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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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濤,字信臣,京兆萬年人。後唐天成初年,考中進士甲科。
後晉天福初年,改任史館修撰。晉祖到大梁,張從賓占據盟津(今河南孟津)叛亂,攻陷洛陽,扼守虎牢關。已故齊王張全義的兒子張繼祚實際是張從賓的同黨,晉祖將要滅張繼祚的家族。李濤上書說:「張全義連續侍奉幾個朝代的帝王,功勛顯著。在黃巢、蔡宗權叛亂的時候,京城成為廢墟,張全義親自披荊斬棘,再造都城,將近五十年,洛陽的人民很依賴他。臣請求陛下因張全義的緣故,僅懲罰張繼祚及其妻子兒女。」皇帝聽從了他的請求。
涇原節度使張彥澤殺了記室張式,並搶占他的妻子,張式的家人到朝廷上訴。晉祖因為張彥澤有軍功,寬恕了他的罪責。李濤伏在閤門上奏,請求依法處置張彥澤。晉祖召見李濤並勸告他,李濤豎起笏板敲打台階,聲色俱厲,晉祖怒斥他,李濤依然拿著笏板敲擊。晉祖說:「我與張彥澤有誓約,寬恕他的死罪。」李濤厲聲說:「陛下與張彥澤私下有盟約,陛下不忍心違背諾言;范延光曾經被賜予鐵券,現在又在哪裡?」晉祖不能回答,就拂衣而起,李濤跟著他,不停地勸諫。後來晉祖駕崩,李濤因為不去吊喪,被停職。不久,起用為洛陽令,升任中書舍人。
恰逢契丹軍進入汴州,張彥澤率領精銳騎兵進入京城,肆意殺戮,人們都為李濤感到危險。李濤來到張彥澤的營帳,遞上名貼請求拜見。張彥澤說:「你害怕嗎?」李濤說:「我今天的恐懼,就像你當年的恐懼一樣。假如先皇聽我之言,怎麼會有今天的事。」張彥澤大笑,下令擺下酒席對飲,李濤神態自若。
漢祖起義到達洛陽,李濤從汴州奉獻百官表進入宮廷對答,漢祖詢問京城的財產、賦稅情況,從契丹離去後剩下多少,李濤詳細回答,符合旨意,漢祖對他很贊許。
宋初,李濤被任命為兵部尚書。建隆二年,李濤遭受疾病之苦。由軍校尹勛管理疏通五丈河,陳留丁壯夜間逃散,尹勛擅自處斬隊長陳琲等十人。李濤聽說這件事後,帶病起草奏章,請求處斬尹勛向百姓謝罪。李濤的家裡人對李濤說:「您病了很久,應該自己愛惜身體好好休養,朝廷的事暫且放下。」李濤憤恨地說:「人誰能無死,但我身為兵部尚書,怎麼能坐看軍校無罪殺人而不上奏?」太祖閱覽李濤的奏章後表揚了他。李濤去世,享年六十四歲,被追贈為右僕射。
⑵ 文言文閱讀李濤 京兆萬年人晉祖幸大梁翻譯
李濤是京兆萬年人,他的老祖宗是唐敬宗的兒子李瑋,由於黃巢造反,唐室衰微,李濤也跟著倒霉,到他父親這一代時,為了躲避中原戰亂,李濤全家跑到了湖南,依附了楚王馬殷,馬殷見李濤才華橫溢,又照顧到唐王朝的面子,就任命他為衡陽令。
過不久,朱溫稱帝,李濤的叔叔在朱溫手下,就向朱溫請求招回兄弟和侄子。朱溫同意了,就讓馬殷把李濤送回。馬殷只好送回。李濤就這樣當上了河陽令,但卻是候補的。
926年,李濤參加了後唐的進士考試,考了個第一,朝廷讓他到晉州當監察御史,過不久,又任為右補闕。當時,宋王李從厚鎮守鄴城,李濤的才華得到了他的
賞識,他就讓李濤去魏博當觀察判官。石敬瑭稱帝後,他被後晉朝廷任命為考功員外郎,同時負責修撰前兩朝的歷史,後又任命他為刑部郎中。
在這之前,李濤很少說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沒有資格、沒有機會說。當他以考功員外郎的身份進入後晉朝廷後,他就有了和皇帝說話的權利。
有一次,石敬瑭去大梁遊玩,曾把洛陽變成天堂的張全義的義子張繼祚的同夥張從賞造反,攻陷了洛陽。石敬瑭大怒,要誅張繼祚全族。李濤跳了出來,跟石敬瑭
說:「全義侍奉三朝,功勞頗多,當初黃巢進洛陽,把洛陽變成了地獄,如果不是全義,現在的洛陽仍舊是地獄,當地百姓都對張氏後人敬仰有加,還希望看在這位
全義的分上,少殺幾人吧。」
石敬瑭聽從了他的建議,只將張繼祚一家流放,並沒有牽扯到張家其他人。
後來,鎮國節度使張彥澤殺掉了他的幕僚張式,張式的老爹進京告狀,石敬瑭不理會。李濤以刑部郎中的身份跳了出來,跑到石敬瑭宮門前跪著不起來,強烈要求把張彥澤繩之以法。石敬瑭就召見他,對他說,張彥澤乃鎮國節度使,殺個人算什麼。他立下的軍功不能抹殺。
李濤憤怒不已,舉起上朝用的笏向地上摔,撿起來再摔,不停地摔。石敬瑭先是一驚,接著是暴怒,你這傢伙,反了你了。武將在我面前耍耍威風也就罷了,你一個文臣也敢給我臉色看?
他怒斥李濤注意臣子身份,李濤覺得你連皇帝身份都不要了,我還在意什麼臣子身份。可他總是有些理性,他真怕石敬瑭一怒,把自己先推出去砍了。於是,他安靜下來,石敬瑭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他說,你不知道,我和彥澤有過誓約,無論他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我都不會殺他。李濤真想上去抽石敬瑭兩個嘴巴,他憤怒地說道:「您和張彥澤私誓,您不忍食其言;您還給范延光免死鐵券呢,范延光現在何在?」
石敬瑭被噎得直翻白眼,站起來,就要進後面去。李濤也站起來,跟著石敬瑭,石敬瑭快步,他也快步,石敬瑭慢下來,他也慢跟著,石敬瑭被他跟得無可奈何,停下來,泄氣地問他:「愛卿到底想怎麼樣?」
李濤回答:「請治張彥澤之罪。」
石敬瑭勉強答應了,但第二天,他就變卦了。他先是召見張式的家人,封他們官,賠他們錢,但張彥澤只受到了降一級的處分而已。李濤聽聞後,嘆息數聲,跑到洛陽去度假,悲憤之餘,寫了一句詩,曰:「一言寤主寧復聽,三諫不從歸去來。」
他果然做到了歸去來,石敬瑭死的時候,他沒有歸,石重貴登基後,他來了。石重貴任命他洛陽令,後又遷屯田職方郎中、中書舍人。
946年十二月,張彥澤以契丹先鋒的身份進入洛陽,先殺掉了他以前的仇人高勛和他全家,然後把屍體陳列著強行讓百姓過來看,全洛陽的人都不寒而慄。這時,許多人都想到了張彥澤的另一個仇人——李濤。
⑶ 宋史 李濤傳翻譯 全文 文言文翻譯 急求
李濤,字信臣,京兆萬年人。唐敬宗子郇王司馬璋十世孫。祖鎮,臨淮令。父親元,將作監。朱梁革命,元以宗室害怕災禍,帶著波濤避難到湖南,依照馬殷,任濤衡陽令。濤堂兄郁在梁做官為閣門使,上面說山濤父子旅湖湘,下詔馬殷派遣回京城,補任河陽令。
後唐天成開始,考中進士甲科,從晉州從事任監察御史,升任右補闕。宋王李從厚鎮守鄴,以山濤為魏博觀察判官。一年多,入朝為起居舍人。
晉天福初年,改任考功員外郎、史館修撰。晉國的祖先到大梁,張從獎賞以盟津叛亂,攻陷洛陽,扼守虎牢。所以齊王張全義子張張繼祚的實際黨的,晉國的祖先將把他的家。李濤上疏說:「全義歷事幾代,很明顯效果。當巢、蔡叔叛亂,京城為廢墟,張全義手披荊棘,再造城市,將近五十年,洛陽人民依賴的。請求任命張全義的原因,制止犯罪張繼祚的妻子。」從的。曾經奉命為宋州括土地使,前雄州刺史袁正拒絕帶著束帛給山濤,以田園為依託,李濤上奏這件事,晉祖嘉獎的。正推辭坐降一階,濤遷任浚儀令。改比部郎中、鹽判官,改任刑部郎中。
涇率領張彥澤殺記室張式,奪了他的妻子,家裡人到朝廷上訴程序。晉國的祖先把張彥澤有軍功,赦免了他們的罪。濤被合上書,請放在法。晉祖召見告訴他,濤植手板敲打階,聲色俱厲,晉國的祖先怒斥她,濤執笏如初。晉國的祖先說:「我給張彥澤有誓約,寬恕他的死罪。」李濤高聲說:「張彥澤私下發誓,陛下不忍心吃他們的話;范延光曾經賜鐵券,現在又在哪裡?晉國的祖先不能回答」,即拂衣而起,隨著的波濤,勸阻不停。晉國的祖先不得不,召張式的父親張鐸、弟守貞、兒子張希范等人都授以官職,罷除張彥澤節制。李濤回到洛陽,自悼詩,有「三諫不從歸去來」的句子。先是,范延光在鄴反叛,晉國的祖先賜予鐵券允許以不死,最終也不能倖免,所以濤引的。晉國的祖先死,濤坐不去面對,停止。不久,起用任洛陽令,升任屯田職方郎中、中書舍人。
與契丹進入汴州,張彥澤率騎兵進入京城,肆意殺害,人都是濤危險的。濤到他的帳篷,名帖拜見。張彥澤說:「你害怕嗎??「濤說:「今天的恐懼,就像你當年的害怕了。假如先皇聽我說,哪有今天的事。」張彥澤大笑,命令酒對飲,濤神態自若。
漢高祖起義到洛陽,濤從汴州接受百官上表進回答,高祖問京師財賦,從契丹離去後所存多少,濤准備回答滿意,高祖嘉獎他。到了汴,任命為翰林學士。杜重威占據鄴反叛,高祖派高行周、慕容彥超反叛的,兩帥不和。濤秘密上疏請求親征。高祖閱覽奏疏,以濤勝任宰相,當即任命他為中書侍郎兼戶部尚書、平章事。
隱帝即位,楊郇、周祖一起掌管機密,史弘肇握兵權,與武德使李鄴等中外爭奪權力,作威作福。李濤上疏請求出楊郇等人藩鎮,在清朝政。隱帝不能決定,白在太後,太後召見郇等人告訴他。反為所構成,免去丞相回家。當時中書廚房鍋響的幾次,濤晝寢閣中,夢見嚴格裝飾客廳,百官奔走,說迎接新宰相兼管諸司使,既然醒,不同的心。幾天後李濤罷,以合為丞相兼樞密使。等到周祖起兵,太後倉皇哭著說:「不聽李濤的話,該滅亡啊。」
周初,起用為太子賓客,歷任刑部、戶部二尚書。世宗過世,為山陵副使。恭帝即位,封為莒國公。
宋初,任命兵部尚書。建隆二年,濤生病。有軍校尹勛董浚五丈河,陳留丁壯夜崩潰,勛擅自殺死隊長陳琲等十人,民工七十人都一百杖,刵他的左耳朵。濤聽說的,帶病起草奏書,請將勛以向百姓謝罪。家裡人對山濤說:「您病了很久,應該從愛養,朝廷的事並且設置的。「濤憤恨說道:「人誰無死,只要我們為兵部尚書,坐看軍校無辜殺人,怎麼能不演奏?「太祖閱覽奏疏嘉許他,下詔削奪勛官爵,配隸許州。濤去世,年六十四,追贈右僕射。
濤慷慨有大志,以經營為己任。工行詩,書法遒勁媚,性格滑稽,善於開玩笑,也不曾冒犯別人,在家中以孝友聞名。景德三年,他的孫子只有勤到朝廷陳述,下詔授為許州司士參軍。兒子王承休到尚書水部郎中,王承休兒子庾仲容。
濤弟弟李浣,字日新。自幼聰明,仰慕王、楊、盧、駱做文章。後唐長興開始,吳越王錢腓去世,詔令兵部侍郎楊凝式撰寫神道碑,讓來代替草,共一萬多字,文彩遒麗,當時人稱贊他。秦王李從榮召到帳中,李從榮失敗,勒令回到鄉里。長時間的,起用為校書郎、集賢校理。晉天福中,拜為右拾遺,不久召為翰林學士。在廢學士院,出任吏部員外郎,升任禮部郎中、知制誥。重新設置翰林,升任中書舍人,再次為學士。當時濤在西掖,紳士的榮譽。
契丹進入汴州,洗與同事徐台符都陷入塞北。永康王兀欲繼承王位,設置洗宣政殿學士。兀欲死,述律氏立,因為他的妻子族蕭海貞為幽州節度使。海貞和洗要好,洗乘機暗示海貞以南歸的計劃,海占接受的。
周廣順二年,李浣利用定州孫方諫秘密上表說契丹衰敗之勢,周祖嘉獎了,派間諜田重霸帶著詔書安慰,仍然命令洗通信。洗又上表陳述契丹主年幼多受寵,好擊球,大臣離散,如果出兵討伐,通過與和好,於是他當時的,請快點走的。
⑷ 文言文:李濤 京兆萬年人該篇翻譯
孔子在旅行,經過一個村莊,他看到一個老人,一個很老的老人,他從井裡面打水來澆地。那是非常辛苦的工作,太陽又那麼大。孔子以為這個人可能沒有聽說過現在有機械裝置可以打水——你可以用牛或者馬代替人打水,這樣比較容易——所以孔子就過去對老人說:「你聽說過現在有機器嗎?用它們從井裡打水可以非常容易,而且你做十二個小時的工作,它們可以在半小時之內就完成。可以讓馬來做這件事情。你何必費這么大的力氣呢?你是一個老人啊。」他肯定有九十歲了。
那個人說:「用手工作總是好的,因為每當狡猾的機器被使用的時候,就會出現狡猾的頭腦。事實上,只有狡猾的頭腦才會使用狡猾的機器。你這不是存心敗壞我嗎!我是一個老人,讓我死得跟生出來的時候一樣單純。用手工作是好的。一個人會保持謙卑。」
孔子回到他的門徒那裡。門徒們問:「您跟那個老人談什麼呢?」
孔子說:「他看起來似乎是老子的門徒。他狠狠地敲了我一棒,而且他的論點好象是正確的。」
當你用手工作的時候,不會出現頭腦的影子,一個人保持謙卑、單純、自然。當你使用狡猾的機器時,頭腦就介入了。那些用頭腦工作的人被稱為頭頭:職員的頭頭,老師的頭頭——他們被稱為頭頭。不要做頭頭。即使做一個職員也已經很不好了,何況做職員頭頭……那就完了。做一個老師已經夠糟糕的了,何況做老師頭頭……要設法成為「手」。「手」是被批判的,因為它們不狡猾,不夠具有競爭性;它們似乎是原始的。試著多用手來工作,你會發現那個影子出現得越來越少了
子路曾經問孔子:「聽說一個主張很好,是不是應該馬上實行?」孔子說:「還有比你更有經驗、有閱歷的父兄呢,你應該先向他們請教請教再說,哪裡能馬上就做呢?」可是冉有也同樣問過孔子:「聽說一個主張很好,是不是應該馬上實行呢?」孔子卻答道:「當然應該馬上實行。」公西華看見同樣問題而答復不同,想不通,便去問孔子,孔子說:「冉求遇事畏縮,所以要鼓勵他勇敢;仲由遇事輕率,所以要叮囑他慎重。」
冉有曾告訴過孔子:「不是不喜歡你講的道理,就是實行起來力量夠不上呢。」孔子說:「力量夠不上的,走一半路,歇下來,也還罷了;可是你現在根本沒想走!」這就是冉有的情形。子路不然,子路是個痛快人,孔子曾說他三言兩語就能斷明一個案子。有一次,孔子開玩笑地說:「我的理想在中國不能實現的話,我只好坐上小船到海外去,大概首先願意跟著我的準是仲由了。」子路當了真,便歡喜起來。孔子卻申斥道:「勇敢比我勇敢,可是再也沒有什麼可取的了!」這就是子路的脾氣。孔子對他們說的話,都是對症下葯.
孔子對其他弟子也同樣有中肯的批評。顏淵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因為顏淵太順從他了,便說道:「顏回不是幫助我的,因為他對我什麼話都一律接受!」又如孔子是主張全面發展的,如果單方面發展,他認為那就像只限於某一種用處的器具了,所以說:「有學問、有修養的人不能像器具一樣。」可是子貢就有陷於一偏的傾向,所以他就批評子貢說:「你只是個器具啊!」子貢問道:「什麼器具呢?」孔子說:「還好,是祭祀時用的器具。」意思是說,從個別的場合看來,子貢是個體面的器具,卻沒有注意到全面的發展。
孔子注重啟發,他善於選擇人容易接受的機會給予提醒。他說:「如果一個人不發憤求知,我是不開導他的;如果一個人不是到了自己努力鑽研、百思不得其解而感覺困難的時候,我也不會引導他更深入一層。譬如一張四方桌在這里,假使我告訴他,桌子的一角是方的,但他一點也不用心,不能悟到那其餘的三隻角也是方的,我就不會再向他廢話了。」
孔子又往往能使人在原來的想法上更進一步。子貢有一次問道:「一般人都喜歡這個人,這個人怎麼樣?」孔子說:「這不夠。」子貢又問:「那麼,一般人都不喜歡這個人呢?」孔子說:「也不夠。要一切好人都喜歡他,一切壞人都不喜歡他才行。」
孔子也常常以自己虛心的榜樣來教育弟子。他曾說:「我不是生來就知道什麼的,我不過是喜歡古代人積累下來的經驗,很勤懇、很不放鬆地去追求就是了。」又說:「三個人一塊兒走路,其中就准有我一位老師。」還說:「我知道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有人來問我,我也是空空的。但我一定把人們提的問題弄清楚,我盡我的力量幫他思索。」
有一次,子路問孔子人死了以後怎樣,孔子說:「活著的問題還沒解決,管死了以後做什麼?」子路又問:「該怎樣對待鬼神?」孔子說:「對待人還沒對待好呢,談什麼對待鬼神!」孔子就是這樣看重實際問題,而不喜歡空論的。孔子也很少談怪異、武力、變亂、鬼神。在做人道理方面,如果提得太高而不切實,孔子也是不許可的。子貢曾說:「我不願意別人對待我的,我也不要照樣對待別人。」孔子便說:「賜啊,這不是你現在能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