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版大學英語教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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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全新版大學英語綜合教程3(第二版)的課文翻譯,主編是李蔭華和王德明的。
第一單元
生活方式的改變
課文A
在美國,不少人對鄉村生活懷有浪漫的情感。許多居住在城鎮的人夢想著自己辦個農場,夢想著靠土地為生。很少有人真去把夢想變為現實。或許這也沒有什麼不好,因為,正如吉姆·多爾蒂當初開始其寫作和農場經營雙重生涯時所體驗到的那樣,農耕生活遠非輕松自在。但他寫道,自己並不後悔,對自己做出的改變生活方式的決定仍熱情不減。
多爾蒂先生創建自己的理想生活
售姆·多爾蒂
有兩件事是我一直想做的——寫作與務農。如今我同時做著這兩件事。作為作家,我和E·B·懷特不屬同一等級,作為農場主,我和鄉鄰也不是同一類人,不過我應付得還行。在城市以及郊區歷經多年的悵惘失望之後,我和妻子桑迪終於在這里的鄉村尋覓到心靈的滿足。
這是一種自力更生的生活。我們食用的果蔬幾乎都是自己種的。自家飼養的雞提供雞蛋,每星期還能剩餘幾十個出售。自家養殖的蜜蜂提供蜂蜜,我們還自己動手砍柴,足可供過冬取暖之用。
這也是一種令人滿足的生活。夏日裡我們在河上盪舟,在林子里野餐,騎著自行車長時間漫遊。冬日裡我們滑雪溜冰。我們為落日的余輝而激動。我們愛聞大地回暖的氣息,愛聽牛群哞叫。我們守著看鷹兒飛過上空,看玉米田間鹿群嬉躍。
但如此美妙的生活有時會變得相當艱苦。就在三個月前,氣溫降到華氏零下30度,我們辛苦勞作了整整兩天,用一個雪橇沿著河邊拖運木柴。再過三個月,氣溫會升到95度,我們就要給玉米鬆土,在草莓地除草,還要宰殺家禽。前一陣子我和桑迪不得不翻修後屋頂。過些時候,四個孩子中的兩個小的,16歲的吉米和13歲的埃米莉,會幫著我一起把拖了很久沒修的室外廁所修葺一下,那是專為室外幹活修建的。這個月晚些時候,我們要給果樹噴灑葯水,要油漆谷倉,要給菜園播種,要趕在新的小雞運到之前清掃雞舍。
在這些活計之間,我每周要抽空花五、六十個小時,不是打字撰文,就是為作為自由撰稿人投給報刊的文章進行采訪。桑迪則有她自己繁忙的工作日程。除了日常的家務,她還照管菜園和蜂房,烘烤麵包,將食品裝罐、冷藏,開車送孩子學音樂,和他們一起練習,自己還要上風琴課,為我做些研究工作並打字,自己有時也寫寫文章,還要侍弄花圃、堆摞木柴、運送雞蛋。正如老話說的那樣,在這種情形之下,壞人不得閑——賢德之人也歇不了。
我們誰也不會忘記第一年的冬天。從12月一直到3月底,我們都被深達5英尺的積雪困著。暴風雪肆虐,一場接著一場,積雪厚厚地覆蓋著屋子和谷倉,而室內,我們用自己砍伐的木柴燒火取暖,吃著自家種植的蘋果,溫馨快樂每一分鍾。
開春後,有過兩次泛濫。一次是河水外溢,我們不少田地被淹了幾個星期。接著一次是生長季節到了,一波又一波的農產品潮湧而來,弄得我們應接不暇。我們的冰箱里塞滿了櫻桃、藍莓、草莓、蘆筍、豌豆、青豆和玉米。接著我們存放食品罐的架子上、櫃櫥里也開始堆滿一罐罐的腌漬食品,有番茄汁、葡萄汁、李子、果醬和果凍。最後,地窖里遍地是大堆大堆的土豆、葫蘆、南瓜,谷倉里也儲滿了蘋果和梨。真是太美妙了。
第二年我們種了更多的作物,差不多就靠著從自家樹林砍伐的木柴以及僅僅100加侖的燃油過了冬。其時,我開始認真考慮起辭了職去從事自由撰稿的事來。時機選得實在太差。當時,兩個大的女兒肖恩和埃米正在費用很高的常青藤學校上學,而我們只有幾千美金的銀行存款。但我們一再回到一個老問題上來:真的會有更好的時機嗎?答案無疑是否定的。於是,帶著老闆的祝福,口袋裡揣著作為累積津貼的半年薪水,我走了。
那以後有過一些焦慮的時刻,但總的來說,情況比我們料想的要好得多。為了寫那些內容各不相同的文章,我為《體育畫報》爬進過黑熊窩;為《史密森期刊》替參賽的一組組狗套上雪橇;為《科學文摘》調查過尚普蘭湖水怪的真相;為《終點》雜志在明尼蘇達劃著小舟穿越美、加邊界水域內的公共荒野保護區。
我掙的錢遠比不上擔任全職工作時的收入,可如今我們需要的錢也沒有過去多。我掙的錢足以應付每月600美金的房屋貸款按揭以及一家人的日常開銷。那些開銷包括了所有支出,如音樂課學費、牙醫帳單、汽車維修以及大學費用等等。至於保險,我們買了一份低收入者的主要醫療項目保險。我們需要為每一個家庭成員的任何一項醫療費用支付最初的500美金醫療保險則支付超出部分的80%。雖然我們仍要支付小部分醫療費用,但我們的保險費也低——每年只要560美金——而我們給自己生大病保了險。除了這一保險項目,以及兩輛汽車每年400美金的保險,我們就沒有其它保險了。不過我們每年留出2000美元入個人退休金貼。
我們通過節約開支而又不明顯降低生活水準的方式來彌補收入差額。我們每個月仍出去吃一兩次飯,不過現在我們光顧的是當地餐館,而不是城裡的高級飯店。我們仍去密爾沃基聽歌劇看芭蕾演出,不過一年才幾次。我們肉吃得少了,酒喝得便宜了,電影看得少了。鋪張的聖誕節成為一種回憶,我們把完成稿約作為度假的一部分……
我想,不是所有熱愛鄉村的人都會樂意過我們這種生活的。這種生活需要一些特殊素質。其一是耐得住寂寞。由於我們如此忙碌,手頭又緊,我們很少請客。在作物生長季節根本就沒工夫參加社交活動。吉米和埃米莉雖然參加學校的各種活動,但他倆大多數時間呆在家裡。
另一項要求是體力——相當大的體力。小范圍里實現自給自足的途徑是抵制誘惑,不去購置拖拉機和其它昂貴的節省勞力的機械。相反,你要自己動手。我們僅有的機器(不包括割草機)是一台3馬力的小型旋轉式耕耘機以及一架16英寸的鏈鋸。
沒人知道我們還能有精力在這里再呆多久一也許呆很長一陣子,也許不是。到走的時候,我們會愴然離去,但也會為自己所做的一切深感自豪。我們把農場出售也會賺相當大一筆錢。我們自己在農場投入了約35,000美金的資金,要是現在售出的話價格差不多可以翻一倍。不過現在不是出售的好時機。但是一旦經濟形勢好轉,對我們這種農場的需求又會增多。
但我們主要不是為了賺錢而移居至此的。我們來此居住是因為想提高生活質量。當我看著埃米莉傍晚去收雞蛋,跟吉米一起在河上釣魚,或和全家人一起在果園里享用老式的野餐,我知道,我們找到了自己一直在尋求的生活方式。
第二單元
民權英雄
課文A
2004年,一個紀念「地下鐵路」的中心將在辛辛那提市成立。這條鐵路不同尋常,它不出售車票,也無火車行駛。然而,它將成千上方的乘客送往他們夢想中的目的地。
給人以自由者
弗格斯·M·博得威奇
我步出這幢兩層小屋,加拿大平原上輕風微拂。我身邊是一位苗條的黑衣女子,把我帶回到過去的向導。那時,安大略省得雷斯頓這一帶住著美國歷史上的一位英雄。我們前往一座普普通通的灰色教堂,芭芭拉.卡特自豪地談論著其高祖喬賽亞·亨森。「他堅信上帝要所有人生來平等。他從來沒有停止過爭取這一自由權利的奮斗。」
卡特對其先輩的忠誠不僅僅關乎一己之驕傲,而關乎家族榮譽。因為喬賽亞·亨森至今仍為人所知是由於他所激發的創作靈感使得一個美國小說人物問世:湯姆叔叔,哈麗特,比徹·斯托的小說《湯姆叔叔的小屋》中那個逆來順受的黑奴。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一人物所象徵的一切在亨森身上一點都找不到。一個不願奮起力爭、背叛種族的黑人?卡特對此頗為憤慨。「喬賽亞·亨森是個有原則的人,」她肯定地說。
我遠道前來亨森最後的居所——如今已成為卡特曾管理過的一處歷史遺跡——是為了更多地了解此人,他在許多方面堪稱非裔美國人的摩西。亨森自己擺脫了黑奴身份獲得自由之後,便暗中幫助其他許多黑奴逃奔北方去加拿大——逃奔自由之地。許多人和他一起在得雷斯頓這一帶定居了下來。
但此地只是我所承擔的繁重使命的一處停留地。喬賽亞·亨森只是一長串無所畏懼的男女名單中的一個名字,這些人共同創建了這條「地下鐵路」,一個由逃亡線路和可靠的人家組成的用以解放美國南方黑奴的秘密網路。在1820年至1860年期間,多達十萬名黑奴經由此路走向自由。
2000年10月,柯林頓總統批准撥款1600萬美元建造全國「地下鐵路」自由中心,以此紀念美國歷史上第一次偉大的民權斗爭。中心計劃於2004年在辛辛那提市建成。真是該建立這樣一個中心的時候了。因為地下鐵路的英雄們依然默默無聞,他們的業績依然少人頌揚。我要講述他們的故事。
聽到輕輕的敲門聲,約翰·帕克神情緊張起來。他開門窺望,夜色中認出是一位可靠的鄰居。「有一群逃亡奴隸躲在肯塔基州的樹林里,就在離河二十英里的地方,」那人用急迫的口氣低語道。帕克沒一點兒遲疑。「我就去,」他說著,把兩支手槍揣進口袋。
二十年前,即1.9世紀20年代,生來即為黑奴的帕克才八歲就被從母親身邊帶走,被迫拖著鐐銬從弗吉尼亞走到亞拉巴馬,在那裡的黑奴市場被買走。他打定主意有朝一日要過自由的生活,便設法學會了鑄鐵這門手藝。後來他終於靠這門手藝攢夠錢贖回了自由。現在,帕克白天在俄亥俄州里普利港的一家鑄鐵廠幹活。到了晚上,他就成了地下鐵路的一位「乘務員」,幫助人們避開追捕逃亡黑奴的人。在他正前往的肯塔基州,當局懸賞一千美元抓他,活人死屍都要。
在那個陰冷的夜晚,帕克渡過俄亥俄河,找到了十個喪魂落魄的逃亡者。「拿好包裹跟我走,」他一邊吩咐他們,一邊帶著這八男二女朝河邊走去。就要到岸時,一個巡夜人發現了他們,急忙跑開去報告。
帕克看見一條小船,便大喝一聲,把那些逃亡黑奴推上了船。大家都上了船,但有兩個人容不下。小船徐徐駛向對岸,帕克眼睜睜地看著追捕者把他被迫留下的兩個男人團團圍住。
其他的人都上了岸,帕克急忙安排了一輛車把他們帶到地下鐵路的下一「站」——他們走向安全的加拿大之旅的第一程。約翰·帕克在有生之年一共帶領四百多名黑奴走向安全之地。
黑人去當乘務員常常是由於本人痛苦的經歷,而那些白人則往往是受了宗教信仰的感召。在北卡羅來納州長大的貴格會教徒利瓦伊·科芬解釋說:「《聖經》上只是要我們給飢者以食物,無衣者以衣衫,但沒提到過膚色的事。」
在19世紀20年代,科芬向西遷移前往印第安納州的新港(即今天的噴泉市),在那裡開了一家小店。人們傳說,逃亡黑奴在科芬家總是能得到庇護。有時他一次庇護的逃亡者就多達十七人,他還備有一組人員和車輛把他們送往下一段行程。到後來有三條主要路線在科芬家匯合,科芬家成了地下鐵路的中央車站。
科芬經常由於他做的工作受到被殺的威脅,收到焚毀他店鋪和住宅的警告。幾乎每一個乘務員都面臨類似的危險——或者更為嚴重。在北方,治安官會對幫助逃亡的人課以罰金,或判以短期監禁。在南方各州,白人則被判處幾個月甚至幾年的監禁。一位勇敢的循道宗牧師卡爾文·費爾班克在肯塔基州被關押了十七年多,他記錄了自己遭受毒打的情況:總共被鞭笞了35,105下。
至於那些黑奴,逃亡意味著數百英里的長途跋涉,意味著穿越自己極易被人辨認的陌生地域。沒有路標,也幾乎沒有線路圖,他們趕路全憑著口口相告的路線以及秘密記號——比如樹上釘著的釘子——是乘務員用宋標示北上路線的記號。
許多黑奴在夜色掩護下趕路,有時臉上塗著厚厚的白粉。貴格會教徒經常讓他們的「乘客」不分男女穿上灰衣服,戴上深沿帽,披著把頭部完全遮蓋住的面紗。有一次,利瓦伊·科芬運送的逃亡黑奴實在太多,他就把他們裝扮成出殯隊伍。
加拿大是許多逃亡者的首選終點站。那兒1833年就廢除了奴隸制,加拿大當局鼓勵逃亡奴隸在其廣闊的未經開墾的土地上定居。其中就有喬賽亞·亨森。
還是孩子的亨森在馬里蘭州目睹著全家人被賣給不同的主人,看到母親為了想把自己留在她身邊而遭受毒打。亨森利用命運給他的一切機會,幹活勤勉,深受主人器重。
經濟困頓最終迫使亨森的主人將他及其妻兒送到主人在肯塔基州的一個兄弟處。在那兒幹了幾年苦工之後,亨森聽說了一個可怕的消息:新主人准備把他賣到遙遠的南方腹地去農庄幹活。這名奴隸將與自己的家人永遠分離。
只有一條路可走:逃亡。「我會認北極星,」許多年後亨森寫道。「就像聖地伯利恆的救星一樣,它告訴我在哪裡可以獲救。」
亨森和妻子冒著極大的風險帶著四個孩子上路了。兩個星期之後,飢餓疲憊的一家人來到了辛辛那提市,在那兒,他們與地下鐵路的成員取得了聯系。「他們為我們提供了食宿,非常關心,接著又用車送了我們三十英里。」
亨森一家繼續往北走,最後來到紐約州的布法羅。在那兒,一位友善的船長指著尼亞加拉河對岸。「『看見那些樹沒有?』他說,『它們生長在自由的土地上。」』他給了亨森一美元錢,安排了一條小船,小船載著這位黑奴及其家人過河來到加拿大。
「我撲倒在地,在沙土裡打滾,手舞足蹈,最後,在場的那幾個人都認定我是瘋子。『他是個瘋子,』有個沃倫上校說。」
「『不,不是的!知道嗎?我自由了!』」
第三單元
安全問題
課文A
許多年前,在美國,家家戶戶白天黑夜不鎖門是司空見慣的。在本文中,格林嘆惜人們不再相互信任,不得不憑借精密的安全設備來保護自己和財產。
鎖之國
鮑勃·格林
小時候在家裡,我們的前門總是夜不落鎖。我不知道這是當地的一種說法還是大家都這么說的;「不落鎖」的意思是掩上門,但不鎖住。我們誰都不帶鑰匙;晚上最後一個回家的人把門關上,這就行了。
那樣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在鄉下,在城裡,·門不再關著不鎖上,哪怕是傍晚一段時間也不例外。
在許多方面,郊區和農村甚至比巡查嚴密的城市街道更易受到攻擊。統計顯示,那些據稱是安寧的地區的犯罪率上升得比城鎮更為顯著。不管怎麼說,前門虛掩不落鎖的時代是一去不復返了。
取而代之的是防盜鎖、防護鏈、電子報警系統,以及連接警署或私人保安公司的報警裝置。郊區的許多人家在露台上安裝了玻璃滑門,內側有裝得很講究的鋼條,這樣就沒人能把門撬開。
在最溫馨的居家,也常常看得到窗上貼著小小的告示,稱本宅由某家安全保衛機構或某個保安公司負責監管。
鎖成了美國的新的象徵。的確如此,一家大保險公司最近的一則公益廣告沒有用圖表表明我們所處的危險有多大,而是用了一幅童車的圖片,車身上懸著如今隨處可見的掛鎖。
廣告指出,沒錯,確是保險公司理賠失竊物品,但誰來賠償互不信任、擔心害怕這種新氛圍對我們的生活方式所造成的影響呢?誰來對美國從自由之國到鎖之國這一蛻變作出精神賠償呢?
因為那就是現狀。我們已經變得如此習慣於保護自己不受美國生活新氛圍的影響,如此習慣於設置障礙,以致無暇考慮這一切意味著什麼。
出於某種原因,當我們覺得防範周密時才安心;我們沒有想到問問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為什麼非得把自己與鄰居和同住一城的居民隔絕開來,這一切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主宰我們生活的?
這一切確實主宰了我們的生活。如果你在一家大中型公司上班,你上下班很可能不好隨意進出。你可能隨身帶著某種出入卡,電子的或別的什麼的,因為這卡能讓你進出工作場所。也許前台的保安認識你這張臉,平日一揮手讓你進去,但事實明擺著,你所任職的公司深感面臨威脅,因此要藉助這些「鑰匙」不讓外人靠近。
這種現象並非向來有之。即使在十年前,大多數私營公司仍採取自由出入的做法。那時管理人員根本沒想到過恰當的手段是不信任他人。
且看各地機場。過去家長常常帶孩子去登機口看飛機起飛降落。這種事再也沒有了。機場不再是一個有趣的學習場所;它們成了擁有最精密的安全檢查系統的場所。
憑借著電子透視裝置,我們似乎終於想出妙計讓恐怖分子無法近身,無論是真的恐怖分子還是憑空臆想的。能解決這一問題真是如釋重負,於是我們就不去多想這種狀況對我們的生活質量意味著什麼。如今我們走過這些電子搜查器時已經看都不看一眼了;這些裝置,還有它們所代表的一切已經獲勝。
我們的居住區處在強光源的照射之下;我們連哪怕像陰影這樣小小的享受也不想給自己。
越來越多的商人正購置連接在電話機上、能剖析來電者聲音的新機器。據說那種機器能讓商人知道他的朋友或客戶是否在撒謊,其出錯概率很小。
所有這一切都是以「安全」的名義實施的:我們是這么跟自己說的。我們害怕,於是我們設法把害怕鎖在外面,我們認定,那就是安全的意義。
其實不然;我們雖然有了這一切安全措施,但我們或許是人類文明史上最不安全的國民。還有什麼更好的字眼能用來描述我們被迫選擇的生活方式呢?還有什麼更為可悲地表明我們在這個令人困惑的新時代所感受到的惶恐之情呢?
我們不信任何人。郊區的家庭主婦在家庭旅行用車鑰匙鏈上掛著防強暴口哨,我們在自我防衛方面變得如此聰明,最終全都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們或許是把邪惡鎖在了門外;但在這么做的同時我們把自己鎖在里邊了。
那也許是我們將來回顧這一時代時記得最牢的精神遺產:在對付我們中間無形的恐懼之時,我們成了自己的囚徒。在我們這個問題重重的時代,所有的人都是囚徒。
第四單元
外星人
課文A
這僅僅是一個錯誤,一個愚蠢的錯誤,那種人人都可能犯的錯誤。只是從今往後再也不會有太空客前來訪問地球了。再也不會了。
水鄉
伊薩克·阿西莫夫
我們不會再有太空遊客前來了。外星人將永遠不會登陸地球——至少是再也不會了。
我這不是悲觀。事實上,外星人登陸過地球。這個我知道。在宇宙的千百萬顆星球當中穿梭往來的太空飛船可能有許多,可它們永遠不會再來我們這兒了。這我也知道。而這一切都是由於一個荒唐的錯誤導致的。
且聽我解釋。
這實際上是巴特·卡默倫的錯,所以你得對巴特·卡默倫這人有所了解。他是愛達荷州特溫加爾奇的治安官,我是他的副手。巴特·卡默倫是個脾氣暴躁的人,到了他不得不整理個人應繳多少所得稅時更是容易光火。你想,他除了當治安官,還經營著一家雜貨鋪,並擁有一家牧羊場的股份,同時還享有殘疾退伍軍人(膝蓋受過傷)津貼,以及其他某些類似的津貼。這樣一來他的個人所得稅計算起來自然就變得復雜。
要是他讓稅務人員幫他填表就不至於那麼糟糕,可他非得要自己填,於是填得他牢騷滿滿腹。每年到了4月14日,他就變得難以接近。
那個飛碟在1956年4月14日這一天登陸真是大錯特錯。
我是看著它降落的。當時我的椅子背靠著治安官辦公室的牆,我正望著窗外的星星,琢磨著是不是該下班去睡覺,還是繼續聽卡默倫罵個不停,他正在第127次核對他在稅單上填寫的一欄欄數字。
一開始像是顆流星,可接著那道光越變越寬,成了兩股像是火箭噴出氣流之類的東西,而那玩藝兒一點沒出聲就著落了。
兩個人走了出來。
我說不出話,也做不了事。喘不了氣,也沒法用手示意,甚至眼睛都沒法瞪大。我就那麼呆坐著。
卡默倫?他壓根兒就沒抬起過頭。
有敲門聲。門開了,飛碟上的那兩個人走了進來。要不是我看著飛碟降落,我還會以為他們就是鎮上的人。兩人身著灰套裝、白襯衣,戴著深紅棕色的領帶。他們穿著黑皮鞋,戴著黑帽子,膚色黑黑的,捲曲的頭發黑黑的,眼睛呈棕色。兩人神情嚴肅,身高都在5英尺10英寸左右,看上去非常相像。
天哪,我害怕極了。
可卡默倫只是在門開的那會兒略一抬頭,皺了皺眉頭。「有什麼事嗎,伙計?」他邊說邊用手拍著稅單,顯然正忙著呢。
那兩人中的一個走上前說道:「我們對你的人已經觀察很久了。」他說話時小心翼翼、一字一頓的。
卡默倫說:「我的人?我只有老婆一個人。她干什麼來著?」
穿西裝的那人說:「我們選擇此地作為第一接觸點,因為這里偏僻安靜。我們知道您是這里的首領。」
「如果你指的是治安官,本人就是,有什麼話就直說,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了?」
「我們非常謹慎,沿用了你們的衣著式樣,甚至採用了你們的外貌。我們還學習了你們的語言。」
你可以看到卡默倫臉上開始現出領悟的神情。他說:「你倆是外國人?」卡默倫不怎麼喜歡外國人,退伍後就沒怎麼見過外國人,不過總的來說他盡力做到為人公正。 .
飛碟來人說:「外國人?正是如此。我們來自你們稱之為金星的水鄉。」
卡默倫連眼也沒眨一下便說:「好吧。這里是美國。我們這兒不論種族、膚色、國籍,一律平等。我為你們效勞。你們有何貴干?」
「我們希望您馬上與貴國,即你們所說的美國的要人聯系,前來此地商討加入我們偉大組織的事宜。」
卡默倫的臉色漸漸漲紅。「我們加入稀仍啪組織。我們已經是聯合國的成員了,天知道還有別的什麼。我想是讓我把總統找來,呃?就現在?前來特溫加爾奇?發一封急件?」他看了看我,似乎想在我臉上看到一絲笑意,可此刻若有人從我身後把椅子抽開,我也不會摔倒在地。
飛碟來人說:「事不宜遲。」
「你們想不想要國會也來?還有最高法院?」
「要是有用的話,治安官。」
這下卡默倫真的氣壞了。他把稅單向桌上重重地一摔,叫道:「好啁,你們跟我添亂,我可沒時間跟你們這些自作聰明的人糾纏,尤其是外國人。要是你們不馬上從這里滾出去,我就以擾亂治安罪把你們關起來,永遠不放你們出來。」
「您是要我們離開?」金星人問。
「馬上滾!滾出去,滾回你們老家去,別再回來。我不想見到你們,這兒誰都不想見到你們。」
那兩人對望了一眼。
一直作為發言人的那人於是說:「看得出您確實極其不願受到打攪。我們從不願將我們自己或我們組織的意見強加於無意接受者。我們尊重您的個人自由,馬上離開。我們將不再返回。我們會在你們地球周圍發布警告,不再會有人前來。」
卡默倫說:「先生,夠了,別再胡說八道了,我數到3——」
那兩人轉身離去,我當然知道他們說的句句是實話。你知道,我一直在聽他們講話,卡默倫可沒有,他一心只想著他的稅單,而且我似乎知道了他們腦子里在想什麼,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知道地球周圍會豎起一道屏障,使他人無法進入。
他們走了之後,我才能又開口說話——已經太遲了。我高聲叫起來:「天哪,卡默倫,他們是從太空來的。你為什麼要趕他們走?」
「從太空來的!」他兩眼瞪著我。
我大喝一聲:「你看!」我到現在都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他比我重了25英磅,可我竟然扯著他的衣領把他拽到了窗前。
他震驚之下都沒有反抗,等他回過神來似乎想要把我擊倒時,正好看見窗外的情景,頓時氣都喘不出來了。
他們正在進入飛碟,就是那兩人,飛碟就在那兒,知道嗎,大大的, 圓圓的,亮晶晶的,挺有氣勢的。接著飛碟起飛了。它輕輕巧巧地上升,像根羽毛似的,一側發出一道桔紅色的光芒,那光越來越強烈,飛碟變得越來越小,最後重新變成一顆流星漸漸消失。
我說:「治安官,你為什麼要趕他們走?他們要見總統。這下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
卡默倫詵「我當他們是外國人。他們說的,要學我們的語言。而且他們說的話莫名其妙。」
「哼,得了,還外國人呢。」
「他們說自己是外國人,兩人看上去像是義大利人。我以為他們是義大利人。」
「他們怎麼會是義大利人呢?他們說他們是從金星來的。我聽見的?他們是這么說的。」
「金星。」他的眼睛瞪得越發圓了。
「他們是這么說的。他們把它叫做水鄉什麼的。要知道,金星上多的是水。」
所以你瞧,這僅僅是個錯誤,一個愚蠢的錯誤,那種人人都可能犯的錯誤。只是從今往後地球上再也不會有任何金星人來訪了。卡默倫這個笨蛋,還有他那該死的稅單!
只聽他嘀咕道:「金星!他們說水鄉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指的是威尼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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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ing for Myself
Russell Baker
1 The idea of becoming a writer had come to me off and on since my childhood in Belleville, but it wasn't until my third year in high school that the possibility took hold. Until then I've been bored by everything associated with English courses. I found English grammar ll and difficult. I hated the assignments to turn out long, lifeless paragraphs that were agony for teachers to read and for me to write.
為自己而寫
拉塞爾•貝克
從孩提時代,我還住在貝爾維爾時,我的腦子里就斷斷續續地轉著當作家的念頭,但直等到我高中三年級,這一想法才有了實現的可能。在這之前,我對所有跟英文課沾邊的事都感到膩味。我覺得英文語法枯燥難懂。我痛恨那些長而乏味的段落寫作,老師讀著受累,我寫著痛苦。
2 When our class was assigned to Mr. Fleagle for third-year English I anticipated another cheerless year in that most tedious of subjects. Mr. Fleagle had a reputation among students for llness and inability to inspire. He was said to be very formal, rigid and hopelessly out of date. To me he looked to be sixty or seventy and excessively prim. He wore primly severe eyeglasses, his wavy hair was primly cut and primly combed. He wore prim suits with neckties set primly against the collar buttons of his white shirts. He had a primly pointed jaw, a primly straight nose, and a prim manner of speaking that was so correct, so gentlemanly, that he seemed a comic antique.
弗利格爾先生接我們的高三英文課時,我就准備著在這門最最單調乏味的課上再熬上沉悶的一年。弗利格爾先生在學生中以其說話乾巴和激勵學生無術而出名。據說他拘謹刻板,完全落後於時代。我看他有六七十歲了,古板之極。他戴著古板的毫無裝飾的眼鏡,微微捲曲的頭發剪得筆齊,梳得紋絲不亂。他身穿古板的套裝,領帶端端正正地頂著白襯衣的領扣。他長著古板的尖下巴,古板的直鼻樑,說起話來一本正經,字斟句酌,彬彬有禮,活脫脫一個滑稽的老古董。
3 I prepared for an unfruitful year with Mr. Fleagle and for a long time was not disappointed. Late in the year we tackled the informal essay. Mr. Fleagle distributed a homework sheet offering us a choice of topics. None was quite so simple-minded as "What I Did on My Summer Vacation," but most seemed to be almost as ll. I took the list home and did nothing until the night before the essay was e. Lying on the sofa, I finally faced up to the unwelcome task, took the list out of my notebook, and scanned it. The topic on which my eye stopped was "The Art of Eating Spaghetti."
我作好准備,打算在弗利格爾先生的班上一無所獲地混上一年,不少日子過去了,還真不出所料。後半學期我們學寫隨筆小品文。弗利格爾先生發下一張家庭作業紙,出了不少題目供我們選擇。像"暑假二三事"那樣傻乎乎的題目倒是一個也沒有,但絕大多數一樣乏味。我把作文題帶回家,一直沒寫,直到要交作業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沙發上,最終不得不面對這一討厭的功課,便從筆記本里抽出作文題目單粗粗一看。我的目光落在"吃義大利細面條的藝術"這個題目上。
4 This title proced an extraordinary sequence of mental images. Vivid memories came flooding back of a night in Belleville when all of us were seated around the supper table — Uncle Allen, my mother, Uncle Charlie, Doris, Uncle Hal — and Aunt Pat served spaghetti for supper. Spaghetti was still a little known foreign dish in those days. Neither Doris nor I had ever eaten spaghetti, and none of the alts had enough experience to be good at it. All the good humor of Uncle Allen's house reawoke in my mind as I recalled the laughing arguments we had that night about the socially respectable method for moving spaghetti from plate to mouth.
這個題目在我腦海里喚起了一連串不同尋常的圖像。貝爾維爾之夜的清晰的回憶如潮水一般涌來,當時,我們大家一起圍坐在晚餐桌旁 —— 艾倫舅舅、我母親、查理舅舅、多麗絲、哈爾舅舅 —— 帕特舅媽晚飯做的是義大利細面條。那時義大利細面條還是很少聽說的異國食品。多麗絲和我都還從來沒吃過,在座的大人也是經驗不足,沒有一個吃起來得心應手的。艾倫舅舅家詼諧有趣的場景全都重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回想起來,當晚我們笑作一團,爭論著該如何地把面條從盤子上送到嘴裡才算合乎禮儀。
5 Suddenly I wanted to write about that, about the warmth and good feeling of it, but I wanted to put it down simply for my own joy, not for Mr. Fleagle. It was a moment I wanted to recapture and hold for myself. I wanted to relive the pleasure of that evening. To write it as I wanted, however, would violate all the rules of formal composition I'd learned in school, and Mr. Fleagle would surely give it a failing grade. Never mind. I would write something else for Mr. Fleagle after I had written this thing for myself. 突然我就想描述那一切,描述當時那種溫馨美好的氣氛,但我把它寫下來僅僅是想自得其樂,而不是為弗利格爾先生而寫。那是我想重新捕捉並珍藏在心中的一個時刻。我想重溫那個夜晚的愉快。然而,照我希望的那樣去寫,就會違反我在學校里學的正式作文的種種法則,弗利格爾先生也肯定會打它一個不及格。沒關系。等我為自己寫好了之後,我可以再為弗利格爾先生寫點什麼別的東西。
6 When I finished it the night was half gone and there was no time left to compose a proper, respectable essay for Mr. Fleagle. There was no choice next morning but to turn in my tale of the Belleville supper. Two days passed before Mr. Fleagle returned the graded papers, and he returned everyone's but mine. I was preparing myself for a command to report to Mr. Fleagle immediately after school for discipline when I saw him lift my paper from his desk and knock for the class's attention.
等我寫完時已是半夜時分,再沒時間為弗利格爾先生寫一篇循規蹈矩、像模像樣的文章了。第二天上午,我別無選擇,只好把我為自己而寫的貝爾維爾晚餐的故事交了上去。兩天後弗利格爾先生發還批改過的作文,他把別人的都發了,就是沒有我的。我正准備著遵命一放學就去弗利格爾先生那兒挨訓,卻看見他從桌上拿起我的作文,敲了敲桌子讓大家注意聽。
7 "Now, boys," he said. "I want to read you an essay. This is titled, 'The Art of Eating Spaghetti.'"
"好了,孩子們,"他說。"我要給你們念一篇小品文。文章的題目是:吃義大利細面條的藝術。"
8 And he started to read. My words! He was reading my words out loud to the entire class. What's more, the entire class was listening. Listening attentively. Then somebody laughed, then the entire class was laughing, and not in contempt and ridicule, but with open-hearted enjoyment. Even Mr. Fleagle stopped two or three times to hold back a small prim smile.
於是他開始念了。是我寫的!他給全班大聲念我寫的文章。更不可思議的是,全班同學都在聽著他念,而且聽得很專心。有人笑出聲來,接著全班都笑了,不是輕蔑嘲弄,而是樂乎乎地開懷大笑。就連弗利格爾先生也停頓了兩三次,好抑制他那一絲拘謹的微笑。
9 I did my best to avoid showing pleasure, but what I was feeling was pure delight at this demonstration that my words had the power to make people laugh. In the eleventh grade, at the eleventh hour as it were, I had discovered a calling. It was the happiest moment of my entire school career. When Mr. Fleagle finished he put the final seal on my happiness by saying, "Now that, boys, is an essay, don't you see. It's — don't you see — it's of the very essence of the essay, don't you see. Congratulations, Mr. Baker."
我盡力不流露出得意的心情,但是看到我寫的文章竟然能使別人大笑,我真是心花怒放。就在十一年級,可謂是最後的時刻,我找到了一個今生想做的事。這是我整個求學生涯中最幸福的一刻。弗利格爾先生念完後說道:"瞧,孩子們,這就是小品文,懂了沒有。這才是 —— 知道嗎 —— 這才是小品文的精髓,知道了沒有。祝賀你,貝克先生。"他這番話使我沉浸在十全十美的幸福之中。
第一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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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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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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