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美術學科 » 宋史范諷傳文言文翻譯

宋史范諷傳文言文翻譯

發布時間: 2020-11-23 07:41:15

Ⅰ 宋史·陳堯佐傳的翻譯

陳堯佐字希元,其先輩為河朔人。高祖陳翔,為蜀州新井縣令,因而安家在那裡,於是為閬州閬中人。

陳堯佐進士及第,歷任魏縣、中牟縣尉,撰《海喻》一篇,人們對他的志向表示驚奇。以試秘書省校書郎的身份知朝邑縣,恰逢其兄陳堯叟出使陝西,揭發宦官方保吉的罪行,方保吉怨恨他,以事誣陷堯佐,降為朝邑縣主簿。移任下圭阝縣主簿,升任秘書郎、真源知縣,任開封府司錄參軍事,升開封府推官。因言事忤逆諭旨,降為潮州通判。修建孔子廟,造作韓吏部祠,以諷勸潮州人民。百姓張氏子與其母親在江中洗澡,鱷魚尾隨而吃掉其子,母親不能救助。堯佐聽說後為之傷心,命令二吏劃小船拿著網前去捕捉。鱷魚最為凶暴,不能網到,到這時,鱷魚順服被網住,堯佐寫文章把鱷魚示眾街市而烹之,人們都感到驚異。

召堯佐回朝廷,任直史館、知壽州。當年大飢荒,堯佐拿出俸米做成粥供飢餓的人吃,吏人都獻出大米,賑濟幾萬人。移任廬州,因父親患病請求辭官回家,提點開封府界事,後來為兩浙轉運副使。錢塘江用竹籠裝石為堤,堤第二年就毀壞。堯佐請求放進柴薪裝滿泥土才堅固耐久,丁謂不以為是,堯佐移任京西轉運使,後終於按堯佐的建議實行。移任河東路轉運使,以河東土地貧瘠百姓貧困,依靠石炭為生,奏請朝廷免除稅收。又減少澤州大廣冶鐵課稅幾十萬。移任河北,母親年老請求就近侍養,召他糾察在京刑獄,為御試編排官,因安排等次失誤被降官,監鄂州茶場。

天禧年中,黃河決口,起用滑州知州,製造木籠以減除水怒,又修築長堤,人們稱作「陳公堤」。開始營造永定陵,又移任京西轉運使,入為三司戶部副使,移任度支副使,同修《真宗實錄》。沒有應試中書,特地提升為知制誥兼史館修撰、知通進銀台司。進升樞密直學士、知河南府,移任並州。每次汾水暴漲,並州百姓往往憂慮,堯佐替他們修築堤防,栽植柳樹幾萬株,修造柳溪,百姓賴其利。

召他同修《三朝史》,代理弟弟陳堯咨同知開封府,累遷右諫議大夫,為翰林學士,於是授官樞密副使。祥符知縣陳詁治理嚴厲苛刻,官吏打算加罪陳詁,就使縣為之一空逃去,太後果然憤怒;但陳詁與呂夷簡連親,執政大臣以嫌不敢爭辯。事情傳送至樞密院,堯佐一個人說:「懲處陳詁則奸吏得計,以後誰敢再約束胥吏呢?」陳詁因此得以免罪。堯佐以給事中的身份參予朝廷政事,升任尚書吏部侍郎。

太後去世,執政大臣多被免除職務,堯佐以戶部侍郎的身份知永興軍。經過鄭州,被郡人王文吉以反叛事告發,傳送御史中丞范諷彈劾處理,而事情才辨明。改任廬州知州,移任同州,又移任永興軍。開始,太後派宦官在京兆城中起造佛塔,前任長官姜遵把古碑古碣全部毀掉充作磚瓦用,堯佐奏說:「唐代賢臣墓碑,現在已損失十分之七八了。子孫深深地鐫刻大字,是想傳之千載,一旦與瓦礫等同,實在是可惜。那些沒有被毀壞的,希望敕令州縣完整保護。」移任鄭州。恰逢修造章惠太子園陵,鄭州陳設之物很嚴格,賜書褒諭。不久授任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因災異幾次出現,罷為淮康軍節度使、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判鄭州。以太子太師的身份退休,去世後,贈司空兼侍中,謚號文惠。

堯佐從小愛好學習,父親教授眾子經書,其兄長沒有完成學業,堯佐偷聽已成誦。開始肄業錦屏山,後師從種放於終南山,等到顯貴,讀書沒有中斷。善於古隸八分,寫一丈見方的字,筆力端正遒勁,年老還是不衰。尤其工於詩。性情勤儉節約,看見動物必定告誡左右侍人不要殺害。器物衣服壞了,隨時就縫補,說「:無非是使之不全部被丟棄。」號稱「知餘子」。自己寫墓誌說「:年壽八十二不為夭折,官一品不為低賤,使相接受俸祿不為恥辱,這三者大略可以歸息於父親棲神之地了。」陳摶曾對他的父親說:「您三個兒子都當為將相,惟有中子顯貴而且年壽高。」後來果像陳摶所說的那樣。堯佐有《集》三十卷,又有《潮陽編》、《野廬編》、《愚丘集》、《遣興集》。

Ⅱ 《宋史·列傳第四十三的翻譯

。。。。。。。。。。。。。。。
一個列傳有幾千字
你這是要鬧哪樣。。。哪段不懂問哪段,可以么
陳堯佐 兄堯叟 弟堯咨 從子漸 宋庠 弟祁

陳堯佐,字希元,其先河朔人。高祖翔,為蜀新井令,因家焉,遂為閬州閬中人。父省華字善則,事孟昶為西水尉。蜀平,授隴城主簿,累遷櫟陽令。縣之鄭白渠為鄰邑強族所據,省華盡去壅遏,水利均及,民皆賴之,徙樓煩令。端拱三年,太宗親試進士,伯子堯叟登甲科,占謝,辭氣明辨,太宗顧左右曰:「此誰子?」王沔以省華對。即召省華為太子中允,俄判三司都憑由司,改鹽鐵判官,遷殿中丞。河決鄆州,命省華領州事。俄為京東轉運使,超拜祠部員外郎、知蘇州,賜金紫。時遇水災,省華復流民數千戶,殍者悉瘞之,詔書褒美。歷戶部、吏部二員外郎,改知潭州。省華智辨有吏干,入掌左藏庫,判吏部南曹,擢鴻臚少卿。景德初,判吏部銓,權知開封府,轉光祿卿。舊制,卿監坐朵殿,太宗以省華權蒞京府,別設其位,升於兩省五品之南。省華以府事繁劇,請禁賓友相過,從之。未幾,因疾求解任,拜左諫議大夫,再表乞骸骨,不許,手詔存問,親閱方葯賜之。三年,卒,年六十八,特贈太子少師。

堯佐進士及第,歷魏縣、中牟尉,為《海喻》一篇,人奇其志。以試秘書省校書郎知朝邑縣,會其兄堯叟使陝西,發中人方保吉罪,保吉怨之,誣堯佐以事,降本縣主簿。徙下邽,遷秘書郎、知真源縣,開封府司錄參軍事,遷府推官。坐言事忤旨,降通判潮州。修孔子廟,作韓吏部祠,以風示潮人。民張氏子與其母濯於江,鱷魚尾而食之,母弗能救。堯佐聞而傷之,命二吏拏小舟操網往捕。鱷至暴,非可網得,至是,鱷弭受網,作文示諸市而烹之,人皆驚異。

召還,直史館、知壽州。歲大飢,出奉米為糜粥食餓者,吏人悉獻米至,振數萬人。徙廬州,以父疾請歸,提點開封府界事,後為兩浙轉運副使。錢塘江篝石為堤,堤再歲輒壞。堯佐請下薪實土乃堅久,丁謂不以為是,徙京西轉運使,後卒如堯佐議。徙河東路,以地寒民貧,仰石炭以生,奏除其稅。又減澤州大廣冶鐵課數十萬。徙河北,母老祈就養,召糾察在京刑獄,為御試編排官,坐置等誤降官,監鄂州茶場。

天禧中,河決,起知滑州,造木龍以殺水怒,又築長堤,人呼為「陳公堤」。初營永定陵,復徙京西轉運使,入為三司戶部副使,徙度支,同修《真宗實錄》。不試中書,特擢知制誥兼史館修撰,知通進、銀台司。進樞密密直學士、知河南府,徙並州。每汾水暴漲,州民輒憂擾,堯佐為築堤,植柳數萬本,作柳溪,民賴其利。

召同修《三朝史》,代弟堯咨同知開封府,累遷右諫議大夫,為翰林學士,遂拜樞密副使。祥符知縣陳詁治嚴急,吏欲罪詁,乃空縣逃去,太後果怒。而詁連呂夷簡親,執政以嫌不敢辨。事下樞密院,堯佐獨曰:「罪詁則奸吏得計,後誰敢復繩吏者?」詁由是得免。以給事中參知政事,遷尚書吏部侍郎。

太後崩,執政多罷,以戶部侍郎知永興軍。過鄭,為郡人王文吉以變事告,下御史中丞范諷劾治,而事乃辨。改知廬州,徙同州,復徙永興軍。初,太後遣宦者起浮圖京兆城中,前守姜遵盡毀古碑碣充磚甓用,堯佐奏曰:「唐賢臣墓石,今十亡七八矣。子孫深刻大書,欲傳之千載,乃一旦與瓦礫等,誠可惜也。其未毀者,願敕州縣完護之。」徙鄭州。會作章惠太後園陵,州供張甚嚴,賜書褒諭。既而拜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以災異數見,罷為淮康軍節度使、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判鄭州。以太子太師致仕,卒,贈司空兼侍中,謚文惠。

堯佐少好學,父授諸子經,其兄未卒業,堯佐竊聽已成誦。初肄業錦屏山,後從種放於終南山,及貴,讀書不輟。善古隸八分,為方丈字,筆力端勁,老猶不衰。尤工詩。性儉約,見動物,必戒左右勿殺,器服壞,隨輒補之,曰:「無使不全見棄也。」號「知餘子」。自志其墓曰:「壽八十二不為夭,官一品不為賤,使相納祿不為辱,三者粗可歸息於父母棲神之域矣。」陳摶嘗謂其父曰:「君三子皆當將相,惟中子貴且壽。」後如摶言。有《集》三十卷,又有《潮陽編》、《野廬編》、《愚丘集》、《遣興集》。

堯叟字唐夫,解褐光錄寺丞、直史館,與省華同日賜緋,遷秘書丞。久之,充三司河南東道判官。時宋、亳、陳、穎民飢,命堯叟及趙況等分振之。再遷工部員外郎、廣南西路轉運使。嶺南風俗,病者禱神不服葯,堯叟有《集驗方》,刻石桂州驛。又以地氣蒸暑,為植樹鑿井,每三二十里置亭舍,具飲器,人免暍死。會加恩黎桓,為交州國信使。初,將命者必獲贈遺數千緡,桓責賦斂於民,往往斷其手及足趾。堯叟知之,遂奏召桓子,授以朝命,而卻其私覿。又桓界先有亡命來奔者,多匿不遣,因是海賊頻年入寇。堯叟悉捕亡命歸桓,桓感恩,並捕海賊為謝。

先是,歲調雷、化、高、藤、容、白諸州兵,使輦軍糧泛海給瓊州。其兵不習水利,率多沉溺,咸苦之。海北岸有遞角場,正與瓊對,伺風便一日可達,與雷、化、高、太平四州地水路接近。堯叟因規度移四州民租米輸於場,第令瓊州遣蜑兵具舟自取,人以為便。

咸平初,詔諸路課民種桑棗,堯叟上言曰:「臣所部諸州,土風本異,田多山石,地少桑蠶。昔雲八蠶之綿,諒非五嶺之俗,度其所產,恐在安南。今其民除耕水田外,地利之博者惟麻薴爾。麻薴所種,與桑柘不殊,既成宿根,旋擢新干,俟枝葉裁茂則刈獲之,周歲之間,三收其薴。復一固其本,十年不衰。始離田疇,即可紡績。然布之出,每端止售百錢,蓋織者眾、市者少,故地有遺利,民艱資金。臣以國家軍須所急,布帛為先,因勸諭部民廣植麻薴,以錢鹽折變收市之,未及二年,已得三十七萬余匹。自朝廷克平交、廣,布帛之供,歲止及萬,較今所得,何止十倍。今樹藝之民,相率競勸;杼軸之功,日以滋廣。慾望自今許以所種麻薴頃畝,折桑棗之數,諸縣令佐依例書歷為課,民以布赴官賣者,免其算稅。如此則布帛上供,泉貨下流,公私交濟,其利甚博。」詔從之。代還,加刑部員外郎,充度支判官。

未幾,會撫水蠻酋蒙令國殺使臣擾動,命堯叟為廣南東、西兩路安撫使,賜金紫遣之。事平,遷兵部,拜主客郎中、樞密直學士、知三班兼銀台通進封駁司、制置群牧使。

河決澶州王陵口,詔往護塞之,遂與馮拯同為河北、河東安撫副使。時中外上封奏者甚眾,命與拯詳定利害,及與三司議減冗事。俄與拯並拜右諫議大夫、同知樞密院事。有言三司官吏積習依違,文牒有經五七歲不決者,吏民抑塞,水旱災沴,多由此致。請委逐部判官檢覆判決,如復稽滯,許本路轉運使聞奏,命官推鞫,以警弛慢。乃詔堯叟與拯舉常參官干敏者,同三司使議減煩冗,參決滯務。堯叟請以秘書丞直史館孫冕同領其事,凡省去煩冗文帳二十一萬五千餘道,又減河北冗官七十五員。

五年,郊祀,進給事中。會王繼英為樞密使,以堯叟簽署院事,奉秩恩例悉同副使,遷工部侍郎。真宗幸澶淵,命乘傳先赴北砦按視戎事,許以便宜。景德中,遷刑部、兵部二侍郎,與王欽若並知樞密院事。真宗朝陵,權東京留守。每裁剸刑禁,雖大辟亦止面取狀,亟決遣之,以故獄無繫囚。真宗曰:「堯叟素有裁斷,然重事宜付有司按鞫而詳察之。」因密加詔諭。俄兼群牧制置使。始置使,即以堯叟為之,及掌樞密,即罷其任。至是,以國馬戎事之本,宜得大臣總領,故又委堯叟焉。自是多立條約。又著《監牧議》,述馬政之重。預修國史。

大中祥符初,東封,加尚書左丞。詔撰《朝覲壇碑》,進工部尚書,獻《封禪聖制頌》,帝作歌答之。祀汾陰,為經度制置使、判河中府。禮成,進戶部尚書。時詔王欽若為《朝覲壇頌》,表讓堯叟,不許。別命堯叟撰《親謁太寧廟頌》,加特進,賜功臣。又以堯叟善草隸,詔寫途中御制歌詩刻石。

五年,與欽若並以本官檢校太傅、同平章事,充樞密使,加檢校太尉。從幸太清宮,加開府儀同三司。未幾,與欽若罷守本官,仍領群牧。明年,復與欽若以本官檢校太尉、同平章事,充樞密使。堯叟素有足疾,屢請告。九年夏,帝臨問,勞賜加等。疾甚,表求避位,遣閣門使楊崇勛至第撫慰,以詢其意。堯叟詞志頗確,優拜右僕射、知河陽。肩輿入辭,至便坐,許三子扶掖升殿,賜詩為餞,又賜仲子希古緋服。

天禧初,病亟,召其子執筆,口占奏章,求還輦下,詔許之。肩輿至京師,卒,年五十七。廢朝二日,贈侍中,謚曰文忠,錄其孫知言、知章為將作監主簿。長子師古賜進士出身,後為都官員外郎。希古至太子中舍,坐事除籍。

堯叟偉姿貌,強力,奏對明辨,多任知數。久典機密,軍馬之籍,悉能周記。所著《請盟錄》三集二十卷。

母馮氏,性嚴。堯叟事親孝謹,怡聲侍側,不敢以貴自處。家本富,祿賜且厚,馮氏不許諸子事華侈。景德中,堯叟掌樞機,弟堯佐直史館,堯咨知制誥,與省華同在北省,諸孫任官者十數人,宗親登科者又數人,榮盛無比。賓客至,堯叟兄弟侍立省華側,客不自安,多引去。舊制登樞近者,母妻即封郡夫人。堯叟以父在朝,母止從父封,遂以妻封表讓於母,朝廷援制不許。父既卒,帝欲褒封其母,以問王旦。旦曰:「雖私門禮制未闕,公朝降命亦無嫌也。」乃封上黨郡太夫人,進封滕國,年八十餘無恙,後堯叟數年卒。

堯咨字嘉謨,舉進士第一,授將作監丞、通判濟州,召為秘書省著作郎、直史館、判三司度支勾院,始合三部勾院兼總之。擢右正言、知制誥。崇政殿試進士,堯咨為考官,三司使劉師道屬弟幾道以試卷為識驗,坐貶單州團練副使。復著作郎、知光州。尋復右正言、知制誥,知荊南。改起居舍人,同判吏部流內銓。舊格,選人用舉者數遷官,而寒士無以進,堯咨進其可擢者,帝特遷之。改右諫議大夫、集賢院學士,以龍圖閣直學士、尚書工部郎中知永興軍。長安地斥鹵,無甘泉,堯咨疏龍首渠注城中,民利之。然豪侈不循法度,敞武庫,建視草堂,開三門,築甬道,出入列禁兵自衛。用刑慘急,數有仗死者。嘗以氣凌轉運使樂黃目,黃目不能堪,求解去,遂徙堯咨知河南府。既而有發堯咨守長安不法者,帝不欲窮治,止削職徙鄧州,才數月,復知制誥。

堯咨性剛戾,數被挫,忽忽不自樂。堯叟進見,帝問之,對曰:「堯咨豈知上恩所以保佑者,自謂遭讒以至此爾!」帝賜詔條其事切責,乃皇恐稱謝。還,判登聞檢院,復龍圖閣直學士。坐失舉,降兵部員外郎。喪母,起復工部郎中、龍圖閣直學士、會靈觀副使。邊臣飛奏唃廝啰立文法召蕃部欲侵邊,以為陝西緣邊安撫使。再遷右諫議大夫、知秦州,徙同州,以尚書工部侍郎權知開封府。入為翰林學士,以先朝初榜甲科,特詔班舊學士蔡齊之上。

換宿州觀察使、知天雄軍,位丞郎上。堯咨內不平,上章固辭,皇太後特以只日召見,敦諭之,不得已,拜命。自契丹修好,城壁器械久不治,堯咨葺完之。然須索煩擾,多暴怒,列軍士持大梃侍前,吏民語不中意,立至困仆。以安國軍節度觀察留後知鄆州。建請浚新河,自魚山至下杷以導積水。拜武信軍節度使、知河陽,徙澶州,又徙天雄軍。所居棟摧,大星霣於庭,散為白氣。已而卒,贈太尉,謚曰康肅。

堯咨於兄弟中最為少文,然以氣節自任。工隸書。善射,嘗以錢為的,一發貫其中。兄弟同時貴顯,時推為盛族。子述古,太子賓客致仕;博古,篤學能文,為館閣校勘,早卒。

從子漸字鴻漸,少以文學知名於蜀。淳化中,與其父堯封皆以進士試廷中,太宗擢漸第,輒辭不就,願擢其父,許之。至咸平初,漸始仕,為天水縣尉。時學者罕通揚雄《太玄經》,漸獨好之,著書十五篇,號《演玄》,奏之。召試學士院,授儀州軍事推官。舉賢良方正科,不中,復調隴西防禦推官,坐法免歸,不復有仕進意,蜀中學者多從之游。堯咨不學,漸心薄之。堯咨後貴顯,與漸益不同,因言漸罪戾之人,聚徒太盛,不宜久留遠方。即召漸至京師,授穎州長史。丁謂等知其無他,得改鳳州團練推官,遷耀州節度推官。卒,有文集十五卷,自號金龜子。

宋庠,字公序,安州安陸人,後徙開封之雍丘。父杞,嘗為九江掾,與其妻鍾禱於廬阜。鍾夢道士授以書曰:「以遺爾子。」視之,《小戴禮》也,已而庠生。他日見許真君像,即夢中見者。

庠天聖初舉進士,開封試、禮部皆第一,擢大理評事、同判襄州。召試,遷太子中允、直史館,歷三司戶部判官,同修起居注,再遷左正言。郭皇後廢,庠與御史伏閣爭論,坐罰金。久之,知制誥。時親策賢良、茂才等科,而命與武舉人雜視。庠言:「非所以待天下士,宜如本朝故事,命有司設次具飲膳,斥武舉人令別試。」詔從之。

兼史館修撰、知審刑院。密州豪王澥私釀酒,鄰人往捕之,澥紿奴曰:「盜也。」盡使殺其父子四人。州論奴以法,澥獨不死。宰相陳堯佐右澥,庠力爭,卒抵澥死。改權判吏部流內銓,遷尚書刑部員外郎。仁宗欲以為右諫議大夫、同知樞密院事,中書言故事無自知制誥除執政者,乃詔為翰林學士。帝遇庠厚,行且大用矣。

庠初名郊,李淑恐其先己,以奇中之,言曰:「宋,受命之號;郊,交也。合姓名言之為不祥。」帝弗為意,他日以諭之,因改名庠。寶元中,以右諫議大夫參知政事。庠為相儒雅,練習故事,自執政,遇事輒分別是非。嘗從容論及唐入閣儀,庠退而上奏曰:

入閣,乃有唐只日於紫宸殿受常朝之儀也。唐有大內,又有大明宮,宮在大內之東北,世謂之東內,高宗以後,天子多在。大明宮之正南門曰丹鳳門,門內第一殿曰含元殿,大朝會則御之;第二殿曰宣政殿,謂之正衙,朔望大冊拜則御之;第三殿曰紫宸殿,謂之上閣,亦曰內衙,只日常朝則御之。天子坐朝,須立伏於正衙殿,或乘輿止御紫宸,即喚仗自宣政殿兩門入,是謂東、西上閣門也。

以本朝宮殿視之:宣德門,唐丹鳳門也;大慶殿,唐含元殿也;文德殿,唐宣政殿也;紫宸殿,唐紫宸殿也。今欲求入閣本意,施於儀典,須先立仗文德庭,如天子止御紫宸,即喚仗自東、西閣門入,如此則差與舊儀合。但今之諸殿,比於唐制南北不相對爾。又按唐自中葉以還,雙日及非時大臣奏事,別開延英殿,若今假日御崇政、延和是也。乃知唐制每遇坐朝日,即為入閣,其後正衙立仗因而遂廢,甚非禮也。

庠與宰相呂夷簡論數不同,凡庠與善者,夷簡皆指為朋黨,如鄭戩、葉清臣等悉出之,乃以庠知揚州。未幾,以資政殿學士徙鄆州,進給事中。參知政事范仲淹去位,帝問宰相章得像,誰可代仲淹者,得像薦宋祁。帝雅意在庠,復召為參知政事。慶歷七年春旱,用漢災異策免三公故事,罷宰相賈昌朝,輔臣皆削一官,以庠為右諫議大夫。帝嘗召二府對資政殿,出手詔策以時事,庠曰:「兩漢對策,本延岩穴草萊之士,今備位政府而比諸生,非所以尊朝廷,請至中書合議條奏。」時陳執中為相,不學少文,故夏竦為帝畫此謀,意欲困執中也。論者以庠為知體。

明年,除尚書工部侍郎,充樞密使。皇佑中,拜兵部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集賢殿大學士。享明堂,遷工部尚書。嘗請復群臣家廟,曰:「慶歷元年赦書,許文武官立家廟,而有司終不能推述先典,因循顧望,使王公薦享,下同委巷,衣冠昭穆,雜用家人,緣偷襲弊,甚可嗟也。請下有司論定施行。」而議者不一,卒不果復。

三年,祁子與越國夫人曹氏客張彥方游。而彥方偽造敕牒,為人補官,論死。諫官包拯奏庠不戢子弟,又言庠在政府無所建明,庠亦請去。乃以刑部尚書、觀文殿大學士知河南府,後徙許州,又徙河陽,再遷兵部尚書。入覲,詔綴中書門下班,出入視其儀物。以檢校太尉、同平章事充樞密使,封莒國公。數言:「國家當慎固根本,畿輔宿兵常盈四十萬,羨則出補更戍,祖宗初謀也,不苟輕改。」既而與副使程戡不協,戡罷,而御史言庠昏惰,乃以河陽三城節度、同平章事判鄭州,徙相州。以疾召還。

英宗即位,移鎮武寧軍,改封鄭國公。庠在相州,即上章請老,至是請猶未已。帝以大臣故,未忍遽從,乃出判亳州。庠前後所至,以慎靜為治,及再登用,遂沉浮自安。晚愛信幼子,多與小人游,不謹。御史呂晦請敕庠不得以二子隨,帝曰:「庠老矣,奈何不使其子從之。」至亳,請老益堅,以司空致仕。卒,贈太尉兼侍中,謚元獻。帝為篆其墓碑曰「忠規德范之碑」。

庠自應舉時,與祁俱以文學名擅天下,儉約不好聲色,讀書至老不倦。善正訛謬,嘗校定《國語》,撰《補音》三卷。又輯《紀年通譜》,區別正閏,為十二卷。《掖垣叢志》三卷,《尊號錄》一卷,別集四十卷。天資忠厚,嘗曰:「逆詐恃明,殘人矜才,吾終身不為也。」沉邈嘗為京東轉運使,數以事侵庠。及庠在洛,邈子監麴院,因出借縣人負物,杖之,道死實以他疾。而邈子為府屬所惡,欲痛治之以法,庠獨不肯,曰:「是安足罪也!」人以此益稱其長者。弟祁。

祁字子京,與兄庠同時舉進士,禮部奏祁第一,庠第三。章獻太後不欲以弟先兄,乃擢庠第一,而置祁第十。人呼曰「二宋」,以大小別之。釋褐復州軍事推官。孫奭薦之,改大理寺丞、國子監直講。召試,授直史館,再遷太常博士、同知禮儀院。有司言太常舊樂數增損,其聲不和。詔祁同按試。李照定新樂,胡瑗鑄鍾磬,祁皆典之,事見《樂志》。預修《廣業記》成,遷尚書工部員外郎、同修起居注、權三司度支判官。方陝西用兵,調費日蹙,上疏曰:

兵以食為本,食以貨為資,聖人一天下之具也。今左藏無積年之鏹,太倉無三歲之粟,尚方冶銅匱而不發。承平如此,已自凋困,良由取之既殫、用之無度也。朝廷大有三冗,小有三費,以困天下之財。財窮用褊,而欲興師遠事,誠無謀矣。能去三冗、節三費,專備西北之屯,可曠然高枕矣。

何謂三冗?天下有定官無限員,一冗也;天下廂軍不任戰而耗衣食,二冗也;僧道日益多而無定數,三冗也。三冗不去,不可為國。請斷自今,僧道已受戒具者姑如舊,其它悉罷還為民,可得耕夫織婦五十餘萬人,一冗去矣。天下廂軍不擇孱小尪弱而悉刺之,才圖供役,本不知兵,又且月支廩糧,歲費庫帛,數口之家,不能自庇,多去而為盜賊,雖廣募之,無益也。其已在籍者請勿論,其它悉驅之南畝,又得力耕者數十萬,二冗去矣。國家郡縣,素有定官,譬以十人為額,常以十二加之,即遷代、罪謫,隨取之而有。今一官未闕,群起而逐之,州縣不廣於前,而官五倍於舊,吏何得不苟進,官何得不濫除?請詔三班審官院內諸司、流內銓明立限員,以為定法。其門蔭、流外、貢舉等科,實置選限,稍務擇人,俟有闕官,計員補吏,三冗去矣。

何謂三費?一曰道場齋醮,無有虛日,且百司供億,至不可貲計。彼皆以祝帝壽、奉先烈、祈民福為名,臣愚以為此主者為欺盜之計爾。陛下事天地、宗廟、社稷、百神,犧牲玉帛,使有司端委奉之、歲時薦之,足以竦明德、介多福矣,何必希屑屑之報哉?則一費節矣。二曰京師寺觀,或多設徒卒,添置官府,衣糧率三倍他處。居大屋高廡,不徭不役,坐蠹齊民,其尤者也。而又自募民財,營建祠廟,雖曰不費官帑,然國與民一也,舍國取民,其傷一焉,請罷去之,則二費節矣。三曰使相節度,不隸藩要。夫節相之建,或當邊鎮,或臨師屯,公用之設,勞眾而饗賓也。今大臣罷黜,率叨恩除,坐靡邦用,莫此為甚。請自今地非邊要、州無師屯者,不得建節度;已帶節度,不得留近藩及京師,則三費節矣。

臣又聞之,人不率則不從,身不先則不信。陛下能躬服至儉,風示四方,衣服起居,無逾舊規,後宮錦綉珠玉,不得妄費,則天下響應,民業日豐,人心不搖,師役可舉,風行電照,飲馬西河。蠢爾戎首,在吾掌中矣!

徙判鹽鐵勾院,同修禮書。次當知制誥,而庠方參知政事,乃以為天章閣待制,判太常禮院、國子監,改判太常寺。庠罷,祁亦出知壽州,徙陳州。還,知制誥、權同判流內銓,以龍圖閣直學士知杭州,留為翰林學士。提舉諸司庫務,數釐正弊事,增置勾當公事官,其屬言利害者,皆使先稟度可否,而後議於三司,遂著為令。徙知審官院兼侍讀學士。庠復知政事,罷祁翰林學士,改龍圖學士、史館修撰,修《唐書》。累遷右諫議大夫,充群牧使。庠為樞密使,祁復為翰林學士。

景佑中,詔求直言,祁奏:「人主不斷是名亂。《春秋》書:『殞霜,不殺菽。』天威暫廢,不能殺小草,猶人主不斷,不能制臣下。」又謂:「與賢人謀而與不肖者斷,重選大臣而輕任之,大事不圖而小事急,是謂三患。」其意主於強君威,別邪正,急先務,皆切中時病。

會進溫成皇後為貴妃。故事,命妃皆發冊,妃辭則罷冊禮。然告在有司,必俟旨而後進。又凡制詞,既授閣門宣讀,學士院受而書之,送中書,結三少銜,官告院用印,乃進內。祁適當制,不俟旨,寫誥不送中書,徑取官告院印用之,亟封以進。後方愛幸,覬行冊禮,得告大怒,擲於地。祁坐是出知許州。甫數月,復召為侍讀學士、史館修撰。祀明堂,遷給事中兼龍圖閣學士。坐其子從張彥方游,出知亳州。兼集賢殿修撰。

歲余,徙知成德軍,遷尚書禮部侍郎。請弛河東、陝西馬禁,又請復唐馱幕之制。居三月,徙定州,又上言:

天下根本在河北,河北根本在鎮、定,以其扼賊沖,為國門戶也。且契丹搖尾五十年,狼態猘心,不能無動。今垂涎定、鎮,二軍不戰,則薄深、趙、邢、洺,直搗其虛,血吻婪進,無所顧藉。臣竊慮欲兵之強,莫如多谷與財;欲士訓練,莫如善擇將帥;欲人樂斗,莫如賞重罰嚴;欲賊顧望不敢前,莫如使鎮重而定強。夫恥怯尚勇,好論事,甘得而忘死:河北之人,殆天性然。陛下少勵之,不憂不戰。以欲戰之士,不得善將,雖斗猶負。無谷與財,雖金城湯池,其勢必輕。

今朝廷擇將練卒,制財積糧,乃以陝西、河東為先,河北為後,非策也。西賊兵銳士寡,不能深入,河東天險,彼憚為寇。若河北不然,自薊直視,勢同建瓴,賊鼓而前,如行莞衽。故謀契丹者當先河北,謀河北者舍鎮、定無議矣。臣願先入谷鎮、定,鎮、定既充,可入谷余州。列將在陝西、河東有功狀者,得遷鎮、定,則鎮、定重。天下久平,馬益少,臣請多用步兵。夫雲奔飆馳,抄後掠前,馬之長也;強弩巨梃,長槍利刀,什伍相聯,大呼薄戰,步之長也。臣料朝廷與敵相攻,必不深入窮追,毆而去之,及境則止,此不特馬而步可用矣。臣請損馬益步,故馬少則騎精,步多則斗健,我能用步所長,雖契丹多馬,無所用之。

夫鎮、定一體也,自先帝以來為一道,帥專而兵不分,故定揕其胸,則鎮搗其肋,勢自然耳。今判而為二,其顯顯有害者,屯砦山川要險之地裂而有之,平時號令文移不能一,賊脫叩營壘,則彼此不相謀,尚肯任此責邪!請合鎮、定為一路,以將相大臣領之,無事時以鎮為治所,有事則遷治定,指授諸將,權一而責有歸,策之上也。陛下當居安思危,熟計所長,必待事至而後圖之,殆矣。

河東馬強,士習善馳突,與鎮、定若表裡,然東下井陘,不百里入鎮、定矣。賊若深入,以河東健馬佐鎮、定兵,掩其惰若歸者,萬出萬全,此一奇也。臣聞事切於用者,不可以文陳,臣所論件目繁碎,要待刀筆吏委曲可曉,臣已便俗言之,輒別上擇將畜財一封,乞下樞密院、三司裁製之。

又上《御戎論》七篇。加端明殿學士,特遷吏部侍郎、知益州。尋除三司使。右司諫吳及嘗言祁在定州不治,縱家人貸公使錢數千緡,在蜀奢侈過度。既而御史中丞包拯亦言祁益部多游燕,且其兄方執政,不可任三司。乃加龍圖閣學士、知鄭州。《唐書》成,遷左丞,進工部尚書。以羸疾,請便醫葯,入判尚書都省。逾月,拜翰林學士承旨,詔遇入直,許一子主湯葯。復為群牧使,尋卒。遺奏曰:「陛下享國四十年,東宮虛位,天下系望,人心未安。為社稷深計,莫若擇宗室賢材,進爵親王,為匕鬯之主。若六宮有就館之慶,聖嗣蕃衍,則宗子降封郡王,以避正嫡,此定人心、防禍患之大計也。」

又自為志銘及《治戒》以授其子:「三日斂,三月葬,慎無為流俗陰陽拘忌也。棺用雜木,漆其四會,三塗即止,使數十年足以臘吾骸、朽衣巾而已。毋以金銅雜物置冢中。且吾學不名家,文章僅及中人,不足垂後。為吏在良二千石下,勿請謚,勿受贈典。冢上植五株柏,墳高三尺,石翁仲他獸不得用。若等不可違命。若等兄弟十四人,惟二孺兒未仕,以此諉莒公。莒公在,若等不孤矣。」後贈尚書。

祁兄弟皆以文學顯,而祁尤能文,善議論,然清約莊重不及庠,論者以祁不至公輔,亦以此雲。修《唐書》十餘年,自守亳州,出入內外嘗以稿自隨,為列傳百五十卷。預修《籍田記》、《集韻》。又撰《大樂圖》二卷,文集百卷。祁所至,治事明峻,好作條教。其子遵《治戒》不請謚,久之,學士承旨張方平言祁法應得謚,謚曰景文。

論曰:咸平、天聖間,父子兄弟以功名著聞於時者,於陳堯佐、宋庠見之。省華聲聞,由諸子而益著。堯佐相業雖不多見,世以寬厚長者稱之。堯叟出典方州,入為侍從,課布帛,修馬政,減冗官,有足稱者。庠明練故實,文藻雖不逮祁,孤風雅操,過祁遠矣。君子以為陳之家法,宋之友愛,有宋以來不多見也,嗚呼賢哉!

Ⅲ 誰有《宋史.龐籍傳》的翻譯啊

譯文:
龐籍字醇之, 單州成武人。及進士第, 為黃州司理參軍, 知州夏竦認為龐籍有宰相的才能, 調任開封府兵曹參軍, 知府薛奎推薦龐籍為法曹。升任大理寺丞、知襄邑縣。
朝廷准備編修《天聖編敕》, 龐籍任刑部詳覆官。升為群牧判官, 於是上言說「: 過去的制度規定臣下不能使用國家所養之馬, 這是一種重視武裝裝備的表現。樞密院將帶甲馬借給內侍楊懷敏,大臣們反復上奏, 才被賞賜一匹馬, 三天後, 樞密院又借給楊懷敏一匹馬, 數日後又停止。樞密院掌機要事務, 都是這樣反復無常。平時, 百官上朝進事, 皇帝不自己親自批閱奏章, 只送給中書、樞密院。近年來朝廷詔書不斷, 逐漸多於過去, 這樣就不能防止私自請托, 杜絕佞幸之徒。以前, 王世融身為公主之子毆打府吏, 按照法律應當交納贖金, 特地停官任職。近來作坊物料庫主管官吏盜竊國家物資, 而自己卻逃避。憑借著宮親關系, 三司就不再追究。如今皇上決斷不同於過去, 臣下私下覺得很迷惑。祥符(1008 - 1016)年間朝廷命令有司對屬下逐漸嚴格檢查, 胥吏都相繼空縣離職而去, 縣令因此而被罷免。如果這樣, 那麼清廉的官吏就會感到喪氣。」
很久後, 龐籍離開京師任秀州知州。奉召任殿中侍御史, 章獻太後頒布遺詔:章惠太後參議軍國大事。龐籍請求下令􏶢門, 將垂簾禮儀制度全部燒掉。又上奏說「: 陛下親自處理國家事務,使用人才應當辨明姦邪和正直, 防止朋黨, 提拔近親大臣, 希望聽取大家的意見, 不要由宰相一人決定。」孔道輔對人說「: 言事官大多看宰相的眼色。揣摸宰相的意圖,唯有龐醇之, 是天子的御史。」任開封府判官時, 尚美人派遣內侍聲稱教旨免除工人市租。龐籍說:「 宋朝建國以來, 還沒有美人聲稱教旨下達州府的, 應當杖打內侍。」詔令有司:「 從今以後宮中傳命, 不要接受。」多次彈劾范諷的犯罪之事, 范諷與李迪要好, 都扣留沒有上報朝廷, 反而說龐籍上奏宮禁之事不實, 以祠部員外郎罷免為廣東南路轉運使。又說范諷沒有將事情全部上奏, 范諷因此而貶官, 龐籍也降為太常博士、知臨江軍。不久又官復原職, 調任福建轉運使。
景佑三年(1036) , 任侍御史, 改任刑部員外郎、知雜事, 判大理寺, 擔任天章閣待制。趙元昊反叛, 任陝西體量安撫使。由於令開封府官吏馮士元買賣婦女而犯有過失, 被降職為汝州知州。調任同州知州, 於是授予陝西都轉運使。文彥博審訊黃德和一案, 沒有上奏, 朝廷詔令龐籍與文彥博共同辦案。龐籍上言說「: 黃德和退卻應當誅殺。劉平盡力而戰, 裹屍疆場, 應該撫恤其子孫。」又上言說「: 每年發生災異, 天旱不雨。宮中花費奢侈, 支出收入不嚴格, 朝廷勒索繁多, 有司無法核對虛實。臣下私自認為凡是皇帝出巡乘車的費用, 宮中的花費,應該堅決加以裁減抑制, 仿效先帝修善德以消滅災害的辦法。如今到處駐兵,將士盡力而戰, 不能獲得獎賞; 而內官、醫官、樂官, 沒有功勞, 享受豐厚的賞賜,天下人都指著他們, 叫作『 三官』。希望稍微進行裁減, 不要對宮人給予豐厚賞賜, 應專門獎勵戰功, 這樣就不用擔心敵寇不能平定了。」
擔任龍圖閣直學士、知延州, 不久兼任鄜延都總管、經略安撫緣邊招討使。第二年, 改任延州觀察使, 堅決辭謝, 改任左諫議大夫。自從元昊攻陷金明、承平、塞門、安遠、栲栳砦, 攻破五龍川, 邊境之民都被焚燒掠奪盡凈, 龐籍到任後,逐漸修葺治理。戍兵十萬沒有堅壁完壘, 都分散駐扎在城中, 由於畏懼龐籍,沒有一人犯法違禁。金明西北邊有渾州川, 土地肥沃平坦。在渾州川的盡頭處有叫橋子谷的地方, 這是敵寇出入的狹隘通道。龐籍派部將狄青率領萬餘人,在橋子谷的旁邊修築招安砦, 多次招募百姓進行耕種, 將收獲的糧食來作為軍需之用。周美偷襲攻取承平砦, 王信修築龍安砦, 將所有失地全部收復, 修築十一座城池。到開通􋔭名、平戎之道, 溝通永和、烏仁關, 將東西陣法更換為方陣,這樣減少了不少兵械。元昊派李文貴帶著野利旺榮的書信說前來投誠, 龐籍說:「這是欺騙。」於是在青澗城駐扎軍隊。數月後, 元昊果然大舉進犯定川, 龐籍召見李文貴進行勸導曉諭, 將他遣送走。不久元昊讓野利旺榮修書一封, 這時仁宗正厭惡戰爭, 於是對元昊進行招安安撫, 派遣龐籍回報書信, 叫旺榮為太尉。龐籍說「: 太尉三公,不是陪臣所能稱呼的, 使旺榮為太尉, 那元昊就不是臣子了, 如今他的來信自稱『 寧令』或『 謨寧令』, 都是官名, 在意義上沒有什麼疑忌。」朝廷聽從了龐籍的建議。
當時正當敵人剛剛攻破涇原城柵欄, 正商議如何修復。使者來來往往, 第二年, 又派遣賀從勖前來, 改名字叫曩霄, 稱男不稱臣。龐籍認為不合禮儀, 賀從勖說「: 兒子事奉父親,就像臣下事奉君主一樣。如果能到京師, 天子不允許,再回去商議。」龐籍送使者到京師, 於是利用這個機會, 上奏說:「 羌人很長時間沒有與中原往來, 國人都擔憂抱怨。如今辭理漸通, 一定會有改弦事奉中原之心, 請求派遣使者申述告訴他們。」朝廷採用了他的對策。元昊臣服後, 召龐籍為樞密副使。龐籍說「: 從陝西用兵以來,朝廷和百姓都感到負擔沉重, 請求合並省份減少官員, 退掉靠近要塞的士兵讓他們在內地謀生。」朝廷聽從了他的意見, 這樣節省了不少守邊的開支。改任參知政事, 授職工部侍郎、樞密使, 升任戶部, 授職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昭文館大學士、監修國史。龐籍初任宰相, 而且單獨一人, 立即成為昭文館大學士, 完全是破格特殊的任職。
儂智高叛亂, 朝廷多次出師不利, 派遣狄青為宣撫使。諫官韓絳說武人不應當專任, 仁宗以此詢問龐籍。龐籍說:「狄青起自行伍, 如果用文臣來輔佐他,會造成號令不統一, 還不如不派遣。」詔令嶺南諸軍, 都接受狄青節度。不久戰勝敵人的捷報傳到朝廷, 仁宗高興地說:「狄青打敗敵人, 是龐籍你的力量啊。」於是想以狄青為樞密使、同平章事, 龐籍為此力爭, 朝廷不聽。嶺南平定後, 二廣舉人推恩者達六百九十一人, 論者認為過分。
不久, 兗州學究皇甫淵由於捕捉盜賊有功, 按照法律規定應當獎賞錢, 皇甫淵多次上書請求朝廷任用。道士趙清貺與龐籍是姊妹親家, 受欺騙替皇甫淵向龐籍求用, 於是與堂吏共同接受了皇甫淵的賄賂。小吏控告他們, 結果龐籍降職開封府, 將清貺捕捉, 發配到其他邊遠州縣, 未到, 在路上就死了。韓絳上言說龐籍暗中吩咐府吏杖殺趙清貺來滅口供, 朝廷反覆核查沒有此事。但上奏不斷, 於是罷為鄆州知州。居留數月, 兼觀文殿大學士。授職昭德軍節度使、知永興軍, 改任並州知州。
仁宗身體不適, 龐籍曾暗中上疏, 請求選擇宗室中的賢俊之士為皇太子, 言辭十分懇切。由於擅自聽任麟州在白草平修築堡壘, 而州將武戡等被西夏人打敗, 因此又為觀文殿大學士、戶部侍郎、知青州。升任尚書左丞, 沒授職。調往定州, 奉召回到京師, 上書朝廷告老還鄉, 不久以太子太保致仕, 封為潁國公。去世, 終年七十六歲。這時仁宗身體不適, 廢朝、臨奠都未實現, 只派遣使者弔唁並資助其家辦理喪事。追贈司空, 加侍中, 謚號「 庄敏」。
龐籍通曉律令, 擅長吏事。執法嚴密, 軍中有人犯法, 或斷肢斬首剖腹分裂肢體, 或多次抽打致死, 因此士兵們都害怕而服帖。治理百姓十分愛惜, 到他任宰相時, 其聲望比在郡縣任官時要低。兒子龐元英, 朝散大夫。孫子龐恭孫。
原文:
龐籍,字醇之,單州成武人。及進士第,為黃州司理參軍,知州夏竦以為有宰相器。調開封府兵曹參軍,知府薛奎薦為法曹。遷大理寺丞、知襄邑縣。
預修《天聖編敕》,為刑部詳覆官。擢群牧判官,因轉封言:「舊制不以國馬假臣下,重武備也。樞密院以帶甲馬借內侍楊懷敏,群牧覆奏,乃賜一馬,三日,乃復借之,數日而復罷。樞密掌機命,反覆乃如此。平時,百官奏事上前,不自批章,止送中書、樞密院。近歲璽書內降,浸多於舊,無以防偏請、杜幸門矣。往者,王世融以公主子毆府吏,法當贖金,特停任。近作坊料物庫主吏盜官物,輒自逃避。以宮掖之親,三司遽罷追究。今日聖斷乃異於昔,臣竊惑焉。祥符令檢下稍嚴,胥吏相率空縣而去,令坐罷免。若是,則清強者沮矣。」
久之,出知秀州,召為殿中侍御史,章獻太後遺誥:章惠太後議軍國事;籍請下閣門,取垂簾儀制盡燔之。又奏:「陛下躬親萬機,用人宜辨邪正、防朋黨,擢進近列,願采公論,毋令出於執政。」孔道輔謂人曰:「言事官多觀望宰相意,獨龐醇之,天子御史也。」為開封府判官,尚美人遣內侍稱教旨免工人市租。籍言:「祖宗以來,未有美人稱教旨下府者,當杖內侍。」詔有司:「自今宮中傳命,毋得輒受。」數劾范諷罪,諷善李迪,皆寢不報,反坐言宮禁事不得實,以祠部員外郎罷為廣南東路轉運使。又言范諷事有不盡如奏,諷坐貶,籍亦降太常博士、知臨江軍。尋復官,徙福建轉運使。
景佑三年,為侍御史,改刑部員外郎、知雜事,判大理寺,進天章閣待制。元昊反,為陝西體量安撫使。坐令開封府吏馮士元市女口,降知汝州。徒同州,就除陝西都轉運使。文彥博鞫黃德和獄,未上,詔籍同案。籍言曰:「德和退怯當誅。劉平力戰而沒,宜加恤其子孫。」又建言:「頻歲災異,天久不雨。宮中費用奢靡,出納不嚴,須索煩多,有司無從鉤校虛實。臣竊謂凡乘輿所費,宮中所用,宜務加裁抑,取則先帝,修德弭災之道也。今宿兵西鄙,將士力戰,弗獲功賞;而內官、醫官、樂官,無功勞,享豐賜,天下指目,謂之『三官』。願少裁損,無厚賚予,專勵戰功,寇不足平也。」
進龍圖閣直學士、知延州,俄兼鄜延都總管、經略安撫緣邊招討使。明年,改延州觀察使,力辭,換左諫議大夫。自元昊陷金明、承平、塞門、安遠、栲栳砦,破五龍川,邊民焚掠殆盡,籍至,稍葺治之。戍兵十萬無壁壘,皆散處城中,畏籍,莫敢犯法。金明西北有渾州川,土沃衍。川尾曰橋子谷,寇出入之隘道。使部將狄青將萬餘人,築招安砦於谷旁,數募民耕種,收粟以贍軍。周美襲取承平砦,王信築龍安砦,悉復所亡地,築十一城。及開

Ⅳ 宋史.列傳第九十二的翻譯

州有鹽井深五十丈,皆石也,底用柏木為干,上出井口,垂綆而下,方能及水。歲久干摧敗,欲易之,而陰氣騰上,入者輒死;惟天有雨,則氣隨以下,稍能施工,晴則亟止。佐教工人以木盤貯水,穴竅灑之,如雨滴然,謂之「雨盤」。如是累月,井干一新,利復其舊。

Ⅳ 《宋史·陳堯咨傳》譯文

譯文:

陳堯咨字希元,他的先輩是河朔人。他的高祖叫陳翔,是蜀州新井縣令,因而安家在那裡,於是為閬州閬中人。

陳堯咨進士及第,歷任魏縣、中牟縣尉,撰寫《海喻》一篇文章,人們對他的志向表示驚奇。憑借試秘書省校書郎的身份,任朝邑知縣,恰逢他哥哥陳堯叟出使陝西,揭發宦官方保吉的罪行,方保吉怨恨他,捏造事情誣陷堯咨,堯咨被降為朝邑縣主簿。

改任下邽縣主簿,升任秘書郎、真源知縣,任開封府司錄參軍事,升為開封府推官。因評論政事忤逆聖旨,被降為潮州通判。修建孔子廟,建造作韓吏部祠,以諷勸潮州人民。百姓中有個張姓的孩子與他的母親在江中洗滌,鱷魚尾隨而吃掉張姓孩子,母親不能救助。

堯咨聽說後為此傷心,命令二個下吏劃小船拿著網前去捕捉。鱷魚最為凶暴,不能網到,到這時,鱷魚順服被網住,堯咨寫文章把鱷魚的事在街市公告出來,並烹煮了它,人們都感到驚異。

召回朝廷,任直史館、壽州知府。當年大飢荒,堯咨拿出俸米做成粥供飢餓的人吃,吏人都獻出大米,賑濟了幾萬人。後來擔任兩浙轉運副使。錢塘江用竹籠裝石作堤壩,堤壩第二年就毀壞。

堯咨請求放進柴薪裝滿泥土才堅固耐久,丁謂不認為他的觀點是對的,堯咨移任京西轉運使,後來終於按堯佐的建議實行。改任河東路轉運使,因河東土地貧瘠,百姓貧困,依靠石炭為生,堯咨奏請朝廷免除稅收。又減少澤州大廣冶鐵課稅幾十萬。

移任河北,因母親年老請求就近侍養,朝廷召他糾察在京刑獄,任御試編排官,因安排等次失誤被降職,任監鄂州茶場。

原文:

陳堯咨,字希元,其先河朔人。高祖翔,為蜀新井令,因家焉,遂為閬州閬中人。堯咨進士及第,歷魏縣、中牟尉,為《海喻》一篇,人奇其志。以試秘書省校書郎知朝邑縣,會其兄堯叟使陝西,發中人方保吉罪,保吉怨之,誣堯咨以事,降本縣主簿。

徙下邽,遷秘書郎、知真源縣,開封府司錄參軍事,遷府推官。坐言事忤旨,降通判潮州。修孔子廟,作韓吏部祠,以風示潮人。民張氏子與其母濯於江,鱷魚尾而食之,母弗能救。堯咨聞而傷之命二吏拏小舟操網往捕鱷至暴非可網得至是鱷弭受網作文示諸市而烹之人皆驚異。

召還,直史館、知壽州。歲大飢,出奉米為糜粥食餓者,吏人悉獻米至,振數萬人。後為兩浙轉運副使。錢塘江篝石為堤,堤再歲輒壞。

堯咨請下薪實土乃堅久,丁謂不以為是,徙京西轉運使,後卒如堯咨議。徙河東路,以地寒民貧,仰石炭以生,奏除其稅。又減澤州大廣冶鐵課數十萬。徙河北,母老祈就養,召糾察在京刑獄,為御試編排官,坐置等誤降官,監鄂州茶場。

出處:出自元末至正三年阿魯圖的《宋史·陳堯咨傳》。

(5)宋史范諷傳文言文翻譯擴展閱讀:

人物簡介:

陳堯咨,宋真宗咸平三年(1000)庚子科狀元。景德三年(1006年),陳堯咨當了考進士的考官。陳堯咨因幫三司使劉師道的弟弟劉幾道作弊而獲罪貶官。

宋真宗天禧二年(1018年),皇上又派陳堯咨參加閱進士考試的試卷。天禧三年,有人揭發錢惟寅對官員的考核不公正,皇上命陳堯咨參與審查錢惟寅的考核情況。

陳堯咨工書法,尤善隸書。其射技超群,曾以錢幣為的,一箭穿孔而過。其兄陳堯叟,為宋太宗端拱二年(989)狀元。兩人為中國科舉史上的兄弟狀元,倍受世人稱頌。陳堯咨卒後,朝廷加贈他太尉官銜,賜謚號"康肅"。

Ⅵ 《宋史•列傳七十》王隨傳文言文翻譯

你看一下是不是下面這個:
龐籍字醇之,單州成武人。及進士第,知州夏竦認為龐籍有宰相的才能。朝廷准備編修《天聖編敕》,龐籍升為群牧判官,於是上言說「過去的制度規定臣下不能使用國家所養之馬,這是一種重視武裝裝備的表現。如今皇上決斷不同於過去,臣下私下覺得很迷惑。如果這樣,那麼清廉的官吏就會感到喪氣。」很久後,龐籍離開京師任秀州知州,奉召任殿中侍御史,章獻太後頒布遺詔:章惠太後參議軍國大事。龐籍請求交付閣門,取來垂簾禮儀制度全部燒掉。又上奏說:「陛下親自處理國家事務,使用人才應當辨明姦邪和正直,防止朋黨。提拔近親大臣,要聽取眾大臣的意見,不要使它取決於執政大臣。」孔道輔對人說:「言事官大多看宰相的眼色,揣摩宰相的意圖,唯有龐醇之,是天子的御史。」任開封府判官時,尚美人派遣內侍聲稱教旨(上對下的告諭)免除工人市租。龐籍說:「宋朝建國以來,還沒有美人聲稱教旨下達州府的,應當杖打內侍。」詔令有司:「從今以後宮中傳命,不要馬上接受。」多次彈劾范諷的犯罪之事,范諷與李迪要好,都扣留沒有上報朝廷。反而說龐籍上奏宮禁之事不實,以祠部員外郎罷免為廣東南路轉運使。又說范諷沒有將事情全部上奏,范諷因此而貶官, 龐籍也降為太常博士,不久又官復原職,調任福建轉運使。自從元昊攻陷金明、承平,攻破五龍川,邊境百姓被焚燒掠奪幾乎完盡,龐籍到任後,在山谷旁邊修築招安砦,多次招募百姓進行耕種,將收獲的糧食來作為軍需之用。戍兵十萬沒有堅壁完壘,都分散駐扎在城中,由於畏懼龐籍,沒有一人犯法違禁。元昊派李文貴帶著野利旺榮的書信說前來投誠,龐籍說:「這是欺騙。」於是在青澗城駐扎軍隊。數月後,元昊果然大舉進犯定川,龐籍召見李文貴進行勸導曉諭,將他遣送走。不久元昊讓野利旺榮修書一封,正值仁宗厭惡戰爭,於是對元昊進行招安安撫,派遣龐籍回報書信,叫旺榮為太尉。龐籍說「太尉三公,不是陪臣所能稱呼的(官職),假使旺榮成為太尉,那元昊就不能做臣子了。如今他的來信自稱『寧令』或『謨寧令』,都是官名,在意義上沒有什麼疑忌。」朝廷聽從了龐籍的建議。仁宗身體不適,龐籍曾秘密上疏,請求選擇宗室中的賢俊之士為皇太子,言辭十分懇切。調往定州,奉召回到京師,上書朝廷告老還鄉,不久以太子太保致仕,封為潁國公。去世,終年七十六歲。這時仁宗身體不適,廢朝、臨奠都未實現,只派遣使者弔唁並資助其家辦理喪事。追贈司空,加侍中,謚號「庄敏」。

熱點內容
六年級語文補充答案 發布:2025-07-09 06:19:21 瀏覽:21
保證書寫給班主任100字 發布:2025-07-09 06:00:31 瀏覽:240
南科生物 發布:2025-07-09 04:15:57 瀏覽:993
蹲踞式跳遠教學反思 發布:2025-07-09 03:09:33 瀏覽:84
高中歷史嶽麓 發布:2025-07-09 02:45:51 瀏覽:353
新開的英語 發布:2025-07-09 01:27:47 瀏覽:276
物理實驗教師 發布:2025-07-09 00:46:01 瀏覽:21
怎麼刪除朋友圈 發布:2025-07-09 00:19:21 瀏覽:154
包鋼股份歷史 發布:2025-07-08 22:01:23 瀏覽:878
囚禁教師電影 發布:2025-07-08 20:48:26 瀏覽:9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