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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好緊啊插到花老師

發布時間: 2021-11-16 08:12:11

㈠ 寫高中語文老師的作文,老師叫黃玉娟

怎麼有那麼作的老師?讓學生寫自己?人家對她?沒感覺,又要怎麼湊文章!
一個字:假!
你敢把自己對她最真實的看法寫出來嗎?

㈡ 作文 我和老師之間的故事 難忘的啟蒙老師 真實故事 600字

難忘的啟蒙老師
我常常懷著深深的感激之情,思念著我的啟蒙老師們,是她們,在我幼小的心靈里撒下知識的種子、做人的道理,幫我改正了許多的缺點。
在班上,我一直都是一個好學生,老師的表揚是很平常的,但是,也許是老師表揚我太多的緣故吧,那些表揚我大多已經忘卻,但老師對我的教育,在我的記憶中卻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久久難以忘懷。
記得我上四年級的時候,謝老師總是會帶我到操場上去晨跑,但是我呢總是不想跑。有一次,我跑步的時候心不在焉的,一不留神,踢到了一塊大石頭,腳一下沒站穩,「嘭」的一聲摔到了地上,其實那一下摔得並不是非常的重,但是我卻大聲哭了起來,大概全校的人都聽的到我的哭聲,我以為這樣一來,謝老師一定會跑過來,把我抱起來,像慈母一樣的安慰我,叫我好好休息,別再跑了。我正這樣天真的想著,這是,領跑的謝老師聞聲趕來,看到了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我。學習委員洋洋正要來扶我,卻被謝老師制止了,可笑的是,我還以為謝老師要親自來扶我呢,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謝老師走到我身邊,只是輕輕的在我耳邊說:「小謙,快站起來·!老師相信你是最勇敢的,摔到了不要緊,只要站起來就行了。以後,在你漫長的人生的道路上,在你的學習和工作中,你會和今天一樣,遇到困難,但是,你要知道,在困難面前伏首稱臣的往往是那些弱者,老師知道,你上不會甘願但一個弱者的,對嗎?你一定不要被困難嚇倒,要堅強!要擦乾眼淚!勇敢的站起來,這樣,你才可能通向成功之路啊!」我聽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擦幹了眼淚,站起來了,慢慢的跑了起來。
那次,謝老師還特地的表揚了我,要大家向我學習,我的心裡美滋滋的,比剛吃了蜜糖還要甜!同時,我也記住了一句話——「跌倒在爬起來」,它將使我終身受益。
原來,我是自卑的,就是由於我長的不是很好看,我以為自己是眾多同學中名副其實的「丑小鴨」,是羅老師,是她幫我打開了這個心結。
記得有一次,下課了,所有的同學都出去玩了,可就是我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沉默不語,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羅老師看見了,問了個究竟,她才知道我膽子特別小,沒自信,於是,她為了針對我這個問題,絞盡腦汁,試過了許多辦法,可我就是一言不發。直到有一天……
那天,羅老師決定在班上搞一次朗讀比賽,要我們每人准備一篇自己最喜歡的文章,上課是來朗讀。大家都在家裡好好用功,連我也不例外。比賽那天終於到了,羅老師先告訴了我們,每個人都要讀,不能因為自己不敢讀而不讀,不然她就會生氣的。同學們聽了,滿口答應了。精彩的朗讀開始了,不一會兒,輪到我了,不知道怎麼的,那天,我大膽地有感情的去著,讀的很好。我才剛剛讀完,講台下就響起了一片雷鳴般的掌聲,羅老師居然還帶頭為我鼓掌,我不禁往上一瞟,呀!羅老師是多麼美啊,她的笑容就像是一朵盛開的鮮花,笑的多麼燦爛啊!那次比賽,我竟得了第一名,同學們也不得不對我刮目相看了,我的心靈終於得到了釋放,從那一刻開始,我開始自信了!
在班上,我還有一個美名,那就是——「錯別字大王」。說實在的,我的字確實是愛寫錯。看,這不,我又寫錯別字了,楊老師把我叫到了身邊,語重心長的對我說:「謙謙啊,你怎麼那麼愛錯字呢?看,「戈」字和「弋」你又寫錯了啊!關於這兩個字,老師我就講個故事給你聽吧:在抗日戰爭的時候,某地有兩個相隔不遠的村子,一個是戈村,一個是弋村,有一次,八路軍正在戈村裡開著秘密會議,一個漢奸得到了這個可靠的情報,馬上報告給你日本鬼子的翻譯官,可是呢,「戈」「弋」兩個字那個漢奸也不太清楚,就把「戈」字寫成了「弋」字,把他交給了翻譯官,於是,日本鬼子就下令到弋村大掃盪,自己也跟著去了,想著能領幾快大洋來花花,這不去倒好,可一去呢,一個八路也沒有,日本鬼子非常生氣,一怒之下,殺死了那個漢奸,幸好那個翻譯是聽那漢奸的話,不然啊,他也沒什麼好下場!看看吧,那個漢奸和你錯一樣的字,錯一樣的地方,可他最後造成的結果是多麼的可怕啊!你下次寫字是一定要檢查,不能再出錯了啊!」我聽了後,謹記著這個故事,作業本上的錯別字越來越少了,紅鉤鉤也越來越多了。這可都要歸功與楊老師啊,不然,我考試的時候由於錯字而減分,多劃難為情啊!
老師們,你們的教導想徐徐的微風溫暖了我的心田,你們播下的種子已經在我身上生根發芽了……

㈢ 來點變態笑話撒,越變態越好!

一、偶小時侯吃飯不老實,一老農為了教育我,對我說:六零年苦呀,沒飯吃,摳出來的鼻屎從來不扔的.

二、有個富豪找傭人,面試的題目是上廁所,前幾個上完後都沒有洗手就出來了,富豪因此把他們打發走了,只有一個洗了手,於是富豪留下了他.可是有一天,富豪卻發現他沒有洗手就出來了,

富豪問他是為什麼? 傭人答到:「偶今天帶了手紙...」

三、一個男子看見一家商店大減價,便走了進去。「您買些什麼?」「我想買狗食。」「我們有規定,您必須證明您有狗。」

「哪兒有這樣的規定?」「減價商品就是這樣。」男子與售貨員磨了半天,售貨員還是不同意賣給他。沒有辦法,男子只好回家把狗帶來,才買到了狗食。過了幾天,男子又去這家商店買貓食。「給我兩盒貓食。」「我們有規定,您必須證明您有貓。」還是那個售貨員,男子又與她磨蹭了半天,結果還是不得不回家把貓帶來才買到了貓食。又過了幾天,男子抱著挖有一個洞的大紙箱來到那家商店,找到那個售貨員。「您買些什麼?」「你把手伸進去就知道。」售貨員把手伸了進去:「是什麼呀,粘乎乎的。」「我想買兩卷兒手紙。」

四、有個人去帶著朋友去探望他的外婆。當他和外婆說話時,他的朋友開始吃著咖啡桌上放的花生,把花生都吃完了。當他們離開時,他的朋友對外婆說:「謝謝您的花生」外婆回應說「喔!嗯!唉!自從我牙齒掉光後,我就只能吸掉它們外層的巧克力而已。老了,咳。。。

五、有人很喜歡「麻辣粉絲煲」這道菜。有一次,他上飯館,又點了這道菜。但侍者告訴他,這道菜已經賣完了。「真的賣完了嗎?」他很失望地問。「先生,真的賣完了。你瞧,最後一份賣給那桌的先生了。」侍者回答道。那人順著侍者的指點,看見有個很體面的紳士坐在鄰座。紳士的飯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但那份「麻辣粉絲煲」居然還是滿滿的。那人覺得紳士很浪費美味,所以他走到紳士旁邊,指著那份「麻辣粉絲煲」,很有禮貌地問:「先生,您這還要嗎?」紳士很有風度地搖搖頭。於是那人立刻坐下,拿起調羹狼吞虎咽起來。風卷殘雲,一會兒一半下肚了,突然間他發現在砂鍋底躺著一隻很小很小但皮毛已長全的小老鼠。一陣惡心,那人把吃下去的所有粉絲通通吐回了砂鍋里。當他在那兒翻胃不已的時候,那紳士用很同情的眼光看著他,說:「很惡心是嗎?剛才我也是這樣……」

六、這天,酒店老闆正在大廳巡視。來了一乞丐上前說道:「老闆給個牙簽行嗎?」老闆給他一個打發走了。一會兒,又來一個乞丐,也是來要牙簽的。老闆心想現在這乞丐怎麼不要飯改要牙簽了?也同樣給他一個打發走了,沒過多舊,又來一個乞丐。老闆對他說:「你也是來要牙簽的嗎?」乞丐說:「有個人吐了,可我晚了一步,已經被前面兩個乞丐把能吃的都吃了,現在只剩下湯了。你能給我個吸管嗎

七、老大、老二乘坐飛機,老二暈機,不停嘔吐。一袋吐滿,老大隻好去取袋子,等他回來時,發覺全機人都在不停嘔吐。老大問其原因,老二說:「我看到這只袋子也吐滿了,只好又喝進去了半袋,結果他們就全吐了。」

如果您看到現在還沒吐的話,那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個高手,那我要出絕招了---

8必殺技-----

有一天,老大和老二又去戲院看戲,看到中途二人為情節發展而爭執起來,並為此打賭。老大指著前邊擺的一排痰盂說:「輸的人要喝一口那裡邊的東西。」不幸,老大輸了,於是老大皺著眉頭喝了一口。二人接著賭下邊的情節,這次,老二輸了。只見老二抱起一個痰盂,咕咚咕咚連喝了十五大口。老大大驚失色,佩服的五體投地,對老二說「你太了不起了,居然能連喝十五大口!」

老二搖搖頭,「不是我想喝,那個痰盂里的痰太濃,我實在咬不斷!」

㈣ 求一篇《我最難忘的老師》

難忘的老師
在人的一生中會有許許多多的老師,他們也許會給你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在我的小學階段,已經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她就是我的班主任舒老師。
舒老師個不高,一頭金色的卷發,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起來十分精神。
舒老師對待我們就像朋友一樣,我們對她也十分的信任。有一次,我的三科成績都在下降,心裡很著急不知該怎麼辦,這時我想起了舒老師平時對我們說的有什麼不開心,煩惱的事都可以告訴她,我鼓起了勇氣找到了舒老師,她正在休息。舒老師見我進來便問我有什麼事,我說我想找她談心。舒老師聽了很高興,立刻把握帶到了會議室。我坐下後把心裡的不愉快全說出來了,舒老師幫我分析了,我也知道了怎樣提高成績,舒老師並告訴我上課要多舉手回答問題,對自己要充滿信心,不管回答的對與錯,都要大膽回答。回答對了很開心,很有信心。回答錯了也不要氣壘,不要灰心,爭取下一次回答正確。
聽了老師的這些話,我真的從此改變了,我的成績提高了,上課也愛回答問題了,我為此真的很高興。
而讓我有這么大變化的正是舒老師的那些話,我從心底感謝舒老師。是她讓我對自己充滿信心;是她讓我學會怎樣面對挫折;是她讓我廣交朋友。在這短短的兩年裡,我似乎學到了在普通學校幾年也學不到的東西,那也許就是這個學校與其它學校的不同吧!
馬上就要離開,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使我改變的人舒老師,她是我永生難忘的好老師。

寒假裡的一件事
寒假結束了,寒假裡的一件件事猶如一朵朵煙花豐富多彩;又像一片片飄落的雪花輕盈快樂,我仔細地拾取其中的一片,那就是我最難忘的一件有意義的事。
那是冬季晴朗的一天,我的心情也如天氣一樣好。我向爸爸下「挑戰書」—比一比誰下象棋的水平高。一開始,我就盯上了爸爸的卒,於是,我把兩只炮都拿來消滅卒,當我痛快地把爸爸的卒消滅完時,只聽到爸爸高興地說:「將軍!」我急急忙忙看我的老帥,對方的炮正在取我軍之帥,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相,可是我的相被蒙住了眼睛,不能動彈;我只好移動帥的位置,右邊的位置被車給佔領了,只好移到了左邊,「只見這下安全了吧!」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爸爸馬一跳,把我的帥又將住了。這時,我四面楚歌,進也進不得,回也回不去,只好認乖乖地認輸了。
爸爸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下棋不能貪吃,要全面布局,關鍵在於取對方之帥!」經過這次失敗的教訓,我對自己說:「不能心浮氣躁,不能貪吃子!」
於是,又一場象棋大戰開始了。我這次是啟動防守型,把相上起來;然後,穩步有序地把軍隊越過楚河漢界,進行了猛攻。我把爸爸的防守部隊消滅了一大半時,我的炮當頭將了爸爸一軍,爸爸只好向右走,可是我事先設置好了陷阱,車已經在虎視眈眈了。爸爸沒棋了,賴皮的爸爸吐了吐舌頭說:「要不是我讓著你,你怎麼能贏呢!」
是啊,棋局的變數是無窮無盡的,我一定要認真學習,不斷進步,勝不驕,敗不餒!

難忘的老師
在人的一生中會有許許多多的老師,他們也許會給你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在我的小學階段,已經給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她就是我的班主任舒老師。
舒老師個不高,一頭金色的卷發,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起來十分精神。
舒老師對待我們就像朋友一樣,我們對她也十分的信任。有一次,我的三科成績都在下降,心裡很著急不知該怎麼辦,這時我想起了舒老師平時對我們說的有什麼不開心,煩惱的事都可以告訴她,我鼓起了勇氣找到了舒老師,她正在休息。舒老師見我進來便問我有什麼事,我說我想找她談心。舒老師聽了很高興,立刻把握帶到了會議室。我坐下後把心裡的不愉快全說出來了,舒老師幫我分析了,我也知道了怎樣提高成績,舒老師並告訴我上課要多舉手回答問題,對自己要充滿信心,不管回答的對與錯,都要大膽回答。回答對了很開心,很有信心。回答錯了也不要氣壘,不要灰心,爭取下一次回答正確。
聽了老師的這些話,我真的從此改變了,我的成績提高了,上課也愛回答問題了,我為此真的很高興。
而讓我有這么大變化的正是舒老師的那些話,我從心底感謝舒老師。是她讓我對自己充滿信心;是她讓我學會怎樣面對挫折;是她讓我廣交朋友。在這短短的兩年裡,我似乎學到了在普通學校幾年也學不到的東西,那也許就是這個學校與其它學校的不同吧!
馬上就要離開,我想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使我改變的人舒老師,她是我永生難忘的好老師
難忘的老師
每個人都有個最喜歡的老師,我也不例外,每當我看著那張我和老師在一起的照片的時候,總是會想起我心中最難忘的一位老師——黃明新老師。
黃老師是深圳一所學校的語文老師,今年大概28歲了,白凈端莊的臉龐上鑲著一對酒窩,高高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顯得更有學問。
記得有一次,黃老師叫我和幾位同學去她的辦公室批改作業。剛進辦公室,就看見黃老師坐在辦公桌前批改著一份又一份的試卷。我們就聽老師的安排,改了一會兒作業,就聽數學老師對黃老師說:「阿黃,你今天感冒了,早上才知道你又發燒了,不要回去太晚,早點回去休息吧!」「哦,謝謝你了,我沒事,還有一個班的作業沒改呢!」還沒說完,她又咳嗽了,老師又對我們說:「同學們,時間不早了,你們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們幾個同學就回家了,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知道黃老師昨夜很晚才回家。
黃老師不僅對工作上的小事盡職盡責,而且她很善解人意,對我們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我剛來到這個班不久,老師發現我的普通話不錯,朗讀課文很有感情,並聽各科老師說我有上進心。黃老師就把有點內向的我叫到辦公室,親切的對我說:「陳玉菲,你是新來的學生,這段時間你的表現老師都看在眼裡,老師知道你是個優秀的學生,給老師讀篇課文好嗎?」我點了點頭,忘掉了拘束,沒有了開始的緊張,也忘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老師,好像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朋友,我眉飛色舞地大聲朗讀起來。朗讀完後,黃老師對我說:「你讀得真有感情,老師覺得你很適合當我們的校主持,不過,咱們先從小做起好不好?老師看出來了,你是個好苗子,學校要求我們班選出一名校播音員,嗯,老師就選你了。」我一聽,臉上洋溢著激動的表情。剛開始播完音的時候,我有點緊張,黃老師就會鼓勵我,她那親切的面龐和溫和的語氣使我感受到了愛。經過老師的指點和鼓勵,我在播音室里越來越從容。
這幾年來,黃老師含辛茹苦的教育我們,在背後默默地鼓勵我們,支持我們。也許,黃老師已經忘記了她為學生的生病奔忙了多少次,忘記了她所付出的艱辛。可是,作為學生的我永遠不會忘記,也清清楚楚地明白她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學生。這六年的師生情,就如一張照片永遠的記錄下來。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插柳之恩,終身難忘。

㈤ 花千骨的番外 賭局啊…… 什麼的 要全!

番外 賭局

一、浮生若夢

夜半三更,一個白色身影躡手躡腳進了廚房,開始翻箱倒櫃。菜籃、米缸、火灶……掘地三尺,卻仍舊兩手空空。
「在哪裡啊在哪裡……」
喃喃自語的聲音響起,清透干凈,帶幾分孩童的稚氣,有如琉璃相撞,不是花千骨又是誰?
可是若看著面容,你是決計認不出來的,實在是……在廚房一無所獲,她決定爬牆而出。氣喘吁吁搬了兩塊磚頭墊在牆角,手扒拉著牆頭,腳胡亂蹬著,可就是上不去。
唉,只得又折回,冒險推開卧房的門,床上躺著的人正安靜沉睡,背對著她,墨黑長發流水一般淌下地來。
花千骨貓著身子走到床前,伸長脖子張望,果然隱約見床頭靠里放了一錦布包好的盒子,不由大喜。左手撐著床沿,右手小心翼翼的去拿。
終於到手了,一時心花怒放,卻冷冷一聲傳來:「小骨。」
手一抖沒抓牢,盒子穩穩砸落在對方的頭上,「怦」的一聲。
「哎喲!」床上的人一立而起,捂著自己腦袋大呼小叫,抬頭怒視著她,正是儒尊笙簫默。
花千骨慌了手腳,連忙撲上前去又吹又揉:「爹爹你沒事吧?」
「當然有事了!你這不孝女,為了幾個饅頭就要謀殺親爹啊!」笙簫默悲憤的控訴。
花千骨哭喪著臉,扯著他的袖子使勁搖啊搖啊搖:「爹爹,我餓……」
「忍著忍著!餓了就去睡覺!」
「可是餓著睡不著……」花千骨嘟起小豬嘴,可憐巴巴的望著他。
「睡不著正好去找點事做,挑水劈柴,抹桌掃地,對了,筐里那堆臟衣服快去幫爹爹洗了乖。」
「人家一點力氣也沒有……」花千骨要死不活的癱倒在床上。笙簫默頓時被她的體重壓得快喘不過氣來,努力伸出腳把她蹬下床去,花千骨乾脆躺地上不肯起了,哭鬧的打起滾來。
「我餓我餓我餓餓餓餓餓,我要吃饅頭饅頭饅頭頭頭頭頭……」
一連喊上個幾十遍滾上幾十圈,白色碎花小棉襖,已經變成灰撲撲的了。笙簫默看著在地上撒潑的她哭笑不得,這分明就是一個皮球在滾嘛,胖得連脖子都快看不見了,居然還想吃饅頭。
「不行!只差一個月你就要去書院讀書了!這次減肥一定要成功!」
花千骨淚流滿面,抱著他大腿繼續搖:「我不要減肥!我不要去書院讀書!」
都是為了去那個什麼鬼書院,本來自己每天開開心心吃吃喝喝,橫行鄉里,快樂又逍遙的。結果爹爹非逼著她減肥,把她鎖在家裡,寸步不離的守著她不準她吃東西。為了不引起她的食慾,笙簫默也自我犧牲陪她啃饅頭,只是花千骨每天啃一個,笙簫默每天啃九個。蒼天不公啊!
笙簫默揚手給她一個暴栗:「必須去!我辛辛苦苦養了你十五年,就為著這一天呢!你敢不給我瘦下來試試!」唉,都怪他太心軟啊,每次在她死皮賴臉和眼淚攻勢下,都舉白旗投降,由著她使勁吃。再怎麼也沒想到,十五年約定之期已到,她居然胖成這個樣子。哪裡還有半點當初瘦小惹人憐愛的模樣。別說二師兄那裡自己難以交代,就是給東方彧卿、殺阡陌他們見了,自己也要倒大霉啊。嗚呼哀哉,他當初怎麼就一時糊塗,爭了這個苦差,悔之莫及,悔之莫及……
笙簫默悲哀的望著地上的小肉球,無可奈何的嘆口氣。一切,都是因十五年前的那個賭局而起。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掛著宮鈴的弟子慌慌張張的跑到長留後山的涼亭之中。
摩嚴和幽若正在亭中對弈,幽若請辭長留掌門的條件是能夠勝摩嚴三局,為了早日脫離苦海,一有閑時,她就纏著摩嚴下棋,雖然棋藝一日千里,卻始終還是贏不了。
此番正下到興頭上,見有人打擾,摩嚴不滿的訓斥道:「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幽若趁著摩嚴抬頭之機,飛快的偷偷藏了兩個子,心裡暗自得意。「世尊!不好了,本來正在舉行仙劍大會,不知怎的那個異朽閣主就闖進山來了,還帶了好些人,弟子們攔不住……」
幽若一聽,驚得不由跳了起來:「東方彧卿!他又活過來了!」掰著手指頭一數,不對啊,離師父恢復靈識才不到十年,東方彧卿就算轉世也不過十歲,怎麼可能那麼快又來了?」再顧不上棋局,她提起長裙就往長留殿跑,完全忘了掌門人身份。
「真是陰魂不散!」摩嚴也不由皺起眉頭跟了上去。
原本熱鬧的廣場,此刻安靜無比。正是每年一度的仙劍大會,眾仙齊聚,卻突然闖進一個東方彧卿,打斷了初賽進程。
東方彧卿在太白山助花千骨拿到多件神器,仙魔大戰上又以命相護,許多人都是看在眼裡的,再加上有幽若、火夕這等人的傳播加工,這三角戀,乃至四角戀,多角戀,已被演繹得纏綿糾葛、感人淚下,傳遍整個仙界。
如今這東方彧卿這么大張旗鼓的回來,莫非是來搶人了?眾仙眾弟子心頭紛紛揣測、好奇而激動的靜觀事態發展。
東方彧卿不是一個人來的,同時還有十八個戴著惡鬼面具的手下從天而降,動作步伐整齊劃一到了詭異的地步,彷彿是被他用傀儡術操控一般。他手裡拿著摺扇,臉上是萬年不改的笑容,總是讓第一眼看到的人就不由喜歡上他,對他心生親近。
他笑眯眯的環視眾人一周,然後定定的看向坐在最高處的白子畫,而白子畫右手邊方才看比賽看到睡著打呼嚕,卻又不敢像幽若一樣屎遁,現在正揉著雙眼迷茫呆滯打呵欠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花千骨。
「東方?」聽到身邊的議論聲,知道東方彧卿來了,花千骨一立而起慌亂的四處轉頭尋找,卻因為沒聽見東方彧卿的聲音不能確定位置,眼神無法聚焦。
她依舊看不見。
不過已經能說能聽,速度大大超出東方彧卿的想像。這些年,白子畫到底用了什麼方法,竟然恢復到如此驚人的地步。只是這眼睛不比其他,要想看見,必須魂魄完全復原,至少還得等四十年。
東方彧卿出現,花千骨又是開心又是疑惑,五味夾雜,匆匆忙忙跌跌撞撞幾步想往下跑,卻被白子畫硬生生按住動彈不得。而糖寶趴在她頭上暗自偷笑,身為異朽閣的靈蟲,一向都是東方的小內應,自然早就串通一氣知道他要來。
「異朽閣主突然駕臨,不知有何貴干?」
白子畫淡淡開口,眼睛看著東方彧卿,又彷彿穿透而過。不同於東方彧卿轉世仍無半點改變,白子畫卻似乎比以前更加飄渺遙遠,淡薄如雲氣煙霧一般。以前是觸不著,如今是就算抓在手裡也會隨時散開。東方彧卿不去想他修為究竟高到何種境地,只是不由好奇,這像是一個成過親的人么?
花千骨心頭火急火燎,卻又礙於眾人還有白子畫只得乖乖站在原地。東方既然來了,為什麼不跟她說話?他一貫行事低調,獨來獨往,為什麼這次要帶那麼多人堂而皇之的上長留山,還是在仙劍大會有眾多賓客在場之時?
東方彧卿合攏扇子,朝著校場中央停下比試的兩人指了指:「久聞仙劍大會之名,我今次特帶異朽閣弟子前來參賽,不知可否?」
下面一片騷動之聲,眾人紛紛猜測,不知他此舉是真為比試而來,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子畫和笙簫默對望一眼,這仙劍大會就相當於江湖中的武林大會,歷來只要不是邪魔外道都可參加比試,異朽閣雖然詭異非常,但實力不容小覷,當初太白山上奪回神器更是居功甚偉,是正是邪還真一時講不清楚。
見白子畫微微頷首,笙簫默道:「當然……」
「當然不行!」話被打斷,摩嚴隨著幽若落於觀台之上,指著東方彧卿道,「你等未有邀帖,未派人通傳就擅闖長留山,已是無禮之極,如今大會已開始,抽簽已完畢,若真有意參加,下屆請早!」
東方彧卿彷彿早有預料,成竹在胸的抿嘴一笑:「不需要抽簽,我想要的,是跟長留上仙光明正大比一場。」
周圍又是一陣嘩然,眾人皆一臉興奮,果然如此,情敵找上門來單挑了。當年,殺阡陌和斗闌干都曾為了花千骨與白子畫拔劍相向。就只有這東方彧卿,始終只是暗地謀劃,靜靜旁觀,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少斤兩。聽到他如今居然開口挑戰,弟子們個個激動的跟著摩拳擦掌,等著看白子畫如何回應。這要求提得的確無禮,以白子畫的性格不可能答應,但東方彧卿的足智多謀是出了名的,這回又是布的什麼局?
果然就聽白子畫冷道:「仙劍大會向來是弟子間的交流切磋,恕本尊不能奉陪。」
東方彧卿沉吟片刻:「白子畫,你不覺得我們之間這場比試拖得太久了么?你占著是骨頭師父,近水樓台先得月,難道不覺得對其他人來說太不公平?」
白子畫依舊漠然看著他。
「例如我、例如殺阡陌、例如軒轅朗、例如,墨冰仙……」
墨冰仙三個字出口,白子畫不易察覺的微微聳眉。
「我想你不會不知道,我跟小骨已經成親了。」
花千骨看不見,但是感覺周圍的氣氛越來越緊張詭異,不由吞了吞口水。想要阻止他們,卻不敢隨意插嘴,畢竟周圍有那麼多人,她現在的立場,好像說什麼都不對。東方到底想干什麼呢?突然恨自己法力全失,不能傳音問個清楚。
「我來不是為了和你搶骨頭的,我知道她心裡只有你,所以之前才主動退出。我這次來,只是想要分個勝負。我要跟你比一場。無論輸贏,我保證十六年內醫好骨頭的眼睛,你們依然做你們眾人眼中的神仙眷侶。就算僥幸贏了我也什麼都不要,立馬離開不打擾你們。」
全場再度嘩然,贏了什麼也不要,只是為了跟情敵比一場么?只是他再怎麼厲害又怎麼勝得過長留上仙?這難道是拐著彎兒給花千骨治病的借口?也太奇怪了吧,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啊。
十六年治好花千骨的眼睛,仙界的人都已經知曉,這是一個多麼誘人的條件。因為這十年來,白子畫為了花千骨能早日恢復如常,幾乎遍訪六界高手,想盡了辦法。更有墨冰仙、殺阡陌、斗闌乾等人和天庭眾仙的鼎力相助,這才讓花千骨康復到現在這個程度。沒有人不知道,若有誰治好花千骨的眼睛,可以得到長留山、殺阡陌等人多少好處,絕世的珍奇異葯紛紛送來。然而想要治好這眼睛,讓花千骨的魂魄重新完整,不管怎樣努力,少說也得四五十年。可是如今東方彧卿竟然說有辦法在十六年內讓花千骨完全恢復,這是集六界都無法做到的事啊!
果然,白子畫沉默了,似乎正在思考。
摩嚴不由皺起眉頭,他也知道這個條件很誘人,以白子畫對花千骨的重視,別說只是比一場,就算更苛刻更過分的要求,相信他都會答應。
花千骨心道不好,緊張的拉扯著白子畫的袖袍,她可不想看師父和東方兩個人打起來啊。
白子畫看著東方彧卿看似真誠實則狡獪的眼睛,其實知道就算他不應戰,東方彧卿既已找到了能治小骨眼睛的辦法就不會不救。可是他既然開出了條件,自己豈能無端受他的恩惠。他希望小骨的眼睛能早日好,能看見他,不想再等幾十年那麼久,可是也不想欠東方彧卿的人情,自然只能應戰。
「請。」白子畫緩緩抬手,算是答應了,眾人都倒抽一口涼氣。
「師父!」花千骨急得快哭出來,以她對東方的了解,他絕對不可能只是想要交流切磋點到為止的一場比試。
「慢著!」東方彧卿打開扇子搖了起來,一副很欠打的模樣,「我只說要跟你比試一場,可沒說跟你打架啊,我區區凡體,怎麼斗得過你長留上仙,豈不是以大欺小。」
「你到底想怎麼樣?」摩嚴怒道。
東方彧卿面色鄭重嚴肅起來:「白子畫,我要跟你打一個賭,以十六年為期,就賭骨頭被你殺死時說的那一句話,如果重來一次,她再也不會愛上你!」
全場皆驚,別說花千骨、摩嚴等人,連白子畫的臉都白了。
花千骨說那句話的時候,很多人都在場。當時的白子畫幾乎瘋魔的模樣,沒有任何人忘得了。
「怎麼,不敢賭?也對,其實骨頭忘記一切成為傻丫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她的確沒有愛上你,她是想要離開你跟我走,可是是你強逼著她留下,最後她恢復記憶,才變回了愛你的那個小骨。真沒辦法,誰叫她從來都是喜歡堅持的人吶。」東方彧卿眼角堆笑,看著白子畫又鐵青幾分的臉,知道自己再次戳到他痛處。
眾人已察覺白子畫氣場不對,周圍一片肅殺,紛紛退離幾步。
「若不是你一直高高在上的在骨頭身邊,誰勝誰負還真說不清楚。你敢不敢跟我賭這一局?」
接著,東方彧卿把規則大概說了一遍。大致就是花千骨重回下界,在對白子畫、東方彧卿、殺阡陌或者想參與進來的其他人全都沒有記憶的情況下,看最後到底會愛上誰。
他越說,眾人臉上的表情也越復雜,花千骨震驚得緊握雙拳。
「當結果出來,骨頭說出喜歡的人名字的時候,同時也會恢復記憶,不論說的那個名字是不是你長留上仙,相信她都會像上次一樣回到你身邊。之後恢復視力和法力,一切又變回原來的樣子,你什麼損失都不會有,如何?」東方彧卿直直的盯著白子畫。
「不行!這是什麼賭局,簡直就是兒戲!」摩嚴怒道,笙簫默卻頓時雙眼放光的坐直了身子。
眾人這下總算明白了東方彧卿是什麼意思,還有此行的真正目的。他想重新獲得追求花千骨的公平的機會,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話雖是那麼說,對白子畫似乎沒有損失。但要是到最後花千骨真的如她自己當初所言,愛上的人不是白子畫而是其他人。就算短短時日的愛,不可能有愛白子畫那樣深,最後依然會回到白子畫身邊。可是兩人之間,已經有無法彌補的裂痕了。不攻自破,東方彧卿這招真是歹毒啊。
可是就算面對所有人都能看出的險惡用心,白子畫也只是稍微沉思了兩秒,淡然道:「我跟你賭。」
全場頓時沸騰了。東方彧卿也露出早知如此的微笑。
花千骨憤怒了,師父居然答應了!有沒有搞錯!她一跳而起大聲咆哮起來:「我不願意!」
他們倆什麼意思!居然用她來打賭!她愛喜歡誰喜歡誰,管他們什麼事。她寧願一直瞎著,也不要趟這趟渾水。把一個什麼都不記得的她扔下界去,要是她真的一時糊塗喜歡上其他人那還得了!以後她還有什麼臉回來見師父!
「骨頭不願意?我原本以為你對自己的愛很有信心呢!」東方彧卿在扇子後面偷笑。
白子畫低下頭看她。
「我我我當然有信心……」花千骨漲紅了臉,東方到底想要干什麼,這事可大可小,開不得玩笑啊。
「既然如此,你也覺得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你都只會愛上白子畫一人。那就來賭這一把吧,當成是游戲也行。而且你下界之後失去記憶,魂魄相移,立馬就能看見了,十六年後治好眼睛也能看見,再不用受黑暗之苦。」
「不行!我不同意!」花千骨舉起拳頭堅決反對淪為他們賭博的道具!上次失去記憶她心有餘悸,是真的打算跟著東方私奔了,這次要是又犯同樣的錯誤怎麼辦?何況上次傻丫還算是被師父養大,這次按照東方規則里所說,要十五年之後才能見面,師父他們下界又不能以原本面目,那麼多人,她怎麼能認出他,喜歡上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這個賭局對他們兩人的確是沒有損失,可是到最後,說不定真正輸的,是自己。
「小骨,別怕。」白子畫突然伸手撫上她的頭,輕聲安慰著。
花千骨不明白他哪裡來的信心,他怎麼就敢冒著失去自己的風險呢?她抬起頭看著白子畫,可是她什麼都看不見,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她是越來越看不清楚他越來越不懂他了,不懂他成親那麼久為什麼始終不肯碰她,卻借口說不想在她看不見的時刻,要等她完全康復。不懂他近年來每日清修,經常閉關,對她越來越冷淡。
那句「重來一次再也不要愛上他」的話,只是當初痛到極致,隨便說說,當不得真啊。她不知道白子畫是真的這么在意。還是說,他厭倦了一直照顧什麼也看不見的自己?
他寧肯和自己分離十五年,冒著失去自己的風險也要賭這一場?他難道不知道,就算一切如東方所說,不管她的選擇是什麼,她只要恢復記憶了就永遠不會離開他,可是這會給他們的感情造成多大的裂痕!這些他都不在乎么?
這世上,最不可賭、最容易輸的,就是感情了……「我不管!我不同意!你們要賭自己賭去!我不參加!」花千骨氣沖沖的轉身就走,只可惜因為看不見走路缺乏氣勢,差點沒摔倒在地,幽若連忙跳上前去扶她,白子畫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主角走了,剩下的人面面相覷,這種事也難怪一向好脾氣的花千骨那麼生氣。
東方彧卿向白子畫拱手道:「既然尊上已經答應,這賭局暫且定下,眾仙為證。至於骨頭,我相信尊上一定能夠說服的。」
笙簫默興致勃勃的輕敲桌面:「直接消去小骨記憶就是了,為什麼要等十五年後。」
東方彧卿笑了起來:「我想大家都願意看到的是一個真實的小骨,而不是虛假填充的記憶。況且,我需要時間來幫她配製治眼睛的葯,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不到十歲的我,怎麼參加這個賭局呢,總要給我點時間吧!哈哈!」
眾人又是一驚,居然沒有任何人看出東方彧卿是使了什麼障眼法。原來他轉世還未成人,依然是孩童身軀。自然是不肯這樣就參加賭局的。
東方彧卿帶著異朽閣的人離開了,仙劍大會繼續進行,可是眾人早已失去了觀戰的興趣。畢竟大會年年有,可是六界之中,已經好久沒有這樣有趣的事發生了。

番外賭局 二、放手一搏

花千骨把自己鎖在房裡氣呼呼的不肯吃飯,夜裡白子畫來,花千骨更郁悶了,鎖攔不住他,打又打不過他,看也看不見,跑也跑不遠,反正他就是吃定自己了!
她蜷在被窩里把頭蒙住,背對著白子畫。好半天沒聽到動靜,不由豎起耳朵。突然聽見悉悉索索布料滑落的聲音,不由臉頓時紅了起來。哼哼,美男計也不管用。
白子畫脫了外衣,在花千骨身邊躺了下來,也不說話。
花千骨自己忍不住了,扭動著跟糖寶一樣,慢慢往他身邊蹭。掀起被子把他身子蓋住,整個人就四腳扒拉的抱了上去。不由啐自己,哎,真沒出息。
可是誰叫他們分房睡很久了呢?先是分床,最後白子畫乾脆就搬隔壁去了。她抗議無效,夜裡經常製造動靜或者哇哇亂叫,惹得白子畫匆忙趕過來。雖然每次都知道她是在喊「狼來了」胡鬧,可是依舊很迅速的趕來,陪著她大半夜直到她睡著,但依舊不肯和她一起睡。久而久之,她自己也覺得內疚沒意思。如今,好不容易有人主動送上床來,她怎麼肯放過。
習慣性的爬到他的身上,尖尖的下巴枕在他胸前。兩只小手去尋他的手,身體每一寸都緊密接觸在一起。剛剛暴躁鬱悶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
「小骨,你師叔會陪你下界,以爹爹的身份照顧你。」
花千骨一聽白子畫又提起賭局的事,氣的翻身而下,背對著他:「我說了,我、不、去!」
「很快你就可以看見了,只要十五年,師父就去接你……」
白子畫從身後環住她,右手輕輕覆上她的眼睛。
花千骨氣得牙癢癢:「大不了瞎一輩子!」
「小骨!」白子畫輕斥。
花千骨皺起鼻子:「你就捨得離開我這么久么!」
白子畫停頓片刻:「捨得。」
「你就不怕我被其他人拐走了!」花千骨憤怒了。
「不怕。」
花千骨不知道他的意思是無所謂她跟別人跑了,還是有信心她不會被拐走。哪裡有人會願意把自己心愛的人當成道具,和其他人一起追逐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好!我賭!我賭!明天就開始!你到時候別後悔!」
花千骨爬起身來,光著腳丫就氣呼呼的沖出了門。
白子畫看著她微微有些搖晃的背影,眼神反而更加堅定了。她知道花千骨最近一直在生他的氣,怪他越來越冷淡了。可是修仙講究清心寡慾,他必須集中一切精力不斷提高修為完整她的魂魄。她這一生為他吃了太多的苦,無論如何,他要她健健康康的站在他面前,能夠看見他、看見一切。
花千骨在幽若房中走來走去,幽若趴在桌上,手裡拿著毛筆逗糖寶。
「師父,你真的答應了啊。」
花千骨恨恨跺腳:「他都已經答應了,我再反對又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得屈服,還不如乾脆點。」
可是氣話歸氣話,現在不是糾結賭不賭的問題,而是怎麼賭贏的問題。要是喜歡上的人真的不是白子畫,要出大問題的。
「師父你怎麼這么沒有信心啊!當初在瑤池群仙宴,眾人中你不就一眼相中的尊上嘛。」
「我當時是少不更事,被他美色所惑,可是這次下界他們都只能用普通面目示人,我怎麼認得出。況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師父他一向都冷冰冰的,不擅言語。而東方一笑起來,迷得人魂都沒了,分明就是占盡便宜!」
幽若哈哈笑了起來:「才半天時間,這事已經傳遍整個仙界了。我聽說好多人爭著要參加這次賭局,殺阡陌、墨冰仙他們不說,還有好多暗戀師父你或者和尊上有過節的。另外一些閑得無聊的仙人也搶著要跑龍套。我剛剛也報名參加了!當然還有糖寶、十一、火夕他們。我想保留現在的模樣,而且作為長留弟子怕我泄密,到時候必須跟你一樣消去記憶。」
花千骨狂暈不止,她怎麼覺得這場賭局成了過家家了,而自己成了人人爭搶的肉骨頭?
「不行!必須想個必勝的法子!」
「不能作弊的,東方彧卿請了南斗星君、北斗星君他們十二時辰嚴密監視,有人對你說出實情,或者不小心說漏嘴,甚至任何引導性的話語,都會被電閃雷劈的。」
「……」
花千骨無語,為什麼有這么多人攪合進來?
「現在沒參加賭局的人也都在下注,買你們誰會贏。大家都很期待呢!」
花千骨咬牙切齒,突然想到一點:「下界後大家的名字會變么?」
「這次參與賭局的有許多人,有儒尊和清流這些當群眾演員的,還有想要博得你好感的如東方和尊上他們,是不會失憶的,但是不能對你說出實情,還有不能以本來面目示人,以免你被美色所誘。因為人數太多,為了方便辨認,防止作弊,所有人還是使用本名,這對結局沒有影響。」
「這就對了!」花千骨一拍桌子,「毛筆拿來。」
幽若把手中的筆遞給她:「師父你要干什麼?」
「快,你幫我寫幾個字在手臂上,用法力寫,就寫『我愛白子畫』,這樣就算我下界也能夠看見,從小看著,久了一定會有影響,等十五年後,真的出現白子畫這么一個人,要再注意到和愛上就容易多了。」
幽若也不由開心拍手道:「就像催眠暗示,師父你太聰明了!」
第二天下午賭局便要拉開序幕了,眼看她和白子畫就要有十五年的分離,而且在這十五年,她和笙簫默遁入凡間,其他任何人都不能試圖尋找、聯系或窺視,完全斷絕音信,以防止有人提早加入賭局,暗中默示引導。
因為花千骨還在生白子畫的氣,心頭雖然萬千不舍,卻沒有依依惜別。眼看時辰已到,她還是忍不住跑到白子畫房裡,卻發現他人已不在,估計先去了涅仙池。
「骨頭。」突然有人在身後叫她,是東方彧卿。
花千骨氣不打一處來,許多事想跟他問個清楚,東方彧卿卻上前一步把食指壓在她的唇上。
「不要問我為什麼,以後我再跟你講。來乖,把嘴張開。」
花千骨的嘴不受控制的張了開來,東方彧卿不知道放了個什麼東西在她嘴裡。
「你喂我吃了什麼?」
「好東西。」東方彧卿眉眼帶笑,手不經意的往她作弊寫了白子畫名字的地方輕輕一抹。
「我帶你去涅仙池,大家都等著呢!」
東方彧卿對一路上花千骨追問的問題概不回答。
上九重天到了涅仙池,這是仙界之人被打下凡間,或下界歷劫必經之路。花千骨知道多說無益,可是心頭還是不由湧起一陣彷徨恐懼。
師父……
她咬著下唇不肯出聲,甩開白子畫伸來牽她的手,也沒心情聽周圍的人都講些什麼,氣鼓鼓的跳下了涅仙池。身子在下墜過程中越來越小,很快就變成了幼孩模樣。待到成為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嬰兒時,笙簫默一甩長袖,直追而去,把她小小的身子又勾了回來。這樣便不用輪回投胎於哪戶人家,省了許多麻煩。
白子畫上前,伸出手捏了捏花千骨的小臉,她的眼睛此時已經能夠看見,好奇的打量著白子畫,張嘴去咬他的手指。
白子畫嘴角輕揚,低聲道:「照顧好她。」
笙簫默看著懷中小腳亂蹬的可愛娃兒,笑咪了眼睛:「放心,交給我吧。十五年後見!」
說著便拋下眾人,帶著花千骨直奔凡間去了。
如今,一晃便是十五年,笙簫默不只一次後悔自己一時沖動,攬下了苦差事。原來養個孩子這么不容易,何況賭約中還有規定,不到生死關頭,任何人不得使用法術。
他們住過許多地方,好歹銀子是不缺的。笙簫默難得來凡間,自然要到處看一看。沒有人犯規前來打擾,一切都按預想中進行,只除了一件事。
——花千骨吃成了個大胖子。
笙簫默欲哭無淚,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只道小孩子長身體,吃得比常人多一點也很正常。等他反應過來事情不對時,花千骨已經成了個小胖妞,身材有同齡小孩兩個那麼粗。她對食物有著驚人的執著,好像再多都填不飽,總是覺得餓。嘴一刻也不肯閑著。
如今期限已到,賭局正式開始,為了方便眾人同時接觸,地點定在了杭州的一所書院。而參與賭局的人自然扮演的是書院中的學生和老師。至於最後誰能贏得芳心,就各展其能了。
不過估計他們要是看到花千骨現在的模樣,怕是立刻要嚇得有一半人棄權吧?嗚呼……他就准備好受死吧!

㈥ 第197章 我抱我自己的女兒犯誰的法

轉摘:
第197章 我抱我自己的女兒犯誰的法

靳橘沫心口發慌,雙手撐在身體兩側想要起身,身側的男人卻驀然翻身躍起,扣住她兩只手腕舉高到頭頂,整個人沉沉覆壓了下來。

靳橘沫一顆心提到嗓子眼,慌張的看了眼睡在身側的兮兮和寒寒,漲紅著臉,惱氣的瞪著面上的男人蠹。

容墨琛黑軟的睫毛垂了垂,掃過她抿緊的紅.唇,嗓音嘶啞,「睡得好么?」

「......」靳橘沫雙眼一閃,臉上掠過懊悔,她昨晚竟然就在這里睡著了,並且,一覺睡到現在,連她怎麼到床上的都不知道。

容墨琛將靳橘沫臉上的變化看在眼底,黑眸深了深,溫軟的唇像是不經意般刷過她長長的睫毛髹。

靳橘沫睫毛狠顫,背脊僵直,屏息,桃花眼防備的盯著他。

容墨琛唇角輕輕扯動,清晨望著她的眼眸溫情綿長,「別這么看著我,我怕我把持不住。」

靳橘沫耳尖通紅,擰著秀眉,羞惱的移開雙眼,側臉倔犟隱忍。

容墨琛似是在她耳邊輕嘆了聲。

旋即,靳橘沫感覺臉頰被什麼軟軟的東西拂過。

接著,身上昂張笨重的體魄離開了她的身體。

靳橘沫睫毛抖了兩下,眼眸閃過疑惑,抿唇望著已起身站在床邊的男人。

容墨琛看著她清秀懵懂的小臉,心尖一柔,忍不住俯身,在她唇邊飛快嘬了下,啞聲說,「兮兮和寒寒的早餐一般吃什麼,我讓顧言送來。」

靳橘沫眉心擰緊,「不用了,送兮兮和寒寒去幼兒園的路上,隨便買點什麼吃就好。」

聽她說得這么隨便,容墨琛輕抿的唇不由綳得更緊,沉深盯了眼靳橘沫,沒說什麼,去了洗浴室。

靳橘沫看著他的背影沒入洗浴室,沒有猶豫,快速從床上起身,見衣服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頓時鬆了口氣。

洗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猜測某人在洗澡。

靳橘沫雙眼快速劃過什麼,俯身,狠心將寒寒從暖暖的被我里抱了出來,邊給他穿外套邊在他耳邊道,「寒寒,寶貝兒,快醒了......」

寒寒煩躁的皺著小眉頭,靳橘沫給他穿衣服也各種不配合,起床氣大到逆天。

靳橘沫咬牙,「寶貝兒,再不醒就來不及了,先別睡了好不,等會兒在車上再睡。」

寒寒氣咻咻的掙開眼睛,睏倦的眼皮堆疊在擰緊的小眉毛下,盯著靳橘沫。

靳橘沫汗顏,在他眉心親了親,「對不起寶貝兒,但媽咪快來不及了。」

寒寒眨了眨眼,黑亮的大眼掃過卧室,最後定在了洗浴室的門板上,幾秒後,寒寒躁動的小臉已經恢復平靜,開始配合靳橘沫穿衣服。

收拾好寒寒,靳橘沫也不忙著叫醒兮兮,將兮兮從被窩里抱出來,外套裹在她身上,牽著寒寒便要朝卧室門口走。

與此同時,洗浴室的房門驀地打開。

一抹冷風猛然席捲而來,靳橘沫背對著洗浴室房門的背脊爬上一股冷意,雙.腿僵停在門口。

沉沉的腳步聲自後緩緩逼近,很快,一道潮濕的氣息抵在她的後背上。

冷凝的呼吸從頭頂灑下,靳橘沫感覺頭皮都凍成冰。

感覺到靳橘沫握著他手的手在一點點收緊,寒寒抿著小.嘴兒,看了眼靳橘沫輕顫的眼睛,眉頭皺起,警惕的看向走到靳橘沫身後的男人。

「去哪兒?」冷清清毫無溫度的嗓音自耳後傳來。

靳橘沫抱著兮兮的雙臂緊了緊,沒出聲。

雙肩驟然被兩只有力的大掌握住,靳橘沫屏息,閉了閉雙眼,壓低聲音說,「送兮兮和寒寒上學。」

話落,好一會兒過去,才聽身後的男人冰沉著嗓音道,「現在送兮兮和寒寒去上學還太早,等會兒吃完早餐我送她們去。」

「不必了......」

「就這么定了。」容墨琛說。

「......」靳橘沫還想說什麼,臂膀一輕,兮兮已被男人從她懷里抱了過去。

「放下我妹妹。」稚聲的童音頗有氣勢的在密閉的空間里響起,格外的響亮。

「......」靳橘沫怔住,緩緩低頭看向捏著拳頭,嚴肅盯著容墨琛的寒寒。

容墨琛黑眸微縮,亦看向站在他跟前,只到他膝蓋的小人兒。

「放下我妹妹。」寒寒兩道小眉毛皺成了八字,氣勢很足瞪著容墨琛,再次道。

容墨琛看著仿似他翻版的小臉,長眉挑了挑,渾身的戾寒卻減弱了不少,「給我個理由?」

「兮兮是我妹妹,你什麼都不是,不能抱她。」寒寒冷靜說。

「這個理由不成立。」容墨琛聞言,輕飄飄的回了句。

他並不是什麼都不是,他是這兩個小傢伙的親生父親!

寒寒眉毛皺得更緊,抿著小.嘴想了想,脆生生說,「你這是搶,是犯法的。」

還知道法......

容墨琛幽深的黑眸淡出興味,薄唇似是而非的撩了撩,「我抱我自己的女兒犯誰的法?」

「......」寒寒沒料到他這么回答,大眼瞪得大大的,盯著他成熟深刻的臉龐,耳根子卻莫名紅了圈,好半響,才皺起小眉毛,小聲說,「你才不是。」

你才不是什麼,寒寒沒有說出口,但靳橘沫和容墨琛都知道。

容墨琛黑眸碾過深沉,盯著靳橘沫。

靳橘沫垂著眼睫,臉色沉靜,看不出情緒。

................

顧言送來早餐時,兮兮還在睡。

靳橘沫牽著寒寒從洗浴室洗漱出來,顧言搓著手,笑嘻嘻的看著靳橘沫,討好說,「小沫沫,容老大說你喜歡吃糖心小籠包,我給你帶了,熱絡著呢,快來吃。」

靳橘沫想到昨晚顧言當著宴會那麼多人叫她「嫂子」的事,聽他殷勤備至的話,臉色也是平平,「我不喜歡吃包子,什麼陷的都不喜歡。」

顧言噎了下,看出靳橘沫心裡對他有氣,無措的撓了兩下耳朵,七手八腳的將帶來的所有東西都打開,「不喜歡吃包子也沒關系,我還帶了粥和小菜。如果這些也不喜歡,你跟我說想吃什麼,我立刻去買。」

「......」

靳橘沫看著顧言小心翼翼說話的樣子,忽然覺得很沒勁兒。

說到底,顧言昨晚那樣也不過是受了某人的指使,他又有什麼錯。

輕吸了口氣,靳橘沫拉下眼簾,牽著寒寒走到餐桌,抱著他坐在凳子上,才輕聲說,「兮兮喜歡吃糖心包。」

顧言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靳橘沫突然柔和的態度。

直到靳橘沫拿出一次性小碗給寒寒舀了碗粥,寒寒已經吃上了,顧言才醒悟過來,娃娃臉上揚起憨實的笑,對靳橘沫說,「那可能是我記錯了,是兮兮喜歡吃糖心包。」

說著,顧言滿給靳橘沫添了碗粥,「小沫沫,吃粥。這家粥在s市據說老有名了。」

靳橘沫扯了下嘴角,「沁雲粥坊的粥確實很有名。聽說每天早上去沁雲粥坊排隊買粥的人能從街頭排到街尾,為了買粥,你排了很久吧?」

「咳,沒事,也就排了一個小時吧。」顧言無所謂的揮揮手。

「一個小時,挺久的了。」靳橘沫說。

顧言眨了眨眼,痞笑的看著靳橘沫,「小沫沫,你不會是在心疼我吧?」

靳橘沫揚眉,「心疼倒算不上。不過很感謝你就是了。」

「這有什麼呀。排隊買點粥而已,小事一樁,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啊。你要是喜歡吃沁雲粥坊的粥,我顧言出錢買了它,每天早上專門給你煮粥吃。」

顧言典型的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的性子。

一見靳橘沫不似剛開始的冷淡嘲諷,一下子來了勁兒,嘴.巴跟上了發條的火車似的,停不下來。

靳橘沫含笑看著他,「土豪啊你。」

「我算哪門子土豪,土豪兩個字,我撐死就沾上一個『土』。」顧言自黑。

靳橘沫眼角笑紋深了深,「沒想到你還挺有娛樂精神的啊。」

「我這不是為了娛樂你么!」顧言笑道,變戲法似的遞給靳橘沫一個時裝袋,「小沫沫,這是容老大讓我給你帶的衣服。」

說著,顧言掃了眼靳橘沫還穿著昨晚參加宴會的晚禮服,摸了摸鼻子說,「待會兒出門,你穿成這樣好看是好看,但不太適合,主要是......怪冷的!」

「......」靳橘沫汗了把,想到自己穿這樣送兮兮和寒寒去幼兒園的確不合適。

沒有推脫,靳橘沫接過了時裝袋。

看著靳橘沫接過袋子,顧言才說,「小沫沫,你快吃,我進去看看我女朋友。」

女朋友?

靳橘沫傻眼,盯著顧言,「你女朋友在這里?」

「小兮兮啊。」顧言理直氣壯的說,「從此以後小兮兮就是我顧言的女朋友了。等小兮兮長大後,我就娶了她,到時候我叫你一聲岳母大人。」

「......」靳橘沫差點雷死好么!

看著顧言認真得有些讓她害怕的娃娃臉,靳橘沫干吞了吞喉嚨,盯著他低聲問,「你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癖好吧?」

他比她都大好不好?

叫她岳母大人......靳橘沫光是想想都受不了!

他怎麼說出口的!?

「特別的癖好?」顧言反而一愣。

靳橘沫深吸口氣,忍了又忍,沒忍住,瞪著顧言沒好氣道,「你變.態啊!」

「哈哈,哈哈哈......」顧言盯著靳橘沫憤懣的臉,突然爆出一陣大笑。

寒寒側目看著顧言,小眼神兒特別嫌棄。

靳橘沫看著顧言猖獗大笑的臉,眨了眨眼,突然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他給耍了!

大鬆口氣的同時,靳橘沫看著他笑得捂住肚子的模樣,直接氣笑了,「你多大的人了,開這種玩笑幼不幼稚?!」

「哈哈......」

容墨琛從卧室出來,看到的就是大笑的顧言,以及一臉受不了顧言卻輕勾著嘴角的靳橘沫,黑眸微微眯了眯,冷峻的臉龐柔和了些許,「什麼事這么好笑?」

容墨琛聲音一出,幾乎立刻的,顧言收了笑,盡管娃娃臉笑得通紅,卻一本正經看著容墨琛說,「沒,沒什麼。」

開玩笑!

他敢跟他說,等兮兮長大後要她做他的女朋友這樣的話?

盡管只是開玩笑,只要他敢說,某人分分鍾踢斷他兩排肋骨好不好?

容墨琛眉心輕蹙,抿唇看向靳橘沫。

靳橘沫神情恢復平靜,眼角眉梢抹上一層冷淡,看了他一眼,低頭對寒寒柔聲道,「我去叫妹妹起床,寒寒自己吃飯能行么?」

寒寒點點頭,「媽,你去吧,兮兮再不起來,又該遲到了。」

靳橘沫摸了摸他的頭,起身朝卧室走了去。

途徑某人身側時,垂在身側的一隻手被重重捏了下,很快松開。

靳橘沫指節疼麻,眉心皺緊,眼波依舊沒往他身上去,淡然的走進了卧室。

容墨琛微偏頭望著靳橘沫挺直的背脊,黑眸沉了沉,轉而看向顧言,眸光驟然間凌厲。

顧言心肝兒一顫,以假裝看飛碟的姿態抬起下巴。

...............

前往幼兒園的車上,顧言擔當司機坐在駕駛座,容墨琛坐在副駕座。

靳橘沫則和兩個孩子坐在後車座。

兮兮醒來後匆匆穿衣洗漱,根本來不及吃早餐,這會兒正坐在車里認真的吃糖心包。

顧言每隔三秒就會從後視鏡看一眼萌萌啃包子的兮兮,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癢得厲害,想去捏她吃得鼓起來的小臉。

靳橘沫注意到顧言看兮兮的頻率有點過分高了,在顧言再次從後視鏡看兮兮時,抬眸瞪了他一眼。

顧言嘴角一抽,悻悻的拉低雙眼,直視前方。

「媽咪,我要喝水水。」兮兮抬起烏溜溜的眼睛看著靳橘沫。

靳橘沫看了眼手邊溫好的牛奶,「沒有水,喝牛奶好不好?」

兮兮點頭。

靳橘沫將牛奶送到兮兮嘴邊。

兮兮喝了兩口,忽然盯著牛奶瓶,不動了。

靳橘沫見狀,心下暗叫不好,看向寒寒。

寒寒也緊張的看著兮兮。

忽而,兮兮皺起小眉毛,撅嘴,哼哧道,「我的小水壺呢?」

呃......

靳橘沫舔了舔下唇,「那個,寶貝兒啊,你的小水壺在家裡,今天不帶小水壺了好不好?」

「......」兮兮悶著小臉不說話,大大的眼睛特別可憐的盯著靳橘沫。

兮兮有件特別珍視的小物價,就是那隻卡通小水壺。

水壺並不是靳橘沫買給她的,至於從哪裡來,怎麼到兮兮手上的,靳橘沫無論怎麼問兮兮,兮兮硬是沒有跟她透露一點口風,所以至今靳橘沫都不知道水壺從哪裡來。

只是兮兮特別愛惜她的小水壺,只要去上學,小水壺是兮兮的必帶品。

要是哪一日忘帶了,一向好說話的小姑娘,就變得特別難纏,難搞定!

靳橘沫和寒寒忐忑的看著兮兮突變的小臉。

「兮兮......」

「媽咪,你是不是不喜歡兮兮了?」兮兮紅著眼哽咽的看著靳橘沫說。

靳橘沫心說完了!

「兮兮每天都用小水壺喝,喝,喝水水。」兮兮沒哭出聲,可豆大的淚珠卻從她烏沉沉的大眼不停的滾落,小肩膀也跟著抽動。

可就是這樣,才越讓人心疼到骨子裡。

「嗯嗯,媽咪知道,媽咪知道兮兮用小水壺喝水水,媽咪沒有忘記。」靳橘沫心疼的給她擦眼淚。

兮兮可憐兮兮的捏住靳橘沫在她臉上抹動的大拇指,大眼紅彤彤的看著她,「那媽咪怎麼忘了給兮兮帶小水壺?媽咪一定是不喜歡兮兮了,所以才忘記!」

這奇葩的思維到底是遺傳誰的?

靳橘沫頭都大了,「寶貝兒,媽咪跟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忘記給兮兮帶小水壺。兮兮原諒媽咪一次好不好?」

兮兮另一隻手捂住眼睛,晶瑩的淚珠從她白胖的指縫溢出,哭得特別傷心,卻道,「嗯,兮兮乖乖的。」

「......」靳橘沫心都碎了。

不僅靳橘沫心碎了,坐在駕駛座和副駕座的兩個男人心也碎了。

容墨琛疼惜的從後視鏡看哭得「肝腸寸斷」卻口口聲聲說要「乖乖」的小可憐兒,沉聲對顧言說,「掉頭。」

顧言會意,毫不猶疑掉了頭,直接開去了育揚公寓。

拿到心愛的小水壺,兮兮破涕為笑,親昵的圈著靳橘沫的脖子撒嬌。

靳橘沫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鼻尖兒,「調皮!」

因為這個小插曲,毋庸置疑,送兮兮和寒寒到幼兒園已經遲到了。

將兮兮和寒寒送進幼兒園大門,看著老師領著兮兮和寒寒朝教室里走,兩個小傢伙不時回頭朝她揮揮小手兒,靳橘沫便覺得幸福。

如果某人沒有站在她身邊,她想她會更幸福!

兮兮和寒寒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范圍內,靳橘沫眼中的溫柔盪然無存,沒去看身邊的男人,轉身朝一個方向走。

容墨琛從幼兒園的方向轉過黑眸,清清冷冷的盯著靳橘沫冷漠的背影,薄唇抿了口,蹙眉沉步追上,扣住她的手腕。

靳橘沫眼中快速閃過不耐,壓著秀眉回頭看著他,「還有事?」

容墨琛黑眸凝了凝,淡聲說,「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回去。」靳橘沫一口回絕,神情冷淡。

「如果我堅持呢?」容墨琛緊盯著她,緩緩地,一字一字道。

㈦ 誰有經典的笑話發幾個!

1學生翻牆進學校被校長抓住。
校長:為什麼不走校門?
學生指著衣服:美特斯邦威,不走尋常路!
校長:這么高的牆,你是怎麼翻過來的?
學生拍拍褲子:李寧,一切皆有可能!
校長:翻牆的滋味怎麼樣?
學生指著鞋子:特步,飛一般的感覺!
次日,學生走正門進來。
校長:今天怎麼不翻牆了?
學生指著鞋子:安踏,我選擇我喜歡!
校長:為什麼沒穿校服?
學生提了提褲子:森馬,穿什麼就什麼。
校長:不怕我不讓你進學校嗎?
學生拍拍身上的衣服:貴人鳥,無人可擋。
校長大怒:我要記你一大過!
學生不滿:為什麼?
校長冷笑:動感地帶,我的地盤我做主!

2一位山東籍的語文老師,為學生朗讀一首陸游的古詩題為《卧春》,要求學生聽寫出來。
語文老師朗讀如下 有位學生聽寫如下
《卧春》 《我蠢》
暗梅幽聞花, 俺沒有文化
卧枝傷恨底, 我智商很低,
遙聞卧似水, 要問我是誰,
易透達春綠。 一頭大蠢驢。
岸似綠, 俺是驢,
岸似透綠, 俺是頭驢,
岸似透黛綠。 俺是頭呆驢
卧春, 我蠢,
卧梅又聞花, 我沒有文化
幄織繪中天。 我只會種田。
魚吻卧石水, 欲問我是誰,
卧石答春綠。 我是大蠢驢

3旅客同志們請注意了,由美利堅和眾國開往阿富汗的3838438次列車馬上就要出發了,請沒有上車的旅客拿好別人的行李,帶上別人的老婆抓緊時間上車 。有攜帶雷管、導火索及易燃易爆品的旅客,請您抓緊時間上車,在人多的地方點燃,為我國計劃生育 工作多做貢獻。列車在高速行駛時,請將您的頭和手盡量的伸出窗外,以便於一次性解決。本次列車是文明列車,您的大小便、瓜果皮屑可以在車廂內通道中隨意拋灑。他的痰可以吐在您的臉上,你的痰可以吐 在他的嘴裡,這樣有便於蛋白質的充分吸收。本次列車還為第三者插足提供方便,為婚外戀牽線搭橋,並迅速辦理好離婚手續,使您的家庭徹底破裂。本次列車作為報廢車,又行駛了30年,由於沒有車閘,必須與其他物體相撞才能停車。如果您發現您的頭在您的腳上,那就到了終點站--天堂。列車司機祝旅客一路

4一天,老師走進課堂,學生們一齊起立喊:「老師早上好!」
老師憤憤地說:「只叫早上好?那我下午呢?難道就不好了嗎?」
於是學生們又一齊喊:「老師下午好!」
老師又憤憤地說:「那我晚上呢?」
學生們又一齊喊:「老師晚上也好!」
老師點點頭說道:「這樣才行,現在重新喊一遍!」
學生們一齊喊:「老師早上好,下午好,晚上也好!」
老師說道:「坐下!今天我們要復習反義詞,我們這樣練習,我說一句,你們大聲說出反義詞。現在開始。」
老師:「今天天氣很好。」
學生:「今天天氣很壞。」
老師:「到處陽光明媚。」
學生:「到處陰雲密布。」
老師:「馬路上人山人海。」
學生:「馬路上空無一人。」
老師:「年輕。」
學生:「年老。」
老師:「站立。」
學生:「躺倒」
老師:「有個年輕人站立在路上。」
學生:「有個年老人躺倒在路上。」
老師:「我撿到一元錢。」
學生:「我丟了一元錢。」
老師:「我撿到一元錢,交給老師。」
學生:「我丟了一元錢,去偷老師。」
老師:「錯誤,不能這樣說!」
學生:「正確,應該這樣說!」
老師:「錯誤。」
學生:「正確。」
老師:「這不行,這是違法行為!」
學生:「這可以,這是合法行為!」
老師:「我說錯誤。」
學生:「我們說正確。」
老師:「聽老師的,老師說的才是正確!」
學生:「聽我們的,老師說的都是錯誤!」
老師:「你們愚蠢。」
學生:「我們聰明。」
老師:「停止!」
學生:「繼續!」
老師:「你們現在停止!別說了!」
學生:「我們現在繼續!還要說!」
老師:「你們這些蠢豬,我說停止!」
學生:「我們都是天才,我們說繼續!」
老師:「你們聽老師的!」
學生:「老師聽我們的!」
老師:「學生都得聽老師的!」
學生:「老師都得聽學生的!」
老師:「現在你們停止練習!」
學生:「現在我們繼續練習!」
老師:「你們沒完沒了了嗎?」
學生:「我們有始有終的呀!」
老師:「那你們就停止!蠢豬!」
學生:「那我們該繼續!天才!」......之後老師怒氣沖沖地抱著書本一天.

5縣委書記:「兔子們,蝦米們,豬尾巴!不要醬瓜啦,鹹菜太貴啦!」 (翻譯:同志們,鄉民們,注意啦!不要講話了,現在開會了!) 縣委書記講完後,主持人說:「鹹菜請香腸醬瓜!」 (翻譯:現在請縣長講話!) 縣長說:「兔子們,今天的飯狗吃了,大家都是大王八!」 (翻譯:同志們,今天的飯夠吃了,大家都使大碗吧!) 縣長:「不要醬瓜啦,我撿個狗屎給你們舔舔•••••」 (翻譯:不要講話了,我講個故事給你們聽聽••••••) 縣長:這個狗屎有人可能吃到。 (翻譯:這個故事有人可能知道。) 縣長:吃不到的也不要著急 (知不到的也不要著急) 縣長:我現在就給你們拉——

.6小兔說:「我媽媽叫我小兔兔,好聽!」
小豬說:「我媽媽叫我小豬豬,也好聽!」
小狗說:「我媽媽叫我小狗狗,也很好聽!」
小雞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小兔說:「我是兔娘養的!」
小豬說:「我是豬娘養的!」
小雞說:「我是雞娘養的!」
小狗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貓對我說:「我是你奶奶的貓,好聽!」
狗對我說:「我是你奶奶的狗,也好聽!」
魚對我說:「我是你奶奶的魚,也很好聽!」
熊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浪客說:「人們叫我浪人,好聽!」
武士說:「人們叫我武人,也好聽!」
高手說:「人們叫我高人,也很好聽!」
劍客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林志穎說:「崇拜我的歌迷都說:偶的偶像叫穎」
劉德華說:「崇拜我的歌迷都說:偶的偶像叫華」
張學友說:「崇拜我的歌迷都說:偶的偶像叫友」
陳小春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高等數學老師說:這學期我教高數,
大學物理老師說:這學期我教大物,
信息管理老師說:這學期我教資管,
社會經濟老師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北京大學的說:我是北大的。
天津大學的說:我是天大的。
上海大學的說:我是上大的。
廈門大學的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李宗仁將軍說:我這人,有仁!
傅作義將軍說:我這人,有義!
俞大維將軍說:我這人,有為!
霍去病將軍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老張家的門是原木做的,老張說:我家的門是木門
老李家的門是塑料做的,老李說:我家的門是塑門
老王家的門是石頭做的,老王說:我家的門是石門
老劉家的門是鋼料做的,老劉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白色的玉說:我叫白玉。
碧綠色的玉說:我叫碧玉。
紅色的玉說:我叫紅玉。
杏色的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師范學院的學生說:我是「師院」的
職業學院的學生說:我是「職院」的
中學院的學生說:我是「空院」的
技術學院的學生說:你們聊,我先走了!

7 Q:李小龍最喜歡誰?
A:李小龍最喜歡阿朵呀!
W:因為他總是叫:「阿朵阿朵啊朵!!!!!」

8劉德華 帶著 張惠妹 在 周星池 喝水,突然颳起了 謝霆風 ,從水中出了一條 吳奇龍 ,吳奇龍手持 鄭伊劍,騎著 黃家駒,搶走了 張惠妹;劉德華 手持 周華劍,踏著 溫兆輪,翻過了 趙本山,穿過了 關芝林,躍過了 潘長江,搶回了 張惠妹,回到了 郭富城,還在城中掛起了一面旗子,叫 任賢旗

9賣瓜小販:「快來吃西瓜,不甜不要錢!」
飢渴的牛牛:「哇!太好了,老闆,來個不甜的!」

10三隻小豬
有一天,狼要吃三隻小豬。三隻小豬有倆在門口,一隻在屋頂。(豬1和豬2在門口,豬3在屋頂。豬1的名字叫"誰",豬2的名字叫"哪兒",豬3的名字叫"什麼"。)於是精彩的對話就有了。
狼:你是誰?
豬1:對
狼:什麼?
豬1:"什麼"在屋頂。
狼:我是問你的名字叫什麼?
豬1:我叫"誰","什麼"在屋頂上!
狼又問豬2:你是誰?
豬2:我不是"誰",他是"誰"。(指著豬1)
狼:你認識他?
豬2:嗯!
狼:他是誰?
豬2:是的。
狼:什麼?
豬2:"什麼"在屋頂!
狼:哪兒?
豬2:"哪兒"是我。
狼:誰?
豬2:他是"誰"。(又指著豬1)
狼:我怎麼知道。
豬2:你找"誰"?
狼:什麼?
豬2:他在屋頂?
狼:哪兒?
豬2:是我。
狼:誰?
豬2:我不是"誰",他是"誰"。
狼:天哪!
豬1•2:"天哪"是我們的爸爸。
狼:什麼,是你們的爸爸?
豬2:不是!
狼受不了了,仰天長嘆:為什麼?
豬1•2•3:你認識我們爺爺?
狼:什麼?
豬1:不是,我們的爺爺是"為什麼"。
狼:為什麼?
豬1:是!
狼:是什麼?
豬1:不"為什麼"。
狼:誰?
豬1:我是"誰"。
狼:你是誰?
豬1:對,我是"誰"。
狼:什麼?
豬1•2:他在屋頂上。…………

11春眠不洗澡,處處聞臭腳。夜來大狗熊,敗給香港腳。
床前明月光,吃屎最健康。照了X光,屁股長滿瘡

12一天魔王把公主抓到
魔王 :「你盡管叫破喉嚨吧...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公主 :「破喉嚨..破喉嚨..」
沒有人:「公主..我來救你了...」
魔王 :「說曹*曹*就到...」
曹* :「魔王..你叫我幹嘛..」
魔王 :「哇勒..看到鬼」
鬼 :「靠!被發現了..」
靠 :「阿鬼,你看的到我喔...」
魔王 :「Oh,My God!」
上帝 :「誰叫我?」
誰 :「沒有人叫你阿...」
沒有人:「我哪有?裝蒜啊!」
蒜 :「誰在裝我?」
誰 :「又說我?你們找麻煩啊?」
麻煩 :「哪一個找我?」
哪一個:「找你?我才沒有...咦,這兒有好多人.」
好多人:「我才剛到耶……你是誰?」
哪一個:「我才不是誰.」
誰 :「他才不是我.」
公主 :「大家都是來救我的嗎?」
大家都:「我不是來救你的,是來看熱鬧的.」
熱鬧 :「我有什麽好看的?」
上帝 :「不關我的事,先走了.」
魔王 :「你回答一個問題再走,為什麽這麽多人救公主?我這個魔王怎麽演下去?」
下去 :「你好好的魔王不幹,演我做什麽?」
公主 :「魔王若是沒有人演,我就可以走了.」
沒有人:「若是我演魔王,怎麽會讓你走...」
怎麽會:「我才不讓公主走,我要看熱鬧.」
熱鬧 :「看我干什麽?」
什麽 :「你居然要『干』我?流氓!」
你居然 :「我哪有?」
我 :「關我什麽事ㄚ?」
魔王 :「靠!我要瘋了.......」
靠:「喊我干什麼!...」
瘋了 :「你要我幹啥?」
你要我 :「我什麽都不知道ㄚ!」
我什麽都不 :「我哪知啊!」
我哪知 :「我在這里ㄚ!有人在叫我嗎?」
有人:「我沒有叫你啊!」
我沒有:「誰叫他了啊?」
誰:「冤枉啊...我沒有...」
我沒有:「我可沒冤枉你啊...」
你:「諒你也不敢.」
諒你:「誰說我不敢!?」
誰:「拜託啊...我什麽都沒說啦」
我什麽都沒:「你要我說什麽?」
我什麽都不:「...你...你不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兄弟嗎?」
我那失散多年的兄弟:「拷...我名字取這麽長...也會被叫到啊...」
誰:「...我要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是非:「原來這里是我的地盤啊...」
我什麽都不&沒:「你們別吵阿拉在講話啦...」
你們別吵阿拉:「我沒有在講話啊...」
我沒有:「我才沒有講話咧!...」
我什麽都不:「-_-「...走...阿拉到外面去聊...」
走:「人家不好意思啦...(扭捏)」
我什麽都沒:「關你屁事啊...閃啦...」(兩兄弟生氣的走出去)
關你屁事:「嗚...為什麽趕我走...」
為什麽:「我沒有要趕你走啦...乖...不要哭」
我沒有:「喔...又關我啥事了」
關我啥事:「啥?有人叫我嗎?」
有人:「誰要叫你啊...」
誰:「我真的要走了...T.T」
走:「人家真的不好意思啦...*V.V*」(「誰「不支倒地)
關你屁事:「...你不是我表妹嗎?」
關我啥事:「...表哥...好久不見啦...」
好久:「我不是在這里嘛...」
魔王:「你們有完沒完?」
完沒完:「他才沒有我」
你們:「我才沒有他」
我才:「誰說的?」
誰:「叫我干嗎?」
嗎:「你居然要干我?」
你:「我才不會干他」
我才:「誰說我不會?」
誰:「冤枉!我沒說……」
說:「叫我干嗎?」
嗎:「你們倆真不要臉!」
你們倆:「我要!我要!」
臉:「誰要我?」
誰:「我不要啊」
魔王:「快一點,再說我可要攆人啦」
人啦:「趕攆我?找K」
K:「誰找我?」
誰:「aaaaaaa!別提我的名字,再提我也K他!」
他:「別K我」
我:「誰要K我?」
誰:「終於讓我逮找一個啦,殺呀…………」
一個啦:「別逮我」
我:「我也受夠啦,誰再提我的名字,決不放過你!」
誰:「看我的降龍十八掌!」
我:「看我的九陰白骨爪!」
降龍十八掌:「我有什麼好看的?」
九陰白骨爪:「我有啥好看的?」
什麼好看的:「兄弟,我終於找著你啦!」
啥好看的:「哥,咱出去聊.」
魔王:「媽的...這是認親大會啊...」
最後魔王的了精神分裂症

㈧ 家庭教師reborn Drama 1-8翻譯

Battle .1 『雲雀恭彌・一日観察レポート』
Battle .2 『骸・暗の向こうに』
Battle .3 『家庭教師ディーノ』
Battle .4 『ヴァリアーの影』
Battle .5 『鮫と跳ね馬』
Battle .6 『悪夢で會いましょう』
Battle .7 『獄寺・10代目への誓い』
Battle .8 『ラジオ並盛・ただいまONAIR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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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麼多 ..辛苦找到了`發給你了`記得給分給我`txt格式
我的郵箱 [email protected]

㈨ 爆笑小說

我媽媽說我的智商只有76。我的智商到底有多高,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一個殺傷力很強的人,很多人因我而受到傷害,他們有的對生活失去了希望,有的甚至自殺身亡。所以我一直懷疑我有潛在的超能力,而這種超能力又不知為什麼對我的老師作用尤強。
我至今仍記得第一位因為我而犧牲的老師。那時我上小學一年級,老師帶著我們去野外作自然實踐課。看到春風拂綠,楊柳抽枝,老師不禁想起一個問題,於是問道:「同學們,你們知道如何識別風向嗎?」「我知道!」同班的一個小女孩一邊回答一邊從從地上撿起一片樹葉向空中拋去,「撿一片東西往空中一拋,看它往那邊飄,不就知道了嗎。」「嗯,很好。」老師表揚道,「那還有哪位同學願意再給大家示範一下,看看現在刮的是什麼風?」「我。」我自告奮勇走了出來,從地上撿起半塊磚頭向空中拋去……
「報告老師,現在刮的是上下風!」
我記不清楚老師當時的表情是什麼樣子,我只記得他拚命的掙扎了幾下就氣絕身亡了。後來據醫院里的醫生說他是由於突然受到強烈刺激導致氣血逆行走火入魔而死。就這樣,我害死了一名人民教師。
一年級老師教我們認識家禽動物。
老師:「有一種動物兩只腳,每天早上太陽公公出來時,它都會叫你起床,而且叫到你起床為止,是哪一種動物?」我回答:「媽媽!」,把老師笑得差點斷氣!
期中考試回家以後,媽媽問我考的怎麼樣?寶貝兒子說,我就一道題沒有填出來。媽媽問是什麼題呀?寶貝兒子說,有一道題問3乘以7得多少?我當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填了15。我媽把剛喝的水噴到我爸臉上,哎....我太偉大了!
我爸爸問我學校怎麼樣?父親問,「寶貝兒子,你的女老師滿意你嗎?」
「啊,是的,爸爸,十分滿意。」
「你怎麼知道?是她親口對你說的?」
「當然,爸爸。前天她對我說:『要是所有的學生都像你這樣,我馬上就離開學校!』這說明,我已經全學會了。」 我爸大腦馬上!@#$#@!$%$#@@
一天上數學,老師問1+1=?,我說不知道。老師叫我回家去問。我問媽媽,媽媽在燒飯,叫我滾出去。我問爸爸,爸爸再看球,大叫『爽』。我問姐姐,姐姐在唱歌,唱到BABY。我問哥哥,哥哥在打電話,說:我在外面等你。
第二天,老師問1+1=?我說:你給我滾出去,老師給我一個耳光,我大叫爽,老師罵我飯桶,我反罵卑鄙。老師說:滾。我說:我在外面等你。我們數學老師當場高血壓又犯了,暈倒了.....
小學我上語文課時,全校語文老師都去聽倪老師課。倪老師在黑板上寫了一個「被」字,問我:「這個字你認識嗎?」我回答「不認識」,倪老師就這樣開始啟發我:「你家裡有床嗎?」我答「有」,「床上有什麼?」「席子」,「席子上呢?」我答:「我媽媽」,倪老師心想,這也對,媽媽身上就是被子了,就接著往下啟發:「你媽媽身上呢?」「我爸爸」。倪老師萬沒料到我會這么說,在這么多老師面前出洋相,一急之下問道「那被子呢?」我回答說:「被子在地上」。倪老師「被我」也氣得發羊癲風住院了!
後來學校換了個老師讓我們造句,我從容不迫完成作業,老師一個個立即對我刮目相看
我寫的造句是:
難過----我們家門前的大水溝很難過。
如果----罐頭不如果汁營養豐富。
天真----今天真熱,是游泳的好日子。
十分----妹妹的數學只考十分,真丟臉。
從容----我做事情,都是先從容易的做起。
人參----老師說明天每個人參加大隊接力時,一定要盡力。
棉被----小玉的衛生棉被偷了。
便當----小明把大便當做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要做的事。
老師摸著我頭嚴厲說到:放學回家發奮圖強10篇,我回到家裡沒有人,我就准備完成代課老師布置的作業,我上廁所開始發糞塗牆,我把洗手間整整塗十篇很滿意我的作業才收手。家裡人回來把罵了一頓,第二天我媽找校長告代課老師誤人子弟,後來代課老師被炒魷魚。哎......我心裡自言自語說到:「我長的很有創意,丑並不是我的本意,上天不要發脾氣,我會勇敢的活下去,襯托世界的美麗。!!!!!!!」
在一天早晨上課的時候,我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把自己的腳放到走道上。
這時,老師對我說道:「請把你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再把你的腳伸進去」
我大腦:「@$#$%#$#」
之後的一段日子裡,相繼又有幾位老師慘遭不幸,好在沒有出了人命,也就沒有捅出太大的漏子來。不過我的名氣卻是不脛而走,一時間也成了城裡的名人。然而,名人也有名人的痛苦,我就深深的體會到了這一點。
當我初中的時候,物理課上物理老師問我:你說,如何變軌? 我:據《金剛經》說若人在陽世只做壞事死後就會變鬼! 原來老師正在講衛星如何變軌!
歷史課睡覺被老師叫醒,老師問我:「文成公主嫁給誰了?」
小王小聲告訴我:「松贊干布。」我沒聽清,張口就答:「宋朝幹部。」 後來歷史也沒上成。
一日我從理發店扮酷回來,一開門,眾女生驚呼:「酷哥來也!」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哪裡!哪裡!只是剪了個酷頭而已。」恰巧校長從一旁走過,一本正經的說:「撿個褲頭也要交公!」 我們大腦馬上就!!!!!!!!!!好在沒什麼,我往男宿舍走去,從女生宿舍樓下走過,看到了一個好友,高聲吹噓說,看,我剪了一個酷頭。二樓馬上有一女生伸出頭來說,我的褲頭,你揀的是我的褲頭………………!!!!!
第二天考試,生物老師拿來一隻用布蓋著的鳥。然後他把鳥的腿露出來讓學生猜這是一隻什麼鳥。我實在是不知道,就交了白卷。老師一看很生氣,就問:「你為什麼交白卷?你叫什麼名字?」我一聽,氣呼呼的把褲腿卷了起來,露出兩條腿說:「現在該輪到你來猜猜我是誰了吧?」生物老師馬上倒了下去~~~~~~
我的名氣給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城裡所有的中學都出於為本校老師的安全考慮,拒絕接收我入學。沒辦法,帶著對重點中學無限的憧憬,我去了鄉下。鄉下的中學雖然條件是苦了點,但是沒有了輿論的壓力,我也算活地逍遙自在。然而是金子始終是要發光的,鄉下中學特有的沉默並沒有抑制住我的爆發。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又橫空出世,突然崛起,迅速佔領了農村市場。
有一天,我遲到了,老師就問:「你今天為什麼遲到?」我說:「早上我帶鄰家大叔的母豬去配種,所以就遲到了。」老師還沒有聽完就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說:「這事應該讓鄰家大叔去做呀」我不解的說「這事非公豬不可,鄰家大叔也不是牲口啊」
那是一次智力競賽,我們班和另外一個班經過最後的角逐仍沒有分出勝負。於是主持人宣布了最後的決出勝負的辦法:每個班抽簽派出一名代表,兩個代表進行猜硬幣,猜對者向猜錯者提問一個問題,如猜錯者回答正確,則猜錯者勝。反之,則猜對者所在班級勝出。天靈靈,地靈靈,該我的差使躲也不行。我居然被抽為代表,並且順利地猜錯了硬幣,進入問答階段。老師和同學們一下緊張了起來,每個人都用殷切的眼光看著我。尤其是班主任李老師,面色沉重,一言不發。我也感覺到有一些壓力,不過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因為我的對手--王小佛,王小佛是當時我們學校最具威力的「名師殺手」,他手底下也攢著好幾條人命案子。據說,上一任校長就是斷送在它的手中。不過我還是有幾分底氣的,因為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曾叱詫一時的人物。提問開始了。
王小佛兩手插在褲兜里,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媽媽今天煮了幾個雞蛋放在我兜里,你知道有幾個嗎?」「哄!」周圍一片嘩然。我不知道大家為什麼起鬨,但是我知道這個問題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雞蛋!我幾乎沒聽清楚他問的什麼問題,我只聽見清清楚楚的有「雞蛋」二字。要知道在鄉下的幾年苦日子幾乎沒有什麼可吃的,有兩個雞蛋那可真是美味佳餚了。我似乎看到了那亮晶晶的蛋清和黃嫩嫩的蛋黃……。
「如果我答對了,你會給我一個吃嗎?」我早已忘記了什麼智力競賽,什麼班級榮譽。我感興趣的只是雞蛋,雞蛋!「如果你答對了,我把兩個雞蛋全給你。」「哄!」又是一片嘩然。我看到對方同學臉上一片愕然,而我的同學們一個個歡呼雀躍,相互擁抱著慶祝勝利,李老師也向我投來欣悅的目光,我不知道他們在高興什麼,不過大家都在朝我笑,我也不好意思地朝他們笑了笑,然後答道:「是五個嗎?」
同學們的笑容剎那間凝滯了,漸漸地,退潮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對方的同學卻突然大叫大笑起來。這世間的事情真是瞬息萬變,一轉眼的功夫,大家哭的變笑,笑的變哭,哭哭笑笑的搞得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我還沒來得及仔細琢磨怎麼回事。會場里忽然亂了起來。只見一人仰面朝天,口中鮮血如柱噴出,然後慢慢地倒了下去。
「李老師!」 「李老師!」
是我們班主任老師!我也連忙趕了過去。只見老師面色慘白,雙目緊閉,不省人事。「是他害死了李老師!」
「是他!」 「是他!」
唰! 唰! 唰!唰!唰唰唰唰唰!!!
一束束憤怒的目光利箭一樣向我射來。
我的眼前一片空白,耳邊回響起一個聲音:「多隆!關門!放狗!閑雜人等一律後退!」
後來據說李老師並沒有死,只是大病一場,病好出院以後,看破紅塵,在五台山削發為僧,從此不再教書。

㈩ 好看的穿越小說(完結的)

請查收
發送人: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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