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仗勢文言文翻譯
『壹』 文言文啟蒙讀本的148《無賴仗勢》譯文
這個縣無賴很多,有的偷竊別人的牛馬,有的搶別人的錢財貨物,有的當著別人的面索取財版物,不給的就對他權拳腳相加,大家都害怕他們。曾經有人將這件事上訴官府,縣令說:「沒辦法呀,因為這伙無賴的領頭人的父親是一郡之太守。」因為這樣,那伙無賴更加肆無忌憚,在家鄉里橫行霸道,沒有什麼不敢做的。大家都十分憤怒但不敢說出來。到了後來,他(代指為首者)的父親因為接受賄賂而被罷官,全鄉的人都特別高興,把為首的無賴綁起示眾,剩下的無賴知道了都趕緊逃走了。有人說:罪大惡極,到受懲罰的時候,是天在幫助百姓啊。
『貳』 無賴仗勢的譯文
這個城市無賴來很多,有的偷竊別人自的牛馬,有的搶別人的錢財貨物,有的當著別人的面索取財物,不給的就對他拳腳相加,眾人都十分擔憂.曾經有人將這件事上訴官府,縣令說:"沒辦法呀,因為這伙無賴的領頭人的父親是一郡之太守."因為這樣,那伙無賴更加肆無忌憚,在家鄉里橫行霸道,沒有什麼不敢做的.大家都敢怒而不敢言.到了後來,他(代指為首者)的父親因為接受賄賂而被罷官,全鄉的人都特別高興,把為首的無賴綁起示眾,剩下的無賴知道了都趕緊逃走了。有人說:罪大惡極,到受懲罰的時候,是天在幫助百姓啊。
這是我自己的翻譯,好不好樓主自己看。順便問一句,這篇文章你是在哪看到的阿?如果是在教科書中,請問是幾年級的呢?
『叄』 文言文全文翻譯:自相矛盾
原文:
《韓非子難一第三十六》
楚人有鬻盾與矛者,譽之曰:「吾盾之回堅,物莫能陷也。」又譽答其矛曰:「吾矛之利,於物無不陷也。」或曰:「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其人弗能應也。夫不可陷之盾與無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
譯文
楚國有個賣矛又賣盾的人,他首先誇耀自己的盾,說:「任何東西都無法穿破它!」然後,他又誇耀自己的矛,說:「我的矛很銳利,任何東西都不能不被它穿破!」有的人問他:「如果用你的矛去刺你的盾,會怎麼樣?」那人不能回答。圍觀的人都大笑了起來。
『肆』 無賴仗勢.古文翻譯
這個城市無賴很多,有的偷竊別人的牛馬,有的搶別人的錢財貨物,有的當著別人的專面索取財物屬,不給的就對他拳腳相加,眾人都十分擔憂.曾經有人將這件事上訴官府,縣令說:"沒辦法呀,因為這伙無賴的領頭人的父親是一郡之太守."因為這樣,那伙無賴更加肆無忌憚,在家鄉里橫行霸道,沒有什麼不敢做的.大家都敢怒而不敢言.到了後來,他(代指為首者)的父親因為接受賄賂而被罷官,全鄉的人都特別高興,把為首的無賴綁起示眾,剩下的無賴知道了都趕緊逃走了。有人說:罪大惡極,到受懲罰的時候,是天在幫助百姓啊。
『伍』 魏微敢諫文言文翻譯
【原文】
魏徵狀貌不逾中人,而有膽略,善回人主意①,每犯顏苦諫②。或逢上怒,徵神色不移,上亦為霽威③。嘗言於上④曰:「人言陛下欲幸南山⑤,外皆嚴⑥裝已畢,而竟不行,何也?」上笑曰:「初實有此心,畏卿嗔⑦,故中輟耳。」上嘗得佳鷂⑧,自臂之,望見徵來,匿懷中,徵奏事不已,鷂竟死懷中。(節選自《資治通鑒·唐紀》)
【注釋】
① 回人主意:使國君的主意改變;人主,國君。
② 犯顏苦諫:冒犯皇上的臉色極力規勸。
③ 霽(Jì)威:收斂威勢。
④ 上:指唐太宗李世民。
⑤ 南山:終南山,在今陝西境內。
⑥ 嚴:盛。
⑦ 畏卿嗔(chēn):怕你批評。
⑧ 鷂:鷹的一種。
【譯文】魏徵的形體容貌不超過中等人,然而有魄力與謀略,善於使皇上改變主意,往往冒犯(皇上的)臉色而竭力規勸。有時碰上皇上發怒,魏徵神態臉色不變,皇上也因此收斂了威勢。他曾經對皇上說:「有人說皇上要到南山(去游樂),宮外都盛裝完畢,可最終不出發,什麼原因呢?」皇上笑著說:「開始確有這心意,(但是)怕你批評,所以中途停止了。」皇上曾經得到一隻極好的鷂鷹,自己放在手臂上(欣賞),遠遠地看見魏徵進來,(便把鷂鷹)藏在胸懷中,魏徵(故意)不停地稟報事情,鷂鷹最終死在皇上的懷中。
『陸』 文言文《無賴仗勢》中的成語
文言文無賴,張世東的成語,那你就可以說狗仗人勢,狗仗人勢人勢,狗仗人勢啊!
『柒』 莊子《胠篋》文言文全文翻譯。
【譯文】:
為了對付撬箱子、掏口袋、開櫃子的小偷而做防範准備,必定要收緊繩結、加固插閂和鎖鑰,這就是一般人所說的聰明作法。可是一旦大強盜來了,就背著櫃子、扛著箱子、挑著口袋快步跑了,唯恐繩結、插閂與鎖鑰不夠牢固哩。
既然是這樣,那麼先前所謂的聰明作法,不就是給大盜作好了積聚和儲備嗎?所以我曾試圖討論這種情況,世俗所謂的聰明人,有不替大盜積聚財物的嗎?所謂的聖人,有不替大盜守衛財物的嗎?
怎麼知道是這樣的呢?當年的齊國,鄰近的村邑遙遙相望,雞狗之聲相互聽聞,魚網所撒布的水面,犁鋤所耕作的土地,方圓兩千多里。整個國境之內,所有用來設立宗廟、社稷的地方,所有用來建置邑、屋、州、閭、鄉、里各級行政機構的地方,何嘗不是在效法古代聖人的作法!
然而田成子一下子殺了齊國的國君也就竊據了整個齊國。他所盜竊奪取的難道又僅僅只是那樣一個齊國嗎?連同那裡各種聖明的法規與制度也一塊兒劫奪去了。而田成子雖然有盜賊的名聲,卻仍處於堯舜那樣安穩的地位,小的國家不敢非議他,大的國家不敢討伐他,世世代代竊據齊國。
那麼,這不就是盜竊了齊國並連同那裡聖明的法規和制度,從而用來守衛他盜賊之身嗎?所以我曾試圖討論這種情況,世俗的所謂聰明人,有不替大盜積聚財物的嗎?所謂的聖人,有不替大盜防守財物的嗎?
怎麼知道是這樣的呢?從前龍逢被斬首,比干被剖胸,萇弘被掏肚,子胥被拋屍江中任其腐爛。即使像上面四個人那樣的賢能之士,仍不能免於遭到殺戮。因而盜跖的門徒向盜跖問道:「做強盜也有規矩和准繩嗎?」
盜跖回答說:「到什麼地方會沒有規矩和准繩呢?憑空推測屋裡儲藏著什麼財物,這就是聖明;率先進到屋裡,這就是勇敢;最後退出屋子,這就是義氣;能知道可否採取行動,這就是智慧;事後分配公平,這就是仁愛。以上五樣不能具備,卻能成為大盜的人,天下是沒有的。」
從這一點來看,善人不能通曉聖人之道便不能立業,盜跖不能通曉聖人之道便不能行竊;天下的善人少,而不善的人多,那麼聖人給天下帶來好處也就少,而給天下帶來禍患也就多。所以說:嘴唇向外翻開牙齒就會外露受寒,魯侯奉獻的酒味道淡薄致使趙國都城邯鄲遭到圍困。
聖人出現了因而大盜也就興起了。抨擊聖人,釋放盜賊,天下方才能太平無事。溪水乾涸山谷顯得格外空曠,山丘夷平深潭顯得格外充實。聖人死了,那麼大盜也就不會再興起,天下就太平而沒有變故了。
聖人不死,大盜也就不會中止。即使讓整個社會都重用聖人治理天下,那麼這也是讓盜跖獲得最大的好處。給天下人制定斗、斛來計量物品的多少,那麼就連同斗斛一道盜竊走了;給天下人制定秤錘、秤桿來計量物品的輕重,那麼就連同秤錘、秤桿一道盜竊走了。
給天下人制定符、璽來取信於人,那麼就連同符、璽一道盜竊走了;給天下人制定仁義來規范人們的道德和行為,那麼就連同仁義一道盜竊走了。怎麼知道是這樣的呢?那些偷竊腰帶環鉤之類小東西的人受到刑戮和殺害,而竊奪了整個國家的人卻成為諸侯。
諸侯之門方才存在仁義。這不就是盜竊了仁義和聖智嗎?所以,那些追隨大盜、高居諸侯之位、竊奪了仁義以及斗斛、秤具、符璽之利的人,即使有高官厚祿的賞賜不可能勸勉,即使有行刑殺戮的威嚴不可能禁止。
這些大大有利於盜跖而不能使他們禁止的情況,都是聖人的過錯。因此說,魚兒不能脫離深潭,治國的利器不能隨便拿給人看。那些所謂的聖人,就是治理天下的利器,是不可以用來明示天下的。
所以,斷絕聖人摒棄智慧,大盜就能中止;棄擲玉器毀壞珠寶,小的盜賊就會消失;焚燒符記破毀璽印,百姓就會朴實渾厚;打破斗斛折斷秤桿,百姓就會沒有爭斗;盡毀天下的聖人之法,百姓方才可以談論是非和曲直。
攪亂六律,毀折各種樂器,並且堵住師曠的耳朵,天下人方能保全他們原本的聽覺;消除紋飾,離散五彩,粘住離朱的眼睛,天下人方才能保全他們原本的視覺;毀壞鉤弧和墨線,拋棄圓規和角尺,弄斷工倕的手指,天下人方才能保有他們原本的智巧。
因此說:「最大的智巧就好像是笨拙一樣。」削除曾參、史鰌的忠孝,鉗住楊朱、墨翟善辯的嘴巴,摒棄仁義,天下人的德行方才能混同而齊一。人人都保有原本的視覺,那麼天下就不會出現毀壞;人人都保有原本的聽覺,那麼天下就不會出現憂患。
人人都保有原本的智巧,那麼天下就不會出現迷惑;人人都保有原本的秉性,那麼天下就不會出現邪惡。那曾參、史鰌、楊朱、墨翟、師曠、工倕和離朱,都外露並炫耀自己的德行,而且用來迷亂天下之人,這就是聖治之法之所以沒有用處的道理。
你唯獨不知道那盛德的時代嗎?從前容成氏、大庭氏、伯皇氏、中央氏、栗陸氏、驪畜氏、軒轅氏、赫胥氏、尊盧氏、祝融氏、伏犧氏、神農氏,在那個時代,人民靠結繩的辦法記事,把粗疏的飯菜認作美味,把樸素的衣衫認作美服,把純厚的風俗認作歡樂,把簡陋的居所認作安適。
鄰近的國家相互觀望,雞狗之聲相互聽聞,百姓直至老死也互不往來。像這樣的時代,就可說是真正的太賓士世了。可是當今竟然達到使百姓伸長脖頸踮起腳跟說,「某個地方出了聖人」,於是帶著干糧急趨而去,家裡拋棄了雙親,外邊離開了主上的事業,足跡交接於諸侯的國境。
車輪印跡往來交錯於千里之外,而這就是統治者追求聖智的過錯。統治者一心追求聖智而不遵從大道,那麼天下必定會大亂啊!
怎麼知道是這樣的呢?弓弩、鳥網、弋箭、機關之類的智巧多了,那麼鳥兒就只會在空中擾飛;鉤餌、漁網、魚籠之類的智巧多了,那麼魚兒就只會在水裡亂游;木柵、獸欄、獸網之類的智巧多了,那麼野獸就只會在草澤里亂竄。
偽騙欺詐、奸黠狡猾、言詞詭曲、堅白之辯、同異之談等等權變多了,那麼世俗的人就只會被詭辯所迷惑。所以天下昏昏大亂,罪過就在於喜好智巧。所以天下人都只知道追求他所不知道的,卻不知道探索他所已經知道的。
都知道非難他所認為不好的,卻不知道否定他所已經贊同的,因此天下大亂。所以對上而言遮掩了日月的光輝,對下而言銷解了山川的精華,居中而言損毀了四時的交替,就連附生地上蠕動的小蟲,飛在空中的蛾蝶,沒有不喪失原有真性的。
追求智巧擾亂天下,竟然達到如此地步!自夏、商、周三代以來的情況就是這樣啊,拋棄那眾多淳樸的百姓,而喜好那鑽營狡詐的諂佞小人;廢置那恬淡無為的自然風尚,喜好那喋喋不休的說教。喋喋不休的說教已經搞亂了天下啊!
【原文】:
將為胠篋、探囊、發匱之盜而為守備,則必攝緘縢、固扃鐍;此世俗之所謂知也。然而巨盜至,則負匱、揭篋、擔囊而趨;唯恐緘縢扃鐍之不固也。然則鄉之所謂知者,不乃為大盜積者也?
故嘗試論之,世俗之所謂知者,有不為大盜積者乎?所謂聖者,有不為大盜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齊國鄰邑相望,雞狗之音相聞,罔罟之所布,耒耨之所刺,方二千餘里。闔四竟之內,所以立宗廟、社稷,治邑、屋、州、閭、鄉、曲者,曷嘗不法聖人哉?
然而田成子一旦殺齊君而盜其國。所盜者豈獨其國邪?並與其聖知之法而盜之。故田成子有乎盜賊之名,而身處堯舜之安,小國不敢非,大國不敢誅,專有齊國。則是不乃竊齊國,並與其聖知之法,以守其盜賊之身乎?
嘗試論之,世俗之所謂至知者,有不為大盜積者乎?所謂至聖者,有不為大盜守者乎?何以知其然邪?昔者龍逢斬,比干剖,萇弘胣,子胥靡。故四子之賢而身不免乎戮。故跖之徒問於跖曰:「盜亦有道乎?」跖曰:「何適而無有道邪?」
夫妄意室中之藏,聖也;入先,勇也;出後,義也;知可否,知也;分均,仁也。五者不備而能成大盜者,天下未之有也。」由是觀之,善人不得聖人之道不立,跖不得聖人之道不行;天下之善人少而不善人多,則聖人之利天下也少,而害天下也多。
故曰:唇竭則齒寒,魯酒薄而邯鄲圍,聖人生而大盜起。掊擊聖人,縱舍盜賊,而天下始治矣!夫川竭而谷虛,丘夷而淵實。聖人已死,則大盜不起,天下平而無故矣。聖人不死,大盜不止。雖重聖人而治天下,則是重利盜跖也。
為之斗斛以量之,則並與斗斛而竊之;為之權衡以稱之,則並與權衡而竊之;為之符璽而信之,則並與符璽而竊之;為之仁義以矯之,則並與仁義而竊之。何以知其然邪?彼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諸侯之門而仁義存焉。則是非竊仁義聖知邪?
故逐於大盜、揭諸侯、竊仁義並斗斛權衡符璽之利者,雖有軒冕之賞弗能勸,斧鉞之威弗能禁。此重利盜跖而使不可禁者,是乃聖人之過也。故曰:「魚不可脫於淵,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彼聖人者,天下之利器也,非所以明天下也。
故絕聖棄知,大盜乃止;擿玉毀珠,小盜不起;焚符破璽,而民樸鄙;掊斗折衡,而民不爭;殫殘天下之聖法,而民始可與論議。擢亂六律,鑠絕竽瑟,塞瞽曠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聰矣;滅文章,散五采,膠離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毀絕鉤繩而棄規矩,攦工倕之指。
而天下始人含其巧矣。故曰:大巧若拙。削曾史之行,鉗楊墨之口,攘棄仁義,而天下之德始玄同矣。彼人含其明,則天下不鑠矣;人含其聰,則天下不累矣;人含其知,則天下不惑矣;人含其德。
則天下不僻矣。彼曾、史、楊、墨、師曠、工倕、離朱、皆外立其德而以爚亂天下者也,法之所無用也。子獨不知至德之世乎?昔者容成氏、大庭氏、伯皇氏、中央氏、栗陸氏、驪畜氏、軒轅氏、赫胥氏、尊盧氏、祝融氏、伏犧氏、神農氏,當是時也。
民結繩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樂其俗,安其居,鄰國相望,雞狗之音相聞,民至老死而不相往來。若此之時,則至治已。今遂至使民延頸舉踵,曰:「某所有賢者,」贏糧而趣之,則內棄其親,而外棄其主之事。
足跡接乎諸侯之境,車軌結乎千里之外,則是上好知之過也。上誠好知而無道,則天下大亂矣!何以知其然邪?夫弓、弩、畢、弋、機變之知多,則鳥亂於上矣;鉤餌、罔罟、罾笱之知多,則魚亂於水矣;削格、羅落、罝罘之知多,則獸亂於澤矣。
知詐漸毒、頡滑堅白、解垢同異之變多,則俗惑於辯矣。故天下每每大亂,罪在於好知。故天下皆知求其所不知,而莫知求其所已知者;皆知非其所不善,而莫知非其所已善者,是以大亂。故上悖日月之明,下爍山川之精,中墮四時之施,惴耎之蟲,肖翹之物,莫不失其性。
甚矣,夫好知之亂天下也!自三代以下者是已,舍夫種種之民,而悅夫役役之佞,釋夫恬淡無為,而悅夫啍啍之意,啍啍已亂天下矣!

(7)無賴仗勢文言文翻譯擴展閱讀:
「胠篋」的意思是打開箱子。本篇的主旨跟《馬蹄》篇相同,但比《馬蹄》更深刻,言辭也直接,一方面竭力抨擊所謂聖人的「仁義」,一方面倡導拋棄一切文化和智慧,使社會回到原始狀態中去。宣揚「絕聖棄知」的思想和返歸原始的政治主張,就是本篇的中心。
本篇深刻揭露了仁義的虛偽和社會的黑暗,一針見血地指出「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但看不到社會的出路,於是提出「絕聖棄知」的主張,要摒棄社會文明與進步,倒退到人類的原始狀態。這是莊子社會觀和政治觀的消極面。
作者簡介:莊子(前369-前286),名周,字子休(一說子沐)。著名的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是道家學派的代表人物,老子哲學思想的繼承者和發展者,先秦莊子學派的創始人。
『捌』 文言文全文翻譯
姚弋仲,南安赤亭羌族人。年少就英武堅毅,不謀劃經營產業,只把收容貧苦撫恤孤弱作為要務,大家都既敬畏他又親近他。永嘉年動亂,向東遷徙到榆眉,用布包著嬰兒背在背上跟從他遷徙的戎夏等民族的民眾有幾萬人,自稱護西羌校尉、雍州刺史、扶風公。
後來晉豫州刺史祖約來投奔石勒,石勒依禮優厚的對待他,姚弋仲呈上奏章說:「祖約為害晉朝,逼死太後,對國君不忠,可是您寵幸他,我擔心姦邪之風,禍亂的萌發,這是它的開始啊。」石勒認為他的意見很好,後最終殺死了祖約。
石勒死了以後,石季龍掌權,想起姚弋仲的話,就將秦、雍等地的豪俊遷徙到關東。
等到石季龍廢掉石弘自己稱王,姚弋仲借口生病不去朝賀。石季龍多次召見,才赴朝,臉色嚴厲地對石季龍說:「為什麼石勒握住你的手臂把石弘託付給你,你接受託付竟然反過來要篡奪王位呢?」石季龍畏忌他的剛強正直,因而沒有責怪他。遷任持節、十郡六夷大都督、冠軍大將軍。性格清正儉朴,為人耿直,不修飾自己的官儀,多次呈上正直的言論,沒有什麼顧忌的,石季龍非常器重他。朝廷裡面重大的議決,他沒有不參與決斷的,公卿也畏忌他而推重他放低自己的身份。武城左尉,是石季龍寵幸的姬妾的弟弟,曾經侵擾他的衙署,姚弋仲逮捕了他,列舉他欺壓威脅的情狀,下令叫手下人殺了他。左尉叩頭謝罪,頭都流血了,手下人也諫勸,才沒有殺他。他的剛正、堅毅,都是像這之類的。
石季龍末年,反叛的太子侍衛梁犢在滎陽打敗李農,石季龍非常恐懼,快馬急招姚弋仲。姚弋仲率領他的部屬八千多人駐扎在南郊,自己輕騎趕到鄴。當時石季龍病了,不能及時召見姚弋仲,屬下把他帶到領軍省,賞給他自己吃的精美食物。姚弋仲發火不吃,說:「召見我討伐叛賊,難道是來討食物的嗎?我不知道皇上是死是活,如果讓我見一面,即使死了也沒有遺憾。」屬下把這話告訴了石季龍,才引他去覲見。姚弋仲責備石季龍說:「你的兒子死了才開始發愁吧?竟然愁到生病的地步。兒子小的時候沒有讓品行端正的人好好輔佐,以致讓他們自己殘殺。你的兒子自己也有過失,責求他的手下過於嚴厲,所以反叛了。你長期生病,所立的兒子又小,如果不勤查,天下一定會亂。應當憂慮這個,不要煩勞擔心叛賊了。梁犢等人因為有想要回到故地的想法,所以一起做了姦邪的叛賊,所做的事兇殘狠毒,這是註定會被擒獲的。我請求以死效命做一回前鋒,讓我一舉而結束叛亂。」姚弋仲性情率直,習慣對別人無論地位高下都用你稱呼,石季龍寬容他也不責備他,在座上就拜授他使持節、侍中、征西大將軍,賜給他鎧甲戰馬。姚弋仲說:「你看老羌我可以擊潰叛賊還是不能?」於是在庭中披上鎧甲跨上戰馬,鞭馬向南賓士,沒有辭別就出門了,於是消滅了梁犢。因為功勛加封可以持劍步行上殿,進朝堂後不用趨行,晉封西平郡公。
石祗與冉閔交戰,姚弋仲命其子姚襄率兵救援石祗,出發前姚弋仲告誡其子姚襄說,你的治軍帶兵才能十倍於冉閔,如果此戰不能生擒這個賊首,就不要再來見我。姚襄在常盧澤大敗冉閔,勝利而歸。姚弋仲因為姚襄沒有抓住冉閔,於是打了他一百軍杖。
最後一段講了馬和羅這個人,本為姚弋仲部下,但是背著他投奔了張豺,被任命為尚書郎。後來張豺被敗,馬和羅欲重新歸降姚弋仲,部下們都勸姚殺之,但姚惜馬和羅之才,復用其為參軍,姚弋仲的寬厚用人之道就是這樣(讓人嘆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