頤、張載、朱熹等道學人物所作的傳記。

人物背景:

歐陽修(1007年8月1日-1072年9月22日),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 漢族,吉州永豐(今江西省吉安市永豐縣)人,北宋政治家、文學家,且在政治上負有盛名。

因吉州原屬廬陵郡,以「廬陵歐陽修」自居。官至翰林學士、樞密副使、參知政事,謚號文忠,世稱歐陽文忠公。

累贈太師、楚國公。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蘇洵、蘇轍、王安石、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並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被後人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

歐陽修是在宋代文學史上最早開創一代文風的文壇領袖。領導了北宋詩文革新運動,繼承並發展了韓愈的古文理論。

他的散文創作的高度成就與其正確的古文理論相輔相成,從而開創了一代文風。歐陽修在變革文風的同時,也對詩風、詞風進行了革新。

在史學方面,也有較高成就,他曾主修《新唐書》,並獨撰《新五代史》,有《歐陽文忠集》傳世。

B. 文言文<<兼罪>>翻譯

以前(有一天),韓昭侯喝醉酒然後睡覺,負責皇上帽子的人看見皇上寒冷,所以給皇上添加一件衣服在上面。(皇上)睡醒感到愉悅,問左右侍從:「誰添加衣服的?」,左右侍從說:「負責帽子的人」。皇上於是定罪給了管帽子和管衣服的人——判管衣服的人有罪,是因為它沒有做到他要做的職責;判管帽子的人有罪,是因為它越權作了不屬於職責范圍的事。不是不討厭寒冷,是因為越權辦事的危害比寒冷更加可怕啊!

C. 求武則天文章,文言文

武則天,宮後者,荊州都督士獲〔尋字旁〕女也。幼名媚娘,年十四,文皇聞其美麗,納之後宮,拜為才人。久之,文皇不豫,高宗以太子入奉湯葯,媚娘侍側,高宗見而悅,欲私之,未得便。會,高宗起如廁,媚娘奉金盆水跪進,高宗戲以水灑之,且吟曰: 「乍憶翠山夢里魂,陽台路隔豈無聞。」 媚娘即和曰: 「未洋錦帳風雲會,先沐金盆雨露恩。」 高宗大悅,遂相攜,交會於宮內小軒僻處,極盡繾綣。既畢,媚娘執御衣而泣曰:「妾雖微賤,久侍至尊,欲全陛下之情,冒犯私通之律。異日居九五,不知置妾身何地耶?」高宗解所佩九龍羊脂玉鉤與之,曰:「即不諱,當冊汝為後。」媚娘再拜而受。自是入待疾趣私通焉。 文皇病大漸,出媚娘於感業寺削發為尼。高宗嗣大位,幸感業寺行香,私令媚娘長發。發後長七尺。載之入宮,拜為左昭儀。武氏入昭儀宮,與王皇後、蕭淑妃爭寵。武氏年三十二歲,泣訴高宗曰:「陛下位居九五,不念下帶之記乎?」高宗心思王皇後、蕭淑妃二人爭寵,有廢立之意。次早臨朝,宣長孫無忌問曰:「王皇後無子,武昭儀有子,朕欲廢後、立後,卿意如?」無忌不敢言,有近臣褚遂良諫曰:「王皇後,表禮所聘,先帝臨崩,執陛下手,謂臣等曰:『朕佳兒、佳婦咸以付卿。』言猶在耳,不敢忘也。況王後未曾有過,何以廢之?陛下必欲易後,伏請妙選天下名族。且武氏經事先帝,又出為尼,人所共知,天下耳目不可掩也。臣逆陛下,臣罪當誅。」遂免冠叩頭流血曰:「臣還陛下牙笏官請願歸甲里。」武後隱身在屏後,聽見,厲聲言曰:「何不撻死這利口賊!」高宗大怒,即將褚遂良加極刑賜死,長孫無忌貶為潭州都督。後史官讀史至此,有詠曰: 蹇蹇王臣既匪躬,直言真有比干風;
笏還樆陛心終赤,額叩龍墀血柱紅。
威鳳無情建國紀,聚塵有語亂宸聰;
聖朝厚賜春秋祀,千古重昭社稷忠。

D. 古文翻譯

原文:
文人相輕,自古而然。傅毅之於班固①,伯仲之間耳,而固小之,與弟超書曰:「武仲以能屬文,為蘭台令史,下筆不能自休。」
夫人善於自見,而文非一體,鮮能備善,是以各以所長,相輕所短。里話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斯不自見之患也。
譯文:
文人互相輕視,自古以來就是如此。傅毅和班固兩人文才相當,不分高下,然而班固輕視傅毅,他在寫給弟弟班超的信中說:"傅武仲因為能寫文章當了蘭台令史的官職,(但是卻)下筆千言,不知所止。
大凡人總是善於看到自己的優點,然而文章不是只有一種體裁,很少有人各種體裁都擅長的,因此各人總是以自己所擅長的輕視別人所不擅長的,鄉里俗話說:"家中有一把破掃帚,也會看它價值千金。"這是看不清自己的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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