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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文言文

發布時間: 2020-11-27 11:47:23

① 燭之武生平古文簡介

《燭之武退秦師》

《燭之武退秦師》原文九月甲午,晉侯、秦伯圍鄭,以其無禮於晉,且貳於楚也。晉軍函陵,秦軍氾南。佚之狐言於鄭伯曰:「國危矣,若使燭之武見秦君,師必退。」公從之。辭曰:「臣之壯也,猶不如人;今老矣,無能為也已。」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子,是寡人之過也。然鄭亡,子亦有不利焉!」許之。
夜縋而出。見秦伯曰:「秦、晉圍鄭,鄭既知亡矣。若亡鄭而有益於君,敢以煩執事。越國以鄙遠,君知其難也。焉用亡鄭以陪鄰?鄰之厚,君之薄也。若舍鄭以為東道主,行李之往來,共其乏困,君亦無所害。且君嘗為晉君賜矣;許君焦、瑕,朝濟而夕設版焉,君之所知也。夫晉,何厭之有?既東封鄭、又欲肆其西封,若不闕秦,將焉取之?闕秦以利晉,唯君圖之。」秦伯說,與鄭人盟。使杞子、逢孫、楊孫戍之,乃還。
子犯請擊之。公曰:「不可。微夫人之力不及此。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與,不知;以亂易整,不武。吾其還也。」亦去之。
燭之武退秦師 翻譯晉文公、秦穆公聯合圍攻鄭國,因為鄭國曾對晉文公無禮,並且在與晉國結盟的情況下又與楚國結盟。晉軍駐扎在函陵,秦軍駐扎在氾南。
佚之狐對鄭伯說:「鄭國處於危險之中,如果能派燭之武去見秦伯,一定能說服他們撤軍。」鄭伯聽取了他的話。燭之武推辭說:「我年輕時,尚且不如別人;現在老了,沒有能力辦事情了。」鄭文公說;「我早先沒有重用您,現在危急之中求您,這是我的過錯。然而鄭國滅亡了,對您也不利啊!」燭之武就答應了。
夜晚用繩子將燭之武從城上放下去,去見秦伯,燭之武說:「秦、晉兩國圍攻鄭國,鄭國已經知道要滅亡了。如果滅掉鄭國對您有好處,怎麼敢用這件事勞煩您手下的人呢。越過晉國把遠方的鄭國作為秦國的東部邊境,您知道是困難的,您何必要滅掉鄭國而增加鄰邦晉國的土地呢?鄰邦的國力雄厚了,您的國力也就相對削弱了。假如放棄滅鄭的打算,而讓鄭國作為您秦國東方道路上(招待過客)的主人,秦國使者往來,鄭國可以隨時供給他們所缺乏的東西,對您秦國來說,也沒有什麼害處。況且,您曾經對晉惠公有恩惠,他也曾答應把焦、瑕二邑割讓給您。然而,他早上渡河歸晉,晚上就築城拒秦,這是您知道的。晉國有什麼滿足的呢?既然它已把鄭國當作東部的疆界,又想擴張西部的疆界。如果不侵損秦國,晉國從哪裡取得它所企求的土地呢?使秦國受損而使晉國受益,您好好掂量掂量吧(希望您能好好考慮『闕秦以利晉』這件事)!」
秦伯高興了,就與鄭國簽訂了盟約。並派杞子、逢孫、楊孫幫鄭國守衛,就率軍回國。
子犯請求晉文公下令攻擊秦軍。晉文公說:「不行!假如沒有那人的支持,我就不會有今天。藉助了別人的力量而又去損害他,這是不仁義的;失掉自己的同盟國,這是不明智的;以軍容整齊的軍隊打軍型散亂的軍隊,這是不勇武的。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樣晉軍也撤離了鄭國。
燭之武退秦師 背景秦晉圍鄭發生在公元前630年(魯僖公三十年)。在這之前,鄭國有兩件事得罪了晉國。一是晉文公當年逃亡路過鄭國時,鄭國沒有以禮相待;二是在公元前632年(魯僖公二十八年)的晉、楚城濮之戰中,鄭國曾出兵幫助楚國,結果城濮之戰以楚國失敗而告終。鄭國感到形勢不妙,馬上派子人九出使晉國,與晉結好。甚至在公元前632年5月,「晉侯及鄭伯盟於衡雍」。但是,最終也沒能感化晉國。晉文公為了爭奪霸權的需要,還是在兩年後發動了這次戰爭。
晉國為什麼要聯合秦國圍攻鄭國呢?這是因為,秦國當時也要爭奪霸權,也需要向外擴張。發生在公元前632年的城濮之戰,事實上是兩大軍事集團之間的戰爭。一方是晉文公率晉、宋、齊、秦四國聯軍,另一方則是以楚國為主的楚、陳、蔡、鄭四國聯軍。兩年後,當晉國發動對鄭國的戰爭時,自然要尋找得力的夥伴。秦晉歷史上關系一直很好;更重要的是,這時的秦也有向外擴張的願望,所以,秦晉聯合也就必然了。

② 用文言文介紹孔明的生平6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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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字孔明,琅邪陽都人也。漢司隸校尉諸葛豐後也。父圭,字君貢,漢末為太山都丞。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亮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身高八尺,每自比於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惟博陵崔州平、潁川徐庶元直與亮友善,謂為信然。

時先主屯新野。徐庶見先主,先主器之,謂先主曰:「諸葛孔明者,卧龍也,將軍豈願見之乎?」先主曰:「君與俱來。」庶曰:「此人可就見,不可屈致也。將軍宜枉駕顧之。」由是先主遂詣亮,凡三往,乃見。因屏人日:「漢室傾頹,奸臣竊命,主上蒙塵。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義於天大,而智太短淺,遂用猖獗,至於今日。然志猶未已,君謂計將安出?」亮答曰:「自董卓已來,豪傑並起,跨州連郡者不可勝數。曹操比於袁紹,則名微而眾寡,然操遂能克紹,以弱為強者,非惟天時,抑亦人謀也。今操已擁百萬之眾,挾天子而令諸侯,此誠不可與爭鋒。孫權據有江東,已歷三世,國險而民附,賢能為之用,此可以為援而不可圖也。荊州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國,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資將軍,將軍豈有意乎?益州險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業。劉璋暗弱,張魯在北,民殷國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將軍既帝室之胄,信義著於四海,總攬英雄,思賢如渴,若跨有荊、益,保其岩阻,西和諸戎,南撫夷越,外結好孫權,內修政理;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將軍身率益州之眾出於秦川,百姓孰敢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誠如是,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先主曰:「善!」於是與亮情好日密。關羽、張飛等不悅,先主解之曰:「孤之有孔明,猶魚之有水也。願諸君勿復言。」羽、飛乃止。

劉表長子琦,亦深器亮。表受後妻之言,愛少子琮,不悅於琦。琦每欲與亮謀自安之術,亮輒拒塞,未與處畫。琦乃將亮游觀後園,共上高樓,飲宴之間,令人去梯,因謂亮曰:「今日上不至天,下不至地,言出子口,入於吾耳,可以言不?」亮答曰:「君不見申生在內而危,重耳在外而字乎?」琦意感悟,陰規出計。會黃祖死,得出,遂為江夏太守。俄而表卒,琮聞曹公來征,遣使請降。先主在樊聞之,率其眾南行,亮與徐庶並從,為曹公所追破,獲庶母。庶辭先主而指其心曰:「本欲與將軍共圖霸之業者,以此方寸之地也。今已失老母,方寸亂矣,無益於事,請從此別。」遂詣曹公。

先主至於夏口,亮曰:「事急矣,請奉命求救於孫將軍。」時權擁軍在柴桑,觀望成敗,亮說權曰:「海內大亂,將軍起兵據有江東,劉豫州亦收眾漢南,與曹操並爭天下。今操芟夷大難,略已平矣,遂破荊州,威震四海。英雄無所用武,故豫州遁逃至此。將軍量力而處之:若能以吳、越之眾與中國抗衡,不如早與之絕;若不能當,何不案兵束甲,北面而事之!今將軍外托服從之名,而內懷猶豫之計,事急而不斷,禍至無日矣!」權曰:「苟如君言,劉豫州何不遂事之乎?」亮曰:「田橫,齊之壯士耳,猶守義不辱,況劉豫州王室之胄,英才蓋世,眾士仰慕,若水之歸海,若事之不濟,此乃天也,安能復為之下乎!」權勃然曰:「吾不能舉全吳之地,十萬之眾,受制於人。吾計決矣!非劉豫州莫可以當曹操者,然豫州新敗之後,安能抗此難乎?」亮曰:「豫州軍雖敗於長坂,今戰士還者及關羽水軍精甲萬人,劉琦合江夏戰士亦不下萬人。曹操之眾,遠來疲弊,聞追豫州,輕騎一日一夜行三百餘里,此所謂『強駑之末,勢不能穿魯縞』者也。故兵法忌之,曰『必蹶上將軍』。且北方之人,不習水戰;又荊州之民附操者,逼兵勢耳,非心服也。今將軍誠能命猛將統兵數萬,與豫州協規同力,破操軍必矣。操軍破,必北還,如此則荊、吳之勢強,鼎足之形成矣。成敗之機,在於今日。」權大悅,即遣周瑜、程普、魯肅等水軍三萬,隨亮詣先主,並力拒曹公。曹公敗於赤壁,引軍歸鄴。先主遂收江南,以亮為軍師中郎將,使督零陵、桂陽、長沙三郡,調其賦稅,以充軍實。

於建安十六年,益州牧劉璋遣法正迎先主,使擊張魯。亮與關羽鎮荊州。先主自葭萌還攻璋,亮與張飛、趙雲等率眾溯江,分定郡縣,與先主共圍成都。成都平,以亮為軍師將軍,署左將軍府事。先主外出,亮常鎮守成都,足食足兵。二十六年,群下勸先主稱尊號,先主未許,亮說曰:「昔吳漢、耿掩等初勸世祖即帝位,世祖辭讓,前後數四,耿純進言曰:『天下英雄喁喁,冀有所望。如不從議者,士大夫各歸求主,無為從公也。』世祖感純言深至,遂然諾之。今曹氏篡漢,天下無主,大王劉氏苗族,紹世而起,今即帝位,乃其宜也。士大夫隨大王久勤苦者,亦慾望尺寸之功如純言耳。」先主於是即帝位,策亮為丞相曰:「朕遭家不造,奉承大統,兢兢業業,不取康寧,思靖百姓,懼未能綏。於戲!丞相亮其悉朕意,無怠輔朕之闕,助宣重光,以照明天下,君其勖哉!」亮以丞相尚書事,假節。張飛卒後,領司隸校尉。

章武三年春,先主於永安病篤,召亮於成都,屬以後事,謂亮曰:「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國,終定大事。若嗣子可輔,輔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亮涕泣曰:「臣敢竭股肱之力,效忠貞之節,繼之以死!」先主又為詔敕後主曰:「汝與丞相從事,事之如父。」建興元年,封亮武鄉侯,開府治事。頃之,又領益州牧。政事無巨細,咸決於亮。南中諸郡,並皆叛亂,亮以新遭大喪,故未便加兵,且遣使聘吳,因結和親,遂為與國。

三年春,亮率眾南征,其秋悉平。軍資所出,國以富饒,乃治戎講武,以俟大舉。五年,率諸軍北駐漢中,臨發,上疏曰:「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志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姦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侍中、侍郎郭攸之、費禕、董允等,此皆良實,志慮忠純,是以先帝簡拔以遺陛下。愚以為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咨之,然後施行,必能禪補闕漏,有所廣益。將軍向寵,性行淑均,曉暢軍事,試用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是以眾議舉寵為督。愚以為營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陳和睦,優劣得所。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嘆息痛恨於桓、靈也。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良死節之臣,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侯。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咨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來,夙夜憂嘆,恐託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凶,興復漢室,還於舊都。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

「至於斟酌損益,進盡忠言,敗攸之、禕、允之任也。願陛下托臣以討賊興復之效;不效,敗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若無興德之言,則]責攸之、禕、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謀,以咨諏善道,察納雅言,深追先帝遺詔。臣不勝受恩感激,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言。」遂行,屯於沔陽。

六年春,揚聲由斜穀道取眉,使趙雲、鄧芝為疑軍,據箕谷,魏大將軍曹真舉眾拒之。亮身率諸軍攻祁山,戎陳整齊,賞罰肅而號令長明,南安、天水、永安三郡叛魏應亮,關中響震。魏明帝西鎮長安,命張郃拒亮,亮使馬謖督諸軍在前,與郃戰於街亭。謖違亮節度,舉動失宜,大為張郃所破。亮拔西縣千餘家,還於漢中,戮謖以謝眾。上疏曰:「臣以弱才,叨竊非據,親秉旄鉞以歷三軍,不能訓章明法,臨事而懼,至有街亭違命之闕,箕谷不戒之失,咎皆在臣授任無方。臣明不知人,恤事多暗,《春秋》責帥,臣職是當。請自貶三等,以督厥咎。」於是以亮為右將軍,行丞相事,所總統如前。

冬,亮復出散關,圍陳倉,曹真拒之,亮糧盡而還。魏將軍王雙率騎追亮,亮與戰,破之,斬雙。七年,亮遣陳式攻武都、陰平。魏雍州刺史郭淮率眾欲擊式,亮自出至建威,淮退還,遂平二郡。詔策亮曰:「街亭之役,咎由馬謖,而君引愆,深自貶抑,重違君意,聽順所守。前年耀師,馘斬王雙;今歲爰征,郭淮遁走;降集氐、羌,興復二郡,威鎮凶暴,功勛顯然。方今天下騷擾,元惡未梟,君受大任,干國之重,而久自絕損,非所以光揚洪烈矣。今復君丞相,君其勿辭。」

九年,亮復出祁山,以木牛運,糧盡退軍,與魏將張郃交戰,射殺郃。十二年春,亮悉大眾由斜谷出,以流馬運,據武功五丈原,與司馬宣王對於渭南。亮每患糧不繼,使己志不申,是以分兵屯田,為久駐之基。耕者雜於渭濱居民之間,而百姓安堵,軍無私焉。相持百餘日。其年八月,亮疾病,卒於軍,時年五十四。及軍退,宣王案行其營壘處所,曰:「天下奇才也!」
亮遺命葬漢中定軍山,因山為墳,冢足容棺,斂以時服,不須器物。詔策曰:「惟君體資文武,明睿篤誠,受遺託孤,匡輔聯躬,繼絕興微,志存靖亂;爰整六師,無歲不征,神武赫然,威震八荒,將建殊功於季漢,參伊、周之巨勛。如何不弔,事臨垂克,遘疾隕喪!聯用傷悼,肝心若裂。夫崇德序功,紀行命謚,所以光昭將來,刊載不朽。令使使持節左中郎將杜瓊,贈君丞相武鄉侯印綬,謚君為忠武侯。魂而有靈,嘉茲寵榮。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初,亮自表後主曰:「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頃,子弟衣食,自有餘饒。至於臣在外任,無別調度,隨身衣食,悉仰於官,不別治生,以長尺寸。若臣死之日,不使內有餘帛,外有羸財,以負陛下。」及卒,如其所言。

亮性長於巧思,損益連弩,木牛流馬,皆出其意;推演兵法,作八陳圖,鹹得其要雲。亮言教書奏多可觀,別為一集。
景耀六年春,詔為亮立廟於沔陽。秋,魏徵西將軍鍾會征蜀,至漢川,祭亮之廟,令軍士不得於亮墓所左右芻牧樵採。亮弟均,官至長水校尉。亮子瞻,嗣爵。

諸葛氏集目錄:開府作牧第一 權制第二 南征第三 北出第四 計算第五 訓厲第六綜核上第七 綜核下第八 雜言上第九雜言第十 貴和第十一 兵要第十二 傳運第十三 與孫權書第十四與諸葛謹書第十五 與孟達書第十六 廢李平第十七 法檢上第十八法檢下第十九 科令上第二十 科令下第二十一 軍令上第二十二軍令中第二十三 軍令下第二十四右二十四篇,凡十萬四千一百一十二字。

臣壽等言:臣前在著作郎,侍中領中書監及北侯臣荀勖、中書令關內侯臣和嶠奏:使臣定故蜀丞相諸葛亮故事。亮毗佐危國,負阻不賓,然猶存錄其言,恥善有遺,誠是大晉光明至德,澤被無疆,自古以來,未有之倫也。輒刪除復重,隨類相從,凡為二十四篇。篇名如右。亮少有群逸之才,英霸之器,身長八尺,容貌甚偉,時人異焉。造漢末亂,隨叔父玄避難荊州,躬耕於野,不求聞達。時左將軍劉備以亮有殊量,乃三顧亮於草廬之中;亮深謂備雄姿傑出,遂解帶寫誠,厚相結納。及魏武帝南征荊州,劉琮舉州委質,而備失勢眾寡,無立錐之地。亮時年二十七,乃建奇策,身使孫權,求援吳會。權既宿服備,又觀亮奇雅,甚敬重之,即遣兵三萬以助備。備得用與武帝交戰,大破其軍,乘勝克捷,江南悉平。後備又西取益州。益州既定,以亮為軍師將軍。備稱尊號,拜亮為丞相,錄尚書事。及備殂沒,嗣子幼弱,事無巨細,亮皆專之。於是外連東吳,內平南越,立法施度,整理戎旅,工械技巧,物究其極,科教嚴明,賞罰必信,無惡不顯,至於吏不容奸,人懷自厲,道不拾遺,疆不侵弱,風化肅然也。

當此之時,亮之素志,進欲龍驤虎視,包括四海,退欲跨陵邊疆,震盪宇內。又自以為無身之日,則未有能蹈涉中原、抗衡上國者,是以用兵不戢,屢耀其武。然亮才,於治戎為長,奇謀為短,理民之干,優於將略。而所與對敵,或值人傑,加眾寡不侔,攻守異體,故雖連年動眾,未能有克。昔蕭何薦韓信,管仲舉王子城父,皆忖己之長,未能兼有故也。亮之器能政理,抑亦管、蕭之亞匹也,而時之名將無城父、韓信,故使功業陵遲,大義不及邪?蓋天命有歸,不可以智力爭也。

青龍二年春,亮帥眾出武功,分兵屯田,為久駐之基。其秋病卒,黎庶追思,以為口實。至今梁、益之民,咨述亮者,言猶在耳,雖甘棠之詠召公,鄭人之歌子產,無以遠譬也。孟軻有雲:「以逸道使民,雖勞不怨;以生道殺人,雖死不忿。」信矣!論者或怪亮文彩不艷,而過於丁寧周至。臣愚以為咎繇大賢也,周公聖人也,考之尚書,咎繇之謨略而雅,周公之誥煩而悉。何則?咎繇與舜、禹共談,周公與群下矢誓故也。亮所與言,盡眾人凡士,故其文指不得及遠也。然其聲教遺言,皆經事綜物,公誠之心,形於文墨,足以知其人之意理,而有補於當世。

伏惟陛下邁蹤古聖,盪然無忌,故雖敵國誹謗之言,咸肆其辭而無所革諱,所以明大通之道也。謹錄寫上詣著作。臣壽誠惶誠恐,頓首頓首,死罪死罪。泰始十年二月一日癸巳,平陽侯相臣陳壽上。

喬字伯松,亮兄瑾之第二子也,本字仲慎。與兄元遜俱有名於時,論者以為喬才不及兄,而性業過之。初,亮未有子,求喬為嗣,瑾啟孫權遣喬來西,亮以喬為己適子,故易其字焉。拜為駙馬都尉,隨亮至漢中。〔一〕年二十五,建興(元)[六]年卒。子攀,官至行護軍翊武將軍,亦早卒。諸葛恪見誅於吳,子孫皆盡,而亮自有胄裔,故攀遠復為瑾後。

瞻字思遠。建興十二年,亮出武功,與瑾書曰:「瞻今已八歲,聰慧可愛,嫌其早成,恐不為重器耳。」年十七,尚公主,拜騎都尉。其明年為羽林中郎將,屢遷射聲校尉、侍中、尚書僕射,加軍師將軍。瞻工書畫,強識念,蜀人追思亮,咸愛其才敏。每朝廷有一善政佳事,雖非瞻所建倡,百姓皆傳相告曰:「葛侯之所為也:」是以美聲溢譽,有過其實。景耀四年,為行都護衛將軍,與輔國大將軍南鄉侯董厥並平尚書事。六年冬,魏徵西將軍鄧艾伐蜀,自陰平由景穀道旁入。瞻督諸軍至涪停住,前鋒破,退還,住綿竹。艾遣書誘瞻曰:「若降者,必表為琅邪王。」瞻怒,斬艾使。遂戰,大敗,臨陣死,時年三十七。眾皆離散,艾長驅至成都。瞻長子尚,與瞻俱沒。次子京及攀子顯等,咸熙元年內移河東。

董厥者,丞相亮時為府令史,亮稱之曰:「董令史,良士也。吾每與之言,思慎宜適。」徙為主薄。亮卒後,稍遷至尚書僕射,代陳祗為尚書令,遷大將軍,平台事,而義陽樊建代焉。延熙(二)十四年,以校尉使吳,值孫權病篤,不自見建。權問諸葛恪曰:「樊建何如宗預也?」恪對曰:「才識不及預,而雅性過之。」後為侍中,守中書令。自瞻、厥、建統事,姜維常征伐在外,宦人黃皓竊弄機柄,咸共將護,無能匡矯,然建特不與皓好往來。蜀破之明年春,厥、建俱詣京都,同為相國參軍,其秋並兼散騎常侍,使蜀使慰勞。

評曰:諸葛亮之為相國也,撫百姓,示儀軌,約官職,從權制,開誠心,布公道;盡忠益時者雖仇必賞,犯法怠慢者雖親必罰,服罪輸情者雖重必釋,游辭巧飾者雖輕必戮;善無微而不賞,惡無纖而不貶;庶事精煉,物理其本,循名責實,虛偽不齒;終於邦域之內,咸畏而愛之,刑政雖峻而無怨者,以其用心平而勸戒明也。可謂識治之良才,管、蕭之亞匹矣。然連年動眾,未能成功,蓋應變將略,非其所長歟!

③ 文言文介紹共叔段生平

早年經歷
鄭武公十年(前761年)
共叔段
,鄭武公娶申國國君之女武姜為夫人。武姜分別於鄭武公十四年(前757年)、鄭武公十七年(前754年)為鄭武公生下兒子寤生和共叔段。武姜的長子寤生是難產而生,少子共叔段是順產而生,武姜因此不喜歡寤生,而喜歡共叔段
鄭武公二十七年(前744年),鄭武公病重,武姜想立共叔段為太子,屢次向鄭武公請求,鄭武公不肯答應。 同年,鄭武公去世,寤生繼位,是為鄭庄公。

受封於京
鄭庄公元年(前743年),武姜請求將制地作為共叔段的封邑,鄭庄公說:「制地是形勢險峻的地方,虢叔曾經死在那裡。其他地方都可以聽命。」武姜於是請求改將京城(今河南滎陽)作為共叔段的封邑,號太叔,世稱京城太叔或太叔段。

鄭伯克段
共叔段到京城後,積極擴充自己的勢力范圍。共叔段讓鄭國西部與北部邊境地區,既聽從鄭庄公的命令,又聽從自己的命令。作為試探,鄭庄公並沒有干涉,共叔段轉而將這兩處地方作為自己的封邑,並進一步延伸到廩延。 廩延是黃河重要的渡口,與衛國相鄰,位置非常重要。從京城到廩延距離很遠,共叔段掌握鄭國近半壁江山。
經過多年的發展,共叔段的勢力已經很大。鄭庄公二十二年(前722年),共叔段認為時機成熟,於是開始做反叛鄭國的最後准備,他下令修理城郭,儲備糧草,補充武器裝備,充實步兵、車兵,准備襲擊鄭國都城,其母武姜則打算作為內應打開城門。
鄭庄公在共叔段准備公開反叛之前,便得知共叔段的起兵日期,於是命令子封率領二百輛戰車進攻京城。京城的人都反對共叔段,共叔段逃到鄢地(今河南鄢陵)。同年五月二十三日,鄭庄公的軍隊在鄢地擊敗共叔段,共叔段再度逃到衛國的共地 (今河南輝縣),因此故稱共叔段。

州吁替伐
當時,衛國國君衛桓公因弟弟州吁驕橫奢侈,於是罷免他的職務,州吁便出國逃亡 ,請求與共叔段結交為朋友。
鄭庄公二十五年(前719年),州吁弒殺衛桓公,自立為君。州吁繼位後,聯合宋國、陳國、蔡國替共叔段攻打鄭國。 聯軍包圍鄭國都城東門五天後撤軍。
共叔段死後,家人子孫四處逃散。鄭庄公的兒子鄭厲公繼位後,態度有所改變,他曾對臣下說:「不可使共叔段無後於鄭。」共叔段的子孫始稱「公孫段氏」。

④ 求.納蘭性德生平簡介文言文版本(有翻譯)

納蘭性德(1655 - 1685)原名成德,字容若,號楞伽山人,正黃旗滿洲,是清初著名大詞人,與項鴻祚、蔣春霖在清代詞壇分鼎三足。
納蘭性德生於天潢貴胄之家,赫赫宰相府,為武英殿大學士明珠長子。年少聰穎過人,文武全才。康熙十五年(1676)其二十二歲時中丙辰科二甲第七名,賜進士出身,後授三等侍衛,循進一等,武官正三品。娶妻兩廣總督尚書盧興祖之女盧氏,賜淑人,後誥贈一品夫人,成婚三年後妻子亡故,繼娶官氏,賜淑人。其妾顏氏,後納沈宛,江南才女,著有《選夢詞》。納蘭性德三十一歲便與世長辭,葬於京西皂莢屯。留有子女。
納蘭性德一生所交,多為漢族布衣文人,如朱彝尊、陳維崧、顧貞觀、姜宸英、嚴繩孫等,其居淥水亭經常為他與朋友們的雅聚之所,無形中為康熙盛世的清政府籠絡住一批漢族知識分子。
納蘭性德雖然生命短暫,但著作頗豐:《通志堂集》二十卷(含賦一卷、詩詞各四卷、經解序三卷、文二卷、《淥水亭雜識》四卷),《詞林正略》;輯《大易集義粹言》八十卷,《陳氏禮記說補正》三十八卷;編選《近詞初集》、《名家絕句鈔》、《全唐詩選》等書。而且,這些多是其鞍馬扈從之餘完成,筆力驚人。其主要成就在於詞,其詞現存348首,刊印為《側帽》、《飲水》集,後多稱《納蘭詞》,風格清新雋秀,哀感頑艷,有南唐後主遺風,王國維有評:"北宋以來,一人而已"。

⑤ 陶淵明的生平,用文言文的形式寫出來,字數不要太多,急!!!!!!!!!!!!

陶潛,字元亮,大司馬侃之曾孫也。祖茂,武昌太守。潛少懷高尚,博學善屬文,穎脫不羈,任真自得,為鄉鄰之所貴。嘗著《五柳先生傳》以自況曰:「先生不知何許人,不詳姓字,宅邊有五柳樹,因以為號焉。閑靜少言,不慕榮利。好讀書,不求甚解,每有會意,欣然忘食。性嗜酒,而家貧不能恆得。親舊知其如此,或置酒招之,造飲必盡,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環堵蕭然,不蔽風日,短褐穿結,簞瓢屢空,晏如也。常著文章自娛,頗示己志,忘懷得失,以此自終。」其自序如此,時人謂之實錄。
以親老家貧,起為州祭酒,不堪吏職,少日自解歸。州召主簿,不就,躬耕自資,遂抱羸疾。復為鎮軍、建威參軍,謂親朋曰:「聊欲弦歌,以為三徑之資可乎?」執事者聞之,以為彭澤令。在縣,公田悉令種秫谷,曰:「令吾常醉於酒足矣。」妻子固請種秔。乃使一頃五十畝種秫,五十畝種秔。素簡貴,不私事上官。郡遣督郵至縣,吏白應束帶見之,潛嘆曰:「吾不能為五斗米折腰,拳拳事鄉里小人邪1義熙二年,解印去縣,乃賦《歸去來兮辭》。(出自 《晉書·陶潛傳》 )

⑥ 有沒有介紹李白生平的文言文

白,字太白,山東人。母夢長庚星而誕,因以命之。十歲通五經,自夢筆頭生花,後天才贍逸,名聞天下。喜縱橫,擊劍為任俠,輕財好施。更客任城,與孔巢父、韓准、裴政、張叔明、陶沔居徂徠山中,日沉飲,號「竹溪六逸」。
天寶初,自蜀至長安,道未振,以所業投賀知章,讀至《蜀道難》,嘆曰:「子謫仙人也。」乃解金龜換酒,終日相樂,遂薦於玄宗,召見金鑾殿,論時事,因奏頌一篇,帝喜,賜食,親為調羹,詔供奉翰林。嘗大醉,上前草詔,使高力士脫靴,力士恥之,摘其《清平調》中飛燕事,以激怒貴妃,帝每欲與官,妃輒沮之。白益傲放,與賀知章、李適之、汝陽王琎、崔宗之、蘇晉、張旭、焦遂為「飲酒八仙人」。懇求還山,賜黃金,詔放歸。
白浮游四方,欲登華山,乘醉跨驢經縣治,宰不知,怒,引至庭下曰:「汝何人,敢無禮!」白供狀不書姓名,曰:「曾令龍巾拭吐,御手調羹,貴妃捧硯,力士脫靴。天子門前,尚容走馬;華陰縣里,不得騎驢?」宰驚愧,拜謝曰:「不知翰林至此。」白長笑而去。嘗乘舟,與崔宗之自採石至金陵,著宮錦袍坐,傍若無人。祿山反,明皇在蜀,永王璘節度東南,白時卧廬山,辟為僚佐。璘起兵反,白逃還彭澤。璘敗,累系潯陽獄。初,白游並州,見郭子儀,奇之,曾救其死罪。至是,郭子儀請官以贖,詔長流夜郎。
白晚節好黃、老,度牛渚磯,乘酒捉月,遂沉水中。初,悅謝家青山,今墓在焉。有文集二十卷,行世。
或雲:白,涼武昭王暠九世孫也。參考資料:《唐才子傳·李白》

⑦ 劉禹錫的生平,應該是有文言文介紹的把那篇文言文是什麼名字

1、《新唐書·列傳第九十三》(卷一百八十一)《劉禹錫傳》

2、《舊唐書·列傳第一百一十》(卷一百六十四)《劉禹錫傳》

3、劉禹錫《子劉子自傳》。

1、《新唐書•列傳第九十三》(卷一百八十一)《劉禹錫傳》:
【原文】
劉禹錫,字夢得,自言系出中山。世為儒。擢進士第,登博學宏辭科,工文章。淮南杜佑表管書記,入為監察御史。素善韋執誼。時王叔文得幸太子,禹錫以名重一時,與之交,叔文每稱有宰相器。太子即位,朝廷大議秘策多出叔文,引禹錫及柳宗元與議禁中,所言必從。擢屯田員外郎,判度支、鹽鐵案,頗馮藉其勢,多中傷士。若武元衡不為柳宗元所喜,自御史中丞下除太子右庶子;御史竇群劾禹錫挾邪亂政,群即日罷;韓皋素貴,不肯親叔文等,斥為湖南觀察使。凡所進退,視愛怒重輕,人不敢指其名,號「二王、劉、柳」。
憲宗立,叔文等敗,禹錫貶連州刺史,未至,斥朗州司馬。州接夜郎諸夷,風俗陋甚,家喜巫鬼,每祠,歌《竹枝》,鼓吹裴回,其聲傖佇。禹錫謂屈原居沅、湘間作《九歌》,使楚人以迎送神,乃倚其聲,作《竹枝辭》十餘篇。於是武陵夷俚悉歌之。
始,坐叔文貶者八人,憲宗欲終斥不復,乃詔雖後更赦令不得原。然宰相哀其才且困,將澡濯用之,會程異復起領運務,乃詔禹錫等悉補遠州刺史。而元衡方執政,諫官頗言不可用,遂罷。
禹錫久落魄,鬱郁不自聊,其吐辭多諷托幽遠,作《問大鈞》、《謫九年》等賦數篇。又敘:「張九齡為宰相,建言放臣不宜與善地,悉徙五溪不毛處。然九齡自內職出始安,有瘴癘之嘆;罷政事守荊州,有拘囚之思。身出遐陬,一失意不能堪,矧華人士族必致醜地,然後快意哉!議者以為開元良臣,而卒無嗣,豈忮心失恕,陰責最大,雖它美莫贖邪!」欲感諷權近,而憾不釋。久之,召還。宰相欲任南省郎,而禹錫作《玄都觀看花君子》詩,語譏忿,當路者不喜,出為播州刺史。詔下,御史中丞裴度為言:「播極遠,猿狖所宅,禹錫母八十餘,不能往,當與其子死訣,恐傷陛下孝治,請稍內遷。」帝曰:「為人子者宜慎事,不貽親憂。若禹錫望它人,尤不可赦。」度不敢對,帝改容曰:「朕所言,責人子事,終不欲傷其親。」乃易連州,又徙夔州刺史。
禹錫嘗嘆天下學校廢,乃奏記宰相曰:
言者謂天下少士,而不知養材之道,郁堙不揚,非天不生材也。是不耕而嘆廩庾之無余,可乎?貞觀時,學舍千二百區,生徒三千餘,外夷遣子弟入附者五國。今室廬圮廢,生徒衰少,非學官不振,病無貲以給也。
凡學官,春秋釋奠於先師,斯止辟雍、頖宮,非及天下。今州縣咸以春秋上丁有事孔子廟,其禮不應古,甚非孔子意。漢初群臣起屠販,故孝惠、高後間置原廟於郡國,逮元帝時,韋玄成遂議罷之。夫子孫尚不敢違禮饗其祖,況後學師先聖道而欲違之。《傳》曰:「祭不欲數。」又曰:「祭神如神在。」與其煩於薦饗,孰若行其教?今教頹靡,而以非禮之祀媚之,儒者所宜疾。竊觀歷代無有是事。
武德初,詔國學立周公、孔子廟,四時祭。貞觀中,詔修孔子廟兗州。後許敬宗等奏天下州縣置三獻官,其他如立社。玄宗與儒臣議,罷釋奠牲牢,薦酒脯。時王孫林甫為宰相,不涉學,使御史中丞王敬從以明衣牲牢著為令,遂無有非之者。今夔四縣歲釋奠費十六萬,舉天下州縣歲凡費四千萬,適資三獻官飾衣裳,飴妻子,於學無補也。
請下禮官博士議,罷天下州縣牲牢衣幣,春秋祭如開元時,籍其資半畀所隸州,使增學校,舉半歸太學,猶不下萬計,可以營學室,具器用,豐饌食,增掌故,以備使令,儒官各加稍食,州縣進士皆立程督,則貞觀之風,粲然可復。
當時不用其言。
由和州刺史入為主客郎中,復作《游玄都》詩,且言:「始謫十年,還京師,道士植桃,其盛若霞。又十四年過之,無復一存,唯兔葵、燕麥動搖春風耳。」以詆權近,聞者益薄其行。俄分司東都。宰相裴度兼集賢殿大學士,雅知禹錫,薦為禮部郎中、集賢直學士。度罷,出為蘇州刺史。以政最,賜金紫服。徙汝、同二州。遷太子賓客,復分司。
禹錫恃才而廢,褊心不能無怨望,年益晏,偃蹇寡所合,乃以文章自適。素善詩,晚節尤精,與白居易酬復頗多。居易以詩自名者,嘗推為「詩豪」,又言:「其詩在處,應有神物護持。」
會昌時,加檢校禮部尚書。卒,年七十二,贈戶部尚書。始疾病,自為《子劉子傳》,稱:「漢景帝子勝,封中山,子孫為中山人。七代祖亮,元魏冀州刺史,遷洛陽,為北部都昌人,墳墓在洛北山,後其地狹不可依,乃葬滎陽檀山原。德宗棄天下,太子立,時王叔文以善弈得通籍,因間言事,積久,眾未知。至起蘇州掾,超拜起居舍人、翰林學士,陰薦丞相杜佑為度支、鹽鐵使。翌日,自為副,貴震一時。叔文,北海人,自言猛之後,有遠祖風,東平呂溫、隴西李景儉、河東柳宗元以為信然。三子者皆予厚善,日夕過,言其能。叔文實工言治道,能以口辯移人,既得用,所施為人不以為當。太上久疾,宰臣及用事者不得對,宮掖事秘,建桓立順,功歸貴臣,由是及貶。」其自辯解大略如此。

2、《舊唐書•列傳第一百一十》(卷一百六十四)《劉禹錫傳》:
【原文】
劉禹錫,字夢得,彭城人。祖雲。父漵,仕歷州縣令佐,世以儒學稱。禹錫貞元九年擢進士第,又登宏辭科。禹錫精於古文,善五言詩,今體文章復多才麗。從事淮南節度使杜佑幕,典記室,尤加禮異。從佑入朝,為監察御史。與吏部郎中韋執誼相善。
貞元末,王叔文於東宮用事,後輩務進,多附麗之。禹錫尤為叔文知獎,以宰相器待之。順宗即位,久疾不任政事,禁中文誥,皆出於叔文。引禹錫及柳宗元入禁中,與之圖議,言無不從。轉屯田員外郎、判度支鹽鐵案,兼崇陵使判官。頗怙威權,中傷端士。宗元素不悅武元衡,時武元衡為御史中丞,乃左授右庶子。侍御史竇群奏禹錫挾邪亂政,不宜在朝。群即日罷官。韓皋憑藉貴門,不附叔文黨,出為湖南觀察使。既任喜怒凌人,京師人士不敢指名,道路以目,時號「二王、劉、柳。」
叔文敗,坐貶連州刺史。在道,貶朗州司馬。地居西南夷,士風僻陋,舉目殊俗,無可與言者。禹錫在朗州十年,唯以文章吟詠,陶冶情性。蠻俗好巫,每淫祠鼓舞,必歌俚辭。禹錫或從事於其間,乃依騷人之作,為新辭以教巫祝。故武陵溪洞間夷歌,率多禹錫之辭也
初,禹錫、宗元等八人犯眾怒,憲宗亦怒,故再貶。制有「逢恩不原」之令。然執政惜其才,欲洗滌痕累,漸序用之。會程異復掌轉運,有詔以韓皋及禹錫等為遠郡刺史。屬武元衡在中書,諫官十餘人論列,言不可復用而止。
禹錫積歲在湘、澧間,鬱悒不怡,因讀《張九齡文集》,乃敘其意曰:「世稱曲江為相,建言放臣不宜於善地,多徙五溪不毛之鄉。今讀其文章,自內職牧始,安有瘴癘之嘆,自退相守荊州,有拘囚之思。托諷禽鳥,寄辭草樹,郁然與騷人同風。嗟夫,身出於遐陬,一失意而不能堪,矧華人士族,而必致醜地,然後快意哉!議者以曲江為良臣,識胡雛有反相,羞與凡器同列,密啟廷諍,雖古哲人不及。而燕翼無似,終為餒魂。豈忮心失恕,陰謫最大,雖二美莫贖耶?不然,何袁公一言明楚獄而鍾祉四葉。以是相較,神可誣乎?」
元和十年,自武陵召還,宰相復欲置之郎署。時禹錫作《游玄都觀詠看花君子詩》,語涉譏刺,執政不悅,復出為播州刺史。詔下,御史中丞裴度奏曰:「劉禹錫有母,年八十餘。今播州西南極遠,猿狖所居,人跡罕至。禹錫誠合得罪,然其老母必去不得,則與此子為死別,臣恐傷陛下孝理之風。伏請屈法,稍移近處。」憲宗曰:「夫為人子,每事尤須謹慎,常恐貽親之憂。今禹錫所坐,更合重於他人,卿豈可以此論之?」度無以對。良久,帝改容而言曰:「朕所言,是責人子之事,然終不欲傷其所親之心。」乃改授連州刺史。去京師又十餘年。連刺數郡。
太和二年,自和州刺史征還,拜主客郎中。禹錫銜前事未已,復作《游玄都觀詩序》曰:「予貞元二十一年為尚書屯田員外郎,時此觀中未有花木。是歲出牧連州,尋貶朗州司馬。居十年,召還京師,人人皆言有道士手植紅桃滿觀,如爍晨霞,遂有詩以志一時之事。旋又出牧,於今十有四年,得為主客郎中。重遊茲觀,盪然無復一樹,唯兔葵燕麥動搖於春風,因再題二十八字,以俟後游。」其前篇有「玄都觀里桃千樹,總是劉郎去後栽」之句,後篇有「種桃道士今何在,前度劉郎又到來」之句,人嘉其才而薄其行。禹錫甚怒武元衡、李逢吉,而裴度稍知之。太和中,度在中書,欲令知制誥。執政又聞《詩序》,滋不悅。累轉禮部郎中、集賢院學士。度罷知政事,禹錫求分司東都。終以恃才褊心,不得久處朝列。六月,授蘇州刺史,就賜金紫。秩滿入朝,授汝州刺史,遷太子賓客,分司東都。
禹錫晚年與少傅白居易友善,詩筆文章,時無在其右者。常與禹錫唱和往來,因集其詩而序之曰:「彭城劉夢得,詩豪者也。其鋒森然,少敢當者。予不量力,往往犯之。夫合應者聲同,交爭者力敵。一往一復,欲罷不能。由是每制一篇,先於視草,視竟則興作,興作則文成。一二年來,日尋筆硯,同和贈答,不覺滋多。太和三年春以前,紙墨所存者,凡一百三十八首。其餘乘興仗醉,率然口號者,不在此數。因命小侄龜兒編勒成兩軸。仍寫二本,一付龜兒,一授夢得小男侖郎,各令收藏,附兩家文集。予頃與元微之唱和頗多,或在人口。嘗戲微之雲:『仆與足下二十年來為文友詩敵,幸也!亦不幸也。吟詠情性,播揚名聲,其適遺形,其樂忘老,幸也!然江南士女語才子者,多雲元、白,以子之故,使仆不得獨步於吳、越間,此亦不幸也!今垂老復遇夢得,非重不幸耶?』夢得夢得,文之神妙,莫先於詩。若妙與神,則吾豈敢?如夢得『雪裡高山頭白早,海中仙果子生遲』,『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之句之類,真謂神妙矣!在在處處,應有靈物護持,豈止兩家子弟秘藏而已!」其為名流許與如此。夢得嘗為《西塞懷古》、《金陵五題》等詩,江南文士稱為佳作,雖名位不達,公卿大僚多與之交。
開成初,復為太子賓客分司,俄授同州刺史。秩滿,檢校禮部尚書、太子賓客分司。會昌二年七月卒,時年七十一,贈戶部尚書。
子承雍,登進士第,亦有才藻。

3、劉禹錫《子劉子自傳》:
【原文】
子劉子,名禹錫,字夢得。其先漢景帝賈夫人子勝,封中山王,謚曰靖,子孫因封為中山人也。七代祖亮,事北朝為冀州刺史散騎常侍,遇遷都洛陽,為北部都昌里人。世為儒而仕,墳墓在洛陽北山,其後地狹不可依,乃葬滎陽之檀山原。由大王父已還,一昭一穆如平生。曾祖凱,官至博州刺史。祖[金皇],由洛陽主簿察視行馬外事,歲滿,轉殿中丞、侍御史,贈尚書祠部郎中。父諱緒,亦以儒學,天寶末應進士,遂及大亂,舉族東遷,以違患難,因為東諸侯所用,後為浙西從事。本府就加鹽鐵副使,遂轉殿中,主務於蛹 [yǒng]橋。其後罷歸浙右,至揚州,遇疾不諱。小子承夙訓,稟遺教,眇[miǎo,微弱]然一身,奉尊夫人不敢殞滅。後忝[tiǎn羞辱,愧對;辱]登朝,或領郡,蒙恩澤,先府君累贈至吏部尚書,先太君盧氏由彭城縣太君贈至范陽郡太夫人。
初,禹錫既冠,舉進士,一幸而中試。間歲,又以文登吏部取士科,授太子校書。官司間曠,得以請告奉溫[冫青,qìng]。是時少年,名浮[過也]於實,士林榮之。及丁先尚書憂,迫禮不死,([丁]指遇父母之喪。[先尚書]指劉禹錫的父親。)因成痼疾。既免喪,相國揚州節度使杜公領徐泗,素相知,遂請為掌書記。
捧檄入告,太夫人曰:「吾不樂江淮間,汝宜謀之於始。」因白丞相以請,曰:「諾。」居數月而罷徐泗,而河路猶艱難,遂改為揚州掌書記。涉二年而道無虞,前約乃行,調補京兆渭南主簿。明年冬,擢[zhuō提拔]為監察御史。
貞元二十一年春,德宗新棄天下,東宮即位。時有寒俊王叔文,以善奕棋得通籍博望,因間隙得言及時事,上大奇之。如是者積久,眾未知之。至是起蘇州掾[yuàn,副官],超拜起居舍人,充翰林學士,遂陰薦丞相杜公為度支鹽鐵等使。翊日[同「翌日」],叔文以本官及內職兼充副使。未幾,特遷戶部侍郎,賜紫,貴振一時。予前已為杜丞相奏署崇陵使判官,居月餘日,至是改屯田員外郎,判度[ó]支鹽鐵等案。初,叔文北海人,自言猛之後,有遠祖風,唯東平呂溫、隴西李景儉、河東柳宗元以為言然。三子者皆與予厚善,日夕過,言其能。叔文實工言治道,能以口辯移人。既得用,自春至秋,其所施為,人不以為當非。(從春到秋的「永貞革新」,所採取的各項措施,人們都認為是無可非議的。這是對「永貞革新」的充分肯定。)
時上素被疾,至是尤劇。詔下內禪,自為太上皇,後謚曰順宗。東宮即皇帝位,是時太上久寢疾,宰臣及用事者都不得召對。宮掖[yè]事秘,而建桓立順,功歸貴臣[這里指宦官]。於是叔文首貶渝州,後命終死。宰相貶崖州。予出為連州,途至荊南,又貶朗州司馬。居九年,詔征,復授連州。自連歷夔、和二郡,又除主客郎中,分司東都。明年追入,充集賢殿學士。轉蘇州刺史,賜金紫。移汝州兼御史中丞。又遷同州,充本州防禦長春宮使。後被足疾,改太子賓客,分司東都。又改秘書監分司。一年,加檢校禮部尚書兼太子賓客。行年七十有一,身病之日,自為銘曰:
不夭不賤,天之祺[qí福也]兮。重屯[zhūn,艱難]累厄,數之奇[jī]兮。天與所長,不使施兮。人或加訕[shàn,毀謗],心無疵[cī小毛病]兮。寢於北牖[yǒu窗],盡所期兮。葬近大墓,如生時兮。魂無不之,庸詎[jù豈,怎]知兮。 劉子名禹錫,字夢得。祖先是漢景帝賈夫人的兒子劉勝,受封為中山王,謚號為「靖」,子孫因此成為中山人。七世祖劉亮,在北朝做官,擔任冀州刺史、散騎常侍,遇上遷都到洛陽,成為北部都昌里人。世代以儒學做官,祖先的墳墓原在洛陽北山,後來因為地方狹小不可依憑,就葬在滎陽的檀山原。從曾祖父以來,父葬在左邊,子葬在右邊,就像在世那樣長幼有序。曾祖劉凱,做官至博州刺史。祖父劉[金皇],開始任洛陽主簿,察視行馬外事,一年期滿,轉任殿中丞、侍御史,追贈為尚書祠部郎中。父親劉緒,也因儒學在天寶末年考中進土。後遭遇「安史之亂」,全族向東遷徙,以避禍患災難,於是被關中以東的節度使所聘用。後來擔任了淮西從事。在淮西府又兼任鹽鐵副使,後轉為殿中省官員,在蛹橋主持政務。後來罷官回到浙西,行到揚州,病故。我接受父親平日的訓示,秉承他的遺教,孤獨一身,侍奉母親不敢自毀。後來我在朝廷任職,或在郡里做官,蒙受恩澤,父親被多次追贈,直到吏部尚書。母親盧氏,由彭城縣太君追贈為范陽郡太夫人。

【譯文】
劉子名禹錫,字夢得。祖先是漢景帝賈夫人的兒子劉勝,受封為中山王,謚號為「靖」,子孫因此成為中山人。七世祖劉亮,在北朝做官,擔任冀州刺史、散騎常侍,遇上遷都到洛陽,成為北部都昌里人。世代以儒學做官,祖先的墳墓原在洛陽北山,後來因為地方狹小不可依憑,就葬在滎陽的檀山原。從曾祖父以來,父葬在左邊,子葬在右邊,就像在世那樣長幼有序。曾祖劉凱,做官至博州刺史。祖父劉[金皇],開始任洛陽主簿,察視行馬外事,一年期滿,轉任殿中丞、侍御史,追贈為尚書祠部郎中。父親劉緒,也因儒學在天寶末年考中進土。後遭遇「安史之亂」,全族向東遷徙,以避禍患災難,於是被關中以東的節度使所聘用。後來擔任了淮西從事。在淮西府又兼任鹽鐵副使,後轉為殿中省官員,在蛹橋主持政務。後來罷官回到浙西,行到揚州,病故。我接受父親平日的訓示,秉承他的遺教,孤獨一身,侍奉母親不敢自毀。後來我在朝廷任職,或在郡里做官,蒙受恩澤,父親被多次追贈,直到吏部尚書。母親盧氏,由彭城縣太君追贈為范陽郡太夫人。

當初,我二十多歲,應考進士,幸而一次得中。隔了一年,又以文才經吏部取士科考試合格,被授予太子校書的官職。我官事清閑,有時間侍奉父母,問寒問暖。我當時年輕,名聲超過實際,在讀書人中享有盛譽。及至父親去世,我迫於禮教而不敢輕死,因而得了久治不愈的病。我守喪期滿後,正逢宰相、揚州節度使杜佑兼管徐州和泗州,由於我和他素來互相了解,就經請求後去出任掌書記。
我捧著任命的文書人告母親,母親說: 「我不喜歡江淮一帶地方,你從開始就要考慮到這一點。」我就稟告丞相,以請求照顧。丞相說:「可以。」我過了幾個月離開了徐州、泗州,由於河路還難走,就改做揚州掌書記。過了兩年,道路暢通,前約得以實行,我就調補為渭南縣主簿。第二年冬天,我提升為監察御史。
貞元二十一年春,唐德宗去世,太子李誦即位。當時有出身寒微、才華出眾的王叔文,以擅長下棋,得以進出太子的宮苑。因有機會與太子李誦談論時事,李誦非常賞識他。他們這樣交往很久了,眾人都不知道。到這時王叔文由蘇州府屬官,破格提拔為起居舍人,充任翰林學士。於是他密薦丞相杜佑,任度支、鹽鐵等使。第二天,王叔文以翰林學士及起居舍人兼任度支、鹽鐵副使。不久,又特升任戶部侍郎,皇帝賜他紫服,貴振一時。我以前已由杜丞相奏請委派為崇陵使判官,任職一個多月,到這時改任屯田員外郎,兼管度支、鹽鐵等方面的公事。當初,王叔文是北海人,自稱是王猛的後代,具有遠祖的風度。只有東平呂溫、隴西李景儉、河東柳宗元,認為確實如此。這三位都和我交情深厚,日夕相處,稱贊王叔文的才能。叔文確實善於談論法治的道理,能以口辯服人。得到重用後,從春到秋,他所採取的革新措施,人們都認為是無可非議的。
皇帝經常遭遇疾病,到這時病情加劇。下詔讓位,自為太上皇,死後謚為順宗。太子李純及皇帝位。這時太上皇的順宗久病卧床,宰相、大臣和百官都不得召對。宮廷事情詭秘,像東漢桓帝和順帝那樣,擁立新君的功勞完全歸於宦官。於是,王叔文首先被貶到渝州,後來又詔命賜死。宰相韋執誼被貶到崖州。我被貶為連州刺史,走到荊南,又被貶為朗州司馬。過了九年,召回朝廷,復授連州刺史,自連州歷任夔、和二州刺史,後升為主客郎中,分司東都。第二年追回入朝,充任集賢殿學士,轉任蘇州刺史,賜金印紫綬,改任汝州刺史兼御史中丞。又改任同州刺史,兼本州防禦使、長春宮使。以後遭遇足疾,改為太子賓客,分司東都,又改任秘書監,分司東都。一年,加官檢校禮部尚書兼太子賓客。活了七十一歲。在這患病的時候,自己寫的銘文說:
沒有早亡也不卑賤,是天生的福分啊。多災多難,是遭遇的不好啊。天賦的才能,不讓我來施展啊。即使有人誹謗,我也問心無愧啊。躺在這窗子下,我到了終期啊。葬近祖墳,還像活著一樣啊。靈魂無處不到,這怎能知道啊!

⑧ 寫張學良的文言文簡述生平

張學良(字漢卿、少帥,1901年6月3日-2001年10月15日)。
生於遼寧鞍山。1917年開始在父張作霖軍中服役。1920年,在奉天講武堂以炮兵科第一名結業。曾任京榆地區衛戍總司令等職。皇姑屯事件後任東三省保安總司令兼奉天保安司令。1928年宣布「東北易幟」。後來任中華民國陸海空軍副總司令、西北剿匪副總司令等職。1935年被授陸軍一級上將軍銜。次年與楊虎城發動西安事變,送蔣介石回南京後被幽禁。1990年獲釋。最終定居於美國夏威夷。

⑨ 描寫王安石生平的文言文

描寫王安石生平的文言文很多,正史中可參考元朝脫脫編著的《宋史》,其中《列傳第八十六》便是《王安石傳》,篇幅較長,不宜附文。
在王安石過世之後,作為一代名臣、文宗,為其寫碑文、墓誌、傳記的文人乃至名家歷代都絡繹不絕,可惜多是短簡片語,且多有散佚。相對完整的作品,就文言文而言,到清末時還有梁啟超寫過《王安石傳》。
王安石(1021—1086),字介甫,號半山,撫州臨川(今江西臨川)人。王安石既是一位大政治家,又是一位大文學家。列寧曾稱他為「中國十一世紀時的改革家」。他工散文,是「唐宋八大家」之一。亦工詩詞,成就更在散文之上。其詞風格獨特,洗凈五代鉛華,開啟豪放派的先聲。

⑩ 介紹屈原的生平(要文言文)

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1)。為楚懷王左徒(2)。博聞強志,明於治亂,嫻於辭令。入則與王圖議國事,以出號令;出則接遇賓客,應對諸侯。王甚任之。上官大夫與之同列,爭寵而心害其能(3)。懷王使屈原造為憲令(4),屈平屬草稿未定(5),上官大夫見而欲奪之,屈平不與,因讒之曰:「王使屈平為令,眾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曰以為『非我莫能為也。』」王怒而疏屈平。 屈平疾王聽之不聰也,讒諂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憂愁幽思而作《離騷》(6)。「離騷」者,猶離憂也。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窮則反本,故勞苦倦極,未嘗不呼天也;疾痛慘怛,未嘗不呼父母也(7)。屈平正道直行,竭忠盡智,以事其君,讒人間之,可謂窮矣。信而見疑,忠而被謗,能無怨乎?屈平之作《離騷》,蓋自怨生也(8上稱帝嚳,下道齊桓,中述湯、武,以刺世事(10)。明道德之廣崇,治亂之條貫,靡不畢見(11)。其文約,其辭微,其志潔,其行廉。其稱文小而其指極大,舉類邇而見義遠(12)。其志潔,故其稱物芳(13);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蟬蛻於濁穢,以浮游塵埃之外,不獲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14)。推此志也,雖與日月爭光可也。 屈原既絀(15)。其後秦欲伐齊,齊與楚從親,惠王患之(16)。乃令張儀佯去秦,厚幣委質事楚(17),曰:「秦甚憎齊,齊與楚從親,楚誠能絕齊,秦願獻商、於之地六百里(18)。」楚懷王貪而信張儀,遂絕齊,使使如秦受地。張儀詐之曰:「儀與王約六里,不聞六百里。」楚使怒去,歸告懷王。懷王怒,大興師伐秦。秦發兵擊之,大破楚師於丹、淅,斬首八萬,虜楚將屈匄,遂取楚之漢中地(19)。懷王乃悉發國中兵,以深入擊秦,戰於藍田(20)。魏聞之,襲楚至鄧(21)。楚兵懼,自秦歸。而齊竟怒,不救楚,楚大困。明年,秦割漢中地與楚以和(22)。楚王曰:「不願得地,願得張儀而甘心焉。」張儀聞,乃曰:「以一儀而當漢中地,臣請往如楚。」如楚,又因厚幣用事者臣靳尚(23),而設詭辯於懷王之寵姬鄭袖。懷王竟聽鄭袖,復釋去張儀。是時屈原既疏,不復在位,使於齊,顧反(24),諫懷王曰:「何不殺張儀?」懷王悔,追張儀,不及。 其後,諸侯共擊楚,大破之,殺其將唐眜(25)。時秦昭王與楚婚(26),欲與懷王會。懷王欲行,屈平曰:「秦,虎狼之國,不可信,不如毋行。」懷王稚子子蘭勸王行:「奈何絕秦歡!」懷王卒行。入武關(27),秦伏兵絕其後,因留懷王,以求割地。懷王怒,不聽。亡走趙,趙不內(28)。復之秦,竟死於秦而歸葬。 長子頃襄王立,以其弟子蘭為令尹(29)。楚人既咎子蘭以勸懷王入秦而不反也。屈平既嫉之,雖放流(30),眷顧楚國,繫心懷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其存君興國,而欲反復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然終無可奈何,故不可以反。卒以此見懷王之終不悟也。 人君無愚智賢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為,舉賢以自佐。然亡國破家相隨屬,而聖君治國累世而不見者(31),其所謂忠者不忠,而所謂賢者不賢也。懷王以不知忠臣之分,故內惑於鄭袖,外欺於張儀,疏屈平而信上官大夫、令尹子蘭,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客死於秦,為天下笑,此不知人之禍也。《易》曰:「井渫不食,為我心惻,可以汲。王明,並受其福(32)。」王之不明,豈足福哉!令尹子蘭聞之,大怒。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於頃襄王。頃襄王怒而遷之。屈原至於江濱,被發行吟澤畔,顏色憔悴,形容枯槁。漁父見而問之曰:「子非三閭大夫歟(34)?何故而至此?」屈原曰:「舉世混濁而我獨清,眾人皆醉而我獨醒,是以見放。」漁父曰:「夫聖人者,不凝滯於物,而能與世推移。舉世混濁,何不隨其流而揚其波?眾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啜其醨(35)?何故懷瑾握瑜,而自令見放為(36)?」屈原曰:吾聞之,新沐者必彈冠,新浴者必振衣。人又誰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37)?寧赴常流而葬乎江魚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之溫蠖乎(38)?」乃作《懷沙》之賦(39)。於是懷石,遂自投汨羅以死(40)。 屈原既死之後,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辭而以賦見稱(41)。然皆祖屈原之從容辭令,終莫敢直諫。其後楚日以削,數十年竟為秦所滅(42)。自屈原沉汨羅後百有餘年,漢有賈生,為長沙王太傅(43)。過湘水,投書以吊屈原(44)。 太史公曰(45):「余讀《離騷》、《天問》、《招魂》、《哀郢》,悲其志(4 6)。適長沙,過屈原所自沉淵,未嘗不垂涕,想見其為人。及見賈生吊之,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諸侯,何國不容,而自令若是!讀《鵩鳥賦》,同死生,輕去就,又爽然自失矣(47)。」 選自 中華書局標點本《史記》 注釋 (1)楚之同姓:楚王族本姓羋(mǐ米),楚武王熊通的兒子瑕封於屈,他的後代遂以屈為姓,瑕是屈原的祖先。 (2)楚懷王:楚威王的兒子,名熊槐,公元前328年至前299年在位。左徒:楚國官名,職位僅次於令尹。 (3)上官大夫:楚大夫。上官,復姓。 (4)憲令:國家的重要法令。 (5)屬(zhǔ主):撰寫。 (6)《離騷》:屈原的代表作,自敘生平的長篇抒情詩。關於詩題,後人有二說。一釋「離」為「罹」的通假字,離騷就是遭受憂患。二是釋「離」為離別,離騷就是離別的憂愁。 (7)反本:追思根本。反,通「返」。慘怛(dá達):憂傷。 (8)蓋:用以解釋原因的連接詞。 (9)《國風》:《詩經》內《周南》、《召南》等十五個地區的民歌的總稱,共一百六十篇,其中多反映男女愛情的詩篇。《小雅》:也是《詩經》的組成部分之一。共七十四篇,其中多指斥朝政缺失,諷刺時事的作品。 (10)帝嚳(kù庫):古代傳說中的帝王名。相傳是黃帝的曾孫,號高辛氏,齊桓:即齊桓公,名小白,春秋五霸之一,公元前685年至前643年在位。湯:商朝的開國君主。武:指周武王,滅商建立西周王朝。 (11)條貫:條理,道理。「見」同「現」。 (12)指:同「旨」。邇(ěr兒):近。「見」同「現」。 (13)稱物芳:指《離騷》中多用蘭、桂、蕙、芷等香花芳草作比喻。 (14)疏:離開。濯淖(zhuó nào濁鬧):污濁。蟬蛻(tuì退):這里是擺脫的意思。獲:玷污。滋:通「茲」,黑。皭(jiào叫)然:潔白的樣子。泥(niè聶):通「涅」,動詞,染黑。滓(zǐ子):污黑。 (15)絀(chù處):通「黜」,廢,罷免。指屈原被免去左徒的職位。 (16)從(zōng宗):同「縱」。從親,合縱相親。當時楚、齊等六國聯合抗秦,稱為合縱,楚懷王曾為縱長。惠王:秦惠王,公元前337年至311年在位。 (17)張儀:魏人,主張「連橫」,游說六國事奉秦國,為秦惠王所重。詳:通「佯」。委:呈獻。質:通「贄」,信物。 (18)商、於(wū污):秦地名。商,在今陝西商縣東南。於,在今河南內鄉東。 (19)丹、淅(xī希):二水名。丹水發源於陝西商縣西北,東南流入河南 。淅水,發源於南盧氏縣,南流而入丹水。屈匄:(gài丐):楚大將軍。漢中:今湖北西北部、陝西東南部一帶。 (20)藍田:秦縣名,在今陝西藍田西。 (21)鄧:春秋時蔡地,後屬楚,在今河南鄧縣一帶。 (22)明年:指楚懷王十八年(公元前311年)。 (23)靳尚:楚大夫。一說即上文的上官大夫。 (24)顧反:回來。反,通「返」。 (25)唐昧:楚將。楚懷王二十八年(公元前301年),秦、齊、韓、魏攻楚,殺唐昧。 (26)秦昭王:秦惠王之子,公元前306年至前251年在位。 (27)武關:秦國的南關,在今陝西省商縣東。 (28)內:同「納」。 (29)頃襄王:名熊橫,公元前298年至前262年在位。令尹:楚國的最高行政長官。 (30)雖放流:以下關於屈原流放的記敘,時間上有矛盾,文意也不連貫,可能有脫誤。 (31)世:三十年為一世。 (32)《易》:即《周易》,又稱《易經》。這里引用的是《易經·井卦》的爻辭。渫(xiè謝):淘去泥污。這里以淘干凈的水比喻賢人。 (33)被:通「披」。披發,指頭發散亂,不梳不束。 (34)三閭大夫:楚國掌管王族昭、屈、景三姓事務的官。 (35)哺(bù布):通「哺」,食。糟:酒渣。啜(chuò輟):喝。醨(lí離):薄酒。 (36)瑾、瑜:都是美玉。為:表示疑問的語氣詞。 (37)察察:潔白的樣子。汶(mén門)汶:渾濁的樣子。 (38)皓(hào)皓:瑩潔的樣子。溫蠖(huò獲):塵滓重積的樣子。 (39)《懷沙》:在今本《楚辭》中,是《九章》的一篇。令人多以為系屈原懷念長沙的詩。 (40)汨(mì密)羅:江名,在湖南東北部,流經汨羅縣入洞庭湖。 (41)宋玉:相傳為楚頃襄王時人,屈原的弟子,有《九辯》等作品傳世。唐勒、景差:約與宋玉同時,都是當時的詞賦家。 (42)「數十年」句:公元前223年秦滅楚。 (43)賈生:即賈誼(公元前200年前168年),洛陽(今河南洛陽東)人。西漢政論家、文學家。長沙王:指吳差,漢朝開國功臣吳芮的玄孫。太傅:君王的輔助官員。 (44)湘水:在今湖南省境內,流入洞庭湖。書:指賈誼所寫的《吊屈原賦》。 (45)太史公:司馬遷自稱。 (46)《天問》、《招魂》、《哀郢》:都是屈原的作品。《招魂》一說為宋玉所作。《哀郢》是《九章》中的一篇。 (47)《鵩鳥賦》:賈誼所作。去:指貶官放逐。就:指在朝任職。 (需要翻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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