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冠中老師
① 吳冠中先生的理論著述有哪些
1.藝術隨筆。如《吳冠中談藝集》《朱墨春山》《美醜緣》《生命的風景》《吳冠中文集》
2.我讀石濤話語錄。
② 吳冠中一生只做兩次模特 「畫20分鍾」女畫家是誰
6月25日,中國當代著名畫家吳冠中在京逝世,享年91歲。本報曾邀請吳先生的學生、十屆全國政協委員趙士英著文《懷念老師吳冠中》,文章中說:「吳先生披露:我這一輩子只給人畫過兩次,一次是位女畫家畫了20分鍾,第二次做模特兒就是給你。」那位「畫了20分鍾」的女畫家是誰呢?
吳冠中曾經多次說:「我從來不照鏡子,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而且,在他一生中兩次做模特時,都說了這句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
7月5日,本報邀請吳先生的學生、十屆全國政協委員趙士英著文《懷念老師吳冠中》,文章中說:「吳先生這才披露了:我這一輩子只給人畫過兩次,一次是位女畫家畫了20分鍾,第二次做模特兒就是給你。」
那位「畫了20分鍾」的女畫家是誰呢?
文章發表後,全國政協信息局的賈燕賡同志來電說,自己的婆婆就是那位給吳冠中畫速寫的女畫家,叫王德娟。
王德娟何許人也?
「網路」中有介紹:王德娟(1932.6—)女,江蘇武進人。擅長油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老教授協會會員。1954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曾任教於北京電影學院。1954年至1957年任《中蘇友好報》美術編輯。1957年至1989年,任教於中央美院附中,其間曾任北京電影學院美術系副主任。1984年受文化部委派赴法國巴黎美術學院進修一年。1983、1990、1992、2000年分別在北京、新加坡、台北舉辦個人畫展。並入選法國、英國、澳大利亞、中國香港等地的聯展。代表作品有《毛主席和女民兵》、《芬芳滿人間》等。出版有《王德娟油畫選》、《畢克官、王德娟—油畫、素描、漫畫集》、《王德娟畫集》。
在書畫界,王德娟很低調,從不張揚。她和丈夫畢克官都是新中國成立後中央美院培養出的第一代畫家。夫妻倆與吳冠中先生有師生之誼,因為吳先生曾經是中央美術學院的老師,但「吳先生沒教過我們」。後來,畢克官與吳冠中先生又同為全國政協委員,與吳冠中夫人朱碧琴女士又是中國藝術研究院美術研究所的同事,有同事之誼,「兩家人很談得來。」
③ 目前幾位名家的老師,誰知道是誰。 吳冠中,范增,黃永玉,何家英,他們的老師是誰呢...
吳冠中的國畫老師是潘天壽
④ 吳冠中資料
吳冠中(1919—2010),江蘇宜興人,當代著名畫家、油畫家、美術教育家。油畫代表作有《長江三峽》《北國風光》《小鳥天堂》《黃山松》《魯迅的故鄉》等。個人文集有《吳冠中談藝集》《吳冠中散文選》《美醜緣》等十餘種 。
(4)吳冠中老師擴展閱讀:
作品拍賣
吳冠中巨幅油畫作品《周庄》2016年4月4日晚在保利香港2016年春拍「中國及亞洲現當代藝術」專場上,經過激烈競逐,最終以2.36億港元高價成交,不僅創造吳冠中本人作品的拍賣紀錄,同時也刷新中國現當代油畫世界拍賣紀錄。
此作畫於1997年,尺寸為148x297cm,畫面以黑、白、灰三種顏色為主,在點、線、面的形式元素組成中,不僅看得到江南的小家碧玉,更看得到江南人的大氣,是藝術市場上所見最大尺幅的吳冠中佳構。
⑤ 著名畫家吳冠中,范增,黃永玉,何家英,邱漢橋他們的老師是誰呢
吳冠中的老師是潘天壽 國外留學的時候蘇弗爾
范曾的老師范曾的老師是葉淺予,後因被葉淺予不認,又稱是蔣兆和的學生。叫李苦禪老師,又被苦老斥之:「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范也稱文懷沙是他的國學老師。
黃永玉的老師是不明白
何家英的老師是白庚延
邱漢橋在校期間常常能聽到大師:李可染、葉淺予先生的聲音。臨聽恩師賈又福、黃潤華、張憑、王鏞先生的指導
⑥ 目前幾位名家的老師,誰知道是誰。 吳冠中,范增,黃永玉,何家英,他們的老師是誰呢…
吳冠中,跟林風眠、潘天壽、關良、常書鴻學過,主要影響是關良、常書鴻、潘天壽,他應該是算校派的,跟很多名家都學過!~
范曾,范曾有個綽號,叫范三,原因是他們師兄弟四人,他排行老三,師傅是李苦禪,還有比較影響他的是李可染、蔣兆和。他還先後和郭味蕖、李斛、劉凌滄、黃均等學習過!
黃永玉,人稱「鬼才」,擅長領域很多,除繪畫外,篆刻、版畫、文學等。沒有老師,多是亦師亦友如李可染,李苦禪。
何家英,校派,沒有具體的老師,也是和許多名家學習過,不過好像是和孫其峰學習過,學的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⑦ 師從吳冠中大師是什麼意思
就是拜大畫家吳冠中的門下。也就是吳冠中大畫家的學生的意思。
⑧ 吳冠中先生以〝茶〞為筆名,這個筆名的含義是什麼啊
荼
荼:茅、葦之類的白花。《國語 吳語》:「萬人以為方陣,皆白裳、白旗(音其;旗)、素甲、白羽之矰(音增;箭),望之如荼。」
荼者,自必需要一份熱情,壯烈似火。
吳冠中初曾以優異成績考入浙大電機系,研學工科,那時讀工科特別是像浙大這樣的名校即便意味著以後生活衣食無憂,其父與之君子約定,選此專業不能中途更改,但對於吳冠中而言,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一次吳冠中和同學利用浙大在杭州軍訓的間隙參觀了杭州藝專,第一次吳冠中和藝術碰了面,先生這樣形容這次邂逅「我一看就說,我從來沒見過這個美。繪畫的美這么吸引我,好像小孩兒剛生出來,沒見過世界這樣一種感覺。」吳冠中便這樣一見鍾情於藝術,非要愛上她不可,但鍾情於藝術就意味著要放棄未來穩定安逸的生活,意味著要違背父命……吳冠中心裡很清楚這些犧牲究竟會意味著什麼。然而,對於一個十六、七歲陷入藝術「初戀」的年青人而言,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什麼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唯有藝術。於是,吳冠中毅然決然的放棄了就讀了一年的浙大,改考入杭州藝專。藝術是瘋狂的感情事業,需要這份瘋狂的熱情,吳冠中的這種感情非常強烈超過了他的血液承受能力。吳先生曾說:「如果不用藝術作為發泄的話,此生不知如何度過。不能想像以後的人生道路怎麼走,也許瘋了,也許怎麼了。」以至於後來,這份強烈的感情用他的繪畫也不能完全表達,於是轉向於寫作。
荼者,還須保有一份純粹,源自內心。
吳先生表達他作品的時候,經常提及「真感情」這三個字。藝術之所以偉大,也正是因為它承載了無數偉大藝術家各自獨特的「真感情」,梵谷曾經說過:「我要人們看了我的畫之後,贊嘆到我感受到的深刻和敏銳。」如果一個人不能真誠的對待自己,不能清楚的認識自己,不能執著於自己內心最本初的想法,遇到事情總是有所顧及,背叛於內心,那麼他給人的呈現便是一種表面,是一種輕浮的東西,這種東西對自身而言是一種耗費,因為他內心得不到表達,便無法有所長進,內心永遠都是那顆止步不前有所顧及的內心。藝術不是這樣,相反,藝術是一種描述內心的語言,藝術家們都寄希望於自己的作品能展現出當時創作時自己的真實心態,這種要求是極高的,對於吳冠中而言,他也坦言自己並沒有創作出自己當年熱愛美術時想要創作出來的東西,但是吳冠中堅定的執著於自己的「真感情」,以至於曾一次毀去自己不滿意的200幅作品。這種「真感情」猶如一隻畫筆,描述的是人的心靈語言,呈現在繪畫、雕塑、建築、音樂、文學……各種藝術形式中。欣賞者可以文化背景不同,語言不通,男女老幼;創作者可以隨心所欲於各種技法,不拘一格,但是最後能震撼人心靈的東西是一樣的,這便是美,這便是人性。
荼者,定要尋其一方誌向,堅定不移。
初到法國的吳冠中對其熱愛的美術理解並不是很深,一次蘇弗爾皮老師在課上談及藝術時講到,藝術是分兩種路的,一種是大路,一種是小路。小路藝術是娛人耳目使你感覺很舒服,好看,這叫漂亮。大路藝術是震撼你的心魂,這才叫美(美與漂亮在法文里是兩個詞)。一下子,吳冠中便尋到了自己為之奮斗一生的志向,「應該走大路藝術,震撼人心魂的藝術」。正是因為這一點,在吳冠中心中藝術是極其的神聖,比什麼都偉大,藝術已然成為了他心中的上帝,「想成為很偉大的藝術家,成為很有成就的藝術家」這個堅定的信念占據著他的內心,以至於為了專注於搞出自己內心所篤定的好藝術,他甘願放棄一切,這個想法在他內心十分真切。同時,也正是源於這份堅定不移的信念,使吳冠中能夠集中所有精力全身心投入作畫的狀態,吳先生戲稱這種狀態為「氣功」。一次,其岳母生病,吳冠中隨妻赴桂林探望,此時,吳冠中亦身受肝病折磨,生活十分清苦,夾帶著這種苦悶,吳冠中一路上瘋狂的作畫,甚至想過藉助於這種瘋狂而遠離人世,整整8小時,他能不吃不喝,只用心於畫畫,這次旅程後奇跡般的吳冠中的肝病不治自愈,難怪吳先生會稱之為「氣功」。
⑨ 吳冠中的老師是
從李超士、常書鴻及潘天壽等學習中、西繪畫。
⑩ 吳冠中的學生大概都有誰
王昌楷,王秦生,朱世琴,楊延文,李正明,張文斌,田世信,來邕,喬領,他是吳冠中的學生,從事書籍裝幀設計和美術編輯工作四十多年。他的作品簡約傳神、個性鮮明。由於創作了一系列感人至深的作品,被人們尊稱為「中國第一封面」。1994年他被英國劍橋大學選入《劍橋大學世界名人錄》。他就是,張守義。先生與多為藝術家交好,收藏豐富一起看看呀~寧雪君——鍾蜀珩和劉巨德的故事
說是故事,其實是印在我心頭的兩個形象。
鍾蜀珩,原是我班上的高才生,她色彩感覺好,造型功力扎實,畫的品味純正,人品純正,單純。雖說畫如其人,但實際中,畫品與人品並不一致的例子古今中外比比皆是,緣於人生太復雜。鍾蜀珩後來又成為我唯一的研究生,彷彿是獨女。研究生期間,我其實沒有教給她什麼技法的秘密,只是身教言傳,她有較多接觸我的機會,有了作品隨時給我看,聽我的指斥,我總是批評多於鼓勵,不是一個好導師。但她對我的理解勝於我對她的了解,我對她的了解只偏於她的繪畫。她寫過一篇短文《我的老師吳冠中》,談到我是感情絕對外露的人,我的血液承擔不了我的情之濃烈,如不是有繪畫分擔,不知我的一生將怎樣活法……這是我記得的大意,我當時感到震驚,表面溫良的她原來看準看透了她的導師。郁風讀到此文,贊揚我得了一位知音的女弟子。
我每作畫,聽到贊揚聲多,這不算數,我必須請王懷慶、喬十光、李付元等等幾個有眼力而說真話的朋友和學生看,其中首先是鍾蜀珩。
鍾蜀珩有了戀人劉巨德,劉巨德雖亦是中央工藝美術學院的學生,不同系,從未與我接觸,我不識。鍾蜀珩將我的觀點、言行統統傳染給了劉巨德,劉巨德患了對我的痴迷病,比鍾蜀珩更甚。彷彿是鍾蜀珩的裙帶拉劉巨德,進入了我的藝術之家,他敏慧心細,深情不露,單從他那高大壯實而拙於辭令的表面是看不出來的。比之劉巨德,鍾蜀珩的才思不如他鮮活。
鍾蜀珩後來集中精力去學英語,做了些翻譯著述色彩的工作,加之課務重,作畫少,她對作品要求嚴格,絕不粗 制濫造,知之多,反而顯得難產。而劉巨德則抓緊一切時間默默作畫,根在泥土中伸展,那地面的枝葉必然日益茂盛。這對畫家夫妻在家彼此提供營養,相濡以藝,一味澆灌極難成長的自家品種。但他們忽視了外面的花花世界,那花花世界中,自我表現與吹吹捧捧才有戲可看。他們應多參加些展出,我怕自己孤傲的言行影響他們的對外活動,他們還年輕,尚未到隱居山林的歲月。
劉巨德當了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副院長以後,他這條老黃牛又天天忙於在教學和繁雜事務的泥田裡耕耘,有口皆碑的劉巨德幾乎奉獻了自己的全部生命,夜深返家,累得立刻上床睡覺,第二天一早又出門,同鍾蜀珩商議的時間都沒有,有些事他電話中同我談過,我將自己的意見叫鍾蜀珩轉告,小鍾竟茫然不知何事。鍾蜀珩擔負起全部家務,她的正業是教書匠和家庭婦女,兼職畫家。這種情況下,他們居然還擠出時間創作出少而精的作品。他們經常要求來看我,我總堅決拒絕,而非婉謝,實在痛惜他們的光陰。
天未必將降他們以大任,卻先苦其心志,打擊其生命,他們在美國學習的愛子車禍身亡。我對劉巨德說怕鍾蜀珩承受不了,她身體不好。鍾蜀珩說別看劉巨德男子漢身壯,其實他的感情更脆弱。他們終於耐著天崩地塌的災難熬到今天,願藝術,唯有藝術拯救艱難的人生,苦難的靈魂,這一對我所深深了解的純正的靈魂。讀者們到作品中去體味這雙美麗的心靈吧!
2004年7月 我在病院中,想起桂林市新美術館落成開幕將邀劉巨德和鍾蜀珩聯展,記得是在七月間,但不知確切日期。我斜靠在沙發上,用一本雜志中一張附頁背面的面紙當作稿紙,手顫顫地寫了這篇短文。劉巨德和鍾蜀珩多次要求來病院看我,他們住在清華,太遠,我拒絕。今要他們來取稿,便打電話我家中叫乙丁通知他們來醫院,但我家電話關閉了。我手頭有趙士英的電話,便叫趙士英通知劉巨德或通知乙丁轉告,我同意趙士英夫婦當即來了醫院,他倆首先讀了稿。乙丁打通劉巨德的手機,他和小鍾已到桂林,兩天後展覽即將開幕,他問乙丁何事,乙丁說無事,乙丁不知稿子的事,以為只是叫他們來看看我,我家人要我好好休息,不讓我寫什麼東西。劉巨德和鍾蜀珩從未要求我題詞、簽名、合照,從不利用我這「幌子」干點什麼事,更不可能要我為他們寫文章。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