揆文言文
『壹』 羅剎海市的文言文
一少年乘駿馬來,市人盡奔避,雲是「東洋三世子。」世子過,目生曰:「此非異域人。」即有前馬者來詰鄉籍。生揖道左,具展邦族。世子喜曰:「既蒙辱臨,緣分不淺!」於是授生騎,請與連轡。乃出西城,方至島岸,所騎嘶躍入水。生大駭失聲。則見海水中分,屹如壁立。俄睹宮殿,玳瑁為梁,魴鱗作瓦,四壁晶明,鑒影炫目。下馬揖入。仰視龍君在上,世子啟奏:「臣游市廛,得中華賢士,引見大王。」生前拜舞。龍君乃言:「先生文學士,必能衙官屈、宋。欲煩椽筆賦『海市』,幸無吝珠玉。」生稽首受命。授以水晶之硯,龍鬣之毫,紙光似雪,墨氣如蘭。生立成千餘言,獻殿上。龍君擊節曰:「先生雄才,有光水國矣!」遂集諸龍族,宴集采霞宮。酒炙數行,龍君執爵向客曰:「寡人所憐女,未有良匹,願累先生。先生倘有意乎?」生離席愧荷,唯唯而已。龍君顧左右語。無何,宮女數人扶女郎出,佩環聲動,鼓吹暴作,拜竟睨之,實仙人也。女拜已而去。少時酒罷,雙鬟挑畫燈,導生入副宮,女濃妝坐伺。珊瑚之床飾以八寶,帳外流蘇綴明珠如斗大,衾褥皆香軟。天方曙,雛女妖鬟,奔入滿側。生起,趨出朝謝。拜為駙馬都尉。以其賦馳傳諸海。諸海龍君,皆專員來賀,爭折簡招駙馬飲。生衣綉裳,坐青虯,呵殿而出。武士數十騎,背雕弧,荷白棓,晃耀填擁。馬上彈箏,車中奏玉。三日間,遍歷諸海。由是「龍媒」之名,噪於四海。宮中有玉樹一株,圍可合抱,本瑩澈如白琉璃,中有心淡黃色,稍細於臂,葉類碧玉,厚一錢許,細碎有濃陰。常與女嘯詠其下。花開滿樹,狀類薝葡。每一瓣落,鏘然作響。拾視之,如赤瑙雕鏤,光明可愛。時有異鳥來鳴,毛金碧色,尾長於身,聲等哀玉,惻人肺腑。生聞之,輒念故土。因謂女曰:「亡出三年,恩慈間阻,每一念及,涕膺汗背。卿能從我歸乎?」女曰:「仙塵路隔,不能相依。妾亦不忍以魚水之愛,奪膝下之歡。容徐謀之。」生聞之,涕不自禁。女亦嘆曰:「此勢之不能兩全者也!」明日,生自外歸。龍王曰:「聞都尉有故土之思,詰旦趣裝,可乎?」生謝曰:「逆旅孤臣,過蒙優寵,銜報之思,結於肺腑。容暫歸省,當圖復聚耳。」入暮,女置酒話別。生訂後會,女曰:「情緣盡矣。」生大悲,女曰:「歸養雙親,見君之孝,人生聚散,百年猶旦暮耳,何用作兒女哀泣?此後妾為君貞,君為妾義,兩地同心,即伉儷也,何必旦夕相守,乃謂之偕老乎?若渝此盟,婚姻不吉。倘慮中饋乏人,納婢可耳。更有一事相囑:自奉衣裳,似有佳朕,煩君命名。」生曰:「其女耶可名龍宮,男耶可名福海。」女乞一物為信,生在羅剎國所得赤玉蓮花一對,出以授女。女曰:「三年後四月八日,君當泛舟南島,還君體胤。」女以魚革為囊,實以珠寶,授生曰:「珍藏之,數世吃著不盡也。」天微明,王設祖帳,饋遺甚豐。生拜別出宮,女乘白羊車。送諸海涘。生上岸下馬,女致聲珍重,回車便去,少頃便遠,海水復合,不可復見。生乃歸。
自浮海去,家人無不謂其已死;及至家人皆詫異。幸翁媼無恙,獨妻已去帷。乃悟龍女「守義」之言,蓋已先知也。父欲為生再婚,生不可,納婢焉。謹志三年之期,泛舟島中。見兩兒坐在水面,拍流嬉笑,不動亦不沉。近引之,兒啞然捉生臂,躍入懷中。其一大啼,似嗔生之不援己者。亦引上之。細審之,一男一女,貌皆俊秀。額上花冠綴玉,則赤蓮在焉。背有錦囊,拆視,得書雲:「翁姑俱無恙。忽忽三年,紅塵永隔;盈盈一水,青鳥難通,結想為夢,引領成勞。茫茫藍蔚,有恨如何也!顧念奔月姮娥,且虛桂府;投梭織女,猶悵銀河。我何人斯,而能永好?興思及此,輒復破涕為笑。別後兩月,竟得孿生。今已啁啾懷抱,頗解言笑;覓棗抓梨,不母可活。敬以還君。所貽赤玉蓮花,飾冠作信。膝頭抱兒時,猶妾在左右也。聞君克踐舊盟,意願斯慰。妾此生不二,之死靡他。奩中珍物,不蓄蘭膏;鏡里新妝,久辭粉黛。君似徵人,妾作盪婦,即置而不御,亦何得謂非琴瑟哉?獨計翁姑已得抱孫,曾未一覿新婦,揆之情理,亦屬缺然。歲後阿姑窀穸,當往臨穴,一盡婦職。過此以往,則『龍宮』無恙,不少把握之期;『福海』長生,或有往還之路。伏惟珍重,不盡欲言。」生反覆省書攬涕。兩兒抱頸曰:「歸休乎!」生益慟撫之,曰:「兒知家在何許?」兒啼,嘔啞言歸。生視海水茫茫,極天無際,霧鬟人渺,煙波路窮。抱兒返棹,悵然遂歸。
生知母壽不永,周身物悉為預具,墓中植松檟百餘。逾歲,媼果亡。靈輿至殯宮,有女子縗絰臨穴。眾驚顧,忽而風激雷轟,繼以急雨,轉瞬已失所在。松柏新植多枯,至是皆活。福海稍長,輒思其母,忽自投入海,數日始還。龍宮以女子不得往,時掩戶泣。一日晝暝,龍女急入,止之曰:「兒自成家,哭泣何為?」乃賜八尺珊瑚一株,龍腦香一帖,明珠百粒,八寶嵌金合一雙,為嫁資。生聞之突入,執手啜泣。俄頃,迅雷破屋,女已無矣。
異史氏曰:「花面逢迎,世情如鬼。嗜痂之癖,舉世一轍。『小慚小好,大慚大好』。若公然帶須眉以游都市,其不駭而走者蓋幾希矣!彼陵陽痴子,將抱連城玉向何處哭也?嗚呼!顯榮富貴,當於蜃樓海市中求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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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鳴掃描,雪兒校對
『貳』 文言文翻譯《與文徵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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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稱:與文徵明書
創作年代:明代
作者:唐寅
文學體裁:散文
作品原文折疊編輯本段
寅白征明君卿[1]:竊嘗聽之,累吁可以當泣[2],痛言可以譬哀[3]。故姜氏嘆於室,而堅城為之隳堞[4];荊軻議於朝,而壯士為之徵劍[5]。良以情之所感,木石動容;而事之所激,生有不顧也。昔每論此,廢書而嘆;不意今者,事集於仆。哀哉哀哉!此亦命矣!俯首自分,死喪無日,括囊泣血[6],群於鳥獸。而吾卿猶以英雄期仆,忘其罪累,殷勤教督,罄竭懷素[7]。缺然不報,是馬遷之志,不達於任侯[8];少卿之心,不信於蘇季也[9]。
計僕少年,居身屠酤[10],鼓刀滌血。獲奉吾卿周旋。頡頏婆娑[11],皆欲以功名命世。不幸多故,哀亂相尋,父母妻子,躡踵而沒[12],喪車屢駕,黃口嗷嗷[13],加仆之跌宕無羈,不問生產,何有何亡,付之談笑。鳴琴在室,坐客常滿,而亦能慷慨然諾,周人之急[14]。嘗自謂布衣之俠,私甚厚魯連先生與朱家二人[15],為其言足以抗世,而惠足以庇人,願賚門下一卒,而悼世之不嘗此士也。
蕪穢日識,門戶衰廢,柴車索帶,遂及藍縷。猶幸藉朋友之資,鄉曲之譽,公卿吹噓,援枯就生,起骨加肉,蝟以微名,冒東南文士之上。方斯時也,薦紳交遊[16],舉手相慶,將謂仆濫文筆之縱橫,執談論之戶轍。岐舌而贊,並口而稱。牆高基下,遂為禍的。側目在旁,而仆不知;從容晏笑,已在虎口。庭無繁桑,貝錦百匹[17];讒舌萬丈,飛章交加[18]。至於天子震赫,召捕詔獄。身貴三木[19],卒吏如虎,舉頭搶地[20],洟泗橫集[21],而後崑山焚如,玉石皆毀[22];下流難處,眾惡所歸[23]。繢絲成網羅[24],狼眾乃食人,馬氂切白玉[25],三言變慈母[26]。海內遂以寅為不齒之士,握拳張膽,若赴仇敵。知與不知,畢指而唾,辱亦甚矣!整冠李下[27],掇 墨甑中[28],仆雖聾盲,亦知罪也。當衡者哀憐其窮,點檢舊章,責為部郵[29]。將使積勞補過,循資干祿。而蘧篨戚施[30]。俯仰異態;士也可殺,不能再辱。
嗟乎吾卿!仆幸同心於執事者,於茲十五年矣!錦帶縣髦[31],迨於今日,瀝膽濯肝,明何嘗負朋友?幽何嘗畏鬼神?茲所經由,慘毒萬狀。眉目改觀,愧色滿面。衣焦不可伸,履缺不可納;僮奴據案;夫妻反目;舊有獰狗[32],當戶而噬。反視室中,甂甌破缺[33];衣履之外,靡有長物[34]。西風鳴枯,蕭然羈客;嗟嗟咄咄,計無所出。將春掇桑椹,秋有橡實,余者不迨,則寄口浮屠[35],日願一餐,蓋不謀其夕也。
呈欷乎哉!如此而不自引決,抱石就木者,良自怨恨。盤骨柔脆,不能挽強執銳,攬荊吳之士,劍客大俠,獨當一隊,這國家死命,使功勞可以紀錄。乃徒以區區研摩刻削之材[36],而欲周濟世間,又遭不幸,原田無歲[37],禍與命期,抱毀負謗,罪大罰小,不勝其賀矣!竊窺古人,墨翟拘囚,乃有薄喪[38];孫子失足,爰著兵法[39];馬遷腐戮,《史記》百篇[40];賈生流放,文詞卓落[41]。不自揆測[42],願麗其後[43],以合孔氏不以人廢言之志[44]。亦將檃括舊聞[45],總疏百氏[46],敘述十經[47],翱翔蘊奧[48],以成一家之言。傳之好事,托之高山,沒身而後,有甘鮑魚之腥而忘其臭者[49],傳育其言,探察其心,必將為之撫缶命酒,擊節而歌嗚嗚也[50]。嗟哉吾卿!男子闔棺事始定,視吾舌存否也[51]?仆素佚俠,不能及德,欲振謀策操低昂[52],功且廢矣。若不託筆札以自見,將何成哉?辟若蜉蝣,衣裳楚楚[53],身雖不久,為人所憐。仆一日得完首領,就柏下見先君子[54],使後世亦知有唐生者。歲月不久,人命飛霜,何能自戮塵中,屈身低眉,以竊衣食,使朋友謂仆何使?後世謂唐生何素?自輕富貴猶飛毛,今而若此,是不信於朋友也。寒暑代遷,裘葛可繼,飽則夷猶[55],飢乃乞食,豈不偉哉?黃鵠舉矣[56],驊騮奮矣[57]!吾卿豈憂戀棧豆嚇腐鼠邪[58]?
此外無他談,但吾弟弱不任門戶,傍無伯叔,衣食空絕,必為流莩[59]。仆素論交者,皆負節義。幸捐狗馬餘食,使不絕唐氏之祀。則區區之懷,安矣樂矣,尚復何哉!唯吾卿察之。[1]
作品譯文折疊編輯本段
唐寅告白文徵明君:
我聽說,多次的吁嘆就當哭泣;悲痛的言辭可以傾訴哀傷。正如此,所以孟姜女在室內悲嘆,堅固的長城(的城垛)竟為之倒塌;荊軻在朝中痛陳國事,就有壯士送上刺秦王的寶劍。這是因為情之所感,就是木石也動容;而事到緊急關頭,就連生命也可以不顧啊。過去每每議論這些,放下手中的書嘆息而已;想不到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了。苦啊苦啊,這也是命啊!低頭自思,離死不遠,閉口痛哭,覺得和鳥獸一樣卑微。而我的好友還用英雄的標准來期盼我,忘了他身負多項罪名,殷勤教侮督促,竭盡平常胸懷。然而你從我這里得不到回報,這就好像是司馬遷的理想不被任安知曉;又好像李陵的心思,不被蘇武理解一樣。
回憶我年少時,在屠夫和酒家那些人中間廝混,在刀和血中長大 。後來得到我友您的提攜,人世間上下求索,都是想以功名命世。然而人生不幸頻生變故,哀事禍亂不請自來,父母妻子,接連去世,丟下幼兒,嗷嗷待哺。再加上我一貫自由懶散,不善理家,家中有什麼缺什麼,只當是玩笑。雖然如此,我家裡還是天天鼓樂不斷,坐客常滿,我還是能慷慨允諾,周濟別人的危難。曾處稱是百姓中的豪俠,背地裡佩服魯仲連和朱家這樣的豪傑,以為他們說一句話足以扭轉乾坤,施捨一點好處足以庇護人。我寧願送出門下一奴僕,來紀念這世上不曾出現過這樣的人士。
我的家境一天天衰敗,日漸荒蕪和污穢,出入乘坐柴車,衣著漸漸是破爛不堪了。還好,借朋友的資助,鄉親抬舉,公卿吹噓,使我如枯木逢春,白骨生肉,惶恐以些微名聲,冒東南文士之上。記得那段時間,與名流交遊,舉手相慶,都說我縱橫文筆,談論往往引領潮流。恨不得把一個舌頭分成兩來稱贊我半,眾口一詞都是贊譽之詞。牆築得高而地基不牢,這就釀成禍患。有人在一旁冷眼看我,我卻不知:從容飲樂談笑,不知已在虎口。院內未種桑樹,人家編派我的罪名(貝錦)早已滿天飛;進讒言的舌頭足有萬丈,一道道奏章飛馳朝廷。最終天子震怒,下旨捕我入獄。身戴枷鎖,卒吏如虎,磕頭作楫,涕泗縱橫;玉石俱焚,難與下流之輩相處,一切罪惡都集中到一起。用筆畫出的絲線竟然也織出羅網,狼聚在一起就會吃人;堅持不舍,馬尾都能切割白玉;傳言兒子殺人,多說幾遍就能動搖慈母的信心。天下都以唐寅為不齒之士,握緊拳關放開膽量,像對待仇敵。知情的與不知情的,都指著我吐口水,那羞辱也算厲害!在李子樹下戴帽, 在飯甑子中取墨,我雖然不聰明,也知道是有罪的。當權者可憐我的困窘,依照舊章程,讓我作個地方官的隨從。意在叫我效力補過規規矩矩掙點衣食。而謅諛獻媚,卑躬屈膝經常改換臉色。與其這樣活著受辱,不如你殺了我。
唉,我的好友!你我一同共事,至今十五年了!當個小官到今日,肝膽相照,在明處那有負過朋友?在暗中何嘗怕過鬼神?這次的經歷,慘毒萬狀。弄的我面目全非,愧色滿面。衣裳破得不敢扯一下,鞋子缺一隻也是不能穿的了;坐在書案前的是奴僕書僮;夫妻反目成了仇人;舊時養的兇猛的狗,見我歸來竟然守著門要咬我。回看室中,壇壇罐罐破爛一地;除了幾件衣服鞋子之外,再沒有什麼多餘傢伙。西風吹枯葉,一派蕭瑟中勉強留客;心慌意亂,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打算春天撿點桑椹,秋來采點橡實用來充飢了,實在還不夠,就到寺院去化點吃的。一日但願有一餐,實在不敢去想晚上吃什麼呀。
可嘆啊我的朋友!大丈夫的功過蓋棺論定,到時看我還有說話的舌頭沒有?我向來任俠尚義,不能顧及德養,想要弄點權術計謀什麼的,恐怕連我的文字功底都荒廢了。若不靠文筆書札來實現自我,還有什麼成就呢?好比短命的蜉蝣,羽衣鮮亮,雖然活不久,亦為人所憐。我有朝一日完成願望,就是到地下去見先君子,使後世人也知道這世界曾經有個叫唐寅的。歲月不久,人的壽命你飛霜一樣短暫,怎麼能自己失落在塵世中,屈身低眉,以偷得些須溫飽,使朋友議論我生來是干什麼的?後人批評說唐生有什麼追求?素來輕看富貴猶如飛毛,現在如果這樣(指忍辱苟安),是不取信於朋友也。寒暑季節變換,有裘衣葛衣可以為繼,吃飽了則從容不亂,飢餓時就去乞食,豈不偉哉?黃鵠高飛,驊騮騰躍!我的朋友怎會擔憂我是貪戀棧豆的駑馬或者只是嚇嚇腐鼠的病鷹啊?
好啦,沒別的話說了。但你兄弟我荏弱不能當家立戶任,又無伯叔可以依傍,衣食空絕,早晚會餓死。與我平時交往者,都不講義氣背叛了我。萬望君將你的狗馬餘食捐助給我,使唐氏不至絕後。那麼我這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就心滿意足了,還有什麼別的!只希望我友明白。
『叄』 不揆其志古文意思
你好!
不揆其志:意志不夠。
不揆(
bù
kuí):自謙之詞。不自量的意思。
不揆其志,出自《周易·正義》上經乾傳卷一:「見路之易,不揆其志,五應在二,往必不納,何異無虞以從禽乎?」
僅代表個人觀點,不喜勿噴,謝謝。
『肆』 文言文「既往」啥意思
既往 jì wǎng
1. 以往;過去。
例:晉左思《魏都賦》:「揆既往之前跡,即將來之後轍。」
2. 死的諱稱。
例:南朝齊王儉《<褚淵碑文>序》:「晏嬰既往,齊君趍車而行哭。」
『伍』 有一篇描寫兩個人出遊的文言文故事叫什麼
出自《莊子》
莊子與惠子游於濠梁之上。
莊子曰:『儵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
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魚也,子之不知魚之樂,全矣。』
莊子曰:『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魚之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
『陸』 幫我翻譯一下這段古文
先生氣量大度寬厚,對待他人,有漢高祖的風范,英雄的器量才能. 把全國全部託付於諸葛亮,沒有別的心思,然而君臣都為公,古往今來的盛況. 機謀作為,不及魏王,是因為基奠還比較小,然而遇到挫折卻不氣餒,終於成就事業不做人下人,以敵人的氣量必定不能容下自己,只有和他競爭以謀取利益,而且以此來避免禍害.
『柒』 文言文《舊唐書.李揆傳》翻譯
《舊唐書·李揆傳》「李揆字端卿」原文及翻譯
【原文】李揆字端卿,祖籍隴西成紀人,而家於鄭州,代為冠族。少聰敏好學,善屬文。開元末,舉進士,補陳留尉,獻書闕下,詔中書試文章,擢拜右拾
遺。乾元初,兼禮部侍郎。揆嘗以主司取士,多不考實,徒峻其堤防,索其書策,深昧求賢之意也。其試進士文章,曰:「大國選士,但務得才,經籍在此,請恣尋
檢。」由是數月之間,美聲上聞,自此頗承恩遇,遂蒙大用。
【翻譯】李揆,字端卿,祖籍隴西成紀,安家於鄭州,世代是顯貴的豪門世族。少年時聰敏好學,善於寫文
章。開元末年,應試進士,向皇帝建言獻策,皇帝下詔讓中書省考察他的文學才能,破格任命為右拾遺。乾元初年,兼任禮部侍郎。李揆認為過去主管科考的部門取
士,大多不考查他們實際能力,只是提高標准,索查他們讀過的書籍,完全違背求取賢才的意圖。他在應試文章中寫道:「作為大國選士的目的,只求得到真正的人
才,考試時可把經籍放在眼前,請他們任意查找。」因此幾個月之後,對他好的評價傳到皇上耳中,從此後很受皇上的恩遇,於是被重用。
【原文】時京師多盜賊,有通衢殺人置溝中者,李輔國方恣橫,上請選羽林騎士五百人以備巡檢。揆上疏曰:「昔西漢以南北軍相攝,故周勃因南軍入北軍,遂安劉氏。皇朝置南北衙,文武區分,以相伺察。今以羽林代金吾警夜,忽有非常之變,將何以制之?」遂制罷羽林之請。
【翻譯】當時京城盜賊橫行,有的在當街殺了人把屍體扔到水溝中,此時李輔國專權,他上奏皇上請求選調
五百名羽林騎士以備巡視。李揆上疏說:「過去西漢時用南軍、北軍統轄管理京城,所以周勃才有機會從南軍進入北軍誅滅呂氏,才安定了劉氏天下。皇朝設置南衙
北衙,把文官和武官加以區分,用來互相偵察監督。現在用羽林軍代替金吾衛軍巡夜,假如突然有不同尋常的變故,將用什麼控制局面呢?」於是皇上沒有採納用羽
林軍巡夜的請求。
【原文】揆在相位,決事獻替,雖甚博辨,性銳於名利,深為物議所非。又其兄皆自有時名,滯於冗官,竟不引進。同列呂諲,地望雖懸,政事在揆之右,罷
相,自賓客為荊南節度,聲問甚美。懼其重入,遂密令直省至諲管內抅求諲過失。諲密疏自陳,乃貶揆萊州長史同正員,揆既黜官,數日,其兄皆改授為司門員外
郎。後累年,揆量移歙州刺史。初,揆秉政,侍中苗晉卿累薦元載為重官。揆自恃門望,以載地寒,意甚輕易,不納,而謂晉卿曰:「龍章鳳姿之士不見用,麞頭鼠
目之子乃求官。」載銜恨頗深。及載登相位,因揆當徙職,遂奏為試秘書監,江淮養疾。
既無祿俸,家復貧乏,孀孤百口,丐食取給。萍寄諸州,凡十五六年,其牧守稍薄,則又移居,故其遷徙者,蓋十餘州焉。元載以罪誅,除揆睦州刺史,入拜
國子祭酒、禮部尚書,為盧杞所惡。德宗在山南,令李揆充入蕃會盟使,加左僕射。,行至鳳州,以疾卒,興元元年四月也,年七十四。
【翻譯】 李揆在宰相職位上,決斷大事,提出興利除弊、官吏進退的主張,雖然非常博學善辯,但他生性
熱衷於追名逐利,深受人們非議。還有他的哥哥李皆在當時本來就有名望,卻停留在閑散官吏的位置上,他竟然不加推薦。同列的宰相呂諲的地位名望雖然與李揆懸
殊,但處理政事的能力卻在李揆之上。呂諲被罷相後,以賓客的身份做荊南節度,聲望非常好。李揆懼怕他再入朝當宰相,於是密令直省機構到呂諲所屬的地方捏造
呂諲的過失。呂諲密奏皇上陳述了自己的實情,皇上就貶李揆到萊州做職務同正員的長史。李揆罷官後,過了幾日,他的哥哥李皆改任為司門員外郎。後來過了幾
年,李揆通過考核被任命為歙州刺史。當初,李揆當政時,侍中苗晉卿多次推薦元載擔任要職。但李揆自恃是名門望族,認為元載出身貧寒,心中很是輕視,不任用
他,且對苗晉卿說:「風采出眾的賢士不被任用,而貧賤窮酸的小人卻來求取官職。」元載懷恨很深。等到元載登上相位,乘李揆應當調職時,就上奏朝廷讓李揆做
秘書監,到江淮養病。李揆既沒有祿俸,家境又貧乏,老少百餘口人,靠乞討維持生活。他像浮萍一樣漂泊於多個州郡,共十五六年,當地的郡守長官對他稍有輕
薄,就又遷居,所以他搬遷的地方,大約有十多個州。元載因罪被殺後,朝廷任命李揆為睦州刺史,又入京擔任國子祭酒、禮部尚書,被宰相盧杞所嫉恨。德宗皇帝
駕幸山南時,命令李揆充任與番邦會盟的特使,加封左僕射。他們一行完成使命回到鳳州時,李揆因病而死,死時是興元元年四月,享年七十四歲。
『捌』 文言文翻譯 揆嘗以主司取士,多不考實,徒峻其堤防,索其書策,深昧求賢之意也。「其兄自有時名,滯於大
李揆認為過去主管科考的部門取士,大多不考查他們實際能力,只是提高標准,索查他們讀過的書籍,完全違背求取賢才的意圖。 他的哥哥李皆在當時本來就有名望,卻停留在閑散官吏的位置上,他竟然不加推薦。 當地的郡守長官對他稍有輕薄,就又遷居,所以他搬遷的地方,大約有十多個州。
『玖』 求文言文翻譯:《洄溪醫案》中風:運使王公敘揆……
有個運使官叫王敘揆的,從長蘆縣被罷官歸鄉里,常向我說,自己手足麻木而且痰多。我告訴他:「你的身體本來肥胖,又善於吃喝,痰會流到經脈中去,應該減少飲食為妙。有一天忽然昏厥遺尿,口不能說話,手握拳不開,痰的聲音就像拉鋸,這都是危險的證明。醫生給他開了參、附、熟地等葯,煎成之後還沒有吃。我診斷他的脈象,洪大有力,臉紅氣粗,這是因為痰火充實,各個通竅都關閉,如果服參、附就會立即死了。我用小續命湯除去桂附,加上生軍一錢,研成末,假說是其他他葯給他,怕的是旁人懷疑驚怕。他的家人沒有一個不驚奇的,他家的太夫人一向相信我,竭力主張服下其餘的葯。服了三劑葯就有聲音了,服了五劑就能說話了,然後我用消痰養血的葯給他調劑,一個月後走起路來就像沒病時一樣。
『拾』 關於李揆的文言文
原文出自於《二十四史·新唐書·李揆傳》中的內容,即:
原文內容:
李揆字端卿,祖籍隴西成紀人,而家於鄭州,代為冠族。少聰敏好學,善屬文。開元末,舉進士,獻書闕下,詔中書試文章,擢拜右拾遺。乾元初,兼禮部侍郎。揆嘗以主司取士,多不考實,徒峻其堤防,索其書策,深昧求賢之意也。其試進士文章,曰:「大國選士,但務得才,經籍在此,請恣尋檢。」由是數月之間,美聲上聞,自此頗承恩遇,遂蒙大用。時京師多盜賊,有通衢殺人置溝中者,李輔國方恣橫,上請選羽林騎士五百人以備巡檢。揆上疏曰:「昔西漢以南北軍相攝,故周勃因南軍入北軍,遂安劉氏。皇朝置南北衙,文武區分,以相伺察。今以羽林代金吾警夜,忽有非常之變,將何以制之?」遂制罷羽林之請。
揆在相位,決事獻替,雖甚博辨,性銳於名利,深為物議所非。又其兄皆自有時名,滯於冗官,竟不引進。同列呂諲,地望雖懸,政事在揆之右,罷相,自賓客為荊南節度,聲問甚美。懼其重入,遂密令直省至諲管內抅求諲過失。諲密疏自陳,乃貶揆萊州長史同正員,揆既黜官,數日,其兄皆改授為司門員外郎。後累年,揆量移歙州刺史。初,揆秉政,侍中苗晉卿累薦元載為重官。揆自恃門望,以載地寒,意甚輕易,不納,而謂晉卿曰:「龍章鳳姿之士不見用,麞頭鼠目之子乃求官。」載銜恨頗深。及載登相位,因揆當徙職,遂奏為試秘書監,江淮養疾。既無祿俸,家復貧乏,孀孤百口,丐食取給。萍寄諸州,凡十五六年,其牧守稍薄,則又移居,故其遷徙者,蓋十餘州焉。元載以罪誅,除揆睦州刺史,入拜國子祭酒、禮部尚書,為盧杞所惡。德宗在山南,令充入蕃會盟使,加左僕射。行至鳳州,以疾卒,興元元年四月也,年七十四。
原文注釋:
李揆字端卿,祖籍隴西成紀人,而家(定居)於鄭州,代(世代)為冠族(顯貴的豪門士族)。少聰敏(聰明,反應敏捷)好學,善(善於,擅長)屬(連綴,寫)文。開元末,舉(中舉)進士,獻書(奉上書札,上書,多指向有地位者陳述意見)(於)闕下(宮闕之下,指帝王所居之處,借指朝廷),詔中書(中書省,官署名)試(考試)文章,擢(被提拔)拜(授予)右拾遺。乾元初,兼(兼任)禮部侍郎。揆嘗以(認為)主司(主管)取士,多不考實(考察實際能力),徒(只是)峻(嚴刻,嚴厲)其堤防(小心防備),索(搜索,尋求)其書策(夾帶入考場的書冊),深昧(違背)求賢之意也。其試進士文章,曰:「大國選士,但(只是)務(務必,一定)得才,經籍(儒家經書)在此,請恣(任憑,聽憑)尋檢(搜討,查檢)。」由是(從此,從這里)數月之間,美聲上聞,自此頗承(承蒙)恩遇(恩惠知遇),遂蒙(承蒙)大用。時京師多盜賊,有通衢(四通八達的道路,作狀語,在路上)殺人置(於)溝中者,李輔國方(正)恣橫(放縱專橫),上請選羽林騎士五百人以備巡檢(巡視)。揆上疏曰:「昔西漢以南北軍相攝(牽引,牽制),故周勃因(趁機)南軍入北軍,遂(使……安定)劉氏。皇朝置南北衙,文武區分,以相伺察(偵察監督)今以(用)羽林代(代替)金吾(禁軍,衛軍)警夜,忽有非常(不同尋常,不同一般)之變,將何以(「以何」,用什麼)制之?」遂制(帝王的命令,下令)罷羽林之請。
揆在相位,決事獻替(議論國事興革),雖甚博辨(博學善辯),性銳(精明,意譯為「追求」)於名利,深為物(眾人)議所(被)非。又其兄皆自有時名(當時的聲名或聲望),滯(停滯,停留)於(被)冗(閑散的,多餘無用)官,(李揆)竟不引進(推薦)。同列呂諲[yīn],地望雖懸(懸殊),政事在揆之右(上),罷(被罷免)相,自(從)賓客(門客)為(作)荊南節度,聲問(名望,聲望)甚美。(呂諲)懼其重入(入朝),遂密(暗中)令直省(行政機構,因直屬中央,所以又叫直省)至諲管內(轄區內)抅[jū]求(捏造)諲過失。諲密疏自陳,乃(於是)貶揆萊州長史同正員,揆既黜(被罷免)官,數日,其兄皆改授為司門員外郎。後累年(多年),揆量移(官吏因罪遠謫,遇赦酌情調遷近處任職)歙[shè]州刺史。初,揆秉政(執政),侍中苗晉卿累(多次)薦元載為重官(高官)。揆自恃(依仗)門望,以(認為)載地寒(出身微賤,地位低下),意甚輕易(輕視),不納,而謂晉卿曰:「龍章鳳姿( 章,文采;蛟龍的文采,鳳凰的姿容;比喻風采出眾)之士不見(被)用,麞頭鼠目(麞,同「獐」;麞頭削骨露,鼠眼小睛圓;形容人的寒賤相;後亦多用以形容人的面目猥瑣、心術不正)之子(人)乃(卻)求官。」載銜恨(心中怨恨)頗深。及載登相位,因(趁著)揆當徙(調動)職,遂奏為試秘書監,江淮養疾。既無祿俸,家復貧乏(窮困),孀孤百口,丐(乞求)食取給[jǐ](取得其物以供需求)。萍(名作狀,像浮萍一樣)寄(於)諸州,凡(共)十五六年,其牧守(州郡的長官)稍(稍微)薄(冷淡,不熱情),則又移居(遷居),故其遷徙(搬遷)者(……的地方),蓋(大概)十餘州焉。元載以(因為)罪誅(被誅殺),除(授予官職)揆睦州刺史,入(入朝)拜國子祭酒、禮部尚書,為盧杞所(被)惡(討厭,憎恨)。德宗在山南,令(之,李揆)充(充任)入蕃會盟使,加(加官)左僕射。行至鳳州,以(因為)疾卒,興元元年四月也,年七十四。
原文翻譯:
李揆,字端卿,祖籍隴西成紀,安家於鄭州,世代是顯貴的豪門世族。少年時聰敏好學,善於寫文章。開元末年,應試進士,向皇帝建言獻策,皇帝下詔讓中書省考察他的文學才能,破格任命為右拾遺。乾元初年,兼任禮部侍郎。李揆認為過去主管科考的部門取士,大多不考查他們實際能力,只是提高標准,索查他們讀過的書籍,完全違背求取賢才的意圖。他在應試文章中寫道:「作為大國選士的目的,只求得到真正的人才,考試時可把經籍放在眼前,請他們任意查找。」因此幾個月之後,對他好的評價傳到皇上耳中,從此後很受皇上的恩遇,於是被重用。當時京城盜賊橫行,有的在當街殺了人把屍體扔到水溝中,此時李輔國專權,他上奏皇上請求選調五百名羽林騎士以備巡視。李揆上疏說:「過去西漢時用南軍、北軍統轄管理京城,所以周勃才有機會從南軍進入北軍誅滅呂氏,才安定了劉氏天下。皇朝設置南衙北衙,把文官和武官加以區分,用來互相偵察監督。現在用羽林軍代替金吾衛軍巡夜,假如突然有不同尋常的變故,將用什麼控制局面呢?」於是皇上沒有採納用羽林軍巡夜的請求。
李揆在宰相職位上,決斷大事,提出興利除弊、官吏進退的主張,雖然非常博學善辯,但他生性熱衷於追名逐利,深受人們非議。還有他的哥哥李皆在當時本來就有名望,卻停留在閑散官吏的位置上,他竟然不加推薦。同列的宰相呂諲的地位名望雖然與李揆懸殊,但處理政事的能力卻在李揆之上。呂諲被罷相後,以賓客的身份做荊南節度,聲望非常好。李揆懼怕他再入朝當宰相,於是密令直省機構到呂諲所屬的地方捏造呂諲的過失。呂諲密奏皇上陳述了自己的實情,皇上就貶李揆到萊州做職務同正員的長史。李揆罷官後,過了幾日,他的哥哥李皆改任為司門員外郎。後來過了幾年,李揆通過考核被任命為歙州刺史。當初,李揆當政時,侍中苗晉卿多次推薦元載擔任要職。但李揆自恃是名門望族,認為元載出身貧寒,心中很是輕視,不任用他,且對苗晉卿說:「風采出眾的賢士不被任用,而貧賤窮酸的小人卻來求取官職。」元載懷恨很深。等到元載登上相位,乘李揆應當調職時,就上奏朝廷讓李揆做秘書監,到江淮養病。李揆既沒有祿俸,家境又貧乏,老少百餘口人,靠乞討維持生活。他像浮萍一樣漂泊於多個州郡,共十五六年,當地的郡守長官對他稍有輕薄,就又遷居,所以他搬遷的地方,大約有十多個州。元載因罪被殺後,朝廷任命李揆為睦州刺史,又入京擔任國子祭酒、禮部尚書,被宰相盧杞所嫉恨。德宗皇帝駕幸山南時,命令李揆充任與番邦會盟的特使,加封左僕射。他們一行完成使命回到鳳州時,李揆因病而死,死時是興元元年四月,享年七十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